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水怎么这么多?因为有人看着吗?” 他的话让我下意识抬头看贺暃,对上贺暃唇角淡淡的笑意,我脸又红了。 他嗤笑,扶着鸡巴摩擦逼口却没有进入。 “林语郡?你......” 在我全身心的注意力渐渐凝聚身下时,林语郡的身影出现遮挡住我的光。他眼睛红红的,但不影响他从睡裤里掏出鸡巴戳我的嘴。 他趁我张嘴问他话时将鸡巴捣入我的嘴里,身下被宋绪宇撩拨得很痒,我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沉重的鼻息,感受到宋绪宇掐在我大腿根的手越来越用力,我便知道他要进去了。 硕大的龟头在我有所防备,抑制不住夹紧逼口时用力一顶插进了狭窄的小逼里。“啊”声被林语郡的鸡巴堵在嘴里,只有喉咙能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强烈的胀感让我眼泪直流,但舌尖还是强忍着腺液的味道轻轻舔舐林语郡的龟头。 林语郡的鸡巴没有宋绪宇的大,但他是男人里正常偏大的尺寸,而宋绪宇和程衍的则像是驴屌一般,大得让人难以接受,有种强行将一瓶半的胖身花露水往逼里塞的感觉。 很久没有被程衍的鸡巴进入,这一个月一直都和林语郡做。突然被宋绪宇挺入,脑子有根弦像断了一般,疼痛掩盖了快感。 之前被程衍操了以后再被宋绪宇操就没有这么强烈的痛感,而今天有种被他强奸的痛意,而我的呼痛声又被林语郡掩盖。 除了哭,我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俩都注意到了,同时将手摸向我的阴蒂,但都没有贺暃的手快,毕竟旁观者清。林语郡退而求其次揉摸我的奶子,那刻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吞吃入腹,潜在意思是在质问我什么时候勾搭的贺暃。
第22章 很甜 【271】 271. 贺暃一直端着咖啡杯,指尖的温度恰到好处。 他的揉抚只缓解了一点点的疼痛,即使林语郡同时在揉捏我的奶子,但宋绪宇过大的尺寸是无法忽视的客观现实,他破处以后就没怎么练过做爱,每次操我前都有程衍替他开道,自然无法理解为什么此刻这么难入。 只进了半根鸡巴就寸步难行了,他的额上青筋暴起,抽出一点试图往里冲刺,但他拖拽的过程中将我内里的逼肉操翻出来了,这一眼让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血液躁动的氛围。 他本就粗大的鸡巴此刻因为亢奋更是膨胀扩张,几近撕裂的疼痛让我开始挣扎。 “你他妈活这么烂!”林语郡伸手拍宋绪宇掐着我腰的手,拨开贺暃毫无章法的手让他揉我的奶子,自己去揉摸我的阴蒂,指尖熟练地拨开阴唇转动揉搓小小的肉豆。本就红肿的阴蒂此刻被他扯拉捻弹一两分钟,缓缓升起的快感让我浑身紧绷,嗦着嘴里的鸡巴,唇角抑制不住往外溢出津液。 宋绪宇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只能扒开我的阴唇揉搓阴唇软肉,贺暃握着我的奶子抓揉,抓了几次后他伸手握了下自己的胸肌感受奶子与胸肌的区别。 我把着林语郡的鸡巴舔舐,在他们三人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了身体,逼里开始分泌容纳异物的骚水。 贺暃的手法真是一无是处,奶子除了胀热别无其他感受。 难道只有醉意上头时才会伺候人?那天晚上,他明明很厉害的。 “恩玉,好点了吗?”宋绪宇松开揉搓我阴唇的手抚摸我平坦的小腹,我吐出林语郡的鸡巴嗯一声,偏头舔林语郡茎身上的青筋,眉头随宋绪宇不断深入越皱越紧,直至他顶住某处很酸的位置时才不断抓着身下的沙发往后蠕动。 他的眼神在那一瞬充满了疑惑,而我历经程衍怀疑我怀孕那些事情以后自然知道宋绪宇插到了哪里,每次在这个位置前我都会生理阻止程衍、林语郡继续入侵,也就导致他俩从未整根没入我的体内,每次都会露出一截在外面,只有寥寥几次因为意外戳到了。 “宋绪宇。”我在他们怀疑之前忙开口,“别再往里操了,不舒服。” “好。” 我松了一口气,宋绪宇握着我的腰缓缓抽插一会儿,眼睛一直盯着我不断舔舐林语郡鸡巴的嘴上,盯得我越舔越不自在。 “你看什么?” “看你漂亮。” “那你看贺暃吧,他最漂亮。” 我将矛头引向贺暃,宋绪宇看了一眼贺暃,“他在我这没有脸。” “你让我们看贺暃,还不如让我们看马桶。”林语郡摆正我的下巴不让我看贺暃,握着鸡巴来回涂抹、剐蹭我的嘴唇,腺液流了我下巴,沿着我唇角滑入我的发丝里。 “林语郡。”贺暃松开揉捏我奶子的手重新坐回窗台,端着没有热气的咖啡继续品尝,平淡的语气让林语郡抚摸我阴蒂的手僵硬一瞬。 而宋绪宇被林语郡的话逗笑,他掐着我的腰渐渐因为笑意失了力度。越来越快,快到我握不住林语郡的鸡巴,我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 故意往我刚刚说不舒服的位置撞,即使我紧紧夹着小逼仍旧抵不住他按着我的腰疯狂往那处捣入,子宫口哪经得起这般操弄,酸涩发麻压抑快感片刻后席卷全身。 我几次想肘撑沙发坐起来,脚后跟不断乱蹬宋绪宇身侧的沙发皮垫,方才还能喘着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而此刻连“不要”两字都说不出口,除了“啊”以外再也叫不出其他的。 眼泪沿着眼角直往外流,我胡乱抓住林语郡的鸡巴,掐得林语郡倒吸凉气,逗笑了一旁围观的贺暃。 “叫得这么浪,怎么可能不舒服呢?恩玉。”宋绪宇声音低沉沙哑,语气里透着情欲与渴望。而我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大喘着粗气,肩膀死死顶着身下的皮垫,臀部与腰腹一点点离开沙发垫又被宋绪宇强行按了下去。 眼泪迷蒙了视线,披散在身下的头发快要被汗水湿透。宋绪宇松开掐着我腰的手转而来抓我的奶子,在他快速抽插的间隙,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龟头顶开了子宫口往里戳刺,酸胀的感觉让我眼泪与口水齐流。 林语郡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时望着我呆住了。 我在强烈的几乎让我失聪的快感之下一把推开林语郡,曲起右腿一脚踹上宋绪宇的胸肌,他闷哼一声,随着惯性后移,鸡巴因此抽离出我的小逼。 没了宋绪宇的鸡巴塞子堵逼,潺潺流水不断从逼口流出。 我捂着酸涩的逼翻身趴在沙发上不停地揉搓小小软软的逼口,但酸涩感是源于体内,只是揉抚外在,起不到一丁点的缓解作用。 “恩玉,怎么了?”林语郡半蹲在我面前,语气透着关切 “逼好酸。” 我试图跪着,但双腿软到我跪不住,浑身都在颤抖。 没给我多长时间缓解,宋绪宇一如既往地发挥他驴劲,抓着我的脚踝将我往他身边拉,以后入的姿势重新顶入我的体内,环着我的腰一下下地顶跨。 我趴在沙发上哽咽,摇头拒绝,小逼紧夹不让异物填充阴道,但我的力气使得我像发骚一般夹着鸡巴咬了又松,松了又绞紧,阴道里流出的骚水被他抽溅了一沙发。 他双手渐渐上移抓着我的奶子,在我想要爬走前握着我的奶子将我往他的身体里挤压,恨不得把他的鸡巴连同卵蛋一起融入我的体内。 硕大的龟头以后入的更加便利的姿势不停地抽插酸涩的源泉,也就是能够让我怀孕的子宫。几次堪堪捅入宫口,又被我使劲一夹夹出来。 三次下来,他的汗水与我交融,渐渐与我一起发出“嗯”声呻吟。 程衍、林语郡除了闷哼几乎没什么动静,第一次听到有人边干我边发出呻吟,我整个耳朵都酥麻了,他的呻吟像小低音炮似的充满了磁性,让我产生了情欲的共鸣。 阴道分泌的淫水止不住地流,他喘着粗气还被林语郡笑话。但我也是有鸡巴的男人,自然知道操逼与操宫口的区别,当然我没有帮他说话的打算,让他面子散落一地何尝不是件趣事。 “宋绪宇,你不行啊。”贺暃品了口咖啡,说话淡然但有些含糊。 “呵。” 宋绪宇喘着粗气冷笑,双手松开我的奶子将我的波浪卷发抓住拨到我右颈露出我的左颈颈肉,他含着软肉啮咬碾磨,身下还在不断地一下又一下地往更深处插。 直到不断扩张的鸡巴顶住狭小到难以融入龟头的宫口,彻彻底底撑开它没入半个以后,浑身酥麻的感觉让我瘫软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汗如雨下,后颈软肉又被他含住,仿佛全身的命脉都被他死死守住。 我在他碾磨臀肉,即将射精前试图伸手去推他,但眼前泛起了黑色的斑点,嗡鸣声响彻耳内,剧烈的难以抗拒的快感、被支配控制的精神快感使我高昂着头,无视林语郡的、贺暃的炙热的目光,发出一声黏腻柔软的、放浪的连我自己都不能接受的嗲嗲的呻吟。 凉凉的精液注入了宫口后我连大喘的力气都消失殆尽,被宋绪宇拍了一巴掌屁股都不能给他半点回应,精液沿着伸出的软舌流了一下巴。 宋绪宇抽出鸡巴还没怎么回味,也没看到精液从逼里流出就被林语郡取而代之。上一次由我主导一切,我说过我只接受射一次换一个,不接受操够再换一个,一人且只能射一次。 宋绪宇意犹未尽也得换人,所以我还没能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林语郡的鸡巴就趁着东风顶上了我的宫口。 那里哪还能忍受第二次入侵,只是被他插一下,逼穴就禁不住痉挛不断地外涌骚水。他的鸡巴被逼里不断外溢的骚水浸泡冲刷,爽得他按着我的腰动也不动。 “恩玉,骚水好烫。” “你他妈以为烧开水呢?”我忍不住开口喷他,不过他们应该都没有听到,毕竟我说话的声音,我自己都听不到。 他的阴毛扎着我逼口的敏感点,刺激得我忍不住勾起足背。痉挛瑟缩的阴道不断嗦咬着林语郡的鸡巴,咬得林语郡按着我的屁股狠狠往里一撞,就这么径直撞进了宋绪宇开拓的疆土。 一阵白茫茫的光在我脑中炸开,才紧绷的身体再次柔软,我哑声尖叫像扑腾着游泳一般,没几下就像沉入了泳池里,再无片点波澜。 “你俩别把恩玉操坏了。”贺暃起身倒了一杯牛奶递给我,我疲惫的眼皮微微抬起对上他漂亮的眼睛,逼口的软肉被林语郡操得外翻又塞回。 我摇头表示没有力气接牛奶,贺暃蹲在我面前对我露出浅浅的笑。 在我迷茫地看着他时,他自己仰头喝了一口后吻了过来,甜甜的牛奶被他的舌头顶入我微张的口腔里,滋润了我干渴的嘴巴。 但补充的能量不及散去的,尤其是在林语郡发现新大陆一般不停地操弄狭小的宫口时。 沉重的眼皮再也抬不起来,昏睡前只记得贺暃的嘴巴很甜。
第23章 烦躁 【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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