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在玉珍珍发顶亲了亲:“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因为你要用……” “对,答得很好,你这不是很清楚吗?” 玉珍珍眼皮无力地阖上,就连眼皮都泛着高烧晕红,沈晚能感受到怀里的人烫得不可思议,裸露在外的肌肤尚且如此,那身体里面又会是怎样的销魂? 意念一动,他更加温柔地抱住玉珍珍,轻轻地在他耳边道:“没关系,我不和你计较这个了……我只是放进去,不会痛的,只是进去……” 说着,他也显然不打算听玉珍珍的回复,拢着他的大腿,丝毫不费力地把他整个儿抱起,玉珍珍小声告饶,沈晚却充耳不闻,一手粗暴在那穴口揉了揉,就将它对着自己那硬到极点的肉具放了下去。 几乎两人同时发出了长长的喟叹,玉珍珍是难受眩晕,沈晚却是爽到不行,病人的体内热烫柔滑,还会自动收缩,缠着他的性器一口口吮吸,每根可怖的筋脉都得到肠壁最好的伺候,真是不知羞耻。他刚一进去就想要射出来,硬是给忍住了。 “不痛是不是,你下面都湿透了,不会痛的……你看,我这么动,里面全是水……” 他自顾自摆起腰,不止是肠壁,玉珍珍的臀肉也在夹紧,像是推拒像是迎合,沈晚咬牙忍了片刻,到底被那浪荡而不知好歹的小穴吸出了火气,把玉珍珍大腿上身一齐抱在怀中,沈晚用尽全力把肉具肏进火热肠道最深处,进出动作极快,完全不管玉珍珍能否适应这样的力速,性致到了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他嫌就这样干得不够深,又掰开玉珍珍的屁股,试图连根进到底部,他的性器也实在是长,这样肏进去,在玉珍珍的小腹都现出了隐约的形状。 那是淫邪至极的场面,见多识广的妓女都会想要伸手在那鼓起的腹部用力按一按,视觉得到了享受,沈晚干脆发狠咬住玉珍珍的喉结,把淫具的悲鸣也吞进肚中,在一次又深又狠的挺腰后,两个囊袋击打在肿得不像样的穴口,沈晚在玉珍珍身体里猛地射了出来。 他呼呼喘气,全身是汗,沈晚餍足后刚想和玉珍珍说两句话,却发现对方早就无声无息昏过去了,尽管下面还在试图榨出沈晚最后一滴精液,可人的的确确是没意识了。
第10章 10 玉珍珍不知道自己这次睡了多久,好像一刻前庭院里还覆盖着积雪,醒来后,他轻轻推开枕边的木窗,风里渗着清淡的甜香,一朵桃花打着旋儿落在他的掌心。 满院桃花盛开,浅粉深红次第映入眼帘,花枝四处延伸,屋檐廊下铺满了花瓣,玉珍珍静静看着,任由再起的风从他掌心带走了那朵完好的花。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隔着窗户,雪衣的公子容颜温润,长发束在金冠中,只是这么看着对方,玉珍珍便会觉得过往一切都是一场梦。 薛重涛平静地道:“我让医师过来。” “不用。”玉珍珍垂下眼睫,轻声回他,“我好多了,没事的。” 薛重涛说:“是吗。” 玉珍珍没再出声,目光又投向那大片的花雾,他这些年身体总是不大好,精神怏怏,这回受了寒,先后叫人连番折腾,就是沈晚也没料到,那过去足以应付几天几夜索求的玉珍珍,就真的这样轻而易举地病倒了。 美人面色苍白,嘴唇也缺乏血色,乌木似的发垂在颊边,显得他清瘦羸弱,一张脸上唯一的色彩就是他瞳心里映出的桃花,一朵一朵,他稍微眨眼,花就在他眼里开了,又谢了。 他和楼外月真的很像,十来年前,在楼外月全面称霸江湖的那个时代,薛重涛曾远远见过一次楼外月。 对方拎着酒壶,独自坐在江边。 对岸也是开满了桃花,那些花瓣也同样铺满了江面,粉红色的河流不停地流淌着,是梦幻到极致的景色,而薛重涛眼里却只有那个饮酒赏花的人。 楼外月必然清楚身后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地望着他自己,可霸主全不在意,背对所有人,薛重涛便不知道那时楼外月是用怎样的眼神看待面前的美景。 而现在,薛重涛明白了。 玉珍珍恍若还沉浸在高烧的病中,似是被花迷乱了眼,他侧过头,用一种轻飘飘的语气道:“宴席还没结束吗?” 薛重涛愣了一下,距离玉珍珍病倒已经过了月余,武林大会也开过一轮,大小宴席在薛重涛这个盟主的府邸中举办无数次,他不清楚玉珍珍指的究竟是哪一次。 玉珍珍自动把他的茫然理解为默示,他拢着被子坐在床上,呆呆道:“还没结束啊……” 他时常发呆,说些不知所谓的话也很正常,薛重涛不打算和大病初愈的人较真,直接换了话题:“你这段时间没吃像样的东西,厨房熬好了粥,一直备着的,我让人给你盛一碗来。” 玉珍珍看向他,又慢慢眨眼。 薛重涛面上原本没什么表情,可被玉珍珍这样无辜地望着,不过几息功夫,他像是无法再忍耐异样情愫,毫无预兆地将手伸进窗户里,掌心强势按在玉珍珍微凉的后颈,将人向着自己的方向压过来。 额头与额头轻轻撞在一起,玉珍珍没有反抗,也没有发问,唇瓣微张,向着男人面上呵出气,也是桃花的味道。薛重涛抵着他柔嫩的眉心,闭眼控制变得急促的吐息,好一会儿,才松开手,淡淡道:“嗯,不发烧了,除了粥以外,还有想吃的吗?” “……” “那你就先这么等会儿吧。”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玉珍珍更无所忌惮地放空了思绪,风吹在身上稍有寒意,可那风中藏着似有若无的春天的气息,玉珍珍不讨厌,若非薛重涛还站在窗下不肯离开,他甚至想就这么张开双臂,把自己也变成一阵风,卷起最心爱的那朵桃花,远离不会结束的宴会,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可他不能变成风。永远不能。 “我困了。”玉珍珍突然道,“我可以再睡一会儿吗?” 薛重涛打量他的表情,瞧不出什么异样,半晌,道:“厨房还在准备,那你就先睡吧,粥来了,我喊你。” 玉珍珍便倒回枕头,可能还是觉得冷,他往被窝里缩了缩,连着后脑勺一起包起被子里,蜷缩成小小一团,他这些动作让薛重涛想起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很可爱,可爱得像是心脏在被小动物的爪子轻挠。 小动物的爪子已经被完美地拔除了所有供它在野外生存的利甲。是十分无害的触碰了。 “……睡吧。” 薛重涛长久注视他沉静的睡脸,春日的鸟雀啾啾,阳光一寸寸移转到他面颊上,都没有吵醒疲倦的玉珍珍,可见他身体并没有彻底好起来。 在玉珍珍匀长的呼吸声中,薛重涛的手指迟疑地碰了碰那纤长的眼睫,感觉它们正在指腹下轻微颤动。 薛重涛替他挡住了光束,低声道:“睡吧,我会喊醒你,除了我,不会有人再来打扰。” ----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其实火葬场已经开始了呀(亲切) 他们的心动就是完蛋的开始。
第11章 11 在缠绵病榻多日的玉珍珍终于可以下床走动的那天,沈晚来看他了。 他是和方璧山一起来的,或者说是在方璧山的全程监视下,才总算见到了玉珍珍。 男人们之间的私下交流,这几人从不会将内容告诉玉珍珍,大到门派恩怨,小到言语磕碰,玉珍珍刻意地被他们与世隔离了起来,多年来江湖上的风浪他一概不知。这回因着沈晚不顾玉珍珍身体强行与之交欢,害得人躺了这么久,沈晚在薛重涛手下可以说是吃足了苦头。 若真论起手腕,沈晚本不怵薛重涛什么,可他心里莫名其妙发虚,就和当初误以为是自己弄伤了玉珍珍的方璧山一般,面对薛重涛全开的冷笑嘲讽质问三连,他默默偃旗息鼓了。 沈大公子这一难得的退让,便是足足等到两月后,冷着张脸的薛重涛才松口允许沈晚进到内院中,还要求方璧山在一侧陪同,否则没戏。 沈晚在见不到玉珍珍的日子里攒了一肚子的火气,他觉得薛重涛虚伪至极不可理喻,一唱一和的方璧山也不是好东西,其中最该怪的就是玉珍珍,一件淫具,一个替身,有什么资格摆谱,生病又能如何,本来便不是什么金贵玩意儿,就是摔碎了也不该有二话! 他的怨言在见到玉珍珍的那一刻,就风一样消失不见了。 隔着那些盛开到吵闹的桃花,玉珍珍照旧着月白的衣衫,乌发长垂,正由侍女扶着从小桥经过。 流水与落花,一切都很喧嚣,一切也都很安静,庭院不大,小道铺着鹅卵石,草木清幽,玉珍珍只走了这么几步便显出倦色,新换的侍女十分机灵,马上将手里准备好的披肩给他裹上。 玉珍珍垂眼看着她忙碌。 那侍女大约的确不清楚玉珍珍的过往,只知道眼前的贵人千万怠慢不得,毕竟她听说府里几个之前伺候他的前辈就是不知道无意间得罪了对方什么,竟无声无息被处理掉了,能在那个正直的薛盟主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贵人如此美貌,心肠却如此蛇蝎,侍女刚进府就被指派来服侍他,暗自不知哭过多少场。 她不敢直视玉珍珍容颜,只手上殷勤地替他围着披肩,察觉到玉珍珍正在注视她,小侍女手指不自觉颤抖起来,牙关节咯吱作响,莫大的恐惧油然而生。 难道,难道她的下场也和那几个前辈一般,就要这样被眼前的贵人吞噬掉了吗……也是,除了话本里掌控人心的鬼怪,谁还会生得这样一张脸,哪怕在病中都有着摄魂夺魄的力量。 对,没错,他一定是鬼怪,吃了那些人还不够,又来要她的命了—— “谢谢。” 玉珍珍干燥的指尖在侍女那不住发颤的手背上一擦而过,他拢了拢柔软暖和的披肩,发觉披肩被晒得很透,里面有股阳光的味道,这样小的细节,之前那几个下仆是绝对不会做的,他们只会在需要他,索求他的时候,才会做出一副情深义重的姿态来。 侍女愣愣抬头,对上贵人平淡无波的眼。 “你是新来的。” “是……是的!我,我刚来府上,还有很多事都做的不好……” 玉珍珍思考了会儿,笑了笑:“这样啊,怪不得。” “……请,请问,我有哪里伺候得不好吗?我会立刻改的,我,不,奴婢,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您!” 眼看着侍女慌张起来,玉珍珍摇摇头,依然是微笑:“你没听别人说吗?” 侍女一头雾水:“什么?” “我。”玉珍珍道,“没人告诉你,我是什么东西吗?” 侍女又想起那些有关贵人蛇蝎心肠的说法,她目光顿时变得闪烁,支支吾吾道:“没有,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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