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力忍耐着,抖着声音说: “慢……慢一点……受不了……求……” 可是适得其反,好像他越哀求,身上的人就越要看他失控的模样,随之而来的冲撞,也越发的凶狠与不留空隙。 临界的点被冲破了,他惊喘地射出一团又一团的白浊来,弄脏了裤子与身体,快乐的释放,就好像他被彻底摊开了放在对方面前一样。 霍染因不想这样,立时抬手,横过脸颊。 身体里的抽插缓缓停止了。 但是没有软下去,轻轻的喘气,响在霍染因的耳旁。 接着,对方的声音响起来:“遮着脸干什么,你现在美极了……藏起来干什么?” “你的审美……”霍染因哑着嗓子说。 话不到一半,就被对方塞入手指,按按他的舌头,把后面的话给按下去了。 ……你只会这招吗? 霍染因想瞪人,可眼前一片漆黑,他后知后觉,自己抬了胳膊挡住眼睛。 他没法回击,那人戏谑的声音,倒是不耽误,响了起来:“我的审美很正常,要是你不美……” 霍染因的身体忽然向后,摩擦着桌面的肩背,感受到了一丝火辣辣,是刚才被按着做的时候擦破皮了吗?但是随即,这种小小的疼痛就从他的大脑烟消云散。 还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顶得更深了,他被顶得直起身来,他的肩膀被搂住,滚烫的吻,落在他的咽喉。 那个人这样吻着,咬着他颈上的皮肤,说话: “要是你不美,我怎么一见到你,就鸡儿梆硬,就想插得你嘴里除了我,再叫不出别的东西?” “……” 那种蒸桑拿一样的,能把身体和理智一起蒸软的感觉又来了。 霍染因迷迷糊糊地被人抱起来,当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他已经被抵在了黑板上,粉笔与书本独特的味道,教室的味道,一下子冲进鼻端。 这是他日常生活学习的……他厌恶的地方…… 可是现在,一下子不一样了。 那人站在他背后,东西居然还放在他的身体里,他浑身湿淋淋地黏腻,不知道是汗,还是精液。 他有点站不稳,腿直发软,想要滑下去,但只要稍稍滑动,里边的东西就搅得更深,逼得他只能靠在黑板上喘气。 “你想……想要……干……” “想要干你。” 那人笑着说话。 “之前你说,你和于小雨被人写在黑板上?” “不关你——”霍染因想说不关你的事,但是他被重重顶了一下,顶得没有说完的话跟着神智一样,几乎全散了。 就这样,对方还不愿意放过他,开始浅浅的,慢慢地抽插着,同时抚弄着他的欲望。 原本已经纾解软下的东西,居然在这样的碰触中再次抬起了头,顶端泌出点点令人羞耻的粘液。 “是……”霍染因屈服了,“是恶作剧——我这样,还不够你弄——要你管其他……” “没有满足你吗?是我的错。” 那个人的声音一贯轻佻,行动却不是。 他被抵着,贯穿他体内的东西,抽插得越来越厉害,每次进出,都有叽咕叽咕的水声传出来,他感觉后穴里的水被挤出来了,沿着腿根往下滑,冰凉凉一片,与被抽插那处的火辣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力量了,简直像是骨头都被抽掉了,只能依附着前面的黑板,又被后边的性器支撑,像是夹在两样东西之间的点心,随意被翻弄着。 他受不了了,感觉发胀的性器又要射出来,只能哀求身后的人: “不,不要了……你还没有好吗……快,快点……” “想要我快点,就做点取悦我的事情啊。” “什,什么……” “我操着你,你在黑板上写下我们的名字,怎么样?” “不……” 他的拒绝甚至没有完全说出口,疾风暴雨的冲袭变得和缓,但是他没有因此而解脱,在狂乱的冲撞中没能完全品味的磨人的欲望,一下子被勾了出去,连骨髓都在发痒。 “……你……” 他抖着声音,喘着气。 “不要折磨……” “是你不要折磨我。”那个人在他耳旁厮磨着,“好弟弟,满足满足哥哥好不好?哥哥的命都折在你这里了,一想到你和于小雨有,而我们没有,就吃醋吃得要发疯……” 霍染因觉得自己才要发疯。 为什么这些他听着都不好意思的话,背后的人能这样流畅自然地说出来? 但是他被蛊惑了,他抬起发软的手,去抓黑板下的粉笔,他的手也软了,拿了几次,才将粉笔拿起来,在黑板上,歪歪扭扭地写出两个名字。 ……霍染因。 ……纪询。 “叫我。” 猛力的抽插,再一次降临了,背后的人命令他。 “叫我的名字,叫我哥哥。” 霍染因再次被拉入欲望的漩涡。漩涡之中,他的神智明明灭灭。 纪……询……纪……询…… 这个名字反复地在他大脑中出现,但是跳出舌尖的,是另外一个: “哥……哥……” “你在说什么?……” 梦的泡泡,被轻轻戳碎了。 霍染因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居然做了这么个梦羞耻,就感觉到身体的异样。 他趴在床上,纪询自背后抵着他,他的腰腹被拖起来,身后——后穴——塞满了东西,正浅浅摩擦着。 纪询的吻落在他背上,还贴心地对他解释: “怕吵醒你,动作没有太大,想让你多睡会,结果还是吵醒你了吗?你刚才睡得不太安稳,梦到什么了?” “……” 霍染因模糊地骂了声脏话。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会做这个荒唐的梦了,因为有人在现实中对他做更荒唐的事情。 “生气了?”纪询含笑问。 “……谁被做醒了,都会生气吧……” 霍染因醒了,又还迷糊着,一半到了现实,一半留在梦里。 可他的欲望,倒是没留在梦里,而是完全苏醒了,如今正直直地抵在床单上。纪询的手从后摸过来,抚上他的欲望,评价道: “很精神的样子。” “……” 感觉又要洗床单了。迷糊之间,霍染因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随后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成家了,连床上都在想这种琐碎的日常。 “……想做就快做,磨磨蹭蹭,你比我更精神。”霍染因有点不服输的比较,声音有点困顿含糊。 “确实很想做。”纪询抵着霍染因蹭,蹭得对方背脊都紧绷了,“但是更想知道你刚才到底梦见了什么……” “问我的梦干什么,才不告诉你……”霍染因的声音束紧了,和背脊一起紧绷起来。 但奇妙的是,他的神智还没有完全苏醒,依然懒洋洋地窝着,以一种半梦半醒的感觉,享受着这一起,享受着纪询的抽插,也享受着……自己身体的吞吐勾缠。 “想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春梦啊。” “现实中都有,做什么春梦……”霍染因不喜欢后入,半醒的时候也保留着这种不喜欢,但这时却直白的庆幸自己的脸能埋入枕头,“好了,你快点……” 他咬咬唇,想说得冷静,声音却还是被水泡过,软得惊人,像在撒娇: “快点,插我,你不行吗……” 他被重重地顶了。 纪询报复他说不行的方式,就是证明自己很行。 他感觉自己的腰凹下去,臀则被高高抬起来,完全暴露,整个人都给拗成了一个便于插入……只便入插入的姿势。 他的神智也跟着身体一样,被折叠了,被摇晃了。 每一回都有一种被高高抛起又被接住的解脱。 他听见纪询的喘息。 纪询托着他腰腹的手,挪到了他的肩上,他往上撞的同时,按着他的肩,把他重重压下去,就像要把他整个人给钉死在床上似的。 “现实中确实都有,可是我还是……做了无数春梦……” “梦见对你做了数不清的,羞耻的事情。还记得上次我们视频电话里说的吗?我说黑丝,你说网格……还有……”纪询喘着笑了一声,“还有,还有什么?对了,还有白丝。” “各种颜色的袜子都可以,想让你穿上,从脚趾一直穿到大腿根,松紧带勒在腿根处,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穿……” “然后你分开双腿,我一点点的把它们脱下来……” “别说了……”霍染因感觉热意从背后一路席卷上大脑,他本来就不够清醒的神智,这时候就跟喝饱了酒一样晕眩,“你……你再说……家里也没有白丝……” “那家里什么时候有白丝?” “……” “我们网购一双好不好?”纪询,“一双可能不够,可能要多几双。” “你……” “刚才你在梦里叫什么?”纪询慢条斯理,明明做着爱,却从始至终都不着急,“是在叫我吗?春梦里,我想的所有形象,都只有你一个。你呢,你的梦里有我吗?” 兜兜转转,话题又回到了这里。 霍染因不住地喘息着,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了,已经彻底交给了入侵的那个人,至于理智,一半飘忽在现在,一半飘忽在对方形容的画面上。 白丝…… 家里买了网格…… 还要再买吗……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念头了,将要临界的欲望,就在对方的指尖操控,每每他想要射出去,对方总是坏心地掐住他,就是最后一点点,一点点…… 明明已经被顶得受不了了,内心里充满了想要逃跑的冲动,但身体偏偏和他的理智相悖,他还是不自觉地向后蹭着,让对方完全的,彻底的,更深地侵略他的身体。 “是……是想……想你……是……叫你。” 欲望已经征服了理智,平日咬得死紧的口子,开了一道缝。 “叫我什么?” “叫你……”霍染因迷糊着,“哥……” 当这个平日绝不愿意说出的字音从舌尖漏出,背后人的慢条斯理消失了,就好像对方的神智,也熔断在这个音节之中。 纪询将霍染因死死压在床上,他用力抽插着,只是几下,霍染因已经紧绷身体,但他握住了霍染因。 “等等我……” 他喘着气,退出来,将背对着他的霍染因翻过身来,再分开对方的腿,直接闯进去。 “知道你不喜欢背后,这次要和你一起……” “呜——” 一声近乎哭泣的呜咽从霍染因的嘴里溢出来,他像藤蔓一样缠上去,死死抱住纪询,指甲掐入对方的肩背,划出几道痕迹,也就是这个瞬间,纪询将东西全部射入霍染因体内的那个刹那,他绷到了极致的欲望,也如同泄洪一样,彻底冲出柱身,团团溅在他与纪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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