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段添勾着唇角,“专业人士不会把观音雕刻的这么粗糙吧。” 蒋曜叹了口气。 他托他姐那圈子里的古玩专家去淘赌石,买回来都还没切割,于是只好去经过加工把赌石切开,把里面的玉砌出来以后,他还专门去请教雕玉的师父学了几天艺,可雕玉是门比较下功夫的活路,这一月他事儿又多,每天训练完加班加点地回家雕玉,那么一块上等的玉石,浪费了好多边角料,才雕出来观音形状。 “不过我很喜欢。”段添笑着说。 蒋曜看了段添半天,亲吻他的睫毛又亲在他的脸颊,“我雕过之后跑到寺庙找师父开过光的,希望她能保佑你平安健康,开心顺利。” 段添回应着蒋曜的吻,眼见又有磨枪擦火的苗头,他一下就从蒋曜的怀里缩到被窝里,只露出眼睛眨巴着,“好困哦,想睡觉了。” “行,睡觉,”蒋曜笑得不行,“你害怕我又来啊?” 段添点点头。 “哎哟,我没那么畜生宝宝,”蒋曜顺势也滑下去抱住段添,“你那儿都受伤了。” 段添翻了个身,背对着蒋曜,瓮声瓮气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别说了,睡觉。” 蒋曜死皮赖脸地贴上前,“哎,跳跳糖感觉爽吗?爽的话下次再来行不行?” 段添猛地转头瞪着蒋曜,对上他含笑的眼眸,想不明白蒋曜为什么流氓话这么多,精力也这么多,没好气地问,“你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你身体难道没有不舒服吗?” “还好其实,”蒋曜说,“至于学,我还真没学,是买东西时瞥见货架上摆放的跳跳糖顺手就拿了。” 段添又把头转回去,被窝里和蒋曜双腿靠在一起温度挺高的,就是腿间抹着药的那股清凉黏在他皮肤上,略微有些不太舒服,他小声喊,“蒋曜。” “嗯哼?”蒋曜长臂环在段添的腰上,把他往自己怀里拢了拢,闭眼应了声。 “你下次.....”段添顿了顿,“不行,没有下次。” “什么啊?”蒋曜埋在段添后颈闷声笑。 “没什么。”段添说。 “你想说下次叫我轻点儿?”蒋曜问。 “啊.....”段添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 蒋曜把被子给段添扯开,“嘛呢宝贝儿,想憋死自己啊?” 段添没说话。 “下次注意,”蒋曜又往他那边靠,“来一场温柔的做/爱。” 昨晚折腾的太久,段添醒来看手机时间,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侧头,蒋曜已经没有躺在床上了。 他穿好衣服裤子洗漱,走路时大腿内侧的摩擦还是有点疼,他吸了口凉气,凭着记忆翻出蒋曜给他上药的药膏,又褪掉裤子挂在膝盖上给自己抹药,正抹得专心,蒋曜拧开了卧室门。 眼前的场面让他呼吸一紧,看着眼前段添保持着涂药的动作,双眸微微瞪大透露出吃惊,单腿屈膝在床边儿,上半身衣物整齐,下半身略显......涩情。 红色的擦伤在白皙的皮肤上醒目一片,还有斑驳零碎的吻痕,无不提醒着昨晚的疯狂,要不是段添受了伤,蒋曜高低现在又办一次。 “吃饭了添添。”他滚了滚喉结,快速地说完松开门把手转身走向客厅。 冬梅晃着狗尾巴进门,段添被蒋曜这么一打岔也有点不好意思,面对着冬梅涂药就更不好意思了,他匆匆抹完穿好裤子出了门。 连带着早饭一起吃,蒋曜做的菜很清淡,昨晚估计是嗓子叫得有些久了,他起床就干渴得不行,端起桌上晾的粥喝了口润喉。 “冷了吗你就喝?”蒋曜端着菜从厨房出来被段添这豪爽的气势吓了一跳。 “温的,”段添说,“你起床怎么不叫醒我?” “想的是让你多睡一会儿,”蒋曜视线下移,刚在房间看见段添抹药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哑着嗓子说,“我早上忘了给你抹药了。” 段添听见这话呛了一口粥,红着脸说,“中午抹一样的。” 他俩吃完饭收拾好去基地训练,迎面碰上田文,田文先是对段添祝福昨晚的生日快乐,随后又问,“蒋曜早上打电话请假说你人不舒服,现在好点儿了吧?” 段添斜睨了蒋曜一眼,面不改色地回,“好多了。” “那就行。”田文说,“去训练吧。” 刚推开训练室的门,北极星带有轻嘲的语气对蒋曜说,“哟,月亮哥来了。” “我操,月亮哥来了啊!”季忆脸上表情精彩,浮夸地说,“又幸福了月亮哥。” “又幸福了,月亮哥。”傅烙说。
第53章 对于北极星他们喊蒋曜月亮哥这个称呼, 段添乐得不行,蒋曜也没有生气,反而乐在其中,回怼他们说, 月亮哥怎么了?这是我和添添爱情的象征!你们懂个屁! 可月亮哥这个称呼的传播能力还是比较大, 现在全基地上下都不再喊蒋曜Light或者曜神了,而是脱口而出, 月亮哥早上好啊, 月亮哥今天训练怎么样啊,久而久之,原本作为蒋曜的男朋友段添是基地的一股清流, 也逐渐被带偏。 “月....”段添操作着马超进蒋曜的红区, 突然后背一凉, 骤感不妙, 他侧头看了眼蒋曜,对方正笑眯眯地望着他。 “给个红。”他把月亮哥三个字咽下去, 僵硬地转移话题。 “拿红不用给我说, ”蒋曜说,“想拿就拿。” 一场训练下来, 段添烟瘾有些犯了,拿起搁在桌上的打火机和烟盒走向厕所。有可能是面临着大型比赛的世冠,他作为才加入职业战队的新人, 压力和紧张并非没有, 这几天的训练烟抽的格外多。 他前脚刚踏入厕所, 后脚就被跟上来的蒋曜扯住手腕儿进入充满空气清新剂的隔间, 把门锁一扣,高大的身躯笼罩着段添, 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显得更加的逼仄。 “干什么?”段添叼着烟,掀起眼皮看着蒋曜。 “耍流氓。”蒋曜抬手把段添嘴里的烟抽出来牙齿咬住滤嘴吸了口,随即修长的手按住段添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他俩在一起之后只要在基地很少贴贴,考虑到队友和形象问题,所以他俩很克制,实在忍不了了就牵牵手挠挠手心,段添倒觉得这样还行,但这显然是满足不了蒋曜的,有时候就趁着段添上厕所然后借机揩油耍会儿流氓。 “刚你想喊我什么?”蒋曜像只狗,不停地吻段添露在外面的皮肤。 “蒋.....”段添耳尖倏地烧了起来,红彤一片,后面那个字是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的,因为蒋曜直接把烟塞进他嘴里蹲了下去,“曜。” 蒋曜抬眼仰望,只见段添半阖眼眸,轻拧他好看的眉头,薄唇叼着烟,露出来的洁白牙齿时不时咬紧烟的滤嘴,烟雾晕染了他那张精致的脸,显得有几分朦胧,染着粉发的头微微往后仰,喉结随着吞咽口水滚动,滚烫的烟灰落在了蒋曜的头发上。 他险些站不住,蒋曜直起身把他抱进怀里,手上的力度加重,沉声说,“你还想喊月亮哥?” 段添:“......” “该喊什么?”蒋曜用引诱的语气对段添问。 此刻段添大脑一片空白,呐呐道,“喊什么?” “在床上你喊的什么?”蒋曜问。 段添泄气般地将头埋在蒋曜的颈窝,充当鸵鸟。 “说话宝宝。”蒋曜吻了吻段添的耳朵。 “老公。”段添嗓音闷闷的。 “没听清。”在段添看不见的视角,蒋曜唇角扬起弧度说。 “老公啊!”段添以一种“喊就喊呗没什么大不了”的态度大声说,也不管厕所还有没有人了。 “哎!老婆!”蒋曜兴奋地应。 “神经病。”段添骂。 两人整理好走出厕所,段添才发现门口立着黄色的施工牌,想都不用想这是谁干的,他啧了声,“月亮哥牛逼。” 蒋曜一巴掌拍在段添的屁股上,挑眉说,“又叫月亮哥了?” 段添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现在没威胁了闭口不喊那两个字,迈开长腿离蒋曜远了些。 蒋曜双手插兜笑着看前面少年身高腿长的背影,吹了声口哨吊儿郎当地拉长语调,“老婆你腿好长~” 段添头也不回地冲他竖了个中指。 “这是近几年各个战队世冠比赛视频集锦,”田文把视频投放在显示屏上,“我估计啊,今年的世冠打的会很激烈,主要是新建立的几个战队在今年春季赛和夏季赛中都获得了不错的表现,咱们对上的话还不能掉以轻心,觉得他们是才成立的新战队就不行什么的,稍不留神被他们吞了到时候没地儿哭去。” “我操,这个选手玩的曜有点儿东西,”季忆出声,“长沙TTK上单,谢渝南?这个战队是新建的吧。” 段添其实也注意到这个战队了,因为自己是边路位置,所以他对于各战队的边路选手比较关注,但先前还真没听说过这位叫谢渝南的选手。他瞄了眼视频上面的比赛时间,是上一个月挑战杯的时候,这集锦估计是田文才整理出来的,难怪他们各个都不知道。 田文察觉到他们的欲言又止,翻出这位上单选手谢渝南的战绩。 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段添身上。 谢渝南的常用英雄池跟段添一模一样,简直就像是复刻版段添,都是马超元歌花木兰,还有一个最最最冷门的边坦白起,这些英雄战力和段添持平,就是元歌的分儿差了段添两百分。 “他不会是.....”北极星斟酌地开口,“添添的小迷弟吧?” “也不一定,边路英雄就那么几个,撞位置很常见,”田文说,“长沙TTK就是才建立起来的新战队,夏季赛步入五强但还是失误被淘汰了,挑战杯和广州GPD争夺第三,也差那么一步,可以说算是KPL的黑马战队。” “有他的巅峰赛视频吗?”蒋曜问。 田文翻出谢渝南的巅峰赛视频,和段添一样,巅峰赛几乎只用元歌打表现分,而且就连二级必杀一个人头的小习惯也和段添重合。 “这不是添添的迷弟是什么!”季忆说,“元歌二级升傀儡拿人头,三级换位加斩,思路和打法都跟添添相差无几!” “那这种对手感觉更难对付,”傅烙说,“他按照添添的打法打,常用边路也跟添添的一样,说不定已经把添添的所有技巧全部研究透了,还打出这么好的成绩来。” “学人精,”蒋曜嗤了声,“把添添视作偶像也没必要模仿吧,真服了。” 段添垂眸沉思,如果有人因为他玩边路而爱上边路英雄使自己变得更加优秀站上巅峰,他无疑是高兴的,可要是让他面临这样的对手在赛场上对峙,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田文也一脸思索地看着屏幕上的谢渝南战绩,要说段添对上其他战队的边路那也还好,毕竟每个人有自己的打法和习惯,但要是面对第二个“翻版”自己,那还是有一点的难度,完全摸不准从哪儿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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