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武艺高强,贞节烈妇,在‘度春风’面前,都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哈哈哈。” 白诺雨先前就感到身体有些热,似有虫蚁挠心的感觉,原来竟是因为中了‘度春风。’ “你们……”白诺雨手指抠肉,牙齿咬舌,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是金焱宫少宫主端沐边的未过门的媳妇,你们敢对我如此,不怕他将你们拔皮抽骨?” 白诺雨现在只能扯出端沐边的身份,看看能不能压制住面前这些人? “金焱宫少宫主端沐边的未过门的媳妇?”一人轻笑,不屑道: “你诓骗谁呢?当我们是三岁稚童?倘若你真是金焱宫少宫主未过门的媳妇,金焱宫的人敢出钱财让我们收拾你?” “信不信由你们。”白诺雨依然维持着表面镇定。 “端沐边的处事手段,不用我说,你们应该有所耳闻吧!待到你们满门被灭,家破人亡,身首异处时,你们便会知,今日你们闯下多大祸事。”白诺雨威胁道。 她没有办法,只能紧紧抓住,端沐边少宫主这个身份,做救命稻草。 果然,几人有些迟疑。 “你要如何证明,你是金焱宫少宫主的未婚妻?”那名叫黑子的人问。 “你们谁去给端沐边送个信,看看他是否立马赶过来,不就知道了?”白诺雨答道。 “倘若他来了,我可以保证让他不追究你们任何责任,还每人赠你们一箱黄金。”白诺雨威逼利诱,对着几人什么招数都使上了。 几人在角落里又是一阵嘀咕后,站到白诺雨面前。 “我们如何相信你?倘若到时候,金焱宫少宫主不放过我们怎么办?” “你们一旦伤害了我,端沐边知道,绝然不会放过你们。要不,你们将我放回去,咱们之间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怎么样?” 白诺雨身体已经越来越难受,脑子也开始有些迷乱起来。手使不上力气的她,不得不用牙齿咬自己的舌头,以保持清醒。 “放了你?若是你是骗我们的,我们岂不是会成为业内笑话?”黑子狠声道。 “你等着,我们现在就去金焱宫。”黑子拔下白诺雨头上仅有的一支白玉钗,对着另外几人说道: “我去去就回,你们几个先别动她,好生看管着。” “嘭通!” 黑子话刚说完转身开门,便被由外而来的一股大力击飞回来,倒地吐血。屋门则已成四分五裂。 “雨儿。” 一身艳红衣裳的端沐边大步入屋,飞身至白诺雨身边,拥住面色潮红,冒着汗水的白诺雨。 “端沐边,你终于来救我了。” 刚刚还坚强自若的白诺雨,见到端沐边的突然出现,情绪一下子放开,眼泪唰唰唰流下来。 “雨儿,不怕,我来了,不怕……”端沐边轻拍着怀中白诺雨的背,轻柔安慰。 被拥入端沐边怀中的白诺雨,放松心绪后,鼻息间充斥着浓郁的男子气息,火热的胸膛将她团团包围,因‘春风度’而起,身体里一直压抑的某些东西,如潮海般汹涌而出。 贴紧,再贴紧些!白诺雨脑子里,只想更近、更紧的贴入端沐边怀里。 “雨儿,你怎么啦。” 一开始暗喜白诺雨主动亲近的端沐边,终于发现怀中人的异样。 “不要推开我。” 白诺雨不满端沐边与她之间的距离,娇声再次扑入端沐边怀中,脑袋不停往端沐边胸口钻。 “雨儿。”端沐边声音透着些许暗哑。 转头望向屋中被金1等人降伏,跪趴在地上的几人。 “怎么回事?说,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春风度,是春风度。”黑子颤颤巍巍的开口。 本以为收下金焱宫人的钱财,要对付的是一个孤女。没想到,竟然真是金焱宫少宫主端沐边的人。 他现在是想明白了,倘若这人好对付,那找到他们的人,守着偌大的金焱宫,会花钱财让他们这些小帮门派出手? 只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此时他心中庆幸,先前未急着动手。否则他们几个现在便不是被制住,而是如白诺雨先前说的,身首异处了。 “解药。”端沐边怒声开口。 “此药是城中‘春风宵度楼’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初入楼,不服管教的姑娘们、哥儿们的。此药没……没有解药,只能……只能春宵一度,才……才能解除。” 黑子在端沐边眼神的威压下,舌头捋不直,说话越来越结巴。 “不解会如何?”端沐边冷声问道。看向黑子一群人的眼神,如在看死人。 “会……会经脉尽毁,成为……一个……废……废人。”黑子已经吓得快失去说话功能了。
第229章 番外(端沐边x白诺雨x墨镜染)15 “杀。”冷厉开口。 端沐边抱起白诺雨,出了屋门,飞掠而去。 “雨儿,不怕,我带你去金医宫。” …… 金焱宫·金医宫 “仁济长老,您怎么看?有没有办法?” “这‘度春风’的解药,要配制不是配不出来,只是需要时间。” 习惯早睡的金医宫长老仁济,是被端沐边从被窝喊起来的。 “这位姑娘中毒已久,要想等到解药配制出来,是不可能的。” “少宫主,这是上次来参加冠礼的白姑娘吧!”仁济的儿子,尚未就寝的仁笙,站在旁边开口问道。 上次端沐边冠礼时瞧见过,当时他就看出,端沐边对其的不同。 端沐边低头望着怀中一直巴着他不放白诺雨,点头,“嗯,就是她。” “恐怕现在能救她的,就只有你了。”仁笙话道。 “我们向来只是好友,我若那样,等她清醒过来,定会怨恨与我。”端沐边沉声道。 “可你再不救她,不出一个时辰,她便会筋脉尽毁,永远成为一个废人。” 仁笙眼睛微闪,状似认真的说道。引得一旁的仁济,对他狠狠瞪了一眼。 听了仁笙的话,端沐边未再犹豫,抱着白诺雨,运起轻功,飞快消失在黑夜。 “哎哟,爹,你怎么又揍我?”望着端沐边离去的仁笙,刚露出笑脸,便被敲了一个响粟头。 “你这混小子,在少宫主面前夸大其词。明明那姑娘至少还能挺三个时辰。” “爹,一个时辰和三个时辰有什么区别?您能在三个时辰弄出‘春风度’的解药?”仁笙揉着脑袋,不服气的看向自己老爹。 “那你也不能说一个时辰,诓骗少宫主。”仁济又去拗仁笙的耳朵。 “哎哟……哟……痛,爹,轻点。”仁笙争辩道:“我这不是为了帮少宫主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喜欢人家姑娘。” “少宫主的事情,自有他自己的成算,不用你多嘴多舌,推波助澜。”仁济开口,“去药房,把柜子里的药材全部清理一遍。” “现在是大晚上,您让我去清药柜?而且不是前几天才清理过吗?”仁笙高声。 仁济只继续拧着仁笙的耳朵。 “哟……哟……轻点,爹,轻点,疼,耳朵快被您老拧下去了。” “还知道疼啊?那你下次还敢不敢自作主张,夸大其辞,诓少宫主?” 金焱宫每一个宫的长老,都是绝对忠于宫主的。 在金焱宫,宫主一旦下位,少宫主上,那么各宫长老也要跟着下,由已经培养的接班人上位。 仁笙便是未来金矩宫的长老,仁济自不许儿子平日过于随意。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仁笙好不容易从仁济手中,挽救回自己的耳朵,哭衰着脸道。“爹,可不可以明天再清?” “今晚就去清,免着你闲得慌。” 仁济白了仁笙一眼,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平时太皮了些,总是不喜欢循规蹈矩。 …… 云顶山·金火宫·清逸殿 “任何人不得打扰。” 端沐边吩咐,抱着白诺雨回到房间,关上房门。 “雨儿,你知道我是谁吗?”端沐边坐在床上,借着夜明珠的光亮,望着怀里的白诺雨。 “你是端沐边。”面色火红,汗水将发丝浸得湿透的白诺雨,头脑却仍是有些清醒的。 先前在金医宫,仁济、仁笙父子与端沐边之间的话,她听到了。她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她不能就这么成为废人,她还有大仇未报。 “帮我,端沐边,帮帮我。”白诺雨没有气力,声音听起来柔如水。 怀中女子,满脸嫣红,睁着朦胧的小鹿圆眸,张着嫩红小嘴,央求他帮忙,端沐边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自制力,逐渐崩塌。 “雨儿,我会对你负责的。” 端沐边俯身,笨拙而小心翼翼的,向着白诺雨微启的娇唇压上去…… “嗯啊……” “……雨儿……雨儿……” ……衣服散落床边,床纬的纱帘不停晃动…… 偌大的房间内盈溢着女子的嘤咛媚叫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息低吼…… 引人遐想的暧昧声音,直到快天亮,才渐渐停歇~~ …… 离中药已经过去三天,白诺雨早回了,自己在洛哈拉城的屋子。 “雨儿,你是怪我了吗?” 白诺雨坐在院中晒太阳,端沐边蹲身在她身边。 端沐边自第二日,也就是前日下午,在白诺雨的强制要求下,将她送回住处,便未曾离开。 “我说了没有便没有。”白诺雨回来后一直躺在床上,昨日整整一日未起来。 对端沐边的凶猛与无节制,心中有些微词。 “那你为什么不许我对你负责?”端沐边脸上透着委屈。 “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吗?咱们之间那是意外。你无需对我负责,就当是梦一场便是。我大仇未报,暂时不想考虑终身问题。” 白诺雨经过一天歇息,身子仍有些酸软疼痛,所以不是特别想理会端沐边。 “我不管,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便是我媳妇儿。我堂堂金焱宫少宫,岂可始乱终弃?” 端沐边握住白诺雨的纤纤柔手:“雨儿,你的大仇,便是我的大仇,你要报仇,我帮你。” “端沐边,你到底有完没完?”白诺雨抽回手,望着端沐边,有些头疼。 如若是从前,她或许会想要借助金焱宫的势力,帮她找寻仇人。 但现在她已经有了关于仇人的眉目,对方极有可能是都凌国皇家的人。甚至有可能是…… 她不想将处于三不管地带,偌大的金焱宫,牵扯进来。 “雨儿,你是不是嫌弃我?”端沐边重新又握住白诺雨的手,他发现,白诺雨的手软弱无骨,捏在手心里特别舒服,让人上瘾。 白诺雨更加头疼了,她有些搞不懂端沐边,往常他干脆洒脱,来去自如,怎么这两天变化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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