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玉珍珍失控地要去掰开杂役的手,想要释放,一再徒劳要去扳开下人那沙砾一样粗糙的手指,杂役只一味在他穴里胡乱捣弄着,寻着自己的趣,前段被束缚,后面的感受就深刻至极,肠壁绝望抽搐着想要祈求怜悯,四面八方包裹吮吸着那作孽的肉具,连方璧山之前留下的精团也在杂役的攻势下被渐渐带出,可那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精盆之所以是精盆,就是因为他的腿心里并不会有真正空虚的那一天。 杂役痛快地在里面射了出来,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允许玉珍珍用前面释放,换做往日玉珍珍受到这样的逼迫便会用后面高潮,但他实在没有高潮的力气了,四肢古怪抽动几回,小腹绷颤着,玉珍珍翻着白眼彻底昏死了过去。 “……”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床上这美艳的淫具,他的下身源源不断往外流着精液,里面还夹杂着血丝,显然是受了伤,杂役干咳一声,探指在玉珍珍细白的脖颈边试了试,紧接着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地偷偷笑了出来,他们轻快地搬运起昏迷不醒的艳尸,尽职尽责做起自己原本的工作,替他清洗上药了。 ---- 路人情节。
第3章 3 玉珍珍先时是在做梦。 方璧山习惯将他抱在怀里,这个姿势既好舔吻玉珍珍的喉结乳粒,也方便他在享受性事的同时能观赏到玉珍珍那张脸——与楼外月五成像的脸。 楼外月是凤眼,玉珍珍也是。 楼外月天生一双笑唇,玉珍珍也是。 楼外月,楼外月,玉珍珍的一切就是为了作为楼外月的替身而存在。 但再如何形似,玉珍珍到底无法企及那位站在人世巅峰的霸主,除了那些被男人们反复咂摸,反复品鉴的相似之处,他身上更多的,就是作为一件淫具所应该展现的姿态。 方璧山和薛重涛他们起先很有些不满,他们不明白,玉珍珍明明身为楼外月的独子,明明占据了这天下人人羡艳的运气,为何会如此的不成器,玉珍珍应该更凛然,更坚强,作态应该更加高高在上,无论沦落到什么境地,玉珍珍都应该笑——因为楼外月就是那样的人! 没人能得到楼外月,放眼江湖没人可以夺走楼外月半分光辉,太阳远比月亮耀眼,但满月当空便不会再有日出,那时但凡提起楼外月的名讳,便要在后面跟一句: “要再过上多少年,江湖才能再出一个楼外月。” 直到八年前,那名活在传闻中的天下第一无端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楼外月名声之大足以在他人间蒸发后也振聋发聩,然正因天下无人不知楼外月之名,觊觎他的人才会有那么多。 天涯阁失去阁主后,自行分裂作数派,又在各路势力的围剿下彻底失去了往日的风光,就在这时,楼外月的独子楼桦,就作为让所有势力高抬贵手放过天涯阁的牺牲品,被推到了众目睽睽之下。 没人知道他是否自愿,没人知道失去父亲后,楼桦从应有尽有到一无所有,到底走过多少坎坷,经历多少磋磨。 就连楼桦本人也不再记忆。 失去父亲时的楼桦究竟是几岁,玉珍珍已经不记得了。 在父亲的衣冠冢前被人硬生生拖走,从此关进金碧辉煌的囚笼中,那时的楼桦又在想什么,玉珍珍也不记得了。 玉珍珍只知道,这世间再也没有天之骄子楼桦,只有作为淫具的玉珍珍了。 方璧山不喜欢玉珍珍这样,他又很喜欢玉珍珍这样。 一方面人自然希望替身尽可能靠近原主,另一方面,方璧山也很清楚,若被锁在这方床榻上的真是楼外月,那么他们早就死了百回不止——不对,楼外月根本不会让自己沦落到这一步,他清楚旁人是如何肖想着自己,他也不在乎旁人的肖想,可若谁敢把这些肖想展露个一星半角到楼外月跟前,那等待他的必然是比死还可怕的折磨。 楼外月称霸江湖的那些年,追求者爱慕者无数,他心肠冷漠至此,风花雪月作对亦或是原始肉欲勾引都不能让他抬眼一瞥,唯一能让楼外月从神坛上走下来的,就是他这个早年生下的儿子了。 楼外月天生笑唇,也天生不近人情,而楼外月宠爱楼桦,犹如掌中珍宝,眼底明珠。 折磨楼桦,折磨玉珍珍,就是变相在挑衅着当年的楼外月。 所以他们用当年楼外月亲昵称呼独子的方式,也称呼楼桦为——“玉珍珍。” 那意为你比美玉更加珍贵。 美玉不曾碎裂,美玉只是遍布瑕疵。 ---- 喜欢一些变质的父子贴贴。
第4章 4 方璧山喜欢面对面肏玉珍珍,这个姿势对玉珍珍而言倒是很省力,不过再轻松也经不住时间拉得过长,男人双手掌着那摇摆的腰肢,玉珍珍支撑不住弯下身来,倒在方璧山肩膀,他能感觉到男人正偏过头亲吻自己的耳垂,正在低哑而痴迷的呼唤那个已经不存在于世间的名字,玉珍珍不再动弹,他疲倦地闭上眼,在一声声颤抖的“阿月”中,他腿心含着阳具,沉沉睡了过去。 性事中的昏迷短暂而珍贵,神魂出窍,他梦见了父亲。 他无数次梦见楼外月,梦见少年的楼外月,青年的楼外月,梦见少年脚步轻快地走过来抱起襁褓中的他,笑着低头亲吻婴儿的眉心,梦见小小的楼桦坐在天涯阁阁主的臂弯,他们一同站在天涯阁最高的楼顶,看那轮极满极盛的月亮。 流云辗转也不能遮掩满月光辉,楼外月一手抱他一手喝酒,月华淋满他优雅华贵的侧影,注意到楼桦好奇的视线,楼外月抬起眉,故意把酒杯举得离他远一点。 “想喝?”青年朱红嘴唇慢慢划开一丝笑意,连着染透了薄情面容的每分每毫,他随手将酒杯倾倒往楼外一泼,只剩最后一滴挂在杯沿,下坠的酒液里装着他们触手可及的明月。 楼桦点头,楼外月就无可无不可地笑着,将轻薄近乎透明的玉杯递到孩子的唇边,注视着不知天高地厚的独子小心翼翼舔走那仅剩的酒液。 “好喝吗?” “甜……不,好辣!好辣啊!” 楼外月再次大笑,他双手搂抱住楼桦的同时,便将杯子往脑后一扔,在美玉的破碎声中,这天下人人求而不得的仙人亲昵地贴着楼桦的脸蹭了蹭,两张相似的美人面交错,白月光没有温度,白月光却也比任何人都温柔。 楼外月嗓音如金玉泠泠相撞,一言一语随意而散漫:“既然如此,那往后就别再碰酒了,世间多的是不辣也不苦的东西——对,糖,你要吃吗,我让人下去拿——又不说话了,不要笑呀,来,回答我,是吃,还是不吃呀?我的玉珍珍?” 玉珍珍讨厌这些梦,每当梦醒,他就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再也没有会将糖块放在他掌心的父亲了。 楼外月好美酒,所以薛重涛迫使玉珍珍学会品酒,甜的,不甜的,辣的,不辣的,在这些形容词外,他需要玉珍珍能像楼外月那样出口成章,随意而又轻慢地点评玉液琼浆。 玉珍珍白日觉得自己恨着楼外月,夜里又总会梦见对方。 只不过没有一个梦是像今日一般。 他梦见楼外月在哭。 梦里的楼外月不再是轻佻狂妄的少年,也非如仙人一般的青年姿态,只有那双凤眼仍然熟悉,梦里,楼外月捧着玉珍珍的脸,深深凝视进他眼底,楼外月泣道:“是我不好。” 玉珍珍:“是你不好。” 玉珍珍补充:“都是你的错。” 楼外月流着泪不再开口,他失踪前于武学已臻化境,无人出其右,而梦里他看起来比那时亦成熟了许多,肩背宽阔,骨肉下的力量强大却不动声色,可当他把玉珍珍抱到怀里,那足以摧金断铁的掌心一下一下慢慢拍抚着他的脊背时,玉珍珍又丝毫不会感到害怕。 对于爱抚玉珍珍不陌生,可他很久不被爱宠。 “玉珍珍。” 楼外月在他头顶很轻地说:“我很想你。”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玉珍珍就猛地醒过来了,方璧山也就在此刻与他紧紧十指相扣,将他压在身下,闷哼着射了一滩精液进去。 起身时方璧山无意看见玉珍珍的眼睛,愣了一下,男人在刚发泄过后是很好说话的,他掌根在玉珍珍的眼皮上轻轻按了按,但声音还是很冷漠:“怎么了。” 玉珍珍闭上眼,微笑道:“好痛。” 闻言,方璧山笑了一声,他探手在玉珍珍沾满高潮白液的小腹上随意抚了一把,道:“是吗?” 玉珍珍默了片刻,铁证如山,看起来他不打算再说什么,楼外月生的就是这么个懦弱无能的儿子。方璧山难得和淫具交流两句,瞧着他这幅疲懒模样,想到这竟然是楼外月的独子,心里滋味古怪极了,索性将再度勃起的阳具送回那紧致的穴道里,不管不顾享受起来。 ---- 走肾小贴士温馨提醒您:走什么心,都走肾啦!就算结局1v1也要乱搞到底,不如说正是因为1v1所以才要抓紧乱搞,所有人都修罗场但俺独善其身的世界完成了!
第5章 5 方璧山走了,杂役威胁了玉珍珍两句也很快离去,玉珍珍躺在软枕,急不可耐地想要做回方才的梦,但这一次他却什么也没有梦到了。 在他身上的人来来去去,在他刚来的那两年人数格外庞大复杂,他根本记不清谁是谁,日子久了,人头渐渐少也固定了,他不关心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唯一需要他牢记这帮人姓名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会提问。 他们就像不知满足的疯狗一样,性事间歇无比狂热地希望那张与楼外月一模一样的笑唇中,会明明白白吐出他们的名字,玉珍珍喊错过,玉珍珍不愿意去回忆后果。 杂役这样的情况到底是在少数,但绝不是没有,玉珍珍过去想过告诉薛重涛,犹豫了下,觉得那多半是自讨苦吃,杂役本人也说玉珍珍最好不要说出去,没人会养一个生性好淫,还四处勾引人的器具。 今日也是因为侍女在侧,杂役稍微激动了点,做得过分些,往日他满足了杂役,后者便不会故意在给他上药的时候为难,也算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楼外月的儿子从来只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需与旁人进行什么交易。他想要的一切,都会由楼外月亲自放在他掌心。 玉珍珍想,这都是楼外月的错。 如果能再见罪魁祸首一面,玉珍珍愿意奉上一切作为交换。 尽管他掌心早已空无一物。 翌日,薛重涛在检查过还兀自睡着的玉珍珍的情况后,没碰他,转头便去找方璧山算账,在武林大会期间,盟主和剑神在见多小鱼小虾后手痒切磋两局,对薛府的下人而言早已见怪不怪,可这回方璧山明显觉得不对——薛重涛竟是一声不吭下了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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