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商城的时候,就很想亲你了。”严又昕抵着郁谨额头说。他总是被撩的那个,被撩到小腹发紧,又不能怎么样,偶尔咬牙切齿,还觉得郁谨就是故意的。 郁谨的唇轻轻贴了贴他的唇部,神色干净:“那就多亲亲吧。” 严又昕拖着他的腿,轻松地把他抱起来,给人放倒在床上。他定定看着郁谨,情绪看不出,但颇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郁谨有些紧张了,缩在他身下,没有出声,勾着他脖颈抱了抱。 严又昕边亲他,边解他睡衣扣子,但他手在细微地抖——他也在紧张。 郁谨迷迷糊糊地和他接吻,唇齿分开的时候才发现身上已经没有衣服了,严又昕也是一样的状态。 严又昕在床头柜里翻出刚买的润滑液,犹豫了一下,挤了一堆出来。 “是不是有点多了?”郁谨小声问。 严又昕:“……不知道。” 总比少了好。 冰凉的液体随着手指进入身体时,郁谨抖了抖,用手臂挡住眼睛,闷声道:“我一会儿也给你弄这个。” 严又昕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的意思,觉得好笑,低声道:“要是你一会儿有自信,我们以后怎么样都可以。”说着,他的手指往里推了推。 刚开始是紧的,严又昕用一根手指都觉得进退困难,也怀疑了一下郁谨到底能不能吞下自己,但慢慢放松下来就好很多了,至少可以推进去了。 郁谨不断地想合上腿,严又昕压了一下他腿根,说:“放松一点。” 扩张不算困难,郁谨很快就适应了他的手指,且在手指的抽动间觉出些快感来。他很轻地喘息着,想去自慰,被严又昕拦下来,他们就又亲在一块儿。 严又昕拆了包避孕套,很快地套上,将郁谨翻过去,让他跪在床上,又托着他的胯部,引导他塌下腰,在郁谨不安地回头时说道:“别怕,这样不容易受伤。” 手指和性器是不一样的。 郁谨感到严又昕缓慢地顶进来,但没进多少就又涨又疼,他哑声说:“好大。”在此刻,他心里否定了严又昕可以进来这件事,不着边际地想,其实柏拉图也挺好的。 严又昕轻声哄他,忍得出了汗,极为小心地进入他:“没事的,可以进去。” 即便这样慢了,还是进得艰难。 郁谨喘息着,因为是后入的姿势,他看不见人,凭触感来感受被进入,这令他不安。 进去半截的时候,严又昕开始缓慢地、浅浅地抽送。 郁谨腿根都抖了,在他的性器顶撞和语言安抚下,不断放松,令严又昕进得轻松了些。 这样温柔地磨着,很快,郁谨就彻底放松下来,严又昕先前只是进去半根,看差不多了,就将整根性器都送了进去。 郁谨短促地叫了声,将呻吟声压在嗓子里。他喘息着想回头,但他好像被严又昕以这个姿势钉在床上了,没什么劲儿回头。 他的点不大好找,严又昕找了很久才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找到,用力撞了一下,郁谨整个人就都软下来,眼尾红了一点,带着哭音道:“……别碰那里。” 严又昕见他跪不住了,还哭了,没怎么犹豫就抽出来,重新将他翻过来,温柔地亲在他眼角,问:“是疼吗?” 郁谨腿软,脊骨都酥麻一片,小幅度摇摇头,胸膛起伏着缓解,却说不出什么感觉。 严又昕抬着他的腿推高,低头看了看,见他后穴不断翕动着,吐出的液体多数都是融在体内的润滑液,但因为在这样干净漂亮的身体上呈现,就不显得淫乱,反而有一股难言的美丽。他重新操进去,这次没缓缓进入,而是整根一捅到底。 郁谨“啊”了声,另一条腿曲起来,下意识贴着严又昕的腰。 严又昕这回没听他的话不去碰,一下又一下都撞在那一点上,撞得郁谨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断断续续地求他慢一点。 郁谨被操射了一回,强烈的刺激下眼眶里蓄满了泪,瞳孔是涣散的。 严又昕把他抱起来,下体还连在一起,亲吻中带着点安慰的意味。 郁谨不让他亲了,躲开后哽咽着靠在他肩上,说:“我要死了。” 他第一次做爱,还是和男人做爱,好像理智都被碾碎了,自己控制不了自己,而是全被另一个人控制着。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得过了头,以至于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严又昕抚摸着郁谨的背,侧过头来亲他鬓角,见他不抵抗了,就又亲他的唇,抬手抚去他眼角挂的眼泪:“对不起,我轻一点。” 郁谨“嗯”了一下,因着哭过,声音显得很乖顺。 严又昕心说自己可真是个坏人,越是看他哭,越是想欺负。 他握着郁谨的腰把他放倒,亲了亲他喉结。 ——严又昕全然忘记上次答应过不碰他喉结这回事了。 于是郁谨吸了一口气,小腹收缩了一下。 严又昕怔愣了一下,又舔了舔他喉结,不出所料,郁谨的后穴在随着收缩。 “好敏感啊。”他轻声感叹。 郁谨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又胀大了,不由动了动。 严又昕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在他身上开始找敏感的地方,不多时,他就找到了很多,在敏感的地方亲吻或者抚摸,令郁谨不受控制地不间断情动,后穴会很听话地收缩,柔软的内壁温柔地吮吸他的性器……郁谨还会发出很好听的声音。 一切旁人不知道的都会由他来开发,并且由他一人享用——严又昕愉悦地想。 ---- 小谨是大笨蛋(×) —— 今天试试十一点半玄学发文时间,看看会不会多掉落一点回复小黄灯(好想要灯呜呜呜)。
第54章 54. ==== 这把妖刀 54. 夜色浓重。 新得的猫爬架丢丢很满意,它进不去房间,也不去转悠了,就在外面自己玩。 房间里的郁谨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他们又做了多久,但觉得时间十分漫长,外面的楼层已经没几家亮着灯了——他一开始吓得不轻,因为严又昕没拉窗帘,后来严又昕告诉他是单向玻璃,他就不再紧张了。 “……几点了?”郁谨迷迷糊糊想去拿手机看看时间。 严又昕顺手把套子扔进垃圾桶,开了第四个,低声说:“洗完就睡吧。”正说着,就戴上避孕套再次进入了郁谨的身体,随后就抱起他去了浴室。 郁谨射不出什么了,腰腿都没什么劲,但被抱起来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将腿挂在他腰上。这姿势有些深,走路还会撞到更深的地方,郁谨在这短短的几步里再次被插到硬了起来,断续着说:“还没……结束?” 严又昕亲他的眼睛:“不能浪费,我刚打开的套……最后一次。” 郁谨没反应过来,“嗯”了声,心想,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吧。 严又昕把郁谨顶在墙壁上,手臂上挂着他两条修长的腿,从下往上地操。这空档他打开了热水器,喷头淋下的水冲着他们的身体。 水声、呻吟声混在一起。 “放我下来……”郁谨喘息着说,“太深了。” 严又昕顿了顿,动作慢下来,声音也带着喘,但大体上是稳的:“说点好的?”他在床上没有dirty talk的爱好,也不大说荤话,说这句时神色并不下流,但有些戏谑的意味。 “比如叫声哥哥听听?”严又昕轻咬了一下他唇。 郁谨纠结了几秒,随后就被撞到的敏感的地方,颤抖着凑过去亲对方,声音含糊不清:“又昕哥哥……放我下来吧……”他尾音很抖,像是要哭了。 严又昕笑出了声,说:“你撒娇呢。” 郁谨无声看着他,眼里多是情欲,但还有些理智在,这一丝理智让严又昕想起一开始搬来那会儿,他安静站在外面,气质里像是沾染了外面的雪,有些冷,淡淡的,疏离感很强。他第一次听郁谨叫郁松哥哥,好像心被什么勾了一下,不由想,怎么看起来很冷淡的人这么会撒娇呢? 或许他没有那个意思,但语气里的依赖是藏不住的。 严又昕抽出身,放他下来,在他差点跪下去的时候将人捞进了怀里,随后按在墙上,从身后继续挺身而入:“再叫一声我听听。” 郁谨顺从地叫他“又昕哥哥”。 郁谨高潮了一次,在他怀里说神志不清地想,怎么还没好呢…… 严又昕一手握着他的腰顶撞,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接吻,在间隙道:“要摸摸吗?” 不等郁谨说什么,严又昕就捉过他一只手,带着他的手去触碰小腹上凸起的轮廓:“这个是我的东西。”说着,还用手指轻轻划了过去。 郁谨的腰腹没有赘肉,也没有肌肉,很平坦,侧面看着很薄,做爱的时候很容易就可以握住他的腰方便动作,是个很漂亮的腰形。 郁谨被刺激了一下,呜咽着直接射了出来,扶着墙壁都站不住了,完全靠在严又昕身上。他无力低头,看到自己的东西可怜兮兮地垂着,半硬不硬的,已经吐不出什么了,而身后的人的性器还在自己身体里悠闲地抽插,小腹上还有那个东西的轮廓。 郁谨眼睛一热,眼泪混在水里,哽咽出声,他自己也不知是什么情绪,严又昕问他怎么了也不说话,于是严又昕抽身出来,把人抱在怀里,边亲边哄:“宝贝别哭了。” 郁谨还是站不住,侧脸贴在严又昕颈侧,声音喑哑:“不想做了。” “好,不做了。”严又昕当机立断射出来,扔掉套带他清洗身体。 郁谨在清洗的时候迷糊着睡着了,出去后吹头发都没感觉出来。 严又昕换了被单,又给他换上自己的睡衣,抱着人躺了下来。他们身高没差多少,连半个头都不到,但因为体型不同,他能轻松将郁谨笼进怀里。他捏了捏郁谨的手腕,又摸摸头发,放松地呼出一口气。 他们做到后半夜,第二天谁也没能在早上起来。 郁谨中午十一点多醒来,看着天花板呆了好久,才意识回笼。房间里没人,只有他自己,窗帘也拉着,只透过一点阳光来。 他嗓子哑了,身上哪儿哪儿都发沉,一点都不想动。 严又昕走进来的时候,他垂了一下眼睛,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喝点水吧。”严又昕放下水杯,姿态很自然,“一会儿吃东西。你想吃什么?” 郁谨磨磨蹭蹭坐起来,神色恹恹,安静喝掉一杯水。他清了清嗓子,但声音还是哑的:“都可以。” 他颈间和因睡衣宽大露出的锁骨上满是痕迹,就连手指上都有着吻痕,以至于整个人都透出股色情的意味。 丢丢从门缝挤了进来,小跑着跳上床,钻进郁谨怀里。但没多久,它就站了起来,盯着郁谨盯了会儿,从他身上嗅了很久,才接受它主人的身上掺了别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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