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溪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吻上了相公的下巴,甚至还伸出了舌头舔磨着他的胡茬,胡茬又粗又硬,舌头轻轻卷了却是一番酥酥麻麻的滋味,引着人想要更多…… 黑夜里,某人勾起嘴角。 作者有话说: 宋:我夫郎馋我身子!(˵¯͒〰¯͒˵)
第15章 流云簪 晨起,宋禹州神清气爽,一脸餍足。亲了亲夫郎水嫩的脸颊,就起来洗漱一番,又准备好热水,等着夫郎起来。 但方溪昨日心神亢奋,睡太晚了,辰时都快过了,这才起了来。 方溪起来看这日头都给吓着了,哪有人做夫郎可以这么不管不顾酣睡呢! 赶紧起了来跑到厨房,发现柴火也快熄没了,只留了炭火慢慢燃着。 一看就是湘娘已经做了饭走了,他又跑到后院发现宋禹州正砍柴呢,回过头来看他,阳光下明媚俊朗,带着笑意。 但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方溪赶紧问:“相公,娘呢?” 宋禹州:“娘和禹程去了田子家,他家今日收豆子,叫了人帮忙。” 他走到井边打了盆水,边走到他身边边说“娘给你留了早饭在锅上热着,你洗漱了吃。” 方溪跟着他进了厨房,眼见着宋禹州给他掺了热水,终是忍不住和他说:“你、你以后早晨起来的时候叫我吧!” 宋禹州愣了愣,自己夫郎还从没有向自己提过什么要求呢。 他说:“叫你做什么?好好休息才能养足精神。” 方溪没说话,只是接了宋禹州递过来的帕子,眉头微微蹙着。 宋禹州笑了,直接上手用粗粝的手指揉化开了他微蹙的额头,说:“知道了,你不想起晚了,那我以后在家都不闹你了,去林子里闹,好不好?” 方溪红了脸赶紧拿了水盆逃走似的去后院洗漱去了。 方溪吃过早饭,两人就把前些天林子里挖的大葛根拿了出来,葛根又粗又长,方溪先给去了皮,用刀切成块状,接着就放到巨大石臼里,这个石臼还是宋父在的时候,做了来打年糕用的。 接着宋禹州就拿了大木杵开始把葛根块锤碎捣烂,方溪又见了他鼓起的臂膀筋肉,赶快别过视线红着脸不去看他。 木杵在石臼里捣出了浓白汁液和葛根碎渣,方溪用勺舀了放进大木盆里。反复作业了几次,总算把这根大葛根都给磨碎了。最后用水冲了石臼,倒着让里头的葛根都流出来到木盆里,一点也不会浪费。 接下来就用洁净的纱布包了葛根碎渣开始过滤汁水,过滤了满满一盆汁水还不够。碎渣里还有葛根粉末。 就拿了石磨过来,方溪放葛根渣滓,宋禹州就转动石磨,最终小两口把葛根磨得细腻非常。摸上去都不见碎块,只有细细软软的水湿粉末。 于是他又再次拿了纱布过来,重新过滤,每一份粉末过滤到最后的时候,都要兜着纱布挤压粉末拧出汁水,每次方溪都觉得自己已经拧到再榨不出了,没想到宋禹州接过去还能拧出更多汁水。 方溪每次看着都会眼睛亮亮的露出自己不曾察觉崇拜的眼神,宋禹州很是受用,面上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臂膀使劲发力让汁水流出更多。 如此,第二盆汁水就过滤了。 等到了晚上,两盆汁水都沉淀了,取了沉底的葛根粉晾干,就能冲泡葛根桂花羹了。 等全部做完,宋禹州手也酸了,坐在前院榕树下轻轻捶打着,方溪端了茶水过来放桌上,又乖乖地坐在他旁边,托住他手臂过来放在怀里轻轻捏着。 一直被自己肖想的筋肉就握在手里,方溪为自己隐秘的愿望得到实现而感到高兴,在一边偷偷抚摸一边轻轻揉捏着。 古铜色的肌肉像山丘一样一起一伏,盘旋的筋脉就是其间的河流穿插其中,方溪细细按压着,试图让这触感停留在自己手里久一点。 因着方溪平日做什么事都是一副又乖又认真的神情,宋禹州看着方溪目光炯炯盯着自己的臂膀按摩,自是没有窥出其中隐秘。 只是看着阳光透过树叶轻洒在自家夫郎脸上,白嫩肌肤上的细小绒毛都散着晶莹的微光,忍不住凑过去在润泽的侧脸亲了一口。 方溪吓了一跳,马上松开他的手臂抬起头来看四周有没有人,就看见娘和宋禹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院子里不远处,一时间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还是湘娘先打破尴尬,笑着说:“哈哈,今日给田婶子他们打豆子,取了不少黄豆回来,明日去你二东爷家买了猪蹄回来一起煮了,指定是香着呢!” 方溪低头红着脸不说话,宋禹州就就从宋禹程手里接过了一篓子黄豆,说:“今日我和方溪磨了葛根,粉子沉了明日晒干就能煮羹吃了。” 湘娘:“那敢情好呀! 当娘可有口福了。” 宋禹程:“都做了?可有留点?” 葛根撕了条嚼着吃有细细粉末又有丝丝甜水,村里人常常拿它打牙祭,方溪也是想到了的:“留着呢,在厨房案板上留了一块。” 宋禹程去案板拿了来,又和他哥商量着明日要去给买主送家具了,顺便在街上逛逛,看能不能寻到新的生意。 因着早晨没起来,方溪不想让湘娘受累再做午饭了,抢着把午饭做了,湘娘看自家的小夫郎越看越喜欢,人好看,又勤快,又得自家老大喜欢,想必不久家里就要添丁了。 午饭做的是肉沫茄子和冬瓜酱汤,湘娘自己做的豆酱加着茄子里特别香,茄子软烂吸了红油汁水,特别下饭。 吃完了方溪就被宋禹州拉着到了工坊。 方溪看着宋禹州又是选料,又是找工具,问他:“是还有什么家具没做吗?” 宋禹州:“家具都做完了,你看这两块小料,选绿檀还是紫檀?” “这个吧。”方溪喜欢素一点的,遂选了绿檀,原木色上有轻轻浅浅的淡绿色纹理。像枯树上长出的生机。 宋禹州笑着:“好,等着我。” 说完他又投入到做工状态里了,开料,放样,切料,雕刻,打磨…… 看宋禹州做工真的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方溪觉得他可以一天什么事情都不做,呆坐在他身旁看他锯木刻木,大大小小的木板木方在他手里都能在他手里化为神奇。 宋禹州慢慢做成后发现是流云形的发簪,从首至尾,流云形状一气呵成,素雅好看。他拿了木蜡油过来细细打磨抛光好,木簪就变得透亮光滑。 宋禹州将绿檀发簪递到方溪眼前:“可好看?” 方溪没拿,他怕宋禹州不是送给自己的,只是浅浅笑着说:“好看。” 宋禹州:“靠我近些,我给你戴上。” 方溪这才确定宋禹州就是送给自己的,心下欢喜,就靠近了他。宋禹州比他高了一个头,正好举起插入了他头顶的发髻中,方溪抬起头来,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明媚。 宋禹州俯身靠近,方溪怕又像上午那样被家里人撞见,马上想往后退一步,宋禹州直接一把搂住他的腰不让他退。 又用手撩开一缕长发,露出皎白的后颈。 “别动,让我闻一下。”
第16章 之之 “这可是不得了啊!” 买主看着宋家兄弟送过来的家具赞叹道:“我当时看你们送的梁柱这么好,我就知道两位小兄弟做生意实诚,想着家具那必定也是技艺了得的,如今一看果是如此!” 宋禹州作揖:“前辈谬赞了。” 买主:“小兄弟谦虚了啊,一会我就给你们把钱结了。” 等买主结了钱,一行人在镇上看见有人加盖屋子,又进了去接了一个二两家具的小单子,宋禹州才和宋禹程说:“你先牵了牛车回家吧,我和方溪在街上逛逛。” 宋禹程应了声,牵牛车走了。 方溪见得了空,问宋禹州:“今日可还有安排?” 宋禹州:“去给你买两套成衣吧。怎的,你要去哪吗?” 方溪:“我不缺衣服的,不用买了。一会儿我想去见一下我的朋友。” 宋禹州:“朋友自然是有时间见的,衣服也要买,不着急。” 宋禹州边走边问他:“怎么不曾听你说过你的朋友?” 方溪提起他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他唤作之之,以前曾是山北富家哥儿的随身小厮,后来那富户倒了台,之之就跟着山北逃灾的难民一起来了田水镇,等他走到岭柏村的时候已经快不行了。 我当时还很小,自然是没有办法拿出多余的余粮来救济之之的,只能每次上山多采一些野果,抓泥鳅给之之吃。那时候我小侄子也生了病,我把药渣又煮了一遍,给之之喝了,他才算是捡回来一条命。” 宋禹州还是第一次听方溪说这么多话,上次问起他家里的事,他也只是寥寥数语就不愿再说了,看来之之应当是他的莫逆之交。 等到了一间饭馆门前方溪才拉着宋禹州进了后厨,到后厨找到之之的时候,宋禹州愣住了。 之之竟然是个汉子! 之之一见到方溪太高兴了,也顾不得手上的活计,直接一把拉过方溪,眼看就要抱到怀里了,宋禹州硬生生拦截了,把着方溪的腰拢到自己怀里。 之之愣了一会,说:“方方,这位是?” 方溪红着脸想要轻轻推开宋禹州,但他力气太大,一时推不开,方溪只得说:“……这是我相公。” 直到听到这句话,宋禹州才放开了方溪。 之之笑得明媚俊朗:“你成亲了!” 方溪:“是。” 之之给宋禹州作揖:“公子有礼了。” 宋禹州点着头:“有礼。” 哪知方溪又牵了之之的手,问说:“你现在得空吗?” 之之:“现在不忙呢,你等着我,我给我师傅说一下就过来!” 方溪应了声,在饭馆后门坐着等他。 宋禹州:“你没和我说之之是汉子。” 方溪左右望了望,见周围没人,便凑到宋禹州耳边说:“之之不是汉子的,他只是比一般哥儿高了些,他贴了胡茬、隐了蝶印也是为了便于生计。” 宋禹州:“原是如此。” 等了许久之之才出来,耳边还多了一道红痕,方溪见了便问:“怎的受伤了?” 之之牵了他的手说:“师傅打的,无事的。那老家伙现在快病死了,浑身无力的,打人看着吓人实际不疼的,我能应付。 倒是你!那日我好不容易得了沐休来见你,你那天杀的嫂子竟胡诌说与汉子私奔了,气得我急得要死了,还好现在看到你现在无事!” 方溪:“嗯,我现在不在岭柏村了,在青田村。” 之之:“青田村?挨着青雨林的那个村子?” 方溪笑着说:“是,你也不必来看我了,以后我来镇上看你就行的。”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57 首页 上一页 1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