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安打眼看过去,先前心思都在那柜架上,倒是没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木架。如今细看下来,倒像是一个审讯罪犯时所用的刑架。 于这一途上,辰安虽涉猎不多,但心里大概也是明白这东西的用处的。他竟不知,陛下何时竟对这个感兴趣了。是因为......那一夜吗? 然而辰安并没有空再去多想,在南宫明赫催促的视线下,迈步踏上了那木架。站定后,看了看垂在两侧的绸布绳子,伸手握在掌心里紧紧的抓住。 但过了半晌,预料中的疼痛并未落在身上。但辰安准备偏头看去时,却被身后的南宫明赫制住了后脖颈,只听他哑声道:“别动!” 而后冰凉的鞭柄抵住辰安的后脖颈,沿着那肌理分明的脊背缓缓向下,及至腰、臀。 辰安察觉到鞭柄离开了他,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长鞭吻上了他的肌肤......“啪......啪......啪......” 一鞭一鞭的落在辰安身上,完好的肌肤上倏然就起了好几条红痕。南宫明赫力道控制得极好,没有哪一道鞭痕渗出血渍,虽红紫但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却也无甚大碍。 可辰安亦能感觉到南宫明赫在不断得调整力度,一次次得突破他的极限,而他却没有喊过一声。 不知几鞭后,南宫明赫终是停了下来,他上前掐过辰安的下颌,让他偏头看向自己。 南宫明赫看着辰安唇间的红痕,拇指轻轻抚过,温声说:“别咬,叫出来。” 辰安在南宫明赫如此深情的注视下,着魔般地点了点头。南宫明赫见状,满意地笑了笑,奖励似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在他唇角边轻轻吻了吻,而后轻声说道:“真乖。” 等南宫明赫再扬起绸鞭时,辰安如约地叫了出来,“呃......啊......啊......”一声声地叫进了南宫明赫心里。 辰安这般叫出声,却也不是全然妥协。他有他的骄傲,亦有他的隐忍,这些都是在旁人身上看不到的,亦是南宫明赫最为心动的地方。 南宫明赫瞧着那站在木架上,死死拽住绸布的男人。他本来光洁的背部,如今盛满了道道红痕,那些都是自己的杰作,是自己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南宫明赫着迷的伸出手轻轻按上那一道道红痕,抚过那些红肿的痕迹,好似在欣赏一幅举世无双的作品。汗滴滑下,映衬着耳室里摇曳的烛光,看到这一幕他不禁感叹,“......美,太美了辰安......” 尤其是腰下突起的两团软肉上红白交错,艳丽无比,看得南宫明赫舔了舔唇,又继续完成他的旷世杰作。 辰安沉重的喘、息,压抑的哼声混着长鞭划破的声音,落在南宫明赫耳里,仿若一曲华美的乐章...... 南宫明赫最后几乎将那柜架上的器物都在辰安身上用了一遍,辰安承受得艰难,却依旧迎合着他。 南宫明赫在辰安体内抽出最后一件器物放回柜架上,而后搂住辰安的劲腰,抬手握住他的手让他松了他从头捏到尾的绸布。 辰安僵硬的手被南宫明赫握在掌心,南宫明赫低头吻了吻辰安的指尖,偏头看向他,“辰安,你果真没让朕失望。除了你,还能有谁,能让朕如此尽兴......” 南宫明赫说完弯身抬起辰安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步出耳室,而后轻手将人放入榻间。 辰安躺在柔软的被褥里,禁不住舒服得喟叹出声。南宫明赫紧跟着躺下,将人又捞进了自己怀中。也不言语,只用自己发硬得疼的地方蹭着辰安还未苏醒的那一处...... 辰安怔然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爱意也许从来不比自己少。 南宫明赫瞧着辰安蓦然张大的双眼,轻轻一笑。而后手臂一用力,将人又拉近了几分。如此,两人额角相抵,呼吸交错。南宫明赫垂头将自己的唇瓣印上辰安的,与此同时伸舌细细舔吻着辰安的唇缝。一遍又一遍,却没有半分主动深入的意思。 辰安瞧着南宫明赫眸中隐隐露出的执拗,叹了口气,无声宠溺的笑了笑,主动打开了唇缝。南宫明赫计谋得逞般轻声一笑,而后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舔过辰安的每一颗牙粒,极尽温柔细致,与方才挥鞭的判若两人。 南宫明赫吻得忘我,却也不忘伸手按上辰安的腰、臀,让他紧紧的贴向自己,感受自己疼痛得无处宣泄的地方。 在辰安就快要窒息时,南宫明赫终是放过了辰安的唇。辰安喘、息几息后,辰安伸手拉过南宫明赫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将那手按向自己最隐秘之处。虽说艰难,但到底说出了口,“殿下......属下想你了......” 南宫明赫闻言,蓦地笑了起来。辰安这话的意思,可不就是直勾勾的邀他进入,这让他如何再忍得住。 “这可是你说的......”南宫明赫状似恶狠狠地道,动作间地急切却也是隐瞒不住人地。 南宫明赫扣着辰安的劲腰,终于没入后,满足的喟叹出声,“这才是到地方了......” “唔......嗯......”辰安低、喘、着说道:“......陛下轻些。” 南宫明赫却是充耳不闻,变着花样折磨着身、下之人,让辰安在痛苦与满足中来回飘荡。 辰安记不清被要了几次,若不是他晕过去,想来他这陛下是不准备放过他的。“小别胜新婚,”古人诚不欺。 南宫明赫是将辰安搂了个满怀,才满意的阖上眼的。生生憋了近九个月,一朝得以宣泄,其中的餍足,是旁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感同身受的。 ...... 南宫明赫最先醒来,见辰安还未醒,也不想吵了身侧人的觉。南宫明赫便轻手轻脚的从柜里取了本闲书出来看,靠在迎枕,空闲的手抚着怀里那人肩背上自己留下的红痕,享受着当下难得闲适。 辰安自睡梦中缓缓醒来,背上酥酥麻麻的痒意让他不自觉地动了动,还不及睁眼,就感受到自己耳下震了震,听到头顶上传来声音,“醒了?身上可有不适?” 辰安这才发觉自己地头脸竟靠睡在南宫明赫地胸膛处,而身后是他搂着自己的手,这般小意温存,除了梦中,何曾发生过。这样的相依相偎,他曾今可是连梦都不敢梦,却不想如今却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自他回来到现在,细想下来其实一切都透着怪异。他从未怀疑过他的明儿对他的那份情,可在当年那件事之后,他如何会这般对待自己。莫不是,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抑或是他病愈后,想通了?不再与自己计较了?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不过说到病愈...... 辰安立马从南宫明赫怀里抬起头,拉过南宫明赫的手,指尖放在他腕间探脉。 南宫明赫被辰安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惊,却又在看清他的动作后,勾起了唇角。 待确定南宫明赫没有大碍后,辰安才彻底放下心来。 “看来朕昨夜还不够卖力,劳得你还有心思琢磨这些。”随这么说,但南宫明赫的语气却无半分恼意,反倒好似调侃一般,“身上不痛了?” 辰安闻言,俊脸红了红,“属下也只是担心陛下......” 南宫明赫见此,面上的调侃顿消,他又伸手将辰安揽回了怀里,叹了一声。沉默了好半晌才问辰安,“后悔么?” 辰安闻声心内一惊,从南宫明赫怀里探出头,疑惑的看向他,“陛下说的哪件事?” 南宫明赫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地辰安,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后悔吗?后悔将我从那恶仆手中救下,将我推到......那人面前,扶持我到如今的位置上。你可曾有过一刻后悔?” 辰安眼里的南宫明赫面上是惨淡的笑意,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大,他也不过是个少年,却背负了如此之多。 辰安从南宫明赫怀里坐起,拉过南宫明赫垂在身侧的手握在掌心里,“后悔吗?不,我从未后悔过。我只是庆幸,庆幸当年我的那些算计,最终让我一步步的走向你。”辰安抬手抚上南宫明赫的脸,对着他的眼眸轻声说道:“明儿,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便是能陪伴在你身边......” “值得吗?”南宫明赫问。 “值得。”辰安道:“即使要得到这般,需要我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南宫明赫心里蓦地一软,低头吻住辰安。 即使你的爱意掺杂着算计,但那般赤诚的爱,除了你,还会有谁能为我付诸全部。 南宫明赫看着辰安慢慢移开双唇,沉声道:“但如果我说,我先前对你的折磨,不该你承受。先皇......先皇他本就该死。” 辰安闻言心内一怔,不等他问出来,就听南宫明赫继续说道:“......是他,灭了我戚氏满门!” 辰安瞧着南宫明赫,震惊得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但所有的情绪里,没有不甘、没有庆幸,有的只是对眼前之人的心疼与难过。难怪他会大病一场,自己不在的时候,他的明儿到底经历了什么?! 辰安心疼的伸手搂过南宫明赫,将他压在自己怀里,手抚着他的发梢,无声的安抚。 辰安低头亲了亲南宫明赫的发顶,心疼得颤抖的出声,“没关系,没关系,有我在......我会一直在,我会永远陪着你,陪着我的明儿,我的主人,我的陛下——” 在辰安怀里,南宫明赫浮沉了好久的心,终于得到了安宁。凡尘过往,在这一刻似乎都不再值得一提。他埋首在辰安怀里,瓮声道:“辰安,我们走罢......”
第九十六章 阳江 南宫明赫的真实身份,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得知他的生母尚在人世,而他要出宫寻母时。朝臣虽震惊,却也都觉得这是情理之中。 空置了数月的宣德殿在辰安回来的第三日,又敞开了那紧闭的朱红木门。 朝臣陆陆续续的赶来,在南宫明赫到来之时,众人齐声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南宫明赫扬跑甩袖道。 南宫明赫坐在龙椅之上,他身侧站着的是身着玄色朝服的辰安。他站在那个位置,本也不违制,所以众臣扫了一眼,并没有单拎出来谏言。 反倒是南宫明赫令道:“这普天之下尚无人能真正做到万岁,朕又如何能及。往后,就免了这些虚文褥节罢。朕只望众卿多思政务,多做利国利民之事,这才能大慰朕心。” “陛下圣明——” 南宫明赫扫视着殿中众臣,开口道:“朕之生母戚夫人尚在人世,想来爱卿们都已知晓。朕让夏卿通令寻找,至今仍无半点消息。” “南宫王朝历来以孝道治天下。何为孝道?生,侍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而今朕明知生母尚在人世,却不知她生在何处。可有饥寒交迫,可被恶霸欺凌?如此,朕可谓是这世间最为不孝之人,又如何治理天下?是以,朕决定微服出宫。一为寻母,二为视民之疾苦,三为查官员之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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