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想他死的话赶紧进来,把门关上。】 白冰言冷眼看着那把匕首的头微微的刺入了吴越的肌肤,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没再停留一脚迈进了loft,在把门带上后,屋内彻底黑成了一片。 【把小孩子偷渡进来,伪装成孤儿送入孤儿院,等他们从孤儿院出来后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混入社会。就连他们的身份都完全让人查不出漏洞。因为那身份本就是真的。】白冰言冷哼一声【我该夸你们么?】他眨了眨眼睛努力让自己适应现在的光线。 男人冷哼一声【你知道的有些太多了。】 白冰言无奈的耸耸肩【那又何妨,反正我都要和你们走了。】 【让他平安无事,我和你们走。】 【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条件?我们大可杀了他,再直接掳走你。】在他嚣张的说完这句话后就愣在了原地,只见白冰言从兜里不紧不慢的掏出了一个遥控器,遥控器上闪着红光的按钮让这屋子里的人顿时呼吸一促。 【你觉得我会没有任何准备就来赴约吗?】白冰言勾了勾唇【在来之前我在身上藏了一颗炸弹。】 男人眼神一凛,马上就想反驳他,但白冰言自然不会允许他这么做【你该相信我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做到很多事情的,毕竟你们费劲心机把我抓走不就是因为我的‘特殊‘么?】看着对方犹豫的眼神,他毫不犹豫的把手指放在了那个按钮上【还是你想试试。】 男人眯着眼危险道【既然你对我们了解的这么透彻,那你应该也知道,在得不到你的情况下杀了你我们也算完成任务吧。】 白冰言叹了口气【如果我引爆这颗炸弹,我们都会一起死在这。但只要你保证吴越是平安的,我就心甘情愿的和你走。这对你来说很难选择吗?而且拿到活着的我才应该是你们的第一任务吧。】 男人瞥了撇嘴,有些不耐烦。但在思考以及白冰言在一旁不断地催促后最终妥协。 [啧。和你这样的家伙说话真是让人想把你的脖子折断。] 他眼神死死地盯着白冰言,向他的方向走来,匕首也缓缓离开了吴越的后颈,把人推到了沙发上。白冰言把手中的遥控器交给了那个男人,从上衣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铁板样子地东西递给了对方。 就在这个时候,loft的大门猛地被人踹开,以阿然和南为首的一群人举着枪冲了进来瞬间就扭转了局势。 而某位慢悠悠走进来的家伙脸上还是带者那张熟悉的欠扁的微笑。 那个男人也迅速收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心往下一沉,在反应了两秒过后低吼道【既然带不走了,那就一起死吧!】说着就抓起了刚从白冰言那里收走的炸弹遥控器猛的按了下去。 一秒…… 两秒…… 三秒钟过去了…… 炸弹没有任何反应。 【妈的!是假的!】 他没有任何犹豫一把扯住白冰言过长的头发,让自己的手下挡在他们身边,就像蚂蚁群遇到敌人时会做的那样强行冲破了包围。但与此同时也折损了不少人。就在他们跑出去的前一刻,那个薅着白冰言的家伙举起手中的枪用听不懂的语言骂了句脏话冷笑一声回头补了一枪。 白冰言根本没办法回头去看撕裂般的疼痛从他的头皮不断蔓延刺激着神经,脑袋也被强硬的按着无法回头。随后便被那男人用□□枪托给砸晕了过去。 在疼痛爆裂开来意识模糊之际,他隐隐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第四十三章 冬天的阳光洒在地上,可地上那层厚厚的白雪却不见丝毫消融。屋檐上的冰柱再太阳的折射下晶莹剔透的闪着亮光。一个小男孩在雪地上跑来跑去,试图把手中的雪球滚的大大的来给妈妈,让她帮自己雕一个拥有一头白发的漂亮精灵。 【妈妈!你看这块好不好!】男孩举着手里的雪球向那位正坐在毯子上的女性跑了过去。 女人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但却看不太清楚脸。不过尽管如此还是能感觉到对方在笑。周身像是一直都盘旋着一股名为亲和力的磁场,她温柔的接过男孩手中的雪球,拿起一旁的细小木棍一下一下的雕刻了起来。而男孩则是又不知道跑去了那里玩。等他跑累了回到妈妈身边的时候,那块冰雕已经被母亲雕刻了出来。 【哇!真的是精灵欸!】男孩把雪雕举到头顶开心的大喊道。 【不过这个精灵的脸为什么这么臭啊……】他伸手摸了摸雪雕小人那紧皱的眉毛。就在他低头摆弄手中的雪雕时一声尖叫划破了天空。 【阿霏!快跑!!!】 就在他疑惑的抬起头的那一刻,一声枪响划破了空气。 子弹穿透了女人的身体,鲜红的血液飞溅了出来,溅到了小男孩的身上,溅到了地上,十分刺眼、融化了冰雪…… 而远处举着枪的凶手却露出了微笑。 【不——】 刑卓霏猛的从病床上惊坐起,幅度过大的动作导致他扯到了自己的伤口。疼的他直接清醒,口吐芬芳。他按着头吐了一口浑浊气。 那年冬天,他和母亲在雪地上玩。他妈妈虽然是家庭主妇,但在美术上也有些造诣。那时刑卓霏只有7岁。也就是那一年,曾经被他父亲刑睿抓捕归案的□□犯出了狱,而他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他父亲报仇。那天他和母亲刚好在院子里玩耍。随着一声枪响,他母亲的笑容就那么永远的被定格在了那里。 她死在在了他面前。 在事情发生后,他一度无法闭上眼睛。因为只要那样做,他母亲死亡前的那一幕就会不断地在他的面前循环播放。不过随着时间的冲刷,慢慢的他也变得像个正常孩子一样,也不会再做噩梦了。 【怎么又开始做这个梦了……】 他靠着床背,闭上了眼,却突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一股很深地恐惧慢慢地浮了上来。 等等!小白呢!? 被这突如其来地噩梦冲昏了头地刑卓霏这才发现白冰言不见了,而本该关掉的空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他挣扎着去拿放在桌上的手机,却不小心把放在桌边的杯子碰到了地上。 手术时使用的是局部麻醉,现在天也亮了药效早就过了。再加上他刚才动作太大,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清晨赶到病房的谭茜和陪着她来的张扬正好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赶忙冲进病房内。 【怎么了老大!】 她赶紧和张扬一起七手八脚的把刑卓霏从病床上扶了起来。 【嘶——谢谢……你们怎么来了?白冰言呢?】 谭茜搀着刑卓霏的手一紧,尴尬的笑了一声【他……回警局上班啦。然后就让我——】 【说实话。】 这两口子简直一个样! 话说,到底为什么总要让我这种根本不会撒谎的人撒谎啊!这算不算教坏小姑娘啊! 就在谭茜犹犹豫豫之际,满手是血的小张也极其不爽的推开了刑卓霏病房的大门。 刑卓霏看着小张身上的血皱了皱眉【发生什么了?】 只见小张极其不爽的用鼻子发出一声冷哼【哼,我也想知道发生什么了!】 【给他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吗?】 昨天回了省厅后他们几人就配合国际刑警一直忙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得空后,吴越就说自己要去买点东西。可他这东西一买就好好几个小时直接人间蒸发,打电话也不接。那时候谭茜也才刚离开省厅她更不可能知道吴越在哪里。 他心里觉得不对劲,但依然抱着万一只是回家了呢这样的想法赶去了吴越的家。 等他赶到公寓门口,看到的却是两辆正在闪着红光的救护车。他赶紧挤开人群凑上前去,就看到吴越血肉模糊的正在担架上躺着被人往救护车上抬。他赶紧上前出示了自己的警证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后跟着上了救护车。在上车前他看到南竟然也在公寓门口。 小张阴沉着脸【我在吴越公寓楼下看到了那个南。】 【如果是以前,我不会去过问别人的秘密。但是现在牵扯到了吴越。】他咬了咬牙【那个南和白顾问到底是什么关系。那张脸……】 在他看着吴越进了手术室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白冰言,结果赶到刑卓霏的病房却发现他们也在找人。 【我在外面等你。】张扬自认接下来的话不是自己该知道的,便拍拍谭茜走出了病房。 刑卓霏嘴巴微抿,在沉默了片刻后拨通了电话。 * 被枪托砸晕的白冰言,捂着还在痛的后脑,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本想用两只手捂头的,但他稍微一动便知道自己的左手被拷在了车上。 这应该是吴越那家伙的手铐吧…… 他用余光小心翼翼地扫视着车里地状况,他坐在后座的最左边,身边坐着的就是先前拿着匕首的男人。这车本来也不大,就是一个普通地只能容纳五人的私家车。可此时车里却被塞满了人,而他本人也是被整只挤在车玻璃上。 不是吧,这年头邪恶间谍组织之都已经穷成这样了吗?连大一点地车都买不不起吗!? 这没有手铐和有手铐到底是有什么区别。就算没手铐他也被挤得动弹不得好吧! 就在他沉下心来卖力地在心中疯狂吐槽发泄着自己地不满时,一声熟悉地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在惊讶这帮家伙竟然没有把自己地手机扔掉之余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当初就是怕这些变态家伙根据他地手机查到自己地定位所以在自己地手机里安装了干扰追踪信号的程序。 …… 鬼知道他现在有多后悔。不过对方估计也是因为这个才没把手机扔掉的吧。 他用余光一扫,发现那是刑卓霏大爱的电话后一咬牙【如果你挂了他的电话,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来找我。】他虚弱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到了那男人的耳朵里,但对方却不以为意。 【他是刑家的人,你在在本地混了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家族吧。】白冰言明显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犹豫便抓住机会继续道【现在国际刑警也在查你们,加上省厅在加上刑家,还有白敬远,真的应付的过来吗?这段时间警方应该拔掉了你们不少人吧。】 男人瞥了他一眼虽然心底却是有些犹豫但还是把电话挂断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那些国安部的家伙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嗯?】 白冰言眉毛一挑心道不妙,那只没有被铐住的手不着痕迹的摸向外套的内袋。 果然……追踪器不见了…… 【哈哈,不过我还得谢谢你给了我们带来了这么好的东西,让我有了一个新的计划。相信他们永远也不会再找到你了。】 白冰言也低低的笑了起来,那笑声中还带了一丝哽咽【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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