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蒋之琮总不至于和个没有意识的人计较吧? 又过了三日,蒋之琮身边的副官来找沈悫,并恭敬地告诉他,蒋爷同意了,只不过…… 副官排出三页大纸,对着眼看直了的沈悫诚恳道:“蒋爷有一些要求。” 15 这些要求说多不多,对沈悫有实质捆绑作用的条件只有两个。 一是,蒋之琮只许他去青城大学就读,专业不限制;二是,沈悫可以住读,但平日里不许出校,必须确保周五晚上到周日晚上人都是在蒋宅的,届时蒋之琮的人会到校门口接他。 这第二个条件看得沈悫眉心突突的,乍喜乍忧,喜的是他没想到蒋之琮许他住读,忧的是,蒋之琮这派头来学校接他,万一被同学见了、猜着了他是个被人豢养的雀儿,那怎么办?他如何自处? 他试探性地提了异议,但被蒋之琮无情地驳回。 他还说:“你可以不去。” 这话一出口,沈悫顿时变成了个锯了嘴的葫芦。 蒋之琮因为他上一次闹绝食,心情不好,这几天都不来了,昨儿来了一次也是怒气冲冲,沈悫也沉默,虽然他平日里被肏也不出声,但昨儿更没声音,只顾着绞紧了穴肉吞吃蒋之琮的阴茎,牙冠咬得死死的,不出声地流眼泪。 做完以后蒋之琮摸了一把他的脸,手上湿漉漉的一片。 模糊里沈悫听见蒋之琮一声叹息。 蒋之琮不是那么好脾气的人,他肯让步已经殊为不易了,这也是自己胡搅蛮缠、又哭又闹又冷脸才要来的,他怕自己再闹蒋之琮翻脸。 不过,能取得这般成果,沈悫已经很满意了。 16 蒋之琮的人效率都很快,他们告诉自己,约摸一周就可以入学了。 得此消息,沈悫喜不自胜,此刻正卷着电话线和沈万四还有姨娘通话,他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沈万四和姨娘都非常震惊,二人忐忑不安地问是不是沈悫主动要求的。 虽说他们深恨蒋之琮掠夺了沈悫,但却也不敢惹怒、不敢议论这位心机深沉、位高权重的掌权者,更怕任性天真的沈悫什么时候惹怒了蒋之琮,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沈悫也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连连安慰又编了一些理由给搪塞了过去,总算让二人放下心来。 通话结束前,青瓷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沈悫道:“念青想你想得紧,记得过段时日给她回个电话。” 听姨娘说到妹妹,沈悫的手微微一颤。 他有点惧这个妹妹,他的妹妹和他的性子完全不一样,念青一双水杏仁眼又冷静又深沉,每一次都能轻易看破他的谎言。 他怕念青看出了自己被绑了做雀儿的事。 因而一想到要和聪明的妹妹通电话他就头疼,只想着往后挨。 17 沈悫半夜是被肏醒的。 他临行的前几天,蒋之琮像是肏不过瘾一样每日来淫弄他,而且每一次都弄得很过分。 此刻那凶狠的阴茎就在他那窄肉套子似的穴里抽插着,显然已经插弄了许久,肉壁夹挤着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黏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种酥麻快感从穴心里蔓延出来,沈悫被转了个身,蒋之琮一边揪握他的乳肉一边挺身冲刺。 “唔……嗯啊,先生,轻一点,轻点揉……” 奶子被揪得太疼了,一定已经肿了,沈悫推了推蒋之琮的胳膊,啜泣似的恳求了一句,于是蒋之琮拍了拍他的乳肉,又轻轻揉了揉乳头,好像是在安慰。 蠕动的肉壁收缩痉挛地溢出汁液,浇在了龟头上,沈悫听见蒋之琮爽得嘶了一声,仿佛鼓励似的又拍了拍他的臀肉。 他咬牙,恨恨地在黑暗里瞪了眼蒋之琮。 在蒋之琮阴茎冠头的反复啄凿下,软嫩的圆环宫口不情愿地打开了,吮吃住了一小截龟头,被迫迎接那暴风骤雨一般的肏弄。 子宫被肏出了许多汁液,和黏腻的甬道淫液混合在一起,随着抽插的动作越溢越多,沈悫仰着头呻吟着。忽而随着蒋之琮一个猛地挺胯,龟头又吞了一截没入了子宫,甬道开始剧烈反复收缩,蠕动抽搐的内壁失禁了一般喷汁射液,连前端的小阴茎也流出了一小段精液。 “啊啊——” 潮吹的水倾泻而下,沈悫咬着手指抖着胸承受着几乎将他神智碾碎的快感,模糊间他又被灌了精,这次射入子宫的精液特别浓多,让他即便被肏晕过去了,在昏迷里也隐忍皱着眉,因为能感觉到子宫里液体晃荡的饱胀感。
第8章 17-19 17 由于蒋之琮这几日过分地操弄,沈悫的穴肿了。 他在弯着腰涂药。 药是一个小细棍似的药线,薄荷味,要一直没入女穴内部。 肿胀的穴壁又烫又热,肿辣辣地疼着,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感觉快被穴壁温度融化了。 薄荷刺激着肿胀的肉壁,肉壁流出了许多水液来,药物黏合水液混成淡绿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沈悫被那刺激性的热辣感刺激得眼圈都红了。 坏人!王八蛋! 能不肿吗?连续几个晚上都过来肏他,他这底下这口屄这七天连个放假的时间都没有。 他甚至怀疑蒋之琮在报复他,报复他绝食闹着出去上学。 18 青城都督府后花园花草繁茂,是上上一任都督留下的,后来上一任都督何自山上了台,就把这花草伐了大半,因为怕里面藏暗杀特务。 而蒋之琮上台后,就让人把这花草又重新种了回去。 此刻他正在花园里坐着,看着一页报纸,手指还敲着藤椅的把手,那报纸眉头赫然写着“中城快报”四个字。 蒋之琮指节骨敲着藤椅把手儿,那劲是越敲越大,砰砰有声,透着主人的不耐。 “中央议员选举……改三年一选,须有政经国其中一个的学士学位,年不少三十……” 手里的报纸被随意扔到了地上,蒋之琮眼皮一耷拉,对旁边站笔直的副官道:“阮大总统这一上台,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 闻言,副官低了头,听着这话头,只不敢接口。 蒋之琮又问:“沈悫最近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副官敢回答了,他在心里转了一圈话,开口道:“蒋爷,沈少爷在收拾去青城大学的东西,已经收拾了三个藤制皮箱了。” 蒋之琮眉一锁,哼了一声:“小没良心的,倒是迫不及待。” “……”这话副官又不敢接口了,他汗流浃背地站着,呐呐不言。 蒋之琮睨了他一眼,又啧了一声,低着头捻摸着手指上的扳指好一会,兀自出了一会神,脸上渐渐也带了五分笑影子来,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乐事儿。 蒋之琮笑起来的脸颊上有个极小的梨涡,在那勾起的唇角旁边打着旋儿。此刻那副官就忍不住觑着那梨涡看,心里咂摸了一句,都说蒋爷心狠手辣,但这笑起来,到有几分像个孩子。 也是,蒋之琮年龄本就不算大,人们总是会因为他的老沉而忽略了他的年纪。 许是副官注视的视线太强烈,蒋之琮注意到了,他迅速收了笑,重整表情肃容道:“请郑先生来一趟罢,郑先生可在督府?” 那郑先生是蒋家的门客。副官先应了,然后在脑子里想了片刻,道:“郑先生现在应该在东营街呢,他每日早上都要饮个小两口,属下这就把他请来。” 蒋之琮轻点了个头,那副官言毕也自退下。 19 沈悫的眼睛已经好了大半,他此刻正哼哧哼哧地绑东西,足足收拾了三个大行李箱。 他边收拾东西脑子里边走神,竟把几件蒋之琮给他穿的睡裙收进去了。 等反应过来,这一摞衣服已经让他系了死扣,他木然地盯着这那摞衣服看了一会,也懒得再解下来重新收拾了,带过去就带过去吧,到了宿舍把它藏最底下,眼不见心不烦。 眼见收拾得差不多了,沈悫一屁股坐陷在床上。 他还没出过这么远门呢。 虽说青城大学也在青城,但乘车到蒋宅和沈家都要一个多小时,青城还是挺大的。 想着要去那么远的地儿,沈悫心里竟浮现出一抹惧意。 他忽然不想出那么远的门,他不想孤身去那么远的地方,倏然有一秒,他竟想心甘情愿地留在这四四方方的蒋宅里,永远地做一只金丝雀。 被自己这想法吓到,他下意识地往枕头里靠了靠,把那枕头揣怀里抱着,散着思绪发呆。 他还是被蒋之琮养废了,三年来的囚禁,让他像一只断了翅膀的鸟,只知道轻轻啄着主人的手掌心扮娇讨食吃。他恐惧着蒋之琮,但也依赖着蒋之琮,毕竟人被扭着锁在笼子里这么些年,思维一时半会是很难转变过来的。 ---- 小蒋他……没学历
第9章 20-21 20 临上学了,副官给沈悫弄来了辆低调的车来,送他去上学,一开始蒋家的车沈悫不喜欢,嫌太招摇。 沈悫的眼睛有点肿,是昨天哭了的。昨天他和姨娘通了半天电话,晚上又被蒋之琮操了两次,眼泪是不要钱地淌着,淌得蒋之琮不耐烦了,揪玩着他的乳首问他哭什么。 沈悫抽抽搭搭的,却不讲话,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舍不得,怕离家,让蒋之琮笑。 人在底下哭成这样,那还操什么呢?蒋之琮没法子,只好摸着他的乳、又一寸寸亲他的皮肉,默不作声地用唇舌哄了他半日,沈悫才哼哼唧唧地不哭了,他噙着泪睡着了。 “……”蒋之琮抿着唇瞪着这怀里的人儿,又低头看了看一柱擎天的下体,啧了一声,下去冲凉了。 此刻肿胀着眼皮的沈悫手里拎着箱子,眼睛频频顾盼着左右,又磨蹭不愿上车,像是在等什么人,只把旁边的副官整纳闷了,他问:“沈少爷,您可是落了什么东西?” 被这么一唤,沈悫身形顿了一顿,迟疑了一会才憋出一句:“没、没事,我们上车罢。” 不知为何,那言语里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把箱子送入后座,沈悫上了车,他把手放在胸口一款,有点气恼模样似的来回搓着手掌心,还又回头朝着后面看了好几眼,然后又耷拉着眉眼转过头去,泄愤似的捶了几下膝盖。 他心里塞着事,和心口堵着潮纸团子似的又潮又烦,前面副官在絮絮叨叨着什么,他也没听清。 21 青城大学建筑古朴,一进校看见的就是绿绒绒的草地,从门口一直延伸至最里面巍峨雄伟的大楼,这是青城大学标志性的建筑,是图书馆大楼。 沈悫头一次后悔自己收拾了三个行李箱出来——青城大学不许无关人士进校,他只能自己进来,还要自己搬这三箱行李上楼。 学校人还挺多,许是春假刚放完的缘故,都三三两两提着行李,只是一个个的都没有像沈悫似的手里拿着这么多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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