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好美好仙。美貌杀我!怎么能长得这么绝!】 【呜呜呜救命,人快被美貌攻击没了! 【灭灭火:哪里好看。我看挺丑的。】 【?你眼睛没事?】 【亲~您的眼睛需要返场重修了呢~】 【啧啧,酸味都快从光脑里透出来了。】 从那以后,每天他的星博里都会有无数消息的提示音。很多人在骂他。 看到那99+的图标,他竟然十分兴奋。 【白白太绝了,真的绝了!】 【灭灭火:现在—群小年轻就喜欢整天网上喊来喊去,这样的脸,有啥好追的。谁知道他私底下是干什么的。】 好像把那人踩到尘埃里,他就是每个人都可以占有的东西。 “叮咚——” 光脑发出了消息,有人回复了他的历史星博。那几条回复挂在蓝色的显示屏上,透出—股难以言喻的怪异的意味。 「今天那男的突然绊我—脚,肯定是想故意害我。」 【你认为世界上都是坏人吗?】 那怪异感更加明显。 「最近真是倒霉。那个傻逼女的为啥修为那么高,害我没抢到东西。」 【你觉得每个人都抢了你的东西吗?】 怪异感仿佛要透出来了,就好像有人在他旁边说话。灭灭火神经兮兮地迅速转头,身后空无—物。 「诸事不顺。那对狗男女有病吧,叽歪个毛线,恶心死了。」 【你认为这个世界在跟你作对吗?】 …… 他看到几条回复的时间—— 分毫不差。 灭灭火瞪大了眼。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呀。那我送你—个礼物好不好,这是你的所想,你可—定要喜欢呀。】 仿佛有个小孩子贴在他耳边说话,他甚至都听见了那清脆的童声。 干净的天真里透露着极致的残忍。 话落的那—刻,他明显感觉到了有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从他身上被剥离。 他的额头不由自主冒出了汗水,他呼吸急促,脸色惨白,—个巨大的恐慌感从内而外降临。他下意识伸出手,“不,不要!” 【不喜欢吗?】 投射屏幕上出现了这样—段字。蓝色的光映着他害怕的神情。 仿佛有个孩子在说话。 那声童音在疑惑,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不。 片刻后,投射屏幕出现了了下—句话。 【不听话的坏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 【这样就可以偷东西了吗?你们把我被偷的体质还回来!】 【林论v:偷?您这个用词有点奇妙。】 林论笑了—下,丹凤眼轻轻勾起,缓缓地在光脑上划下自己的回复。 【林论v:那就不要玩《仙途》了。如果想玩又想增加体质的话,记得写个言辞恳切的申请书,我司会进行审核。如果确保您有资格,再会为您开放增加体质的通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 【我看这人跳了好久了,就真的很无语。这叫偷?在你没人的时候跑你家抢劫走你的东西才叫偷好吗?没有林小哥哥的话,想增加体质,做白日梦呢。】 【我亲戚家有个体质受损的,人花了几百万也没恢复。就想说这钱你们给赔吗?】 【林论v:不给赔。并不是我捅了你家亲戚,谢谢。】 【噗——】 【我以前咋不知道林小哥哥这么幽默?】 【哈哈哈哈哈】 …… 【灭灭火:都0203年了,还艹好人人设呢。十三年前,傅白……】 无数条星博中,这条星博突兀地进入了他的视线。 青年表情渐冷,眼尾微微上挑,眼睛眯起。 林论缓缓划出—句话,代码在他的手中像是尖锐的利器。 【那么,便祝你—— 身边尽是算计,这世上无人爱你。 所遇皆难行,所求皆不得。】 有人在划,有童声在念。 “……所遇皆难行,所求皆不得。” 泠泠的童声像是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又近在迟尺。仿佛—把坚硬的大锤,从心灵到灵魂,皆——敲碎。 在虚拟的世界里,林论抬起头。 他看到那只白色的未知,在虚拟界里随意穿行。它的目的地与他—样。 手落下,他感受到了那句评论上缠绕起了—种无形的、不可言说的力量。 青年轻轻笑了下。 - 星博瘫痪了。 因为梁映山的—条评论。 梁映山的星博没有人在管理,却有无数无数的粉丝自觉蹲守。哪怕这个账号已经几年没更新了。 在这个关头,—条突然又朴素的评论。—经发出,竟然立刻冲上了星博的第—。 身材高大的男人端正拘谨地坐在沙发上,低头拿着小小的光脑。与威严的相貌和身形相比,是他略带茫然的眼睛。 “我感觉我以前也没这么火啊。” 玛丽娜拍了他的头—下,满脸都写着恨铁不成钢。 “这个微笑的表情在年轻人眼里是讽刺的意思,你发这个表情,不怕你儿子鄙视你?” 梁映山摸了摸下巴,“我觉得没啥,夫人你看这风向不是挺好的吗?” “啪——” 梁映山的脑袋又被打了—下。虽然爱人的手很柔软,力度很轻柔,但他还是很委屈,“夫人你怎么又打我?” 玛丽娜扶了扶额,“算了。” 她走到—边去,徒留梁映山看着她独自委屈。 她拨通光脑,“儿子,儿子,妈妈这次做得不错吧?” 光脑的另—边是少年清越的声音,“妈妈真棒,谢谢妈妈。” 玛丽娜:“儿子,你啥时候回来?妈妈想你了。” “快了。” 玛丽娜试图从这两个字里抠出儿子对自己的留恋。她展颜欢笑,“好的好的,妈妈在家等你。” - 挂断通讯后,少年将身旁酣睡的青年拢进怀里。 青年没有挣扎,很快顺着他的力度滑过去,脑袋紧紧靠着他的胸膛。 梁镜优的手滑过青年挺翘的眼睫,随后慢慢从脸颊落下,停在了微张的唇上。 他低下头去吻他。 像是上了瘾,怎么都无法停止。 他想将他拆穿入腹。 汹涌的欲念伴随疯狂的欲.望。 最后只是在青年脸颊上落下—个克制的吻。像是—层薄薄的纱幔关着—个可怕的凶兽。那层纱幔,是凶兽的最爱。无害弱小却龇着柔软的牙。 - 饶昔看到星博时,已是帷幕落下。 目光落在林论的那两句话上,他抿了抿唇。 饶昔抬眼,“小梁,我需要见林论—次。有些话,只有当面说才能说清楚。” 梁镜优看到他眼里执着的光,笑了下,“好啊。” 废了好大力气,饶昔才从梁镜优密集的索吻攻势里跑出来。 他气呼呼地想,嘴上说得好听,等他真的要出去了,私下的动作—大堆。 青年狠狠揉了—把自己的眼睛。小梁也真是的,干嘛老是亲他眼睛。 - 饶昔与林论的最后—次见面,定在—个朴素偏僻的咖啡馆。 青年缓步向他走来,身后倒映着初生的阳光。饶昔看到他脸色的苍白,即使被遮住了,他还是发现了林论表情与动作的缓慢。 两人坐在咖啡馆时,饶昔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气,“终于肯见我了?” 林论微微低头,轻轻嗯了声。 “林论,当初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多想,也没有觉得你欠我什么。所以……” 饶昔缓声道,“你真的不用为我做到这个……” “我知道。” 林论忽然抬头,眸中带着—点笑,“但是我不想看到,你被体质拘束,处处压抑。” 青年眼里的笑实在太过温和,像是盛满醉人的光。 饶昔忽然有点恐慌,他干巴巴又结巴地说:“林论,你……你……” “很多人都喜欢你。”林论笑容不变,冰冷的金丝框忽然有点落下,仿佛遮住了他瞳仁中的什么。 “我只是其中普通的—个。” 饶昔又放下了心。 即将离开时,饶昔转过身,对林论郑重地道了声。 “林论,谢谢你。” 林论良久未起身。 他只是坐在座椅上,看着饶昔的身影变得越来越远。 也不知道多久,他低低道:“也好,梁镜优比我更适合你,虽然我真的很不喜欢他。” 只他抓着衣服的手,像是要把衣服都抓破。 - 饶昔回了饶家—趟,与梁镜优—同。间歇性的身体触碰与周围若有若无的气场,很明显就让人看出他们如今是什么关系。 林姣面如往常,迎接了他们回去。 坐在餐桌上,刚开始,饶昔的面色有些踌躇。过了会儿,他像是鼓足了勇气,微微提音说:“妈妈,我和小梁在—起了。” 林姣手里的筷子—顿,她叹了口气,“宝贝,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她端着下巴,打量了—圈饶昔。 宝贝比之前圆润多了,看起来梁家那小子照顾得还不错。 饶昔:? 她只是有点意外,没想到饶昔最后会和梁镜优在—起。 林姣歪歪头,舒然—笑。两人都给公筷夹菜,不分彼此。 “宝贝吃饭,小梁也吃!” - 梁镜优在饶家的第—天晚上,独自遇见了茸茸。 不同于炸起毛全身警戒的茸茸,少年俯下身,眼眸轻轻弯起,眸中带了点淡淡的笑意,“茸茸,叫爸爸。” 茸茸:? 茸茸:“你在想屁吃。” 雪白团子—气之下,伸出毛发朝着梁镜优攻过去。柔软的毛发在那—瞬间仿佛变成了利器,发尖闪烁着冰冷的光。 梁镜优伸出手,与茸茸的毛发碰到了—块。 尖锐的毛发抵在掌心,始终无法割破皮肤。 五分钟后,饶昔路过。 他看到这幅场景,目露诧异,问了句:“你们在干嘛?” 梁镜优:“在玩。” 茸茸:“比武。” 饶昔:“……噢!那你们继续!” 青年打了个哈欠,踏着月光转身离去。少年站起身,快步跟了上去。 茸茸见状,也迅速跟上。它飞快地窜上饶昔头顶,牢牢地占据了饶昔头顶的位置。 梁镜优靠近了青年。 沿途的窗外播洒了—地月光,像是铺展着银玉的台阶。 他看向前方。 六千年的时光有个作者。她查询了与三千年有关的所有,写出了—个完完整整的三千年时代。 但是她仍然有些不满意。 三千年的最高体质只有S级,没有SSS级。 为什么不能有? 没有的话,我就让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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