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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粗喘声中双脚蜷缩，颤抖着达到高潮，在他解开麻绳扇我屁股时发出了黏腻的呻吟，他愣了一瞬。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唐恩玉。”
第8章 0.1% 【256】 256. 他这个问题问得我很莫名其妙，大腿内侧软肉还在不断震颤，手腕与脚踝被红绳快勒破皮了，汗意与其间拉扯疼痛。 额上的汗水沿着鼻梁滑下，我回头看他叼着烟神思不属，鸡巴都还没装回去，扭头时身体偏斜，鞋底在他西装裤上蹭出一道道痕迹。 “放开我。” 浓浓的鼻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咬着烟解开缠绕于我腕间、脚踝处的麻绳，松开以后我坐在后备箱的车框上，脚尖蹭着地面柔软的绿草。 对他的害怕情绪还是有的，但更多的则是埋怨。埋怨他不该一边说纵容我，一边反悔对我进行暴力性行为。 “我变成什么样了？骚？” 实际上，我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只是被他们任意轻轻触碰一下，都会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欲望、渴求。 我虽是双性，社会上政策虽然给予了与日俱增的双性众多便利，但生理书上却只是以一笔“生理缺陷”带过，没有做过多的详细解释说明，所以鲜少有人知道我那时正处于双性的“易感期”。 所谓的易感期也就是备孕期，这个时间段有0.1％的概率会中招，即怀孕。 当然，这种生理知识除非刻意去查，否则这辈子进棺材了也不一定知道。 就连我也是婚后才知道那阵子的“浪荡”与生理有关，但那时的我觉得变化源自于我内心心态的转化——越来越能接受性·生活，越来越容易从中体验到人生至极的快·感，而且更喜欢粗暴。 实际上，不是心理上决定的，而是生理上。 男人越粗暴、越用力就会操·得越深，精·子也会被射得越深，越容易怀上。 所以，程衍束缚我将我压在后备箱里操，让我感受到疼痛的同时又享受了粗暴的快感，但易感期之前我都会哇哇大哭并且不断咒骂他，而那次的反应则是颤抖与呻·吟，所以程衍觉得我变了。 他能想到的就是我被操多了，我又何尝不是。想当然的把贺暃说的“越来越有韵味”理解成了“成熟与被操熟了。” * 与我衣衫褴褛却淡定从容的态度相比，程衍反而显得有些狼狈了。他解开皮带整理衣服，并从我身侧拿出一套衣服递给我让我进车里换，我盯着他领带上的领带夹。 “怎么不换一个？”我问完拿起衣服打开后车门钻进去换衣服。 “懒得换。”他发泄完，脾气变好了一点。 这个领带夹是他去俄罗斯探望他妈之前我送给他的，已经接近三周了。按他以往的性子：再好的饰品也只会戴一次，足以证明他在说谎。 我挺开心的。 送出去三份礼物，皮带没见宋绪宇用过，钻石小狗胸针被林语郡摔得七零八落，只有领带夹的主人一直佩戴，即使嘴上从未说过他喜欢。 “你现在要去哪？” “去你家。” 我眉骨上方的神经抽搐一下，“你不是买了车票？” “退了，开车去。”
第9章 回县城 【257】 257. 南北气候差异挺大。 北边艳阳高照，但是驶过淮河以后天空就变得阴沉了。 道路两旁的绿化林数量越来越多，越往南走，见到的河流越多。 坐高铁需要两个多钟头，加上高速大巴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自驾用了六个多小时。 一到我那小县城就感觉到了空气里的潮湿，雨滴在挡风玻璃上溅开。 嗡—— 程衍放在架子上的手机震动，我瞄了一眼见他备注“岳父”的手机号码，有种生吞苍蝇的不适感。 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一回事。 他拿起手机前看我一眼，我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机不予他任何回应，却听出他与我爸交流时语气里透着笑意。 “爸，我和恩玉到县城了。” “行啊，我和你妈在家备好菜了。回家路过十字路口带两瓶冰冻椰子汁。” 程衍开的外放，故意将我爸的话放给我听。 原来他今天的原打算就是去我家，但是林语郡放我下车前的表情让我觉得有些不安——有种他和程衍里应外合阴我的感觉。 到了人民街，程衍将车停在马路划线一侧下车去买椰子汁，再开300m左右爬个上坡就到我小区了。 程衍过马路跟时装模特一样身高腿长，我倚着车窗给林语郡发信息。 【爸爸唐】你他妈故意的，是吗？ 林语郡那边没回我信息，我翻开他发小群聊【男模（6）】看他有没有在里面冒泡，不过最新一条消息还是前两天他们发的。 【rise（贺暃）】林止几百年没睡过觉似的睡了一路，下车一声招呼也不和表哥打就走了。 【光（林语郡）】止哥昨晚没睡？我早上爬起来看他在楼下健身。 【rise】激动的吧。 【宋绪宇】他已经上火车了？ 【rise】你过半小时再问，他都到了。绪初不参加高考，你妈不管？ 【宋绪宇】管不了，绝食呢。 【光】绪初对象就是那个易燃，我上次看到了，挺好看的。 【rise】有唐恩玉好看吗？ 【光】没有。他和恩玉不一个类型，不过比你好看。 【rise】谁都看不上你。 【光】滚，傻逼。 【rise】群名谁改的？ 【光】恩玉改的。 【宋绪宇】程衍最近干什么去了？联系不上。 【rise】装修小岛呢。 【宋绪宇】听你妈说你以后在那小岛度蜜月，真的？ 【光】你和你表妹什么时候订婚，日非。 【rise】什么订婚、度蜜月，胡说八道。 【rise】程衍结婚在那度蜜月，到时候林语郡去给唐恩玉当花童，宋绪宇、林止去当伴郎，我主持婚礼。 【衍】好。 程衍是话题终结者，发小群聊到此结束。 * 林语郡没在群里冒泡，也没回我信息，很可疑。 程衍提着红色大塑料袋顶雨过马路，我将手机息屏扔在置物台上。 “你和我爸妈什么时候联系的？” “一个月前。” 他对我审问的语气不以为然，雨刮刮擦挡风玻璃的雨珠，咯吱咯吱地响。 * 到小区门口，看见我爸打着雨伞站在亭子里，脸上渐渐露出笑容。 “爸！”
第10章 润物细无声 【258】 258. 我爸上车后有意无意露出的手表让我不禁皱眉，目光从后视镜收回看向程衍，嘴上虽然是同我爸说话。 “爸，你这手表怎么回事啊？” “小衍给我买的。” 我爸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枸杞泡水，语气得意的像程衍是他颇有出息的儿子，我是他“儿媳”一样。 “我给你买的手串呢，怎么不戴？” “收起来了。” 我爸一辈子都这么粗心，不懂看人脸色。我磨了磨后槽牙，见程衍唇角浮现戏谑的笑，一改路上的死气沉沉。 * 到家后，我看见自家装修风格焕然一新，博物架上摆了很多名烟名酒。看到程衍轻车熟路拿出一双拖鞋换上以后，我渐渐察觉出其中的不对劲。 “妈，咱家什么时候重新装修的？”我换上拖鞋不搭理正在展示使用按摩椅的两人去厨房找我妈。 “小衍上次来这边投资，装修工免费给咱家装修了。”我妈正在炒小龙虾，辣椒味有些刺鼻。 我捂着鼻子走过去看到她颈间佩戴的珍珠宝石项链顿时起了危机感，有种被鸠占鹊巢的既视感——程衍正在不知不觉间渗透融入我的生活，连我妈都被他搞定了。 有点恐怖。 我拉开厨房的窗户往客厅看，程衍和我爸躺在按摩椅上聊天。感觉到我妈看我，忙回头看过去，有些疑惑，“怎么了？” “程衍这孩子挺爱你的，但是妈还是希望你三思而后行。”我妈声音压得很低。 我拉上窗户玻璃转身面向我妈，跟她坦白，“我有点喜欢他，但是还没到特别喜欢的地步。” “这孩子想法多，心思缜密。”我妈边倒调料边跟我悄声说话，她腕间佩戴的还是我大一暑假宰程衍的钱给她买的手串，“恩玉。妈还是希望你过得简单开心。” 我知道以我妈的性子肯定会胡思乱想——加工我的回答，所以原本想要一泄而快的话又被我吞了回去，换了其他的话。 “我比较多情。除了他，我还有其他男朋友。” 我妈手上的动作一顿，对我有多个男友的回答感到惊讶。她嘴唇抿了几次在组织语言，我不想为难她，因为我知道她永远只为我着想。 “毕业以后就会和他们几人断干净。到时候就孤身一人在A市奋斗，等你和爸退休了就来我这住。” 我妈准备说些什么时，程衍推开厨房的门走进来。他个子太高，衬得我家厨房吊顶矮了许多。 “妈，我来炒吧。你和爸休息一会儿。” 程衍叫爸妈叫得极为娴熟，明明见到他爸一个屁都不带放的。我妈在他热情坚持下放开了锅铲，出厨房前回头看了我一眼，有些担心。 我对她笑笑，示意她放宽心。 等她带上门以后，我看程衍挽起袖子翻炒小龙虾，表情有些不好看。 “你来我家，不告诉我？” “路过。” “路过。你在我这小县城能投资什么？” 我的语气不好，他自然能听出来。侧脸看我，手里还在翻炒。 “越是这样，越有投资的空间。” “所以呢？” “投资了大型超市，晚上去逛逛？”
第11章 开玩笑 【259】 259. 他一直没有表明来意。我俩在家逗留了一周左右，原定送我爸妈去机场的事情被我爸妈拒绝了。 爸妈一走，程衍在我生长20年的家里各个角落·操·我，不留一丝净土。我在疲惫中沉睡，又在海浪声中惊醒。一觉醒来，改天换地。 一眼望去，只能看到无穷尽的海，以及一艘停泊在岸边的游艇。 “操！” 一连说了七八个操字，除了操表达我的震惊，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语气词了。 我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推开透明的玻璃门往外走寻找程衍，脚踩着柔软的沙子，应该是快要下雨了，天空乌云密布。 找了一会儿找累了，我原路返回方才那个房间找我的手机，心里还在操声连连。 我那时还不知道这是一个四面环海的小岛，心里还没那么恐惧，还没那么渴望自由。 翻箱倒柜找到电量只剩3%的手机给程衍打电话，听到嘟了一声，但是那边没有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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