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越听越不对味,敢情他老妈觉得他被甩那事过不去了,余烬保证道:“苏女士,你也把我想得太小气了,当然我承认,他刚来的时候我确实想戏弄他来着,不过你觉得我舍得吗?我就差把他捧在手心里了好吗。” 苏玥嘁了声:“对对对,余队多深情的人啊,你余家的基因就是好,专出情种。” “喝醉了吧你,”余烬夺走了苏玥的酒杯,放在一边,“今天就到这儿吧。” 苏玥也没再要酒了,拉着云祈吐露了好一番心事,说余烬被甩那几年的糗事,说他要死要活的,说的云祈更加惭愧了。 晚上吃完饭,余烬带着云祈出了门。 原就没打算留在家,余烬关上门后说:“我妈喝醉了,她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那可不行,”云祈抱着书,跟着余烬进了电梯,“我记得可清楚了,余队为我要死要活的。” 余烬出面澄清:“你信吗?” 云祈仰头说:“我信啊,你都严重失眠了,还影响大赛了,这不算要死要活吗?” 余烬没话说了,第一次被怼得哑口无言,他笑笑,摸了摸云祈的脑袋道:“行,要死要活,我余烬为云祈要死要活的,没他过不了日子,行了吗?” “本来就是嘛。”云祈说,电梯缓缓下降,他们走出了小区。 吃过饭,天色已经晚了,云祈钻进副驾驶里,刚拴上安全带,便突然说道:“我想学开车了。” 余烬坐进来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云祈说:“我开车,你就可以喝酒了。” 余烬扶着方向盘,车子往后倒出去,“就为这个?” 云祈说:“不好吗?这样你以后带我出去的时候就可以放心喝酒了。” “我又不是酒蒙子,喝不喝都行,”余烬道:“不过你想学我也同意,会开车方便的也是自己,过两天我先带你熟悉熟悉。” “辛苦余队。”云祈低头翻书,看了两眼,有人给他打电话了,是融融。 云祈接听电话,按了免提,融融问他们今天回不回来,云祈看向余烬,余烬肯定地说:“不回去。” “烬哥?” 余烬接过云祈的手机,说道:“有事吗?” 融融说:“没什么事,就问问你们今天的安排。” “事情还没办完,今晚不回基地。” “干什么事那么久?” “很多,”余烬把车开了出来,“我要开车了,没事挂了。” “那你们注意安全,挺晚了。” “嗯。”余烬把手机还给云祈,“你跟融融挺好?他蛮关心你。” “对啊,”云祈说:“融融哥人可好了,我以前在SK就想认识他,但一直没什么机会。” “他确实没得说,很会做人,”余烬对这几个人十分了解,“战队里几个都不错,老巡挑人不止看技术的。” “就像SK的首发卡颜吗?” 余烬听过这样的事,他当时就觉得离谱,还以为是什么谣传,如今听到云祈一说,才知道是真的:“你老东家有意思,电竞圈还卡颜呢?” “要不我怎么能叫花瓶辅助呢。”云祈到现在都记得这个称呼,久霜跟他不对付,跟人聊天都不带避讳他的,有时当着他的面就说出来了,云祈只是不跟他争执,并不是不知道他的恶意。 “不过说回来,”云祈倒是想听到中肯的回答,向余烬求证,“我的辅助真的很差吗?” 余烬看他一眼,没说话。 云祈心里便更不安了。 低声道:“你有什么说什么。” “没有,”余烬说:“也没有很差,中规中矩吧只能说。” “那你挑首发的时候能看上我吗?” 余烬想了想:“应该不会。” 云祈心下了然:“那就是很差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他都认了,技术为王的圈子,他不是不能听真话。 云祈自认为自己的辅助还是可以的,不过确实够不上融融就是了。 “技术上没太大的不妥,”余烬片刻后又道,“你的问题是打辅助的时候不太果断,有些瞻前顾后了,不如你战边来得潇洒。” “战边我不需要顾及别人,单挑的路,优势靠自己打出来,辅助就不一样了,我得时刻想着给C位提供输出环境,没那么自在。” 辅助位常被忽视,云祈一开始就没想打辅助,那时候年轻,确实有想秀的嫌疑,事实证明他没选错,战边才是他的归属。 “所以辅助位是很难的,打不好也没什么,吃最多的伤害挨最多的骂,还容易被忽视,多少年都这样了,别人说了什么,别太往心里去。”余烬宽慰他。 “没记着,”云祈看着后视镜,他们飘行在畅通的马路上,“我不需要他们的认可,只需要你中肯的评价,知道自己不是很差就够了。” 没有人比余烬更有资格评价他,云祈听了他的话,放心了些,SK跟KRO打的那场输了,不全是他的问题就够了。 车子没开进基地,开到了另一个熟悉的地方,云祈下车,跟着余烬往里走,那是他们自己的家,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现在要开始正式地入住了。 来到门前,余烬道:“开门。” 云祈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插进锁孔里,把门打开,二人推门而入。 “好香。”云祈扇了扇空气,是一股木质香味道,新家具都已经摆上了,他看见客厅铮亮的地板和心旷神怡的装修。 二人走进卧室房间。 揭开防尘罩,云祈看到柔软的海绵垫,余烬从柜子里拎出一套被子来,打开拉链,把羽绒被放出来,铺在海绵垫上,说道:“好了,可以收拾了。” 云祈说:“我知道四件套在哪儿,我来拿。” 他跑到一个柜子前,把洗干净浸染了香味的被套拿出来,放在床上,和余烬一起收拾床铺。 “床好大。”云祈把一个枕头往枕套里装,“不过看着很舒服。” “特地买得大的,除了铺整的时候有些麻烦,没有别的缺点了,而且你睡觉不老实,大点好,免得你掉下去。” “我不老实?”云祈手上顿了一下,“没有啊,我好像不怎么动的。” “是不怎么动,就差从我左边翻到右边了。” “哪有?” “有没有晚上不就知道了?” “那是因为你总贴着我啊……”云祈垂着头,低声说:“我都习惯一个人睡了。” “哦,现在到手了就不稀罕了,不想我贴着了?”余烬记得清楚,“我记得我喝醉那一次,某人偷亲我,还拿着我的手干了什么坏事吧?那时候怎么不说我太贴着你?” 云祈顿时脸色涨红:“你不是喝醉了吗?” 话一出,他又察觉不对,找补道:“不是,你,你又装醉!” “我没有,”余烬说:“确实那天喝的很多,但我不断片,还记得。” 云祈站不稳脚跟了,说起这个,他的脸颊上就一抹红色荡漾,久久化不开。 余烬将手上的被子铺上,走到云祈身后去,将人抱住,“行了,我们还有什么没做过?就是你那天骑上来我都不怪你。” “我才没有要骑上去,”云祈感受到余烬胸膛的灼热,耳根越发红了,越说越虚:“我才不那样呢……” “是吗?”余烬压在云祈的耳边,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珠,“是不会,还是不敢?” 云祈那天可是饥渴症发作了,要不是及时叫停,那天到底会把荒唐上演到什么地步,云祈都能想象,因为他当时……确实那么想过。 “你就是真的那样做了,我也不会介意,”余烬用手背抚过云祈的脸,“借着酒醉的名头睡到我喜欢的人,我并不亏本。” 云祈感受到余烬体温的变化。 他忙转过头,抱住了余烬的腰。 埋头在他胸膛里,他才发现,体温变化的……好像不是余烬。 “怎么了?”余烬低头问。 “不喜欢你说的话。”云祈的声音闷闷的,压在余烬胸膛里抱怨。 余烬笑了一声。 “真的吗?”余烬的唇贴着云祈的额头,“你还说不喜欢那样的姿势呢,却明显频繁得要命呢,我该怎么理解你的话呢云祈?” 云祈抬起头,语塞道:“我……” 他话没说完,被余烬的手指盖住了唇。 剩下的狡辩不得不吞回嗓子里。 他听到余烬恬不知耻地在白炽灯下说:“今晚还用那样的姿势操.你。” “好吗?”
第79章 余烬太频繁了。 云祈有些受不了。 虽说他是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可三天两头就要做一次,云祈就是顶着饥渴症都受不了。 而且余烬那样久,云祈的意识都快支离破碎了,他还没完,他有些顶不住,只好拽着他的胳膊求饶。 可那只会换来余烬凶猛地进攻。 余烬在床上的时候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温柔又残暴,云祈喜欢极致的东西,喜欢被残暴地对待,从前他没少幻想着这样的一天,可真的开始时,没两次就要求饶服软,摇晃中哭泣。 眼泪打湿了余烬的胳膊,云祈抱着人叫哥哥,换来的不是放过,是比上一轮更无情地打击,余烬在这方面总是不知餍足,充满激情,他是个很好的性伴侣,云祈喜欢,他不喜欢的是次数太过频繁。 就这么一条。 这天晚上,云祈打算跟余烬商量这回事,他才不要这样被索取,每次跟余烬做完,他都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撞碎了,浑身无精打采地没精力做任何事了。 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云祈趴在床上,想着,他该怎么跟余烬讨论这件事,怎么张口,怎么提要求会更合理?这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平白无故提出来,余烬别误会他的意思了。 可什么时候才是好的时机呢? 云祈盯着床头发呆,不多时余烬的胳膊伸过来,将人一把拖进了怀里,云祈“唔”了一声,在昏暗的光线中道:“干嘛?” 他的语气不太好,带着小小的怨怼,余烬一下就能察觉,他睁开眼,借着微光看见一张楚楚可怜的面容,抬起云祈的下巴质问:“什么眼神?” 云祈翻过身,背对着余烬,可还没躺下去呢,就被余烬拽着胳膊给拎了回去,他被迫面对余烬,小脸上的情绪无处隐瞒,时机已经到了,余烬主动问了,他应该抓住机会,就是措辞上有些不妥当。 云祈说:“你都不疼我……” 余烬蹙眉,想了想自己的表现,另一手环住云祈的腰,“我还不疼你?” 云祈埋怨:“哪里有疼我啊,你那么频繁,今天我都没有想做的……” 他们昨天才弄过,今天又来,而且余烬每次都那么久,云祈觉得他太重欲了,又不好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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