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小太监乖乖巧巧,一个揉肩,一个捶腿,又说几句软糯话哄齐锦年听着开心。 齐锦年笑着拿玉如意敲他们的头:“一些时不见,嘴上功夫倒练出来了。” 两个小太监忙齐声道:“伺候侯爷的功夫也不敢怠慢哩!” 说着,叫采菱的小太监取了个镂空的熏香笼,倒了些香料进去,点燃了。这是暹罗国的曼陀罗,乃是催情用的迷情香。采菱拿手扇着,送到齐锦年口鼻边,给齐锦年吸了几大口。齐锦年本来已经有四五分醉意,再被这药物一熏,已经浑身发软,骨子里发烫。 叫拾翠的小太监也没闲着,端出一件紫檀盒子。打开一看,里面从大到小摆着几只角先生,都是玳瑁雕成,打磨得圆滑精细,栩栩如生。 拾翠将紫檀盒子顶在头上,跪在齐锦年面前:“请侯爷选夫子上学堂。” 齐锦年是位风月场上玉面修罗,裙下之臣多如过江之鲫,赶都赶不走,哪里轮得到“请夫子进学堂”?齐锦年左瞧右瞧,一时不知选哪个。小太监怕伤到齐锦年,便拣了只最小的。齐锦年失笑道:“这么小,也配叫男人?” 此话一出,一屋子人都笑起来。两个琴娘也捂着嘴偷笑。 小太监采菱扶住齐锦年略微起身,拾翠忙忙解开齐锦年腰带,剥去外袍。齐锦年身上燥热难当,便吩咐他们把自己的里衣也除掉了。 拾翠伸手扯下齐锦年亵裤,见齐锦年胯下银枪甚是雄伟,赞了一声:“侯爷养得好大龟!” 齐锦年笑道:“但凡约我帐中一战的,都要与我脱了裤子比一比。不如我的,趁早提上裤子滚出去。” 边角里的两位琴娘听了,掌不住笑出声,琴弦也拨错了。等衣物除尽了,却哪里还笑得出声。那齐锦年生得浑身雪白,真是冰砌作骨,玉雕为肌了!他眼如秋水,艳光四射,一头墨发,披散在榻上,说不出的婉转动人。两位琴娘虽然是女流,却都瞧得口干舌燥,目眩神迷,恨不得与这样一位梦中檀郎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她们怕主人责备,忙忙垂下眸子,专心弹琴,再不敢抬头细看。 采菱嘴里忙不迭吹嘘赞叹,手上忙不迭给齐锦年揉肩捶背。那拾翠更是忙不迭,却一声都发不出。原来他跪在齐锦年两腿之间,张嘴含住了胯下之物。那阳物甚大,拾翠大张着嘴,又是舔舐,又是吞咽。手上愈发没闲着,捏着那根角先生,觑着齐锦年脸色,寻机会轻轻送入齐锦年后穴之中。 角先生尺寸甚小,又抹上了膏油,进到齐锦年身体里,倒不太吃力。齐锦年只觉得后穴撑得有些胀,倒说不上痛。那角先生再往里面送,他不由得绷紧了大腿。拾翠不敢再动,舌头上上下下,舔遍了齐锦年的阳物。采菱也下来帮忙,他跪在地上,轻轻抬起齐锦年一条腿,架到自己肩上。 齐锦年被拾翠前后夹击,情欲汹涌,口里轻吟了几声。拾翠见他情动了,便吐出阳物,专心蹲在下边拨弄角先生。采菱凑上来,拿一双手握住齐锦年的阳物,上下摩挲。这采菱、拾翠虽然是两个人,行起事来,却像是一个人。只见他们一个揉捏着齐锦年的阳物,另一个抽插着后边的角先生,一个快,另一个也快;一个慢下来,另一个也慢;有时偏又前面慢,后面快,有时又前面快,后面慢,直把齐锦年嗟磨得飘飘欲仙,气喘吁吁,又觉得前面涨大了,恨不得一泻千里,又觉得后面磨得紧,要把角先生纠缠住,真个是意乱情迷,不知所踪! 等过了一些时,齐锦年丢在了采菱手上,瘫软在榻上。采菱忙忙奔上去,从背后扶住齐锦年腰身,下面伺候着的拾翠换了根稍大些的角先生,趁齐锦年身体软着,递送进去。齐锦年哪里还受得了,倒在采菱怀里,口中呻吟不绝。新进学堂的“夫子”将他后穴撑得满满当当,被抽送得一下紧似一下,一次深过一次,几乎要将他天灵盖掀开。两位琴娘也瞅着时机,换上了十面埋伏的曲目,琴弦拨得密密麻麻,不留空隙,真是钟鼓齐鸣、枪炮震天! 屋子里只有八殿下转着手上的玛瑙酒杯,不紧不慢地自斟自饮,对房里发生的一切早已熟视无睹。这时屋子外边伺候的下人小声喊了一句。 “殿下,刘将军来接齐侯爷回去。” 齐锦年身上刚遭了暴风骤雨,正躺在榻上喘气,听了外边说刘长重来接他,惊得忙坐起身。 八殿下笑道:“怕甚么?你们夫妻俩不如都留在我这里过夜。难道我这么大一座亲王府邸,还容不下你们夫妻两个。” 齐锦年忙道:“我马上跟他回去,他向来不许我在外头过夜。” 八殿下见齐锦年吓得脸色煞白,讥笑道:“怕成这样,至于吗?” 刘长重坐在寿亲王王府偏厅里,一声不吭喝着下人奉上来的酒。他听得外头更漏声声,心里头焦急更添一分。寿亲王府建在京郊,离城里足有三四十里地。要是回去晚了,城门关了,就没法进城,只能留在寿亲王府过夜。 下人已经进去通报了,不多时齐锦年出来了,叫了一声“将军”。 刘长重一瞧见齐锦年,真是气不朝一处打来,差点没把酒杯捏碎。原来齐锦年出去时穿的是件秋香色锦袍,这时却不知怎的,换穿了件珊瑚色锦袍,露出来的一截衣领瞧出连里衣竟然也换过了。再看那齐锦年脸上,红潮未褪,一双桃花眼含着薄雾,走起路来,甚至还不甚平稳,要下人扶着。刘长重心知肚明,齐锦年这是刚行了事才下床,已经气得恨不得银牙咬碎,只是在寿亲王府里,不好发作,只能暗暗捏紧了拳头。齐锦年名声在外,谁娶了他,便是斗大一顶绿帽,罩在头上。 刘长重迎上去,将齐锦年打横抱起,要送上马车带回侯府。时间紧迫,两人一上车,马夫便扬起马鞭,驶出了寿亲王府。这辆马车甚小,坐两个人有些逼仄。齐锦年被刘长重抱在怀里,随着马车摇摇晃晃。 刘长重这才开口问:“你在八殿下那里做了甚么?” 齐锦年心惊肉跳,不敢抬眼瞧刘长重,小声道:“陪八殿下喝酒解闷。” 刘长重又问:“还有什么?” 齐锦年答道:“下棋弹琴。” 刘长重追问:“没有别的?” 齐锦年咬着嘴唇,摇摇头。 刘长重冷笑一声,揽过齐锦年腰身,咬牙切齿地道:“等回府再说。” ---- 免责声明,本篇为齐侯爷定制番外
第53章 番外 公子度春宵卖风情 瘟生翻醋瓮惩佳人(下) 这一路逶迤,齐锦年忐忑不安,见刘长重沉着脸,他也不敢说话。直到了平安侯府,下人放下车辕,刘长重才抱着齐锦年下了车,一路抱进房里。齐锦年是京城有名的美人,又是袭了爵位的王孙贵胄,却被圣上指婚,下嫁了个品阶不高、其貌不扬的癞头郎君,谁瞧了不感叹一声鲜花插到了牛粪上!说来也怪,齐锦年素日里浪荡惯了,原不是个宜室宜家的,成亲后反倒安分不少,终日与癞头郎君恩恩爱爱,同进同出。外人哪里知道,这位癞头郎君武将出身,阴狠暴戾,不苟言笑(小刘点评:这位太太你确定没写错???)。齐锦年下嫁给他,那是可怜金玉质,落入财狼口,背地里不知流了多少泪,挨了多少嗟磨! 这时回了屋子,如今已经半夜。齐锦年行了亏心事,怀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他又不敢正眼去瞧刘长重,只敢眼角余光偷瞧刘长重。刘长重取了烛台摆在案上,又吩咐齐锦年早些歇息。 齐锦年脱了靴子,坐上床沿,小声道: “将军,也该来睡觉了。” 刘长重反手将卧房门关上,开口问道: “侯爷,我且再问你一次,你在八殿下那里做了甚么?” 齐锦年见刘长重还要追问,心里惊惧,忙道:“止有与八殿下喝喝酒,弹弹琴,下下棋,谈些闲话罢了。” 刘长重又问:“没有别的?” 齐锦年摇摇头,勉强笑道:“哪还能有什么别的?” 刘长重伸手将蜡烛拨亮,正色道:“侯爷,你别怪我给你脸不要脸。” 齐锦年失笑道:“将军这说的是什么话,天色已晚,还是早些歇息。” 刘长重又道:“侯爷,你解开衣衫。” 齐锦年未发话,手指将腰上的丝绦卷成一圈一圈。他抬眸一瞧,刘长重步步朝自己走过来,阴影已经将自己笼罩。齐锦年头皮发麻,不由得往床里头躲。又如何躲得掉?刘长重抓齐锦年如同老鹰抓小鸡般,他一手扣着齐锦年的腰身,一手撩开锦袍,伸进去去解裤带。 刘长重抽出齐锦年腰间的汗巾子,冷笑道:“你今天竟然连汗巾子都换过了,怎么?可是掉到寿亲王府水池里去了?要换过全身衣物?” 说完,他扔掉汗巾子,又去拽亵裤。齐锦年忙与刘长重拉扯,又哪里是对手?亵裤被一把拽到大腿根,露了一截雪白身子。今夜齐锦年行完事后,来不及擦拭,忙忙换上衣衫出来了,两腿间兀自留着斑斑点点痕迹。齐锦年还想拿手遮掩,刘长重一掌拍开他双腿,将私处全露出来。齐锦年蓬门红肿湿润,一看便是才被用过的。 刘长重按住齐锦年,喝问道:“侯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外头叫门声响起,蓓蓓端着一壶牛奶进来。刘长重是草原习性,爱喝牛羊奶。蓓蓓放下牛奶,唱了个诺“请侯爷将军趁热喝了,早些歇息”。 刘长重略点了头,未说话。齐锦年跪坐在床上,低着头,披头散发。他见蓓蓓进来,想提上亵裤,被刘长重瞪了一眼。幸亏外边罩着的锦袍长,齐锦年忙忙拉扯着锦袍遮掩,怕泄露了底下窘迫。等蓓蓓走了,他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床上。 刘长重倒了一杯热牛奶,捏着酒杯一饮而尽。 他回眸去看齐锦年:“侯爷,你不喝?” 齐锦年哪敢说话,也不敢动。刘长重啪地放下酒杯,捉过齐锦年手腕,按倒在床上。他揭开锦袍,将齐锦年底下亵裤剥了个干净。齐锦年腰以下都光溜溜露着,通体莹白,有如羊脂。他腰身又窄又薄,偏偏臀肉生得饱满挺翘,又有两条腿紧实修长,着实是件天上地下难寻的尤物! 刘长重瞧得眼睛冒火,扬手将一杯牛奶泼到齐锦年臀上,喝道:“你今天是吃进了多少?” 齐锦年的手腕被捏得快要折断,此时哪敢嘴硬,忙道:“将军息怒,锦年下次不敢了。” “你还有下次?” 刘长重一听,愈发怒发冲冠,银牙咬碎。他自从得了齐锦年这位名动京城的贵公子,哪又不会宠爱有加?只是这位美娇妻偏偏不是个安分守己的,直教刘长重醋瓮翻倒,情海生波。此时此刻,刘长重哪还有一点怜香惜玉。他夹起齐锦年窄腰,抡圆了胳膊,直朝齐锦年臀上抽去。这一巴掌打得齐锦年臀肉颤动,白玉似的臀峰上,赫然浮现一座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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