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图名,不为利,从缉毒警察做到贩毒罪犯,如此颠倒黑白直击三观的改变没有一个强有力的事实做依据,遭人非议甚至引祸上身都是可能的,这是沈辉在教他怎么求生自保,怎么让自己安全。 “你想让我怎么做?”周铮咬着牙:“像韩小毅那么贱?……” 浓烈的情绪表露无遗,周铮也觉得自己过了,立刻闭上嘴巴。 沈辉鼻中一声冷哼,用眼角斜斜睨他:“做不到就别醋人家,韩小毅这个人很聪明,虽然他不问任何问题,但他多少感觉得出老岳是干什么的,在这样一个危机四伏的环境里,他不抱老岳的大腿难道还要抱你的?有强烈的求生欲再正常不过了。” 周铮不再说话,他把头转向另一边,却被沈辉捏着下巴给扳回来。 手上微微使力,周铮下巴被他抬到满意的角度,沈辉面对面坐在长凳上,他身体前探,脸贴得极近,把这个人看在眼里:“周铮,我对你无害,从来都无害……” 对方注视着他,点点微光在他眼里闪烁,配上周铮精致的五官,白皙的面庞,暗夜中仿佛生出一层光边,连脸上细细的汗毛都格外清晰,微微开启的嘴唇,颜色很深,周铮舔了一下嘴,沾上湿润的光泽…… 沈辉愣住了,他不但移不开目光,甚至有用种冲动用大拇指去揉.弄这个人的嘴唇……不过几秒,沈辉立刻收回视线,手也放下来:“老岳就是因为看到这一点,才允许我待在你身边,你不信任我,还不相信他吗?” 周铮明显有所动摇,他皱起眉,陷入思考。 沈辉身体后倾,双手支在身后,姿势大方又自然,他稚气地笑起来,周铮看到他一侧耳钉反着光,有些闪亮。 “你以前不开心都干什么啊?”他问。 周铮回道:“跟哥们喝酒。” 听到这个,沈辉摇晃一根手指头,夸他自己简直完美极了,说着,从凳子底下拖出一整塑料袋的冰镇啤酒。 易拉罐透着寒气,挂满水珠,一抹一手湿。 '啪'的一声拉开扣环,淡黄色的啤酒沫涌出,沈辉不由分说往周铮嘴边递,让他赶紧喝,甩着手上的酒沫子,他给自己也开了一罐。 “来吧,碰一个,”沈辉递上酒:“敬天,敬地,敬咱俩。” 看了这人一眼,周铮拿起自己的易拉罐狠狠撞在对方的罐子上,力道不但大,罐口边沿还足足低了一寸,位置相当标准。 沈辉挑了挑一侧眉尖。 “感情深一口闷,沈老师。” 亦师亦友,周铮说得很明显了。 沈辉先是一愣,随后上去狠揉了一把周铮头发:“跟我这抖机灵是不是?你看你这是洒了多少?!”他指着地上一大摊湿漉漉的酒水:“就剩半罐了,你也好意思跟我喝?” “胡扯!洒的是你那罐。” 沈辉不听他的,说着 “你得换一罐……”去塑料袋里拿新的。 “别废话,把这罐先给我干了!”周铮不干,手也一同探进去,阻止沈辉的鬼爪子。 两人在塑料袋中你来我往,互不谦让,袋子和酒被他俩弄得哗啦一阵响,最后两人越斗越急,纠缠不开,好不容易从里面拿出一罐,沈辉握在手里,周铮上手就抢,闪着银光的易拉罐在他眼前跳来跳去,周铮不屈不挠,紧紧跟随,不给对方歇口气的机会…… 两个人都是采用相同姿势,一手拿着酒,另一只手不停缠斗,沈辉没太注意,做了个超级自然的假动作,是自己身体在长期训练格斗中建立的本能反应,周铮果然被骗了,他力量使得大,冲动之下胳膊收不回来,向沈辉身上直直撞过去…… ‘咚’的一声,额头磕在沈辉坚硬的肩胛骨上,周铮低叫出声,捂着眼睛大骂。 沈辉吓了一跳,赶忙去看,手上的易拉罐呲溜一下被周铮抢过去,对方像个幼儿园大班的小朋友,拿着战利品开心地哈哈大笑…… 弯弯的眉毛,大大的嘴,都能看到口腔里抵着牙齿的粉嫩小舌头,周铮表情舒展开怀,沈辉从没见过这个人对自己笑得这么甜,这么惬意……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周铮看,说了句,真好看。 “嗯?什么?”周铮没听清。 “我是说月亮,”沈辉喝了口酒,指了指斜上方的天空:“月亮它真好看。” 顺着方向,周铮扭头看去。 他倒没看出今晚月亮有何不同,夜色美景也没比巴蒲好多少,可目光却被什么东西留住了…… 月亮正下方是别墅最大的一间屋子,这一点从露台的宽度就能看出来。 落地窗帘垂落,半开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在里面,他双手扶在自己腰际两侧,慢慢向上伸展,从头上把衣服脱.下来,对面有人坐在床上,一双嫩白的腿,宽大厚实的绒面拖鞋衬出曲线漂亮的细细脚踝。 脱掉上衣的人来到窗边将窗帘彻底拉上。 周铮当然认得出他们两个是谁…… 转回头,他垂下眼,手指扣动易拉罐湿透的罐壁,铝皮凹陷发出清脆的响声,手上全是冰水,他觉得他眼睛也开始发潮…… 一下一下心脏上的钝痛告诉他,他不会好了,永远也不会好了……
第18章 酸麻的双腿稍动一下,就像被万针扎过一样刺痛,潘铭铭低低呻.吟着直起腰,他半跪在床下,胳膊垫着脑袋靠在床尾,头发乱七八糟地压在脸颊上,又痒又难受…… 潘铭铭想去缕一下头发,手腕随意一动,一阵哗啦声响,一枚银色铐子带着锁链,另一端被拷在床脚铁栏上。 哑着嗓子咒骂一句,潘铭铭的目光落在窗帘上,灼热的午后耀阳把那里烤到火红,阳光穿透缝隙射进来,看亮度肯定过了午后。 昨夜他被秦凯抓到LOFT,两人又为了他身上的衣服大打出手,其中夹杂着拷问和一些威胁。 潘铭铭虽是正经八百的警校毕业,但他上学那会最不喜欢体能和格斗训练,都是在凑合及格或挂科补考中度过,平心而论,实力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没啥区别,这一点潘铭铭自己也很清楚,所以他不做正面刚,硬碰硬的蠢事,毫无底线的胡乱用招,抓,挠,咬是潘铭铭惯常的打法,无可避免地,秦凯又是一身红肿牙印。 俩人折腾到大半宿,最后秦凯累得抬不起眼皮,他把潘铭铭强行用铐子锁在床尾后,自己洗了个澡,蒙上被子就呼呼大睡…… 潘铭铭先是骂,然后挣扎,最后也累得动弹不了,偎在床角睡着了。 这一觉就是天光大亮。 看着秦凯美滋滋地裹着杯子,拱形的床被顶端一颗小脑袋,从潘铭铭的角度只能看到这个人乌黑浓密的头发。 潘铭铭别提多恨了,他又渴又饿,肚子咕噜噜叫个没完,最关键且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一股汹涌澎湃的尿.意不断在身体里冲.撞。 “醒醒!你给我醒醒!”潘铭铭大力摇动秦凯的腿,除了床上的身体晃了晃,没有任何反应。 使出更大力气折腾,即便把手铐挣得吵闹不休,情况仍是如此,秦凯只是翻了个身,把脚从这边挪到那边。 一种邪恶的想法在潘铭铭心里成形,他把床上那只脚悄无声息地,一点点挪过来,先用鼻子凑近闻了闻…… 昨晚秦凯洗完澡就上床了,没起夜过,脚上非但没有异味,还有一股沐浴露的淡淡清香。 潘铭铭用手指拨动他一个个脚趾头,凭良心讲,秦凯的脚长得比一般大老爷们要秀气得多,脚趾修长,指甲被修剪得很干净,透出一种淡淡的粉红,脚掌光滑,脚窝颜色略浅,皮质细腻,有一种莫名可爱的感觉。 潘铭铭先用舌尖舔了舔,把脚窝搞得湿滑,整个脚被刺激地一抽一抽,他咂咂嘴,蓄势待发,突然间张大嘴巴亮出尖牙,猛地一口咬在脚心嫩肉上。 脚心是人体最敏感的地方,秦凯惊叫着从床上弹跳起来,他反射性地缩回脚,用被褥捂得严严实实,迷迷糊糊去看床角那个人,尚且困顿的大脑无法理解,也相信不了刚才潘铭铭对自己做过的事…… “你咬我脚?!”秦凯飙起高音,惺忪的睡眼瞪得滚圆。 潘铭铭满不在乎:“我还舔了呢。” 秦凯立刻去摸被窝里的脚,果然脚心一片冰凉粘腻,手指无意识地滑蹭过上面凸起的齿痕,立时像过电一样全身颤栗,秦凯恶骂了句:“你个疯子!”掀开被子下床,踮着脚一跳一跳,去拉大衣柜的门,穿衬衣。 潘铭铭在那边大喊:“秦凯你把我松开!我要上厕所,听见了吗?!给我解铐子!……” 像是什么都没听到,秦凯回过头,就站在这人面前,一个一个由上及下地系扣子,他成心放慢速度,不好好系,不紧不慢地捋着衬衣边,笑盈盈地看着潘铭铭。 对方冷冷一笑:“行啊,你既然无所谓,那我就尿你床边,”说着,手在他跪着的地方挑衅似的抚弄着…… 那是一张奢华厚重,价格不菲的地毯,质地相当上档次,铺在秦凯床下当脚垫,昨晚潘铭铭就是那上面跪了半宿,要不是地毯真的很松软很舒服,膝盖早磨破了,潘铭铭露出狠毒的表情:“这么好的毯子不留点尿.骚味太可惜了。” 秦凯走过来,捏上他的下巴:“哟,真变狗了?还标记领地?” 潘铭铭无语,怒瞪着他。 把手铐从床脚解开,秦凯一路拽着潘铭铭来到浴室,把他直接拷在门口的水管上,秦凯二话不说脱下内.裤撒尿,尿 液淋淋沥沥洒到马桶里…… 潘铭铭位置在秦凯正后方,宽大衬衣遮住对方半个屁股,潘铭铭看不见什么,也不想看见什么,关键是撒尿的声音严重刺激了他的感官官能,他膀 胱要憋爆了…… 锁链不断发出狂躁的响声,潘铭铭的反应相当激烈,秦凯给他弄的手铐属于玩乐级别的,手铐造型花里胡哨,内里边际却完全被磨平了,不会对被烤者产生任何身体伤害,潘铭铭就这么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问候他妈…… 完事后,秦凯开始洗手,手洗得细致入微,淋漓不断的流水声再一次刺激了潘铭铭,就在这个人气得胡言乱语时,秦凯走过去,把管子上的手铐打开,往里一拉,将链子绕过管子,用膝盖压住潘铭铭的胳膊,强行铐住他另一只手腕。 这样一来潘铭铭两只手都动不了,双手被铐在头顶,秦凯站在他身体两边,一屁股坐在他的小腹上。 冲击力瞬间爆表,潘铭铭脚趾头都绷起来,他上身抬到极限,一声痛苦的低吼从嘴里泄出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以对抗体内汹涌澎湃的释1放冲1动…… “想尿啊?”秦凯坐在上面摇晃,去拍打潘铭铭的脸。 对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喘粗气。 秦凯头一次见潘铭铭张着嘴却不咬人,他兴致大起,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对方口腔里搅动,软软的舌头机械地跟着手指纠缠……潘铭铭五官秀气精致,皮肤瓷白透明,他即便扮女装也从不化妆,稍微修剪一下眉毛,就能显出纤细柔媚的一面……此刻这个人眼角湿润,嘴边光泽莹莹,浓烈的喘息不绝于耳,还因为舔舐秦凯的手指而发出啧啧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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