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这次春季赛夺冠庆功宴他没跟之前一样开直播吗?因为他和江余松也去开房了,就在Road和Soft开的那间隔壁。】 【我同事是工作人员,她告诉我TTC每次去外地打比赛都只开三间房,中野一间,下路一间,谦哥自己一间。谦哥好可怜。】 【谦哥好可怜。】【谦哥好可怜。】 【我一月初在游乐园见到你和江余松了,都戴着玩偶发箍,完了你俩去吃了夜宵,最后一起上了江余松的车,在车上待了一个多小时没下来。】 【好袖夸车车白之还会显 【灯押可一干,日亡还云光。】【一个小时的具体过程我都拍下来了,近日会发到网上,你们等着结婚吧。】 【我草,儿子怎么进直播间了?!我看看IP——他妈的真在山东。狗东西!】 扯淡。 他们出去比赛一直都是五间房!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在训练室。 编排庄亦白也就算了,扯他干什么?本来排了两小时队就烦! 简茸刚要打字骂人,路柏沅问:“水友怎么知道他们一月去了游乐园?" 简茸动作一顿,回忆了一下—— “好像是我直播的时候提过。” 元旦节队里放了一天假,那天路柏沅去外地看手,他睡不着,在训练室打到凌晨两点,外面传来车子的引擎声,水友问他是什么声音,他当时确认了一眼后随口说。 “Pine的车,我们下路。去哪了这么晚……游乐园,可能还吃了夜宵吧,哪个游乐园?最大的那个,俩人头上还戴了发箍,幼稚。” 他就随便应了一句,这群人居然能记到五月? Pine带着庄 屏幕上正好一局游戏结束 肼希工止灯一向府双结木,FIIE市自江亦白1-8-3的劫,艰难拿下胜利。 关掉战绩,Pine冷淡地下达通知:“再让我看到这个英雄,你就单下。” “你怎么能对你的男——”小白的话生生止住,“性辅助说这样的话呢?!” “嗯。就是佛祖过来给我打辅助,”Pine 说,“也不能玩劫。” “......” 在直播里装死一整局的小白终于把脑袋从沙子里挪出来,扭头去看弹幕助手,姗姗来迟地开始澄清。 “哎哎哎,你们别瞎说,过年我在为了春季赛加训呢,我们全队都没回家。” “庆功宴没直播是因为我的手机被我们队里那个可恶的中单没收了,好霸道一男的,既然大家都在我就问一下,这种情况我能不能报警抓他?” “我和Pine打比赛都是一人一间房,哦哦当然我们中单和打野我就不知道啦~” “游乐场?游乐场??游乐——” 简茸这会儿已经在弹幕栏里激情输出了128个字,耳机里突然像被按下静音键,刚才还气定神闲贱贱嗖嗖的人哑了似的,连呼吸声都仿佛没了。 简茸疑惑地抬眼看去。 视频里,他们辅助满脸震惊,一动不动地呆住,就连屏幕上的鼠标都没动了。 过了近半分钟,耳机里传来Pine的声音:“不开么?” 庄亦白被拉回神,只见他眼似铜铃耳尖冒火,惊慌失措地去按下静音键。 然后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花容失色地去抓旁边的人:“P宝,完完完,完了!!!” 怎么还能听到声音? 简茸抬眼去看,果然,庄亦白麦克风还开着,静音键没点上。 手抖成这样还打电竞? “怎么了。”江余松垂眼,“挡嘴巴干什么?” “我怕水友看出我口型。上次那傻逼不就是闭麦骂人,让他粉丝破译了唇语,被丁哥罚了一万块吗?” 简茸删掉对话框里刚打出来的“你麦没关好”,改成了“傻逼滚”。 “怎、怎怎怎么办,”庄亦白头一次紧张到结巴,“我我我,我们那天在游乐场被被,被拍了……” 简茸:“....” 带着另一边耳机的路柏沅:“…...” 江余松:“拍了哪段?” 庄亦白:“你车上……” 俩人沉默地对视了一小阵。 庄亦白搁在桌上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一看,飞速挂断:“完了,丁丁丁哥!他一定是看到那条弹幕了。怎怎怎怎么办?要不然我们趁趁趁他还没回来先逃吧?” 直播里传来椅子被挪开的声音,Pine半个高瘦的身影出现在镜头里:“我去收行李。” “好,好好,我糊弄一下这些水友就来。” Pine刚扭头要走,衣角被人抓住,庄亦白叮嘱他:“之前在游乐园买的玩偶也先带上,我放床头那几个,我怕丁哥拿它们撒气。” “嗯。车上等你。”训练室的门被关上。 庄亦白做了一个深呼吸,觉得自己和P宝像是即将私奔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调整好心跳,他舔了舔唇,低头去开麦克风—— 简茸隔着手机屏幕,和石化在镜头前的庄亦白对视了好久好久。不知过去了多少分钟,耳机里终于传来一声茫然的、叹息的、心如死灰的:庄亦白:“啊。” 一 简茸关了直播,看到微信有五十来条消息。 均来自战队群。 他没敢点开。 路柏沅把紫米饼放到他面前:“我又续了一天房,我们晚一天再回去。” “嗯。”简茸咽下嘴里的东西,“回去的时候,战队还会在吗?” “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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