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就疯传太后秽乱后宫,因此竟传出来那小皇子或许是皇帝弟弟的传闻,毕竟依照皇帝这个母亲孝子,捏着鼻子替自己亲爹认下绿帽子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另一方面,缝制皇后朝服可不是件能瞒住风声的事。起初前朝人心惴惴,以为皇帝要立后,四处打听消息,结果那件朝服做好之后,就销声匿迹,没人知道它去哪里了。 事情到这种地步,聪明人已看出一些端倪,毕竟皇帝御下严格,整个大内除了他,没有旁的男人,太后找谁通奸去? 再说了,若真是太后通奸产子,皇帝又不是不能生,大可交给户殷实人家代为抚养,何必认到自己名下?若是个女孩或坤泽还好些,但是个男孩,日后掺和进夺嫡之中,视正统为何物? 而那件离奇消失的皇后朝服,总不能是皇帝自己拿去穿了。 流言慢慢变得荒唐起来,暗讽天家母子上蒸下报,这次皇帝没等扩散开,直接雷霆手段处置,小皇子还不到百天,已有上百颗人头落地,宫门口的血都冲不干净——群臣们只知道皇帝外热内冷、面慈心苦,却不知道他还有如此暴虐无道的一面。 太后可不知道那些,他只知道自己夙愿得偿,出了月子后沐浴更衣,换上那身朝服,九条凤尾迤逦近三米,镶嵌无数珍珠宝石点翠,裙身用暗纹金线精心绣出一大只展翅高飞的凤凰。 他揽镜自照,看自己头上的龙凤钿,金羽翅栩栩如生,随着他动作颤颤巍巍地抖,只觉得天上地下,没有比他更得意、更体面、更至高无上的人了。 下一秒,他这顶顶尊贵的人就要去伺候自己儿子。皇帝馋他都要馋疯了,见他这幅自得模样,便忍不住在镜前干他,捞起他一条腿,隔着绸裤粗鲁地揉两下。 皇帝实在素了太久,摸得太后嫩逼生疼,恨不得骂他两句,但他想着穿了这身皇后衣裳,怎么能口吐秽语呢,至少他没见顾寻芳骂过脏话,所以端着姿态咬牙忍耐,雪白软腮都绷着。皇帝见了实在爱得不行,胡乱亲得他满脸口水。 他生产后因为皇帝爱吃奶,一直没回,如今胸脯仍鼓鼓囊囊的,皇帝扯落他半边肩膀,对着镜子握住一边嫩奶色情地揉、掐,捻着奶头打转,底下隔着裤子摸逼的手也跟着弹动,两下把太后弄得淫水四溢,哎呦哎呦乱叫。 皇帝咬住他侧颈乱蹭乱闻,扯落他亵裤,撩起裙子看见太后水汪汪的馒头逼逼已张开一条嫩红小口,前面可爱的小鸡巴也都立起来了,问他:“毛呢?”他扇太后的逼,“你逼上的毛呢?” 太后呜呜咽咽,他怎么知道毛去哪里了,胡乱地叫:“掉光了,我不知道、呜呜。” 皇帝捅进去两根指头,粗鲁地插了插,都来不及做完全套前戏,掏出鸡巴试探着撞几下后,猛地送进去半根。 母子俩一起都出一层汗,太紧了,又紧又湿,层层叠叠地缠上皇帝的阴茎,只埋进去半根似乎就已满满当当,像活物一样吞吐呼吸,饥渴紧致地嘬紧了,进退都爽得叫他腰眼发酸满背热汗,鸡巴上青筋直跳,更显得狰狞可怕。 太后看着镜子里自己与儿子交媾,又羞耻又兴奋,腿软的都站不住,被皇帝腾空抱起,又狠狠落下,借着力将剩下半根全部贯入,太后一下子尖叫出声,后仰着脖子喘气,皇后朝服那三米的裙摆还板板正正,前面裙子却撩起来露出来个正被干的逼,大张着夹着一个粗长狰狞的阴茎。自己的小鸡巴也兴奋得腺液直流。 皇帝退出来一截,扯出一点嫩肉,不等太后反应过来又全根埋入,干得他顿时眼泪口水流满脸,头上钿冠落一地,砸歪了凤头,他早顾不上了,顺着皇帝的动作献逼挨干,握着儿子的手叫他揉奶,奶水也四溢,顺着薄薄肚皮滴滴答答落地上,乍一看还以为是他榨出来的精。 镜子里明明白白地照出这对母子通奸,肉体淫乱的起伏撞击,汤汁乱溅,太后高潮得太快,皇帝一点没停,一手揉奶一手刺激太后阴部,抽搐的逼绞得再紧也不妨碍他闯进子宫里胡闹。 太后一下子被入到至秘处,刺激之下一脚踢上铜镜,这个东西太重踢不倒,但撞翻了边上的瓷瓶,外面太监听到瓷器破碎声后以为主子们吵架,往前一步却听见太后崩溃啼哭,混着皮肉酣畅淋漓的拍巴掌,顿时跪在当场。 这场可怕通奸直到四更才迟迟落下帷幕,外头明月已西沉,晨风飒飒,室内却腥臊闷沉到让人喘不过气的地步。 皇帝恶劣,一直没把他衣服脱干净,凤凰朝服脏到滴水,裹在太后金贵的身体上,人还清醒着,两眼无神地趴在地上,看见镜子里模模糊糊照出一个红色影子。 他自诩是天底下头一号的尊贵人物,结果婊子都没他肮脏,被亲儿子玩到尿不出来,两奶子与外翻的逼露外头,屁眼都被干漏了,瑟瑟地抖。 皇帝将他抱去沐浴,脱他衣裳时太后意识模糊地挣扎,嫩奶跳动,他以为又要挨肏,果然皇帝将他温温柔柔地放在浴池里后,又借着水玩他一次。 大太监伺候皇帝更衣,仔细看主子脸色,一晚上纵欲,他身体疲惫,精神却极度亢奋,眼眶都兴奋焦虑得泛红,脖子与后背都被太后挠伤,还好脸面无损,因此也不嫌丢脸,抹了药膏后毫无遮拦地上朝。 ---- 假期玩麻了,久等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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