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睡觉的男生穿着校服看不清面容,但是站在他旁边的男生我看着却眼熟,虽然也穿着校服,但是吊儿郎当敞着怀,一手插着兜,随后那个站着的男生弯腰亲了趴在桌子上男生一口,那个趴在桌子上的男生猛然惊醒,气的拿桌子上的课本打在那个站着的男生身上。 但是站着的男生却嬉皮笑脸的哈哈直笑,偷拍视频的这位也偷笑了出来,或许是不小心碰了下门,一下就被屋子里的二人发现了,这个门口的人立刻就收起手机逃跑了。 视频画面结束,我眨了眨眼看向吴天:“视频里那个亲人的不会就是……?” 吴天:“没错,就是钱嘉祥,被亲的那个就是‘传说中’的班长。” 我心中的八卦之魂顿时燃烧了起来:“那个班长长什么样啊?” 吴天拿起手机打开相册,打开一张免冠证件照,我看到蓝色背景下是一张朝气阳光的脸,笑起来很有感染力,好似五月的阳光,温暖却不刺目。 “看起来就像个班长。”我不禁感叹一句。 吴天把手机收起来:“这个班长名叫欧阳新,是钱嘉祥的发小,两人小学,初中都一个学校,欧阳新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本来中考的时候能考到省重点的,结果考试当天身体欠佳,考试不利,就落到了市重点的中学,而钱嘉祥家里他妈利用他爸爸留下来的人脉帮他花钱上了市重点走读生,所以两人又在一个学校上学了,本来钱嘉祥一开始虽然学习不好,但是打架闹事的事情从来不在学校,所以学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那个班长突然有一天在家跳楼自杀,之后钱嘉祥就把那个涉嫌猥/亵的老师揍到重伤,后来那个老师被判有期徒刑2年,钱嘉祥因为故意伤害也被判2年,但缓期1年执行。” 我听完之后不禁皱眉:“按理说这事已经都过去了,冤有头债有主就算钱嘉祥觉得判轻了也得等那个老师出来再说吧?为什么要对栾笙下手呢?” 吴天身体向后一靠:“那肯定是钱嘉祥认为栾笙也参与其中吧?至于栾笙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乾嘉祥又是凭什么这么认为的,目前还不得而知。” 我身体也不禁向后靠去:“一开始我们觉得钱嘉祥是被陷害的,那么如果栾笙才是那个被陷害的……” 我简直不敢想下去了,这个想法简直令我毛骨悚然。 吴天闻言到是没什么反应:“你啊,总是把人往好了想,我却觉得钱嘉祥敢这么做栾笙绝对不是一个无辜的角色,是不是陷害真是两说。” 这么一说,我到是更加同情栾笙了,命不好也就罢了,心也跟着脏了。 监控也看完了,想到的也跟吴天说完了,继续呆在这里也没啥意义了。 “吴天,我想回家。”我瞥了吴天一眼。 吴天冷笑了一声:“你还知道有家啊?” 我据理力争:“那是我的家,我愿意啥时候回就啥时候回。” 吴天:“那你跟我说啥?回呗!”吴天向门口甩了下头。 我缓缓的起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吴天也跟着突然起身走到门口把门一锁。 我心咯噔一下,看着吴天缓缓的向我靠近,我不禁向后退去。 “你要干嘛?别过来啊。” “你好像很喜欢玩‘叫破喉咙’那一套。”吴天解开了袖扣,一点一点的露出他结实的小臂。 “我一点都不喜欢玩……”我在这狭小的空间转圈,就是要跟他拉开点距离。 吴天:“别转了,转的我头晕。” 我:“那你别过来。” 吴天把袖子弄好后,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他性感的锁骨。 我闭上眼睛,手背到身后,准备慢慢的靠近门的位置。 不料吴天突然一个健步冲过来抓住我的就抡到了单人床上。 真是抡啊,我这体格子在他那里跟个家雀似的,毫不费力的被他按在了床上。 吴天用手拍了拍我的脸:“喂,睁眼,闭眼睛干啥?” 我:“眼不见为净。” 吴天噗嗤笑了:“眼不看心可看了好几遍了吧?” 我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果然看见吴天的衬衫已经全开,露出里面性感的马甲线。 偶买噶…… 这…………这………… 我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从额头渗出,不是因为别的,只觉得自己心中那头猛兽快要出笼了。 就在吴天的气息逐渐向我靠近的时候,我终于挣脱了心灵的枷锁,一把搂住吴天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下面。 我睁开眼睛微微得意的俯视着吴天:“今天我让你知道知道为什么花儿这样红怎么样?” 吴天躺在床上,眼睛倪视着我:“呵,你敢么?” 我的头渐渐低了下去,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似笑非笑的看着吴天,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不但敢,而且我还要CAO哭你,像你这么耐CAO的身子,一般人满足不了你吧?” 吴天的脸颊绯红,虽然都是表面情话,但是过于渴望的他还是充满了画面感。 突然吴天一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敢中途逃跑……” 我把吴天的手缓缓的握在手心里,轻轻吻了一下,笑着看向吴天:“我要是中途跑了,当着你面自宫谢罪………
第32章 疯狂一夜 那一夜有多疯狂呢,连我都没想到,吴天的初夜就这么给了我。 估计谁也不会猜到吴天这么心高气傲的家伙竟然也会有一天委身于另一个男人身下。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的场合更刺激到他,还是因为跟他许久没有做过让他如此渴望。 事后吴天穿好衣服裤子,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脸:“你这身体素质也不行啊。” 我眼眶发青的看着吴天:“你是妖精变得吧?” 吴天呵呵一笑:“啥意思?” 我:“专门吸男人精/气的……我都要被你吸干了……” 吴天:“行了,别没出息了,赶紧起来。” 我缓缓的坐了起来穿衣服:“去哪啊?” 吴天:“回家。” 我有些心虚的看向吴天:“回去不会还要做吧?” 吴天翻了个白眼:“CAO,我要是女的摊上你这么个老公非欲/求不满不可。” 我咽了口口水:“要是我摊上你这么个如狼似虎的婆姨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吴天闻言抬手就要揍我,我下意识向后一躲,吴天噗嗤一笑,伸手把我下巴抬起道:“前半夜你爽,后半夜我爽,很公平吧?” 我脸瞬间就面无土色:“你还……还能做啊?再做我可真会精尽而亡了。” 吴天见状笑的更厉害了,抬起我的下巴就吻了上来。 我实在是没力气跟他纠缠了,吻了一会儿他就松口对我说:“逗你玩你还真当真了,你越这样我越想逗你,你可咋整?吃多少教训都学不乖。” 我暗自松了口气,也甩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穿好裤子下地,看了看床单上那“战绩”,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索性把床单都拆下来。 “干嘛?”吴天问。 “留作纪念。”我随便编了个理由。 吴天“哦”了一声,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 我是不负责结账的,早就躲出去了,要是前台小姑娘上楼发现床单没了不知道该怎么想我们,反正我是没脸再来这家网吧了。 当吴天气定神闲的从网吧前门出来,我好奇的凑上前去问:“咋样?” 吴天眉毛一挑:“什么咋样?” 我:“没上楼看吧?” 吴天抿嘴一笑:“肯定看了啊,万一有人顺走什么东西啥的也得赔钱。” 我看他笑的这么鸡贼就知道肯定有猫腻,于是皱着眉问:“那你咋跟人说的?” 吴天:“我倒是没多说什么,就是告诉她床单脏了,陪她一个。” 我惊奇:“就……就完了?她啥也没说?” 吴天看向我:“咋的?你还想人关心谁在上谁在下啊?” 我连连点头:“不问更好,不问更好……” 吴天一副挑衅的眼神看着我:“这还用问么?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吧?” 我闭眼猛地深吸一口气,这就好比穷人戴着金链子也会觉得是假的一样,我这腿脚虚浮的怂样谁能相信我是干人的那个? 算了算了,别人咋想的跟我有啥关系。 我瞥了一眼吴天,这层窗户纸一旦破了,跟他的关系又不清不楚了。 虽然做的时候恨不得自己整个身心都融到对方的骨子里,但是智商一旦开始占领高地就不得不面对现实,我心里就总是没底,就好像刚刚不过是一场放纵的美梦,短暂,疯狂,但不能太认真了,认真就输了。 我坐吴天的车回到了家,浑浑噩噩的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吴天是留是走是完全没印象了。 身体被掏空,整个人感觉睡觉都是飘的,怎么睡都不踏实,明明知道自己睡着了,但有感觉自己的大脑还在运转,那种兴奋的感觉还迟迟不散。 第二天被闹钟叫醒,若不是身体还依稀能感到发酸的难受,差点真以为昨晚都是梦。 起身下地,屋子里空荡荡的,又回归到曾经孜然一身的生活状态。 这才是我真正的该有的生活,冷冷清清,了无牵挂。 心里不用惦记谁,不用感觉不安,因为不用患得患失,不用担心失去什么。 吴天那边还没给我正式通知,心里就总觉得没底,总忍不住担心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以至于我现在原来的工作都没辞职。 想到之前的工作,虽然并非是自己向往的,但为了生活却也是最适合我的,别的工作也找过,终究吃不了那份苦,而这份工作主要还是脑力劳动,所以身体还能吃得消,就是偶尔加班的时候百般怨言也只能默默承受。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人事的电话,简单编了个理由就辞职了,人事并没有挽留我什么的,像我这样的设计或许请年轻人工资会更便宜一些,最近市场不景气,活儿也没以前多了,本来公司就在考虑裁员,我这正好送上门了。 公司的东西也没什么可拿回来的,电脑都是公司的,资料也都在公司电脑里,工作交接只需要跟上级领导做个汇报即可,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再给我打电话就行。 幸好赶上了月初,所以工资应该没什么可扣的。 挂断电话,心中有微微的失落,工作了几年的地方,人走茶凉竟然一个告别的人都没有,就好像是一台机器,你走了别人代替你的位置,如此而已。 或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这个公司本就没什么交际,除了必须出席的年会和团建之外,我几乎都是边缘人物,平常工作的时候不爱说话,对其他同事的八卦也从不打听,自己犹如每天被上好发条的零件,按部就班的做好分内的事情,偶尔犯了错误就只能默默承受扣钱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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