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本人不负责任的大胆推论,wait爹就是范总的小号,专门用来在这五年间偷窥老婆。而WYW是仙姑的小号,专门用来在这五年间偷窥老公。这两个人,分开时!互相!偷窥!互相!打钱!直播平台或成最大赢家。” “所以家人们,我们嗑的恐怕是一场时隔多年并从未熄灭过的、破镜重圆的爱情。” 这个视频刚出没多久但已经有了不错的播放量,评论区更是热火朝天。 [你别太神仙!我真的会信!!] [卧槽,这有理有据谢谢] [这个工作量太恐怖了,我这个只会张嘴的cp粉无地自容] [妈呀,好真,这是铁证了吧] [互相偷窥呜呜呜呜呜] [救,明明五年里还互相喜欢的啊!!为什么分开呜呜呜呜,仙姑采访好伤] [卧槽,缺了个人,这不是直接石锤?!缺了范总啊!人来了就不缺了!] [大大漏了一个,夏季赛决赛采访,仙姑说谢谢你来找我,绝对是范总。] [只有我心疼钱吗,打赏了那么多,心好痛,幸好他们都有钱] [互作榜一大哥的爱情,哈哈哈哈哈哈] 无意间看到这个视频的范寻翻了两下评论区,虽然视频有些细节略有出入,但大致上的轮廓竟是扒了个七七八八,范寻又把进度条拖回到《无争》的采访。 “求而不得?” “不过现在应该是失而复得。” 陆信清淡的声音从手机荡进他的心窝,回转一圈,留下延绵的钝痛和庆幸般的叹慰。 “看什么呢?”陆信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瞧着范寻专注的神色,好奇地走到他面前,将毛巾丢到桌面,径直坐在他的腿面上。 范寻扶住他的腰,将手机放到旁边,仰头亲了亲,问:“你用小号给我打赏过?” 陆信一怔,挑挑眉:“你怎么知道?”他好像从来没跟范寻说过,人都在身边了,打赏的事他还真就忘得差不多了。 “粉丝查到的。” 陆信轻笑,“这些人都能开事务所了。” 范寻摸摸他潮湿的鬓角,问:“WYW,什么意思?” 陆信手下开始不老实,歪头凑近亲上他的耳根,啄了啄冰凉柔软的耳垂,真挚又轻缓地说:“我爱你的意思。” Wish you well. 我爱你。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 后面再考虑要不要写番外,我看看能不能写出来 这本文从开文到现在正文完,活活陪我度过了一段完整且深刻的低潮时光 我真的很喜欢范寻和陆信,喜欢他们的相处和相爱,喜欢他们本身,其实写到完结总感觉空虚与遗憾并存,是对这个文也是对我自己。或许这段长期断更的记忆和经历会深深刻进我的心里,真的是不愿再发生这种事了,属实煎熬 过去就过去了,要向前看 到这里他们的故事就讲完啦~谢谢小天使们,谢谢你们愿意陪着我!中间断更那么久真的很抱歉,鞠躬! 谢谢陆信和范寻,谢谢你们陪着我走过这么久的路。 也谢谢这两年吧,有低谷,也有成长,该谢一下。 再次谢谢大家!咱们有缘下本故事里相见! 么么~
第87章 番外一 吕廉恒坐在酒店房间配备的老板椅上, 对着办公桌上的电脑流泪,鼻尖红扑扑的,眼泪不断下落。 电脑里正在播放这一届全球总决赛的重播, 今天是赛后第二天,吕廉恒顶着一颗宿醉脑袋等着送餐,顺便回放昨天的赛事。 “……DE和多数资深战队比起来, 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舞台上DE的成员几乎都在痛哭流涕,连续世界冠军的荣誉让他们再难控制情绪, 台下观众也激动万分, 低声的欢呼和交谈从未停止过,闪光灯像闪烁成片片不间断的星河。 这种时候,也就只有陆信还能正常讲话,作为队长也理应由他站出来发言。 他的眼眶泛着淡红, 嘴角一直擒着笑, 说:“很感谢战队里幕前幕后一直付出的所有人, 队里的新人发挥得也特别好。”说着, 他抬手摸摸一直在哭的吕廉恒, 大手盖在他的头顶, 轻轻晃了晃。最后的赛场数据还没公布,不过刚才那一场比赛的MVP肯定是屡立奇功的吕廉恒, 但他哭得太厉害, 根本说不了什么话。 “就我个人而言,这场比赛几乎了结了我全部的执念,想要的、需要的, 都拿到了, 真的很感谢所有支撑着我和整个DE走到今天的人, 接下来……”他收回手, 话音顿了顿,没由来的,台下安静了几分。 “接下来,我可能不会打太久了。” 吕廉恒本来低着头,听见这句预料中的话更是哭得愈发不可收拾,几乎泣不成声,好在话筒离他有点距离,不至于被全场听到,归途搂过他的头,将人按在肩膀上,躲到了姬耘和赵珅的背后。 这俩人也没好到哪儿去,赵珅猛男落泪不出声,姬耘时不时抬手摸眼睛。现在队里年纪最大的就是陆信,按顺序和个人安排,也确实是他先一步退役。 这是总决赛前陆信就跟队里商量好的,再打个一两年就会正式离开,这次趁着冠军的光环,先放出些风声,给所有人打个预防针。 台下的议论声骤然放大,像是油锅里低落的水珠,溅起猛烈又难以抑制的反应。 屏幕外的吕廉恒再次憋不住,呜呜地哭着,活似某种委屈巴巴的小动物。 哪怕还有一两年的时间,他还是会不自主地提前贷款悲伤,男神要退役了,人生都变得灰蒙蒙的了。 归途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头发已经吹得干爽利落,上半身外露的肌理干练紧致,浴巾下的小腿也健长笔直。他斜靠在隔断边沿抱着手臂,看着哭起来没完的发小,无奈笑笑:“洗完澡再哭?” 他对吕廉恒再了解不过,无意义的劝说起不了什么作用,只能等他哭够了才肯罢休。 吕廉恒抬眼看看归途,视线哭得有点模糊,却还是于水雾里看到了那一轮美好的轮廓,他的眸子不自主地从对方饱满的肩膀向下顺,顺到清晰的腹肌和拦路虎一般的浴巾,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掩饰性地他吸吸鼻子,状似自然地躲开目光,关上笔记本电脑,酷酷地站起身走进浴室,与归途擦身而过,一句话也没说。 归途挑挑眉,略微烦躁地用食指搔了搔眉顶。 还是不跟他说话。 这种状况有半个月了,归途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哪惹着他了,再说就算真有什么,以吕廉恒的性格也绝不会用冷战这么憋闷的方式。 况且这场冷战非常诡异。 训练时的一切交流都无比正常,哪怕是开会讨论和赛后复盘的时候都与平时一般无二,只要是两个人独处,吕廉恒就仿佛锯嘴葫芦,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要说是真的生气了,肯定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更何谈单独相处,可吕廉恒偏偏还愿意相处,那双狭长又单纯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扫描着归途这个人,有时候那眼神简直堪比医院的CT,归途让他干什么他也不反驳,乖乖听话地照做,就是没长嘴。 除此之外,还在刻意规避身体接触。归途和他待在一起,经常忍不住下意识贴上他,要么是挎着肩膀,要么是离得很近靠着手臂,但近期,两人间的屏障被吕廉恒设置出了一米宽的社交友好距离,让归途格外别扭。 昨天也就是在台上他哭得太难看怕丢人,才被归途见缝插针地搂了一会儿,不然这半个月俩人是不可能有任何肢体触碰的。 归途想不通。 全球赛期间,比赛是第一要务,他分得清轻重缓急,也就没跟吕廉恒计较,现在比赛顺利且完美的结束了,他觉得该把问题拿到台面上尽快处理掉。 毕竟碰不到人,他是真的难受。 吕廉恒洗完澡出来,酒店的送餐也及时就位,归途坐在套房餐厅的桌前摆着餐盘,抬眼看向来人。 吕廉恒的CT之眼瞬时一收,好似无事发生。 刚才他瞧着归途正大光明露着的光洁皮肤,锯嘴葫芦险些破口。 这个国家此时此刻并不是什么春暖花开的季节,即便有空调也没热到脱衣服的程度,这人上半身没穿衣服,他看着替人发冷。 吕廉恒抿抿嘴,去行李箱里掏出来一件卫衣,一言不发地递给屋里另一个活人,归途没接,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吕廉恒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不自在地伸手一送,直接把衣服怼在归途胸口,自顾自地坐到餐桌前。 归途腮侧的肌肉几息间股了好几个来回,兀自气了几秒钟,老实穿好衣服,沉默着打开果酱瓷碗的盖子开始抹面包。 屋子里安静得不寻常,空气在两人间流走经过都差点凝固。 吕廉恒知道归途是在故意冷脸,面冷手却不冷。 面若冰霜的发小把涂好果酱的三角面包片放到他面前,上面还整齐的码着一排香蕉切片和苹果切片,是他喜欢的吃法。 吕廉恒眼看着这人给他倒上最爱喝的奇异果汁,手上动作体贴到位,面上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两人静静地吃完一顿早午餐,现在是十点半,群里已经在号召大家出去逛街了。 归途看看大家热火朝天的讨论,无言地发过去一个简短的“参加”。 吕廉恒悄悄地瞥了眼身边的人,跟着地发了个“+1”。 半小时后,一众人稀稀拉拉地站在酒店大堂内,除了和留学的姐妹约好出去玩耍的小助理,姑且算是人齐了。 范寻不出意外的,在这个国家还是有房有车,只不过房子不在这个城市,车被助理开了过来。 归途的家虽然也在这个国家,但与赛场主办城南北两端,只能蹭车。 他和吕廉恒坐在范寻的后排,副驾上的陆信又开始翻找男朋友提前准备好的零食袋子。 他给后排的小朋友们分了当地著名的甜甜圈,给范寻掰了一块喂到嘴边,指了指商圈里一个十分显眼的招牌:“晚上吃这家炸**。” 范寻毫无意见,“好。” “有纸巾吗?”归途的甜甜圈才吃一半,身旁的人已经几口消灭一空,正对着手指上的巧克力糖渣犹豫。 这个纸显然是替他要的。 陆信闻言,从袋子里抽出一大包,递给归途。 纸巾也顺理成章地到了吕廉恒的手上。 后面的小孩儿们从上车起就一言不发,虽然他们平时就不是什么话痨的性格,但这么沉凝的氛围,实在不可能忽视得掉。 陆信回头看看他俩,弯唇笑笑,“你俩吵架了?” 吕廉恒正擦着手指和嘴角,被队长问得一愣,乖巧地摇摇头:“没有。” 陆信又看向归途。 “没有。” 归途同学回答地干干巴巴,唇边也挂着完美的微笑,了解他的人几乎一看就能坚定出这弯弧度里的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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