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恶鬼不喜欢谢载月提起颜寒,回|回都是如此反应,谢载月一心维护颜寒,总要和他唱反调,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小恶鬼说完这句话,谢载月竟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小锁仙,你怎么了?”小恶鬼看着谢载月老僧入定般的神情,不由有些心慌。 谢载月漫无目的的抬起头,喃喃道:“是啊,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他。” 这么想着,谢载月脑中又一闪而过颜寒那美丽却清寒身影。 谢载月魂飞九天,神思不属,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些十恶不赦的恶鬼,不知为何,都望着小恶鬼的方向瑟瑟发抖。 等谢载月从梦中醒来,颜寒正坐在床边看书。 颜寒散着长发,低着头,乌黑的发丝顺着脸颊悬在胸前。一身宽大的白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几乎和冰雪一样的肤色融为一体。 似乎听见身侧人有动静,他偏了偏头,意外发现谢载月已经睡醒,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你醒了?”颜寒唇边不自觉有了笑意。 颜寒一笑,谢载月的心便跟着酥酥麻麻,恍然间又想到方才梦境,对彼时的心境有了一些了悟,再看向颜寒,连他眉间那颗小痣都觉得妩媚极了。 谢载月瞬间觉得心头火起,急需颜大人的体温来祛除一二。 于是带着一个自认霸道至极的笑容,柔声道:“颜大人,你是否还记得宋流光曾给过我一本画册,记载了许多让人身心愉悦,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法子,不如……今晚咱们就来研习一二?” “哦?”颜寒挑起眉,一双眼光辉流转,全是诱人的光彩。 谢载月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壮着胆子捧起了颜寒的脸。 虽说他似乎已和颜大人行过不可告人之事,但那一次他浑浑噩噩,如在梦中,若不是醒来那一幕过于香艳,他绝猜不出发生了什么。 “颜大人别怕,我会轻一点。”谢载月轻声道。 正畅想着如何将那些招式一一用在颜大人身上,他眼中娇弱无比,弱小无助的颜大人却一个翻身,将他死死压在身|下。 想反抗,却丝毫动弹不得。 “这……这……”谢载月犹如在冷水里泡了个澡,瞬间清醒过来。 颜寒抚上他的脸颊,轻笑道:“别怕,我也会轻一点。” 一夜春光,旖旎满室,谢大人第二日中午却悲愤的砸门而出。 躲在墙角嗑着瓜子的郝一点,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老刘,徒儿,还是我看人的眼光准啊!” 伊典豪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抱头道:“颜大人他如此美丽温柔,怎么会……怎么会是在上面那个。” 刘渝却干笑道:“这样也好,颇符合咱们谢大人神武的形象。” 谢载月出走半日,便让颜寒在倔老黑的烧烤摊上逮了个正着。 颜寒在谢载月面前站了许久,他眉头深锁,看着油腻的板凳矮桌,和凄凉吃串的谢载月。放在平时,谢载月早都忙前忙后,擦凳子抹桌子,请他入座,可此时谢载月半天不说话,更别提站起身。 不知过了多久,他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鸡翅,无限惆怅道:“我欲娶美人,谁知美人他……” 颜寒打断道:“用实力说话而已,你也不必如此自卑。” 谢载月:“……” 作者有话要说: 谢载月咬牙:我说大理寺里什么套路多,原来是你套路最多。 作者:载月,载月,你听我解释,我是无辜的,都是颜大人指使的!
第七十五章 谢载月吃着烤串伤春悲秋,哀叹着人心不古,世事多艰,突然,一阵阴冷诡异的狂风刮过,这风将谢载月的衣襟吹得簌簌作响,一桌碗碟,合奏似的左右摇摆,还是颜寒暗暗使了个法术,才没让各色烤串被掀翻在桌上。 冬夜寒风无情过,食物的热气被一扫而空。谢载月生魂一缕,自然也觉得寒从心起,正准备让倔老黑将烤串加热一遍,却瞥见旺旺摇着毛绒绒的尾巴出现在了街角。 前天被横波所擒,谢载月便和旺旺被迫分开,后来逃出生天,他第一时间拜托了刘渝替它找猫。原以为要费上一番功夫,没想到旺旺今儿便大摇大摆主动出现在了他面前。 谢载月望着他的小胖猫,喜道:“不愧是小爷的宠物,和小爷一样福大命大。”说着伸手要去摸它。 旺旺打掉谢载月的爪子,不悦道:“哼,我看你早把我忘了,还有心思吃烤串。还有,你才十八就死了,算什么福大命大。” 谢载月讪讪一笑,讨好的递过去一串烤鱼。 旺旺鼻孔朝天,看都不看。 谢载月放下那串鱼,哄道:“横波和黑莲堂的目标是我,既然我被抓了,你一只胖猫谁还会为难你?” 谢载月瞅准机会,将旺旺逮入怀中。 旺旺嗷呜了一声,心情明显好了不少,他问:“横波可有招供什么?” 提起横波,谢载月面色一变。 颜寒容不得任何人伤害谢载月,一开始便打定主意要让横波魂飞魄散,只是想到她还未交待如何和恶灵勾结,才改为囚在极寒之地,每日忍受一次天打雷劈的刑罚,磨到她开口。 谢载月讲义气重感情,但他不是毫无原则的圣母,虽然他和横波有些交情,但对方既然打定主意致他于死地,他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理由替对方求情。 颜寒见谢载月没什么意见,这事便就此敲定。 此刻旺旺问起,谢载月只含糊说道:“还在审问,具体如何,还得陛下说了算。” 旺旺眯起眼,人模人样的思索了一阵,又道:“黑莲堂是怎么回事?” 谢载月:“黑莲堂的大当家便是横波,我曾在离恨山见过他们的二当家,那不过是横波用法术控制的傀儡。” 旺旺不动声色:“横波在人间弄个黑莲堂是何意?” 谢载月叹口气:“还不是为了给我使绊子,就说元虎去报案那次,他被黑莲堂的人一顿好打,耽误了不少时间,寇府的人差点就将白雨芳的尸体烧了。还有占了离恨山,估计多半也是故意。” 谢载月又道:“不说这个了,反正黑莲堂现在已经树倒猢狲散了。我说小胖猫,你这两日又去了哪里?” 旺旺不顾颜寒要杀人的视线,用猫爪子摸了摸谢载月的脸,解释道:“那日横波将你掳走,黑莲堂的人就撤了,我便寻着你的气味,四处找你,只可惜我法力太弱,始终找不到你。” 目光炯炯,坚定的看着谢载月,莫名道:“还好你没事,否则我饶不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将脑袋靠在谢载月的胳膊上。 正在此时,刺骨寒气扑面袭来,接着他便头冲下被人提在了空中。 “旺旺,大放厥词可以,动手动脚不行,你若再不识相,本官就将你送给倔老黑。”颜寒冷冷道。 胖猫扑腾两下,毫无用处,只好挤出点眼泪,呜呜叫着,可怜巴巴的望向谢载月。 谢载月却没看他,只拍案而起,吼道:“颜寒,你欺人太甚!” 旺旺看着谢载月神情,在空中不由一愣。 据他所见,谢载月有一往直前的孤勇,有没心没肺的调皮,有横眉冷眼的愤怒,可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神态,三分羞涩,三分不甘,更多的是一种亲密无间的怨怼,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娇嗔? 而且放在往日,就凭谢载月那狗腿的劲,怎么可能直呼两界大佬的大名?可现在叫起来理直气壮,不卑不亢,显然是因为两人关系有了质的转变。 自己只不过缺席了两日,难道就让颜寒趁虚而入?旺旺那黑漆漆的眼,瞬间杀机大盛。 可惜颜寒夫夫俩忙着小吵怡情,根本不曾注意。 说到底,谢载月这点不满,还不是因为他向来自认威武勇猛,又被颜寒外表所迷惑,错误的认为自己是攻气爆棚的小狼狗。 谁知道,颜大人他脱掉衣服就变了个人,不但力大无穷,十分勇猛,还天赋异禀,待机超长,将他捏圆捏方,百般戏弄,甚至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谢载月这猛男心被碾得粉碎,凉风一吹,渣都不剩。 不闹腾闹腾,怎么对得起自己这前后三世那些不可言传的美梦? 颜寒看着谢载月这别别扭扭的表情,回忆起昨晚销魂时刻若干,简直比学会任何高级的法术都要雀跃,根本不计较对方是喊自己大名,还是叫自己小名,将旺旺放在地上施法定住,难得一见的柔声道:“载月,可是我弄疼你了?” 谢载月翻了个白眼:“你试试就知道疼不疼。” 颜寒道:“唔,从前在地府,你也是此般和我置气。” 谢载月大惊,心道原来你老早就将我便宜占尽,还在小爷面前装哪门子柔弱。 颜寒搭着谢载月的肩膀,声音更低:“比我弱些,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苦闷闷不乐。” 谢载月哼道:“比你弱?你等着,我肯定把你压回去!” 颜寒咳嗽一声,轻声道:“我以为过了昨晚,你对自己的实力能有个客观的认识。” 谢载月想到自己的综合条件和昨晚的临场表现,不由气结,一扔木签,冷脸道:“我要回大理寺,颜大人请便。” 颜寒拽住他,刚要开口,耳边却响起一道久违的声音:“颜大人!谢大人!没想到在这碰到二位。” 原来是宋流光摇着扇子,带着位尖脸家丁,兴致冲冲从不远处快步走来。 “颜大人,这么冷,怎么不多穿点?冻坏了身子,这可怎么得了。”宋流光一到跟前,见到颜寒静立小雪中,更显超凡脱俗,立马心痒不已,关怀之情溢于言表,甚至解身了上狐裘,想给颜寒披上。 出人意料,向来冷淡的颜寒,这次非但没有拒绝,还笑着回答道:“多谢王爷关心。” 谢载月出离愤怒了,这宋流光敢当着他的面,肖想他的人?他和颜寒谁上谁下的问题,那是友军内部矛盾,这些动歪心思的情敌,才是正儿八经的敌人。 于是冷笑一声,凉凉道:“王爷,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怕是忘了前段时间差点让颜大人扭断胳膊吧?” 此言一出,胜过千军万马,宋流光色眯眯的笑容原地化成尊敬的微笑,递出去的狐裘也重新穿回自己身上。 谢载月露出个算你识相的笑容,满意问道:“还算听劝,看王爷步履匆匆,这是要去何处?” 宋流光扇扇子的手顿了顿,不好意思道:“能去哪,闲逛呗。” 身后那家丁却不会看人脸色,直白答道:“王爷,可不能再闲逛了,楚洛姑娘该等着急了。” 宋流光慌张的看了一眼颜寒,紧接着便用扇子敲了敲家丁的脑袋,斥责道:“胡说什么,什么楚洛,本王不认识。” 家丁看着他家王爷,傻乎乎道:“不可能啊,楚洛姑娘她还是王爷您花钱捧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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