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承安这也算“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谁能料到他第一次干这么违法的事就遇上了大案,吱唔:“可……” 虞枭看出蓝承安的犹豫,反问了一句又毒又狠的话:“如果今天你们的处境互换一下,你觉得他会犹豫吗?” 蓝承安被问住了,他回忆起他喝丁文凯发现尸体的那一幕,丁文凯一开始最担心的居然是黎叶冉有没有看到他们的活春宫,生怕黎叶冉以此威胁他自己,当蓝承安意识到黎叶冉可能已经死了想报警,丁文凯却更在意他两人的关系曝光,蓝承安虽然知道丁文凯肯定不止他一个男人,而且有人比自己的背景还要强势,但蓝承安实在忍受不了两人刚才还在床上翻云覆雨,口口声声叫着爱对方,现在出了事却表现出完全不想一起面对的样子,蓝承安当时的憋屈和现在的无路可退让他下定了决心。 虞枭陪同蓝承安接受完讯问,因为蓝承安积极配合警方的工作,明早便可办理保释了,蓝承安感激地目送虞枭离开,虞枭临走前也冲B警员投出了友好的微笑,然后出了警局,却发现周磬并没有离开,想到需要江路童去查蓝承安的违禁品是不是真如他所说。 虞枭没有回避周磬,叮嘱江路童:“路童,帮我去查查丁文凯,确认一下是不是他带来的违禁品,这是他的电话和地址。” 江路童巴不得早点离开虞枭和周磬微妙的氛围,爽快地答应:“好咧,等我消息。”一脚油门开跑了车,原地只剩下周磬和虞枭。 周磬掐灭了烟,两眼异常精神地问:“怎么样?” 虞枭并不反感周磬染上的烟味,看了一眼他坦言:“有点小麻烦。你朋友碰了违禁品。” 周磬略感惊讶,皱眉脱口而出:“没听说他还有个嗜好啊?” 虞枭基本是相信蓝承安的解释:“应该是初犯吧。”疲惫抬手揉了揉眉骨,缓解困意,“我已经教他怎么跟警方说。” 周磬看在眼里,难得体贴:“辛苦了。抽烟吗?”说着拿出随身带着的细长雪茄,递到虞枭面前以示缓和彼此的关系 虞枭看了周磬一眼,又看了一眼周磬手中的雪茄,摇头:“不了,我还撑得住。”虞枭将目光转向警局门外,忍不住问,“蓝承安值得你这么劳心劳力?” 周磬随手把烟盒装回去,听到虞枭这话手微微停顿了片刻,瞬间明白虞枭问这话的意思,他没回答值不值得,反而故意提及两人的关系不是虞枭所想的那样:“他暗示过我,不过我没同意。” 虞枭意识到自己问了多余的话,不再接话茬,把话题又转到了案子上:“再过一个多小时警局上班,我就去申请保释。” 周磬自然也猜到了虞枭的尴尬,闭口不言,又伸手掏出一支雪茄,自如地点燃,两人隔着周磬吞吐的烟,相互对视了一眼,像极了他们现在的关系………
第24章 谢你 虞枭上午办理完保释手续,周磬也因为公司还有会议要开先离开了,下午虞枭按时把蓝承安接出来,正好遇上丁文凯被带回警局问话,看到蓝承安无视自己往外走,丁文凯面目扭曲暴怒大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给卖了?!” 虞枭直接挡住快扑过来的丁文凯,警告对方:“请你不要含血喷人,这里是警局,是依法办事的地方。”丁文凯被几个警察按住,然后强硬地带走。蓝承安这才偷偷松了口气:“虞律师,多谢你。” 虞枭疲惫地玩笑:“谢倒不必,律师费记得打给我。” 蓝承安也不再是之前一副触霉头的倒霉样,他捋了捋自己的秀发,试图挽回在虞枭面前的衰样:“一定一定,这次多亏你了。” 虞枭正准备开口客气两句,这时电话却出其不意地响起来,一看竟然是罗翊商打过来了的,虞枭这才想起前几天他家在新城开的餐馆出了事,他说要来新城处理善后,虞枭没有多想接通后,对面罗翊商依然热情四射地寒暄,说是刚刚处理完餐馆的事,才抽出时间联系虞枭,虞枭感谢之前罗翊商在亚港热情地招待自己,所以一定要略尽地主之谊,站在一旁偷听的蓝承安略显尴尬,如果不是出了昨天的破事,他今天一定要跟着一起去,趁机和虞枭熟络起来,毕竟他和罗翊商也挺熟的,之前有几次三番地跟他打听虞枭,但现下的状况自己实在不适合出面,只得悻悻地独自离去。 昨晚封民期带走了虞獍,便没有放他回去,而是留在了他的私人公馆内,虞獍在封民期跟前从来都只是敬业的保镖,其他的事都与他无关,所以此时封民期穿着浴袍,摇晃着酒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跪伏在他两腿之间卖力,封民期舒服地享受,目光落在站在斜对面的虞獍,故意问他:“你不想试试吗?” 虞獍目不斜视地拒绝:“不必了。” 封民期虽然知道虞獍对男男女女这点破事完全没兴趣,但出于总想让他破戒的坏心眼,故意激将:“我怀疑你的性功能有问题。” 虞獍丝毫不在意,仿佛封民期的话是在调侃别人:“有没有问题,都不会影响我的工作能力。” 忽然封民期眉头一拧,一把揪住男孩的头发,逼迫男孩抬起头来,痛斥:“你弄疼我了!” 男孩的头发被拉扯的生痛,却不敢喊出声,只得怯生生地求饶:“封……封少,我……我不是故意的……” 封民期揪着男孩的头发,用力将他扔在一边:“没用的东西,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既然牙齿这么碍事,全拔掉就好了。” 男孩不敢分辨,吓得伏地抽泣:“封……封少,饶了我……”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男孩的话,左兴胜闻声推门进来,恭敬地说:“封少,丁文凯被抓了。” 封民期不悦挑眉:“丁文凯?那是谁?” 左兴胜迟疑该怎么说,要不是丁文凯胆大包天,他一辈子也不会在封民期面前提及这个解闷的玩意儿:“呃,就是之前您留在身边一段时间的人。” 封民期根本记不起,不耐烦地放下酒杯:“这种小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还来问我?!” 左兴胜不敢多言:“是。” 封民期见左兴胜并没有离开,就知道他还有话要说,兴趣缺缺的问:“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左兴胜先看了一眼虞獍,才开口:“江路童似乎查到丁文凯手中的货是从我们这边出去的。” 封民期来了兴趣,身体忍不住前倾,笑着问:“虞獍,你说是不是你哥让她查的?” 虞獍不否认:“应该是。” 封民期故作为难:“这可怎么办呢?” 虞獍清楚虞枭会查,不过是个案子有关,对封民期不会有任何威胁,信任:“我可以替我哥担保,他不会说出去的。” 封民期忽然放肆地笑:“听到了吗,左兴胜。”左兴胜忙称是。 封民期低头发现地上还躺着那个男孩,厌烦地皱眉,吩咐:“老左,把他带出去,把牙齿给我全拔了。”伏在地上的男孩吓的瑟瑟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虞獍扫了一眼男孩,忽然出声:“拔光牙,你就看不上他了。” 封民期对男孩已经没了兴趣,随口打发:“既然你替他求情了,老左,把他带走,随便你处置吧。”男孩抹掉眼泪偷偷看了一眼虞獍,随着左兴胜离开。 封民期站起来,光着脚走到虞獍面前,仰视着虞獍的眼神,伸手抚上他的脸:“虞獍,你跟我提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你的。” 虞獍无动于衷地任他抚摸,封民期眼神中充满了羡慕:“虞獍,我不仅想得到你,更想成为你,但你永远不会懂。”说着封民期的手顺着脸颊抚摸到了脖子,那一瞬间,虞獍出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我不喜欢被人碰这里。” 封民期收回手,迷恋地盯着虞獍性感的喉结,笑着问:“怕我杀了你了?我怎么舍得呢。” 虞獍看着封民期,不等他话说完,抬手直接掐住了封民期的脖子,微微收紧,平静地问:“听说窒息也可以让人高潮,你要试试吗?” 封民期色情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那张美艳的女人脸更显风情,眼睛微眯,哑着嗓子鼓励虞獍:“要。” 傍晚,虞枭订好了新城很有名气的餐厅约见罗翊商,罗翊商大约是处理好了SCO分公司的事,不见任何愁色,刚一见面就给你了虞枭一个大大的拥抱,虞枭深知罗翊商的性格就是大大咧咧的,略感无奈地回抱了一下他,两人便在预定好的座位坐下边吃边聊。虞枭也有些关心在他家餐厅被枪杀的法官一案,主动提起,罗翊商倒也不隐瞒,把自己这两天从各方人士那里听到的消息都分享给虞枭:“不瞒你说,这法官据说还是高我舅舅几届的师兄,当年在法学院很有声望,毕业后就进了司法系统,谁能想到是这么个下场。” 虞枭唏嘘不已:“事发当天,季教授听到这消息也感慨了许久。” 罗翊商点头,略表担心地问:“你们做律师的,也有这么大的风险吗?” 虞枭虽然想起在他办公室动手的孙兰萍,但觉得没必要搞得人尽皆知,轻轻地摇头:“我们只是为雇主办事,不像法官。” 罗翊商这才放下心来,神秘的说:“那间餐馆的主管偷偷告诉我一件事,那个行凶者枪杀法官后,还高喊了一句口号,听起来很像某种教义。” 虞枭微微一愣,这事警方从来没对外公布过,想必是有所顾虑,也只有在现场的人才能知道细节,他忍不住问:“喊的什么?” 罗翊商思索许久,才勉强记起原话:“你这罪犯,我们沿着你滴血的脚印追踪你,你将永远也无处可逃!”说完又补了一句,“这话很绕口。” 虞枭敏锐地察觉到自己也许一开始就推测对了,是报复……他虽然和这法官有过数面之缘,但大多数都是在法庭或者公共场合,没有私交,对他的为人也不是十分了解,但这法官似乎没怎么经手过与封家相关的案子,难怪那会虞獍会一口否定是封家所为。 看到虞枭陷入沉思,罗翊商向四周看了看,才安慰虞枭说:“警方应该会严查此事,你不必担心。”接着说,“虽然行凶者已经死了,但枪是实名制的,已经很找到枪主了。” 虞枭看向罗翊商:“是谁?” 罗翊商并不知道章斌贤的事,脱口而出:“章斌贤。” 虞枭听到这个名字的那一刻,因为太过震惊把餐具掉落在地上了,罗翊商也没想到虞枭有这么大的反应,忙问:“怎么了?” 虞枭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缓缓开口:“他前段时间酒驾出了车祸已经死了。” 罗翊商听到这消息也愣了,谁能想到行凶者拿了一把死人的枪去杀人,这算不算死无对证啊,简直是给警方增加了难度。 虞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反倒过来安慰罗翊商:“不过这也算个线索,警方可以顺着枪支查。法官的妻子和女儿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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