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我想想哈,——还真有一个,祝云潇!他报了滑翔伞。” 两天后,广东珠海,CSG19城拟运动会空中项目分会场。 “哇!”云潇指着划过运动场上空的彩烟,“我竟然在现场看到了!以前我只看过转播。” 表演机拉着彩烟,在空中画出了城拟运动会的会徽。 “这是东道主河南队吧!”云潇说。 “福建队吧?”关海兴吃了一口面包,“这个走位有点像虎子哥。” 表演机继续拉着彩烟,在空中……呃,抻了一碗五彩拉面? “好嘛,甘肃队!”旁边那桌上,冯先生猛灌了一口“山海关”牌汽水。 在这两架飞机离开表演区域之后,又有一架飞机起飞了。 “看!”围观的人群纷纷拿起手机拍照,“太快了!没拍到啊!” “这是哪个队伍?”我问。 “啥呀?”关海兴正在开啤酒瓶,听见此话,抬头看了一眼大屏幕上的跟踪摄影,“卧槽,这谁啊,感觉是专业的。” “祁爷手下,受过正规训练的飞行爱好者,好像就两个吧。”我说,“一个蓉姐,一个天哥。” “呼——”大屏幕上,飞机瞬间爬升,紧接着横滚了一圈,又平飞了一段距离,然后俯冲下来。虽然地面的人用手机很难拍到,但空气中传来的轰响,提示着飞机的大概方位。 “海兴,这个你肯定不会玩吧?”我问,“你哥是不是比你厉害?” “嘁?”关海兴一挑眉,“你知道之前我跟他说啥了不?” 1994年。 “太平洋的风挽着我的手,去追赶你奔跑的身影……” 大连服装节,让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这个如花园一般浪漫的海滨城市,也让来自世界各地不同国家的人们听到了这首《大连之恋》——由刘欢演唱的、此次服装节的主题曲。 宽阔无垠的海洋,如同亟待探索的未来;而照到海面上的那一抹阳光,正像是冉冉升起的新的希望。 “非常高兴和大家见面。我叫关海兴,‘海纳百川’的‘海’,‘方兴未艾’的‘兴’。” 关海兴看着络绎不绝的参观者,伸手按了按藏在衣服里的、胸前挂着的项链。 “顺哥,我做到了。今天的我,是全场的焦点!” 同年9月19日,关海兴家中。 “来!咱们今天也跟潮流接轨,整一个洋玩意儿。”关天盛手里拎着一个神秘的包裹,来到桌前,将包裹轻轻地平放在桌面的正中间,“海兴,打开看看吧?” 关海兴一脸期待地拆开包裹。“哇!生日蛋糕?” “咋样?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些精致的东西,特意去找虹姐订的。”天哥十分高兴地、邀功似地对众人说道,“这玩意拎着老费事了!不能磕了碰了、不能冻了化了,哎哟。这上头还有字,我就怕哪下一不注意,把上面的字整模糊了,那还咋跟我兄弟交代啊。” “艾玛,大哥你太实惠了。你过生日他都没这么上心!”关铁柱插话道。 “谁说的?”关海兴正在往蛋糕上插生日蜡烛,听到此话,抗议道。 “老铁,别整用不着的。”大哥朝老铁摆摆手,“今天是海兴的生日,咱们就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分蛋糕吃。有好吃的,谁还计较这、计较那呀,对不?” “哎哎……海兴,放着我来吧!”关凌云抢过关海兴手里的火柴,“我给你点。一个,两个,你还真插18根啊?行,我都点上了!” 【作者注:这里的“18”指根据建制时间换算后的、城拟形象的年龄,详见第15章】 “那歌咋唱来着?”老铁领头唱道,“‘祝你生日快乐~’” 在众人边拍手边唱生日歌时,关海兴闭上眼,开始许愿。 “‘祝你生日快乐’,耶!” “呼~”关海兴深呼一口气,吹灭了生日蜡烛。 “海兴,你刚才许了个啥愿望啊,跟咱分享一下呗?”天哥递给关海兴一个橘子,“来,酸甜酸甜。这东西咱家可没有,我从外头带的。” 关海兴接过橘子:“大哥,你猜!” “嗯——不想写作业?” “大哥!我都18了啊,本来就没有作业了。” “哦!哎呀,我忘了,还当你是小孩呢。那你是想出去旅游么?纪念一下自己的18岁?” “哥,我的愿望和你有关。” “和我?”天哥一时间有点转不过弯来。 关海兴剥开橘子,放了一个橘瓣儿在嘴里:“其实我想说这句话很久了,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确信能亲口告诉你,我的愿望。” “巧了,我也是。我一直觉得有句话应该对你说,今天正好!” “哎!这时候就需要老铁我啦。”老铁拿出两张卡片,“两位把愿望分别写下来,我喊‘三二一’,你们互相交换一下,看你俩的默契程度如何!” “净整没用的。”天哥嘴上说着,手头却接过了老铁递来的笔,“我写这儿了啊!” “我要这张。”关海兴说。 “两位先不要看对方的纸条哈。写完啦?三、二、一,换!” “……”“……” 关海兴捧着纸条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他抬头看了一眼关天盛,将纸条攥在手里,把手收回胸前,让纸条紧紧地贴在心窝上。 关天盛将关海兴的纸条揣进上衣口袋,走过去拥抱了海兴。他轻声说道:“哥看见了。不管以后咱俩什么情况,你一定记住,做好自己。大哥相信你,你一定能实现愿望的,咱们俩一起加油,好不好?” “嗯!”关海兴认真地点点头,“大哥,我会一直想着你,无论今后的生活怎样,都不能改变我们深厚的感情。” “好兄弟。我也是!” 今时今日,广东珠海,CSG19空中赛事分会场。 “天哥给你写的什么啊?”我问关海兴,“让你这么意外。” “咋的,你好奇啊?”关海兴神秘一笑,“来,把这一瓶都干了,我就告诉你。” “哟!谁怕谁呀?”我拿起酒瓶,“你看着!” “哎——!”关海兴拦住我,“别别,我开玩笑的。那两张纸条上都是五个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我写的是:‘我想超过你。’ “大哥写的是:‘你要好好的’” 17、CSG-15 大型“跨服聊天”现场 ◎完了,只顾着拉呱,大哥电话我没接到。◎ “二哥!”云潇拿着手机跑过来,“大哥打电话找你了!” “你开玩笑的吧。”我笑着说,“那他怎么打到你的手机上了?” “他说给你打了很多电话都没接,所以问问我。”云潇拿着手机,站在我旁边。 “啊?”我脑袋“嗡”的一下,赶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屏幕,一看,24个未接电话,不禁深吸了一口凉气:“呃!这下完了……” “哥,我觉得,”云潇小心翼翼地说道,“你是不是先离开一会儿,给泉哥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兄dei,快去吧,一路保重啊。”关海兴绷着笑,也拿出手机看了看屏幕,然后对我说,“刚才咱俩唠得太投入了,我大哥也给我打电话,我没接。我也得回他一个电话。” “好好好!俺俩一起打电话吧,先拜喝了!——唉,真是难兄难弟啊。” 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了泉哥的号码。 “大哥?” “哎!”关海兴在一旁应道。 “干绳么你!”我捂住听筒,对关海兴说,“俺给俺大哥打电话,恁在边上‘哎’什么?” “谁说你了?”关海兴换了个位置,“我跟我大哥说话呢。” “你小声点!” “行行。” “大哥,俺在珠海嘞。”我对听筒说道,“俺和云潇恰饭呐。” “还有我!”关海兴又喊起来。 “你?”我差点把手机扔过去,随即冷静下来压低声音说,“你别让我大哥知道。否则我就惨了!” 但是关海兴似乎没注意到我这边说什么。他继续在电话里说道:“大哥,还有我啊。我也得了两个第一名!” 我无奈地朝远离座位的方向走了两步。“大哥,”我说,“俺好着嘞。拜担心,俺木哈酒呀,恁告诉俺的俺都记着嘞。” “您好?”关海兴朝路过的工作人员招了招手,喊道,“帮我再拿一瓶!——对!我就要‘雪花’(啤酒),绿瓶的!” “哎哟!”我赶紧捂住听筒,“云潇!我大哥听不见吧,他这话?” “谁……谁知道呢……”云潇看看我,又看看关海兴,“二哥,要不我去把海兴哥支开?或者你换个地方打电话吧。” “你总么哈酒啦?”电话里,泉哥已经在问我了。 “啊?木、木有哇,俺一滴酒都木沾过……那什么,大哥呀,这里信号不好,待会儿俺换个地方打给你,俺先不说啦!”我匆匆忙忙地挂断电话,对云潇说,“你等我一哈,我去那边。” “哦哦,好。”云潇说。 “云涛!上哪去啊?”关海兴在后面喊。 “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我说。 “我跟你一起去呗?这地方太闹了,打电话啥也听不清,我得使劲喊。” “你……”我哭笑不得,“那我打电话的时候你拜吱声,好不好?你一说话,俺大哥奏知道俺哈酒啦,而且是和你一起哈的。” “哎哟我滴哥,怕啥呀!”关海兴满不在乎地跟了上来,“你大哥不都zhíde(知道)咱俩搁一块儿嘛?难不成,你临来的时候没跟他说实话啊?” “俺木有啊。”我为难地说,“俺说是陪云潇来比赛的,俺木给他说你也在。” “那也不当啥事。”关海兴一挥手,“我来的时候也没说你在我旁边,但是我就能把我大哥哄过去。” “哦?”我突然来了兴趣,“那这样!你敢不敢跟我玩一票大的?” “你啥意思?”关海兴问。 “你看,”我朝关海兴示意饭馆里吵吵嚷嚷的顾客们,“现场有这么多人。我们随便请一位顾客,先替他付餐费,然后让他帮我们想几句好玩的话。我们分别在给自己大哥打电话的时候说出这些话,如果不敢,或者对面听不下去了挂掉电话,就是输了,要把这瓶喝完。你看怎么样?” “我觉得可以。那,找谁呢?”关海兴问。 “随便啊!就……”我闭眼睛随手指了一个人,“就他了!” “好,我去跟他唠一会儿,看他愿不愿意!” 几分钟后,海兴把这位满脸问号的“幸运观众”带到了我们桌前。 “这是山东队的祝云涛。这个也是山东队的,叫啥我不知道,他俩是一家的兄弟。”关海兴说。 “我叫祝云潇,”云潇介绍了一下自己,“您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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