尽管穿着睡衣,但他知道布料下面是什么。 林千山的,好大,好烫……他刚凑近就感觉到它的气味和热度,有形状饱满的龟头和笔直粗大的柱身,颜色也很干净。 合格的小狗要学会给主人口交,就连喉咙也得被撑开,精液直接冲进食道里才行。 祝龄不算合格,含了一会,林千山还是没射,他抬眼哀求地望向林千山,轻轻晃动乳夹上的小铃铛,一点点蹭他裤腿,被布料摩擦得极痒,见主人不为所动,就乖乖地自己再次含进去。 这次他有努力往里吞,就连喉咙都打开了,容纳了一点龟头进去。林千山扣住他后颈,让他吐出些,又往里顶得更深。即便如此做了十几分钟,林千山还是没有射的意思。 “你总是管不住自己的手。”林千山托住他下巴,给他看大腿处被拍打出的红印。 深喉时他会本能地干呕,因此流了很多眼泪,挂在眼尾和脸颊上,格外可怜。这些印子他不是故意去打的,只是林千山顶得太深了,他想说不要了,却说不出来,只能这样。 但这算是伤害主人,自然要被惩罚。 林千山让他背过身去,取出两条皮带,将他的手臂牢牢反绑在背后。身为奴隶,自然是不可以拥有使用双手的权力。他不能挣扎也不能反抗,就算被顶出了眼泪,也只有温顺地受着,祈求主人心软放过他。 双臂被反绑更显出他的身段美妙,绝对驯服又绝对被动,林千山一再忍着粗暴动作的欲望,害怕伤到他,却终于不住,精液射在他食道深处,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吞咽了下去。 “唔……”祝龄脸上挂满了泪,却没有撒娇,而是仰头瞧林千山,眸中亮晶晶的。 他想要一点夸奖。 他的主人果然奖励似的摸了摸他,可又很快冷脸,叫小狗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有忐忑地迎上去,用最驯服乖巧的模样取悦主人。 林千山轻轻拍他的脸,叫他趴到床上去。小狗手被反绑着,笨拙地整个扑进柔软的大床,再慢慢把屁股翘起来,尾巴跟着晃来晃去。 林千山帮他把尾巴掀上去,在饱满臀肉上扇了几巴掌。 从口交时他就在流水,被按在床上打巴掌,失去自主权,只能由主人掌控,水就流的更多了。他有点想让林千山跟他说一点话,叫他乖狗狗,夸他很好很好…… 祝龄摇了摇屁股,里面两口肉穴若隐若现,从腻白如脂膏般的臀肉中,晃出艳丽淫靡的艳色,穴口挂着黏腻的透明汁水,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掐一下就流汁。 林千山分开他的腿,朝小逼上打。 巴掌落到阴唇上,力道刚刚好,不会太痛,反而阵阵酥麻。 “哼嗯……”祝龄的呻吟声闷闷的,因此显得更加缠绵,不断传过来,叫得又娇媚又好听,既像在撒娇求饶,又像是鼓励,求主人打得更重些。 林千山重重扇了一巴掌过去。 小狗吃痛,努力往前爬,哼唧声都带上了隐约的哭腔。 林千山严厉地教训他:“不许恃宠而骄。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用来满足欲望的狗。” 祝龄含混地呜咽一声,更像故意勾引人的。他不敢再爬开了,也愿意让主人扇逼,他只是主人的物品,完全属于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 可还是在哼哼,轻轻地,像蒙了一层纱,又很色情,抓得人心痒痒。 林千山把他的逼全打红了,两瓣肉唇肥厚滑腻,鼓鼓的,把本来就小的逼口挤成一条小缝。熟透了的穴才有这种艳红色,被淫水浇得更亮更诱人,身下还有一小滩暧昧的湿印。 林千山抹了一下,送到祝龄鼻尖:“闻闻看,你发情的证据。骚水快把床单湿透了。” 明知道是在羞辱他……可还是,颤着身子摇屁股,那跟蓬松的尾巴也晃,头顶的兽耳也抖个不停。 可惜脸埋在被子里,否则一定会是很可爱的表情。 林千山把小狗翻过来,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俯身下去,摸他毛茸茸的兽耳。真软和,而且很弹,像直接从他头顶长出来似的。 “唔!”不要摸耳朵……那里很敏感。 祝龄好似真的耳朵被捏了,不安地晃来晃去,想逃避过去。但他的主人牢牢扣住他的腰,他就不再动弹了。 “还敢挣扎?”林千山按着他肆意抚摸,但凡他敢挣扎,就会被一巴掌打在还戴着乳夹的胸口,弄出清脆的铃铛响声,恶劣地提醒他有多淫荡。 不听话就该上点什么锁住。 林千山给他用了最严格的项圈,扣好后,用一块精致的小锁固定,钥匙在林千山手里。细锁链反射冰冷灯光,尽头消失在林千山掌心,从这刻起,他的动作都要被这根项圈操控,永远逃不掉了。 祝龄脸烧得好红,这枚项圈很粗又有点紧,用来锁最不听话的小狗,他要努力变得很乖很合格…… 戴好项圈,之后再给他上尿道棒,冰凉的细棍缓缓深入,撑开了尿道口,贯穿他娇嫩脆弱的内里。 林千山满意地又赏了他的小逼一巴掌,故意拉尿道棒末尾的小环,模仿性交的动作,慢慢操他出精排尿的地方。 “奴隶没有自由射精的资格。以后就连排泄都要听主人的话,哪怕胀得受不了,跪下来哀求,也没人会给你打开。” 林千山判决似的声音上方传来:“自己分开腿,努力张大你欠操的肉逼。主人操得爽了,说不定允许你射精。” ---- 尾巴,兽耳,扇批,口交,尿道棒
第47章 掌控(下) 这话太直白,祝龄垂了垂眸,强忍羞意,对林千山打开双腿。腿心处的肉穴被扇打泛红,流了许多黏腻汁水,灯光下流转淫靡的光点,大阴唇被打开后,露出里面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和幽深的穴口。 他的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用手语请主人进来,又不会说话,断断续续地哼了很久,林千山也不为所动。小狗被欲望逼急了,努力往前蹭蹭,让湿润的阴阜直接贴上主人的裤子。 主人不再克制,炽热的肉棒闯入肉穴,将他狠狠贯穿填满。 每一下都会顶到最深处,以往他似乎从没见过这样的林千山,可是也好喜欢…… “嗯唔……”他喘了声,鼓励主人再凶一点。 他的主人捏住他的胸,之后又嫌那里太小,不满地掐了掐乳头,抓住那里借力,猛地破开阴道尽头狭窄的通道,顶进了子宫:“别后悔,小狗。” 他的主人警告他,甚至带有一丝惩戒意味。 可是这么凶猛的动作让他无力思考,好像全部神识都倾注在身下,廉耻和羞意全部被弄得融化了。 哭喊娇喘中交织欲望,几缕碎发从额头处垂下,被额前细密的汗珠打湿,贴在脸上。 他像摆放在床上的泄欲用品一样接受操弄,纤细腰肢止不住地摇摆,但并非是为拒绝,而是求欢。 岔开的双腿间不停朝下蜿蜒流淌起清亮的淫水,渐渐地,里面掺杂上浓浊的白精,沿二人交合处的缝隙流落出来,少部分留在穴口,被凶猛的动作打成细腻的泡沫,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 林千山在他腰间掐出一道道诱人的红痕,将他向自己的方向拖拽,龟头破开子宫,把精液灌住进去。身下的人戴着狗耳与尾巴,手反绑在身后,肩颈出勒出漂亮的弧线,还用流着泪的眼睛盯着他,就算被灌精也乖乖的,认为自己是主人的东西可以被随意使用。 “哈啊……”小狗用力摇头,泪珠蹭得哪里都是:“呜。”他短促地哀叫很快被打断。 滚烫的精液喷射进那无比狭窄湿热的甬道,贯穿感从操心扩散全身电得他浑身发麻,腹部因为快感不停抽搐,祝龄无意识地惊喘哭叫,无力承受过于强烈的快感。 热流涌向宫腔,龟头退出来些,对着他娇嫩脆弱的宫口软肉不停磋磨,残余的精液全被打在上面,祝龄的双腿和小腹一阵阵痉挛,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真的像只被干坏的小狗一样,张开双唇吐出半点舌尖,不停喘粗气。 宫口也被征服,讨好地吮吸鸡巴,想把里面的精液全榨出来,吞进肉壶里仔细温养,要被灌满,少一点都不行。 林千山只觉得里面那张小嘴比真正的嘴巴还会吸,夹得他很舒服,因为欲望被容纳而无比舒畅,才过射精后的不应期,就又被挑起欲望。 “为什么这么骚,嗯?你知道自己是哪里在吃精液吗?”林千山按了按他小腹:“小狗的身体真美……再打开一点,再努力一点,把主人的精液含好,给主人生几只小狗崽,乖乖受孕,不许躲。” 祝龄不能动,不能求饶,更不能挣扎反抗,最多也只有幽怨地看他一眼,哭着摇头,可一旦有动作,乳夹上的铃铛就会响个不停,叮叮当当的脆响在暧昧氛围中带上难以言说的意味,羞得他耳尖通红。 这怎么能忍住不多品尝? 林千山重新顶进他的子宫,鸡巴凶狠地撞进去,无论他是否能承受,不顾一切地发泄,像野兽交配时会有强烈的征服欲,想要控制想要占有。 祝龄不知道被他灌了多少精液进去,小腹高高鼓起,有些装不下了。 可他的主人仍然不准备放过他,更多的精液流进甬道,每次抽出都被柱身带到外面,又在插入时被穴口刮下来,那口艳丽红肿的骚逼上涂满了白精,自己的淫水冲淡了些,打湿尾巴根部的几缕毛。 他是一只淫荡的小狗。 快感在身体里肆意冲撞,他开始挣扎,但不想要自由,他只想感受主人一次比一次凶狠粗暴的镇压,有时是掐住他的腰,有时是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着高高翘起屁股,再按住后脑,还有打屁股和抽奶子,甚至连下面的阴茎也被打了几巴掌。 他这次仍然哭叫,但是尾音中露出浓重的欲望和快乐。 好喜欢。 挨操的小逼早就红肿得像一层快被撑破的薄膜,又湿又软,吹弹可破。 里面也没有好多少,骚点被顶住不停磋磨,小腹处好酸也好胀,高潮过后是更强烈的尿意,女穴上的尿道口微微张开,被撞击的力道弄得酥麻不止。 他常用的尿道口是阴茎,因此排泄的欲望全部向下涌,脆弱的窄小孔洞根部承受不住,把尿道棒往前顶出半厘米,立刻又被塞回去。 “唔嗯!”他叫的声音都比从前更清晰更重,下面更酸了,女穴上的尿口不停翕动,吐出细小的缝隙。 林千山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恶劣地往上甩一巴掌:“忘记规矩了吗,你没有自主排泄的资格。” 小狗需要为主人忍耐。没有理由,就只是主人不想让他现在爽,小狗忍得好辛苦,身子不停打颤,但他感觉这模样诱人极了,怎么能忍住不仔细品尝呢。 祝龄哭着点头,把屁股翘得更高,要主人不必管,放心插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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