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场上,他是ADC勇往直前时毫无后顾之忧的原因。 赛场下,他是好看又温柔,采访时人人都要提出来猛夸几句的存在。 天底下没有一个ADC能够拒绝喻予泽。 他是人间理想。 四周全都是急促又压抑的喘息,血气方刚的少年什么都不懂,被喻予泽剪水般的双眸和眼尾一簇动人的红勾走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动作都是不谙世事的生涩,被本能驱使着,一步步把喻予泽拖向最深的沼泽。 不知过了多久,早已停止挣扎的喻予泽缓缓的抬起胳膊,把手放在少年的头顶。 在这样一个微小动作的驱使下,神志不清的迟枫竟停了下来。 两个人视线在空气中相聚。 少年的目光散发着野性,散发着比岩浆还要炽热的热量,比星辰还要璀璨的光芒。 喻予泽已经习惯了聚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可却从未见过如此热烈的喜爱。 迟枫嗓音低沉喑哑,黝黑的眸中窜着火苗。 “可以吗?” 好像只要听到对方说不,他就会停下。 喻予泽忽然轻轻地笑了,右手顺着少年头顶的发旋一路摸到后脑勺,在上面轻轻摩挲了两下。 如此近的距离,喻予泽带着淡淡笑意的眼睛里如同凝聚了满天星光,双眸分明干净的一尘不染,却沾染上了致命的引诱。 迟枫呼吸粗重,瞳孔一缩,埋头啃上他脆弱又白皙的脖颈。 鼻翼间弥漫着一种清新又迷人的味道,像是深山薄雾散去的雨后清晨,空气焕然一新,依稀存在的那种滋润的泥土和带着露珠的草木混合起来的气味。 “别咬……疼……” 喻予泽带着鼻音以及浓重喘息的呼吸如同猫咪的低吟婉转,撩动的迟枫呼吸更加粗重。 他收起牙齿转而用唇舌吸吮,一路从脖颈吻到锁骨,辗转流连。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带起火焰灼烧的温度,暖昧的水痕与空气接触后又带着丝丝凉意,痒的喻予泽心跳剧烈加速,他失力的仰躺在床上,睫毛羽翼般颤抖,眼中酿着氤氲水光,云雾缭绕,看在迟枫的眼里转化成致命的诱惑。 肖想了一千次,一万次,平日如同星空中的皎洁明月可望不可及的人如此这般躺在这里,身体几乎软成了一滩水,紧张的微微颤栗却绝对顺从。 这是迟枫梦里从未出现过的场景。 他顺着喻予泽的胳膊摸到他的手,十指相扣,撑起身子深深的凝望着身下的人,试图在混乱的神志中夺得一丝清明。 喻予泽缓缓睁开眼睛,从迟枫夜幕般漆黑的双眸中读取到一个信息。 小疯子此时此刻所有的行为都是被酒精驱使着引出的原始欲望,他并不清醒,不一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甚至不一定知道现在躺在自己身下的人,究竟是谁。 这是喻予泽绝对不能忍受的。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什么都不懂的笨蛋。 仅仅因对方几句混乱的表白激活潜藏在心底的好感,并且因此动容,就这么傻乎乎的上了对方的套。 一夜情不是个好词,这不该是一段感情的开端。 思及此处,喻予泽终于在冲动中清醒过来,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姿势找到支撑点,正准备把这个醉鬼推开,却看见对方勾起嘴角笑弯了眼睛,眸中是昭然若揭的明确喜爱。 迟枫在喻予泽怔愣的间隙俯下身,轻轻吻上他的双唇,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结束时还色情的舔了一下。 “喻予泽,你真的是最好的。” 话是好话,但却点燃了喻予泽的怒火。 “你什么意思?拿我和谁在做对比吗?” 一不小心被夺走了初吻,被对方的真诚打动,差点献身的喻予泽生气极了。 感觉到迟枫某处就硬邦邦的顶着自己的大腿,他猛然使力把人推开,撑着床垫坐起身。 但迟枫反应很快的扑过来,笨拙的角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想象中的你就是最好的,现在更加确定,你就是最好的!” 浑身的血液被酒精烧的滚烫,被喻予泽撩动起情欲的迟枫被折磨的十分煎熬,不知所措的粘在他身上蹭:“怎么办,我好难受……我想要,给我吧……” 欲火焚身的滋味并不好受,难受的不止他一个,喻予泽也觉得自己快烧着了。 不得不承认,少年眼中具有侵略性的坦荡爱意,他实在是好喜欢。 喜欢到,完全愿意孤注一掷,承担一切后果。 喻予泽努力控制着一直跃跃欲试想要战胜自己理智的欲望,在迟枫不断点火的耳鬓厮磨之下再次停止挣扎,话语中夹杂着凌乱的喘息。 “别让我后悔,好吗……” 迟枫隐隐觉得这简直像是一个梦。 他不敢细想,不愿醒来,想把梦做完,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低头讨了一个靡曼的亲吻,直到稀薄的氧气让不善于接吻的彼此都变得呼吸困难,丝丝缕缕的津液从唇角溢出,方才舍得离开片刻。 “喻予泽,我喜欢你。”迟枫沉下身,在喻予泽的耳边发出一声难耐的叹息,低声道,“没有人比我更喜欢你。” 哪怕知道人的承诺并不作数,哪怕知道这是在酒后的床上。 可喻予泽还是相信了。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吻了谁,也不知道是谁先剥离了彼此之间最后一层阻碍的布料,旖旎又绵长的亲吻在舌尖的相互交缠中难舍难分。 他们如同经历了久旱干枯之后的野草,在甘霖中遇见,在暴雨中缠绵。 缺氧导致喻予泽清醒的神智也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终是在最后一丝氧气将要耗尽的时候,迟枫放过了他,低头转向喻予泽身上那些未曾有人触碰和开发过的地方,在他急促的呼吸中一寸寸攻城略地。 仿佛最追求完美的侵略家,耐心的在每一个角落都留下属于自己的印痕和标记。 迟枫唇舌带着带着野性的占领让喻予泽觉得自己的灵魂一会儿被高抛在九霄云天之外,下一秒又坠入深渊,除了欲拒还迎的表象挣扎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天生畏寒的他此时此刻明明已经不着寸一丝不挂,浑身却像是有火在烧一样冒出细密的薄汗,在迟枫咬上某个早就因为欲火而硬起来的地方之后,喻予泽苦苦坚守着最后一丝矜持的唇边终于溢出一声细吟。 “啊——迟枫……不要……” 仅仅是听他这一声呻吟,迟枫感觉自己又胀大了一圈、硬的发疼。 他抬起头,故意把呼吸喷洒在喻予泽胸前那一处,伸手一路抚过他极具诱惑力的身体,一路往下轻握挑逗那一处挺立起来的地方,一连问出三个十分为难的问题。 “什么不要,哪里不要?” “真的不要?” 喻予泽漂亮的眼睛已经被水气润泽的晶莹剔透,哪想得到这个人会有这么恶劣的一面,明明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却故意撩起火迟迟不灭,吊着不给释放,可恶极了。 于是他故意和迟枫作对,闭着眼抿紧双唇,咬紧牙关不再发出一丝声音。 但实际上,迟枫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有经验的少年,别说没吃过猪肉,连猪跑都没见过。 喻予泽绝对的顺从让迟枫欣喜若狂,他几乎亲吻了喻予泽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到处撩起火苗,杂乱无章的又吻又摸,下身本能般的又顶又蹭,却迟迟不得要领,搞得两个人都欲火焚身,难耐的要烧起来。 “晤……你……你到底……” 又是一个漫长的深吻过后,喻予泽每一寸骨头都已经软了,他睁开溢满水光的眼睛,看到小疯子急的眼睛里都有火苗了却还在进行这场漫长的前戏,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他不会。 迟枫难受的直哼哼,在被子里紧紧地抱着喻予泽在他脖子又亲又咬,最后求救似的凝望着喻予泽,急的哭腔都差点出来了。 “怎么弄啊……我好难受,喻予泽……予泽……” 喻予泽搞不懂为什么这人长着一张放荡不羁花花公子的脸,却单纯的好像一张白纸。 他也万万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得在初夜的床上教别人怎么操自己。 就在迟枫急的焦头烂额,感觉自己烧的头顶要冒烟,硬的要原地爆炸的时候,突然感觉喻予泽动了动,白皙的手臂环绕着他,摸索着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面前。 迟枫还在疑惑对方想干嘛的时候,却突然看到自己做梦都不敢打草稿的一幕。 身下的人微眯双眼,缓缓张开嘴巴,把他的手指含进自己嘴里,舌头绕着舔了几圈。 小疯子脑子当场嗡的一下,感觉柔软的舌头如同灵活的游蛇在自己手指上来回舔弄,淫靡又色情,没一会儿就把食指中指以及无名指的每一寸都舔的湿漉漉的。 面面实在是太刺激,迟枫哪见过这世面,脑子里如同有火光炸开,不自觉化被动为主动,手指勾着他的舌头搅动了几下。 感觉差不多了,喻予泽喘息连连的把他的手拉开,然后一步步牵引着,探向自己身下某一处禁区。 迟枫虽然反应慢,但毕竟没蠢到那种地步,当喻予泽主动引领着他触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终于懂了。 “你尽量轻一点,别弄疼我……唔!” 迟枫如同一个被拉满了弦的弓箭,紧绷的早就无法忍受了。他近乎急切的堵住喻予泽的唇,另一只手也不愿意闲着,伸下去准确的握住了对方早就硬的发烫的地方轻撸两下,顺着根部轻轻摩挲,拇指指腹时不时按在顶端滑动,不停的变着花样伺候。 喻予泽身体轻颤,口中溢出一丝被压抑着的呻吟。 亲吻的力度都是近乎蛮横的占有,喻予泽任迟枫在自己口中横扫,两人的舌头火热的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的相互挑逗,轻易在欲火上继续浇油。 趁着他放松,迟枫用刚才被舔湿的手指轻轻戳了进去,试探性的往更里面探入。 纵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喻予泽的身体依然控制不住的僵硬了一下。 他在感觉到迟枫下意识想后撤的时候尽量让自己放松,然后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和他接吻,无声的表达自己的意愿。 这一动作成功鼓励到了迟枫,他在狭窄火热的肠道内缓慢的开拓,有了口水的润滑以及刚才漫长的前戏,他十分顺利的增加到了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抽动。 喻予泽尽可能让自己忽略难以避免的不适,很快感觉一开始的不舒服和违和感渐渐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低喘和欲求不满的呻吟。 迟枫感觉浑身的血液蹭蹭的往脑门冲,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这个人彻彻底底的尽情占有,恶魔的意识借势苏醒。 爱他吗? 看,他终于是属于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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