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溪:“怕你伤心。” 之之:“那你现在怎的说了?” 方溪:“过了这么久了,你该放下了。” 之之捋了捋浴桶里的水:“哎,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他的,我就是馋他身子,你知道吗?他打铁的时候他那膀子,身上那腱子肉,别提有多壮硕多诱惑人了。” 方溪心说他知道挺诱惑的,他也挺喜欢摸的,臂膀,胸肌,腹肌……还有大腿也是,挺起来的时候是硬邦邦的,捏下去又有韧劲和弹性,很饱满又很好摸。正想着,之之忽然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 “方方,你在想什么呢,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方溪赶紧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发现什么都没有,这才知道之之是在捉弄他,眼看着之之就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方方你太可爱了!你是不是摸过你相公的,手感如何?” 方溪憋红了脸,不和他说话,直接推开门跑出去了。去了厨房看见宋禹州还在放柴火烧水,就走过去和他一块烧,秋天的晚上寒风吹进来还有丝丝刺骨,方溪忍不住离热源近了一些,腿不自觉与他贴在了一处。 宋禹州看着声旁人瑟缩了一下,就把人楼过来抱着,问他:“怎的穿这么少?” 方溪忽然就觉得没有那么冷了:“白天不少的,晚上才少。” 他们这边水开了没多久,之之就洗完了,把浴桶洗了一遍,就重新加了水进去,方溪又把艾叶和香附泡好,等到身后汉子光裸的臂膀环住自己,在自己颈侧轻轻嗅闻,才知道什么叫羊入虎口。 转过身来宋禹州全身都已经脱光了,刚刚在自己脑子里萦绕不止的肌肉身躯就完整地展现在自己眼前,方溪一时失了魂,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竟然已经舔吻上了宋禹州的胸肌! 他震惊地抬起头来,就看见宋禹州侧着头一脸坏笑盯着自己,吓得他往后退一大步差点摔在浴桶里,宋禹州一手把这他的腰将他捞回来贴住自己。 俯身下来问他:“阿溪,你对相公的身子还算满意吧!” 方溪涨红了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宋禹州就抓着他柔软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逡巡,时不时还按压两下,方溪可以轻易地感受到他身上的肌肉纹理,筋脉律动,摸着方溪已然觉得喉咙发涩,呼吸不畅,心跳的声音大到就像鼓点一样在惶惶地敲着。 画面一转,宋禹州轻易就剥下了他的衣衫,忽然摸了一下穴口,早已湿的不成样子了,他一把把方溪抱起来,一起进入了温热的浴桶中。 方溪感觉自己明明还浮在水面,现在却有溺水一般的窒息感,宋禹州蛊惑他:“阿溪,亲亲我吧……” 方溪迷醉着双眼蓄着一汪春水,感召着蛊惑将唇舌贴向宋禹州的肌肤,开始在他身上吮吸舔磨,宋禹州单膝在水中跪着,把方溪抱到自己蹲起来的那条腿上坐着,更加方便让他舔吻自己,方溪太过羞涩却也沉醉着麻痹自己,让自己不去想太多,让自己是唇舌在他的胸腹上慢慢舔砥轻咬。 看着自己的小夫郎的脑袋在自己的身上一上一下地吻着,宋禹州觉得自己要舒服死了,一边摸着他柔软是身子一边说:“阿溪太乖了……相公忍不住了,给相公操吧!” 说完马上抓住方溪的另外一条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借着水里的润滑,一举挺紧他的身体。 “啊!” 方溪感觉浴桶里的热水连着宋禹州的阴茎一起涌入了他的身体,和他紧紧地嵌在一起。 “慢、慢一点……” “阿溪……太紧了,吸着我,动不了了。” “啊?那、那要如何?” “阿溪自己动一下,就松了,不那么紧了……” “呜……” 方溪摇了摇头,可宋禹州真就在水里一动也不动,方溪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阴茎还在一涨再涨,撑得他头皮发麻,不得已只能双手扶住他的肩膀,慢慢开始上起下坐…… “呃啊……嗯……” 宋禹州看着自己怀里的小人含着自己的肉棒挺动,眼角早已蓄不住的泪水滑过绯红的脸颊,哭得仿若被雷雨冲击的海棠花,粉嫩着被狠狠摧残了,宋禹州就是那个摧残者,他太喜欢把方溪操哭了…… 方溪乘骑了一阵终究是失去了力气,靠在他肩上急促地喘气休息。温热的呼吸洒在宋禹州耳边,宋禹州再也忍不了了直接把人搂过来,把这腰大开大合地上下操弄,方溪迎着水波在宋禹州的暴虐下边破碎呻吟边堪堪承受着,每一次进来出去好像都有水花涌进涌出,撑得他整个小穴都满满的。 操了一会宋禹州又把他按住在浴桶壁上,把他双腿对折,露出美好的肉穴,宋禹州把过方溪的后颈让他向下看,然后方溪就看见,自己小小一个肉穴竟然慢慢把如此巨大的宋禹州的一整根就这么吞进去了。 “啊!……别!” 宋禹州找到方溪的敏感的点,再次就着方溪的敏感点狂暴输出,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只取要害,方溪很快就在水里射出白浊,射完的那一会,他眼神涣散迷离,带着妖冶又昏暗的美,引得宋禹州操得更重了。 “阿溪,你说……你喜欢我!” 方溪:“喜欢……我喜欢……喜欢你!” 宋禹州:“要一直说!” “喜欢” “我喜欢……啊!” “喜欢你……” “喜欢你” “相公……阿溪喜欢你……” 宋禹州射了,白浊一股一股地射向方溪的深处,方溪失力直接瘫倒在他怀里,他亲了亲方溪被吻肿的唇,又摸了摸自己的脸,也不知不知上面是水痕还是泪痕…… 作者有话说: 哎嘿 之前欠的play补上了哈哈哈~
第30章 药圃 方溪醒来的时候,不出所料自己还是含着宋禹州,这个人每次都这么恶劣,他都已经习惯了,连着自己的穴似乎也有些习惯于此,自己睡着的时候也是紧紧包裹吸附他的阴茎,温热着迎接他。 为免自己下面再遭殃一次,只能趁着他没醒,一鼓作气快点起来才行,方溪在心里给自己喊着口令:一、二、三、起! 起! ……起! “阿溪,你醒了?” “……没有。” 宋禹州叹了口气,说:“阿溪累了是不是?” “……是。” “那相公快一点的。来,转过来好不好?” 方溪转过来脸上新泪痕叠着旧迹,神色羞赧又委屈,宋禹州更硬了,但还是强忍着先慢慢进出,等身下人适应了些,才抱着起来,疯狂咬着乳头暴烈插进抽出…… “呜……相公……给我……” “什么?” “想要……你……给我……快……” 方溪的粉色阴茎里面昨天早已压榨得一滴也没有了,如今又潮吹了两次,刺激太重,他感觉自己都要破碎掉了,宋禹州才赶着第三次潮吹的时候,射给了他,射完之后方溪感觉自己肚子都鼓起了不少,他知道里头装满了都是精液,小穴缓缓往外流着白浊…… 宋禹州端了热水过来给他清理了,才又抱着他躺着回床上,让他自己卧在怀里,重新好好休息一下。 方溪阖着眼嘟囔着:“几时了?” 宋禹州:“快卯时了。” 方溪:“那娘他们不是快过来了?” 宋禹州:“这个点才出发呢,没那么快,再睡会儿。” 方溪:“不行,我得起来烧水泡茶的!” 宋禹州:“我已经烧上了,好好睡吧!” 方溪:“那你要叫我。” 宋禹州:“我保证他们上来的时候你就穿戴整齐招待他们了,好不好?” 方溪:“嗯。” * 方溪睡了一觉总算是把体力缓过来了,洗脸的时候之之一凑过来方溪就知道又要取笑他,索性背说身去不欲理他。 之之握住他的手臂摇晃:“方方~你和我说说嘛,什么感觉啊?” 方溪:“能、能有什么感觉啊?你以后便都知道了。” “哈哈哈”之之笑着抱住了他,说:“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晚起来,平日里师父恨不得寅时就喊我起来就好。偏他自己不起来,喊着我起来干活就去睡回笼觉了。” “我也是一样的。”方溪说完握着他的手,仰头看他说:“之之,等我把药圃做起来了,挣了钱,我就给你开饭馆好不好?” 之之:“你想做药圃?” 方溪点头。 之之:“那我肯定帮你,你相公也会帮你啊,你要他出钱,我们出力!” 方溪摇头说:“我自己也可以存到的,而且他开木材厂也要钱的,我想他可以放手去做自己的事。” 之之眯着眼睛挠他痒痒:“哼,话本里的爱慕能把人甜死,到你这里我都快酸死了,酸死啦!” 方溪:“哈哈哈哈哈哈,别弄我了。” 方溪往后退着差点摔倒,宋禹州忽然出现在他身后,扶住了他语气淡淡说:“禹程他们过来了。” 方溪:“好,茶水也晾好了,我端出去。” 宋禹州:“我来吧。” 方溪不知为何觉得宋禹州似乎有些冷淡,也许是累着了。方溪没有想太多,跟着出去了,今日来的人比上次多多了,有二十多个汉子在院子里休憩,方溪和湘娘一起把茶水都一一端好招待着。 而且这次租得是更能拉货的马车,方溪还是第一次可以摸到马,在外面喂草的时候拉着之之摸了好几下。湘娘带了田子婶过来,方溪就不需要做饭了,和大家打了招呼之后就准备带着大汪二汪和之之一起出发采药了。 方溪拉着宋禹州的衣袖,把昨天采的一包钩钩果给他:“相公,你拿着吃,这个吃了对身体好的,我先出门了。” 宋禹州半阖着眼:“嗯。” 方溪侧着头勾住了宋禹州的小指,问说:“相公……你,不舒服吗?” 宋禹州终是呼出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他说:“没事的,你多注意自己的安危,不可以让大汪它们离你们太远了。” 方溪笑着:“我知道的。” * 这次方溪采药采药到午时,大汪、二汪就从一边咬了竹鼠过来,每只汪的嘴里都是硕大一只肥鼠。 之之:“你小叔子还真没说错,就这么一会功夫它们就能抓着竹鼠了。” 方溪摸着它俩的头,推开它们示意它们自己吃,但是它们不走,方溪拿了竹鼠出来才知道它们自己已经吃过,是叼着回来给他和之之吃的。 方溪:“它们吃过了,正好我们今天加餐吃烤竹鼠吧!” 之之:“好啊好啊!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有一次捉到竹鼠的时候,还拿到了野蜂蜜。那个时候一边喝蜂蜜水一边吃肉,那天你还说是你抓到了幸运树叶起了作用来着。” 方溪:“记得啊,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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