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贺:“应该是偷了金条之后从这里翻墙跑了。” “那……那我们快点报警啊!”魏宁生气愤道:“陆山真是太可恶了!偷了金条还玩失踪,害的大家都以为他失踪遇害,警察都找上门了!真是……” 话还没说完,左贺突然用力的抱住他。 魏宁生口中的话戛然而止,他突然感受到了左贺的后怕。 左贺呼吸沉重,抱住他的力气大到让他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试探的回抱着左贺,安抚的拍了拍左贺的后背:“你反射弧也太长了吧,现在才觉得害怕,我看监控的时候都快要吓死了。” 左贺语气沉重:“幸好!差一点……幸好……” 魏宁生语气轻松的在左贺耳边说:“是啊,差一点就出大事了,不过幸好人没事。”顿了顿他说:“算了,就当破财免灾了,不追究陆山,万一他打击报复,那就没安稳日子了,我们还是把城堡的安全防护做的好一点,以后可千万不能再发生这种事了,太吓人了。” 左贺没说话,力气却松了不少。 魏宁生亲了亲左贺的脖颈,笑道:“眼看着快到上班时间了,午饭还没吃,我下午还是请假吧,你也别再想这件事了,下午你想打球?健身?还是游泳?我都陪你。” 左贺轻声说:“钓鱼吧,晚上我烤鱼给你吃。” “好。” 魏宁生和左贺交换了一个缠绵漫长的亲吻。 二人喘息着分开,魏宁生恋恋不舍道:“既然下午不去了,那我先去把上午做好的文件发给同事,发完之后再找你。” “嗯。”左贺应了一声,目送魏宁生离开。 待魏宁生走没了影,左贺面色重新浮现笑意,望着远处喃喃:“幸好信了,差一点暴露,不过这么好骗,可真是让老攻担心呐……” *** 魏宁生正等待文件发送,一声隐约的惨叫又一次响起。 因为这次魏宁生注意了,所以他发现惨叫声好像是从窗外传来的,似乎很近。 他起身迅速跑到窗边,朝下看去,突然一惊。 因为左贺正站在楼下,正好朝他这个窗口看过来。 二人目光对视,魏宁生心脏不受控制的跳了两下,不是悸动而是不知名的恐慌。 好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刚才他不是都看见了么,陆山应该是偷了金条害怕东窗事发所以跑了,他还在胡思乱想什么。 二人对视足足有个几分钟,谁都没说一句话。 最后是左贺微微一笑,先行离开。 叮咚一声,文件发送完毕。 魏宁生回过神,他关掉电脑下楼吃饭。 饭桌上,他一反常态的没有说起自己又听见惨叫的事,也没有追问刚才左贺在楼下是在做什么。 左贺也没主动解释。 像是有默契一样,双方都当做那场漫长又微妙的对视不存在。 *** 下午的时候魏宁生一直心不在焉,可是据他观察,左贺的心情好像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甚至还在湖泊里钓到了好几条肥嫩的大鱼。 魏宁生郁闷的拉起鱼竿,鱼饵已经被吃光了,鱼钩上空荡荡的。 唉,真是各方面都不如左贺,他这么没用,左贺到底为什么会和他结婚呢? 重新钩好鱼饵,甩杆,等待…… 转过头去,魏宁生一愣,左贺呢? 左贺的鱼竿还架在不远处,可是人去哪儿了??? 魏宁生起身向四周扫了一眼,连个活物都没有。 这时,鱼竿动了! 魏宁生被转移了注意力,又忍不住有些气,人都离开了鱼还前仆后继的上钩! 这是凭魅力钓的鱼吗??? 魏宁生认命的起身跑过去收杆。 鱼在水中的力气是非常大的,大鱼更是,有些手臂长的鱼甚至可以将人拉进水中。 但魏宁生的收杆技术毕竟也是和左贺学过的,虽然只是个皮毛,费了些力气,却还没狼狈到被鱼扯下去。 噗通一声,他将这条愿者上钩的鱼扔进水桶里。 蹲在水桶边上,他无奈的笑笑:“看来你也是被左贺勾引了……” “啊——!” 一声清晰的惨叫响起! 魏宁生一抖,差点打翻水桶,面色登时刷白。 他听清楚了!声音是从玻璃花房那边传来的!! 几乎是没有犹豫,他起身朝着玻璃花房那边狂奔而去。 越是接近,惨叫声越是令人心惊肉跳的清晰。
第9章 打开玻璃花房华丽的大门,他转过一道又一道的花架,视线范围之内全都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娇艳花卉。 在一声清晰入耳的惨叫声响起后,他终于看到了左贺站在花房中央那挺拔颀长的背影。 魏宁生惨白着脸不住的喘息,目光望着左贺背影微微失神。 左贺听见声音转过来,还是一脸温和的模样:“你怎么过来了?” “我、我听见惨叫声,追……” “啊……!” 又是一声嘹亮的惨叫声。 魏宁生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去,这才注意到左贺手上正托着一只壮硕雄伟羽毛靓丽的金刚鹦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鹦鹉一张嘴,一声清晰的惨叫再次响起。 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错愕滑稽可笑,左贺没忍住笑了。 左贺轻抚着金刚鹦鹉的羽毛:“我中午在树林的时候就听见了,可惜中午找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刚才又听见点动静,这才发现它,下午一点多那阵我给花房开门通了会儿风,可能是那时候飞进来的。” 闻言,魏宁生惊讶:“所以中午你在楼下抬头看,是在找声音的来源?” 左贺点头失笑:“不然呢?在楼下偷窥你的窗口?” 魏宁生脸上一阵火辣,亏他想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不过没想到我这花房倒成了捕鸟器,还捕到了这么一只稀奇古怪的。”左贺拍了拍鹦鹉的翅膀,鹦鹉一张嘴,又是一声惨叫。 魏宁生表情复杂的看向鹦鹉…… 左贺也是满脸的一言难尽:“这鸟的叫声有点独特,你之前听到的声音应该也是它发出来的,估计这几天它一直都在我们家树林里活动。” 魏宁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走上前也跟着摸了摸那漂亮惹眼的羽毛:“这鹦鹉怎么这么听话?竟然还让摸……这是谁家的宠物跑出来了吧。” “嗯……它不怕人,我进来后它还要啄我,和我打了一架后才老实。”左贺轻笑着。 一想到左贺和一只鹦鹉打架,魏宁生就忍不住笑,一直笑到岔气,中午就开始疑神疑鬼的毛病是彻底被治好了。 “我们把鹦鹉交给警察吧,它这惨叫声挺可疑的,不会是它的主人出了什么事吧?” 魏宁生忍不住又开始担心。 左贺勾唇坏笑:“你仔细听听,它学的是人的惨叫吗?” 说着,左贺逗弄着鹦鹉又叫了几声。 魏宁生细细听着,突然反应过来,面色爆红,这鹦鹉的叫声怎么还带钩子的啊?? 那个婉转的弧度……怎么不太像是正经惨叫??? 左贺:“它学的是野猫叫春的声音,八成在外面流浪有一段时间了。” 也许是被左贺惹烦了,金刚鹦鹉扑腾了两下翅膀。 魏宁生就感觉耳边擦过一阵风,接着,肩膀上落下一个重物。 金刚鹦鹉竟然站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心里惊奇又欣喜,动都不敢动,左贺却是轻松道:“看来它比较喜欢你,也好,要是不跑的话,你就留着当宠物吧。” 魏宁生:……并不太想要叫声这么难听的宠物。 虽然不太喜欢,他还是忍不住逗弄两下。 左贺眼含笑意瞧着魏宁生和鹦鹉的互动,从旁边摘下一朵花暧昧的别在对方的胸口。 “它很适合你。” 魏宁生低头一看,惊讶道:“秋英?这不是野花吗?” 左贺笑道:“嗯,野花。” 魏宁生疑惑道:“花房里怎么会有这种花?你不是只喜欢那些争奇斗艳雍容华贵的高档花卉吗?” 左贺抱胸靠在花架上,欣赏着魏宁生胸前别着秋英肩膀扛着鹦鹉的样子。 “是啊,没打算养秋英,可它就是莫名其妙的从我花房里长出来了,我拔了几次,可这花还一直往出长,不止长势不错还很争气的开了不少花,别说它这一开花我瞧着还挺喜欢,就舍不得拔了,养着吧,还能怎么办,而且才养了几天,这花就长我心里去了,现在哪怕这花房没了,这株秋英都不能没。” 魏宁生迟疑了两秒,不太确定的问:“你指的是花?” 他怎么感觉左贺话里有话呢? 左贺一笑:“不然呢?这里除了花还有什么,这株秋英既然在我花房里长出来了,那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魏宁生有些无奈,左贺这占有欲真是,以往只是对他占有欲大到夸张,没想到对喜欢的花竟然也会这样。 他突然就有些吃醋。 没错,他竟然吃一株花的醋。 魏宁生靠近左贺,将手搭在左贺胸口,注视着对方问道:“那如果我想和你抢呢?” 扑腾一声,金刚鹦鹉扇着翅膀飞了起来,在花房里找了个高处的花架落了上去。 二人没被鹦鹉惊扰,目光胶着的对视。 左贺垂下头轻吻着魏宁生的睫毛,性感低沉的轻笑:“你若想要,我双手奉上。” 二人默契的吻在了一起,左贺的手绕到魏宁生的背后,撩开对方的衬衫,贴在了那有些汗湿的后背上。 亲吻和抚摸逐渐疯狂…… 魏宁生被压在了芬香扑鼻的月季花架上,当身后的人顶进来的时候,枝条上的刺划破了他的皮肤,没有流血却留下道道红痕。 左贺温柔的挺动着,执起那满是红痕的手用舌尖轻轻舔吻:“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 他用胳膊环抱住魏宁生,将那些让魏宁生感觉疼痛的花刺都压在自己的胳膊下面。 “你痛我更痛……” 话虽如此,左贺依然将魏宁生死死的压在花架上,挺动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一架月季扑扑簌簌的往下掉花瓣,再这么搞下去,精心养出来的一架月季肯定废了。 “那就去旁边桌子上啊!!”魏宁生仰着头喘息,又不敢用力压魏宁生的手臂,既然在花架上做不舒服那何必糟践这一架的月季! “唔你再干下去,这架月季就哈……就他妈死定了!”
第10章 魏宁生有些茫然的站在街道上,他是想去哪儿来着?为什么要站在这里? 突然,砰砰两声枪响。 魏宁生乍然回神,惊慌的看向对面市政府大楼,直觉告诉他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令他害怕的事情。 市政府常年关闭的大门突然打开,几个公职人员满身是血连滚带爬的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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