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不要再固执地守着你们那些无聊的教义了。”诺亚半跪着凑近他,伸手轻轻把玩他胸前吊着的那颗月白宝石。因为涉世未深而仍然稚嫩的脸颊在月色下白得发光。“虽然你为你的族人作出的牺牲在我看来很伟大,但即使你牺牲了,她们也不会感激。” 安卡达对着那双鎏金色的漂亮眼睛,几乎想要点头同意他的话。手臂忽然一阵刺痛,他疼得一缩,瞬间清醒。 上当了。这小子是在挑拨离间软化他的心志。明明自己才是会幻术的那个,却差点着了道。他在心里因为侥幸逃脱而松了一口气,又由此生出了更多的担忧。 所有幻术成功的前提都是被施法者心中有了缺口。而幻术只是负责放大对方的一部分情绪。也许在内心深处,他是否真的…… 停下。不能再想下去了。诺亚几乎灭了他全族,是他终生的敌人。 “你想听什么。”他不着痕迹地离诺亚远了一点,坐到少年对面。 诺亚无所谓地坐回地上,“什么都行。”他想了想,“或许讲讲你自己?” “我?”安卡达微微蹙眉,“我没什么可讲的。” 他的人生平淡如眼前这片宽阔的湖水:出生起便得到神谕,在祭司们的教育中长大,成年起正式成为“神姬”接管族内的事务。然而很遗憾,随着发展和血脉的不断淡化,月族已经是强弩之末。那些在外与其他部落混居在一起的月族人并不认为自己是月族人,甚至将月族的力量视为不祥的征兆。月族本身阴盛阳衰,部落中的女子为了增加人口繁衍后代,持续离开密林。如此恶性循环,他身边的族人越来越少。在一场偶然的战争中,他与几个陪同出游的祭司被其他部族当做对面的敌人抓了起来。那里的人从未听说过什么“神姬”,只当他因为恐惧被捕而虚张声势。后面的故事便无需再提。 “可是我很好奇。”诺亚鼓了鼓脸,“你身上的咒文怎么来的,那条白蛇是什么,都没人给我讲。” “咒文是我力量觉醒后激活的。第一天在水中看见时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说起这个,安卡达嘴角挂上一丝极细的笑容,转瞬即逝,“白蛇在我成年礼接任‘神姬’那天,祭司代月神赐予我祝福之后出现。它会随着我的想法做事情,只要我召唤就会出现,但有时又会有自己的意志,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灵物。”安卡达顿了顿,“还有什么?” 其实诺亚不太在乎安卡达讲了什么。他只是享受男人终于不是个哑巴,除了在床上被他干狠了漏出一两声哭腔以外还有其他话可说。夜色到极浓时分了,笼了一层乌纱的月正朝地平线慢慢沉,隐约透露出淡淡的昏黄。一道灵光忽然在诺亚脑海中闪过。 “还有……”他贴近安卡达,手指轻轻戳了戳股间赤裸的温热皮肤,“这里。” “关上了。”诺亚自言自语,“可是昨天明明就进去了,而且——进得很深。” 他伸手搂住不断发抖的健壮身躯,两指在性器以下一小块薄薄的皮肤处上下来回摩擦,作势压着一块说不出形状的小小硬核顶弄。那下面有什么。诺亚察觉到了,可无论怎么用力,隔着一层皮一层肉也逮不住那滑溜的小玩意。 “停下……” 安卡达慌张地想摁住他的手,却被诺亚借势用力推倒在柔软的草坪上。少年膝盖强硬插进他大腿间迫使他打开身体,手指更用力来回揉捏摁压。 “太神奇了。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诺亚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好奇地试探他无名的小对手,“是消失了吗?”他刚夹住了硬核的边角,两侧肉便又将它吞了回去,“或者是——它在那里,只是你用幻术把它藏起来了?” 从手感上来说,那里是一块崭新且完整的皮肤,既没有疤痕也没有任何裂口。但诺亚知道自己昨天进去的地方肯定不是幻觉。安卡达的身体里面湿热得要命,跟那张总是对他冷硬的嘴完全不同。 “快点解开。”他催促,两指捏着那一小团本不该存在的软肉挤压,“你知道幻术对我没效果的。” “不要、呜、不要弄了……”男人手臂挡着脸,紧咬的唇间却不断漏出泣音、“没有藏……” 诺亚无动于衷,甚至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安卡达抖得更厉害了,被扛到肩上的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诺亚的腰。 “不行的,不……真的,”因为嘴唇咬得太疼,他牙齿深深刺进含着的胳膊里,却还是挡不住喘息,只露出盛满泪水的眼睛,“只有满月、才、才会打开……” “骗我。”诺亚抬手就给了男人屁股一巴掌,疼得对方条件反射躲开又被抓住了脚踝捞到肩上,“打开干什么?”他嘴上得理不饶人,心中却已思绪重重。这种事情显然是月族的秘辛,巫医却都知道?即便明白对方见识广博,诺亚仍然留了个心眼。 “……!” 安卡达浑身浮着红,看起来要被烧晕了,却突然闭紧了嘴,拼命摇头。被反抗的诺亚怒从心头起,狠狠一掐,手下的人便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弹起又重重落下。 他将安卡达腿掰开到最大,捡起匕首,用底部冷硬的宝石抵着那块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软肉摩擦,“你最好听话,这样我们都会轻松些。否则,”他换了一头,刀尖金属泛着冷月,“我会亲自打开你的身体看看。” 冰冷的圆头金属比手指触感更坚硬,来回碾在敏感的硬核上刮起一波一波强烈的快感。安卡达想躲开那恐怖的“玩具”,双腿却被诺亚完全制住,手软得抬都抬不起来。 “呜!不!……受、受精!”明明下身干干净净,他却已经有汁液横流的错觉,“所有的、啊、所有的‘神姬’都只有、只有在满月能够、怀孕……” 诺亚将匕首朝空中一抛翻了个花,精准掷进附近的草地里,趴下去伏在安卡达身上。 “真的?”他精神抖擞地问,“你也会怀孕吗?” 被他折腾得已经不剩几分清醒的男人无力地晃着脑袋,一见他又要伸手上来,吓得连连点头。 “但是,”诺亚只是放轻了揉弄的动作,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以前的‘神姬’都没有子嗣。” 虽然这些都是巫医告诉他的小道消息,诺亚自己心里也不敢肯定。但少年能看出“神姬”在严刑逼供下脑子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此时若是不多让安卡达抖落些东西,之后便很难有机会了。 “不是……” 虽然小得只有一丝气音,诺亚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不是什么?” “不、我不知道……”男人真的委屈得哭了,“我没有怀过……” 即使诺亚换着花样折腾,收获的也只有更多的低吟和啜泣而已。安卡达怎么也不肯再说半个字。看来今天的收获到此为止了。不过他还有很多时间,不必操之过急。诺亚抬手,擦掉男人眼角的泪花。 “好吧。”他笑道,“我们回去会再谈的。” 明明是出来洗澡,两人却又裹了一身的血和泥。看来一会只能再洗一次了。诺亚抓着安卡达手腕,打算把他拉起来。然而安卡达瘫在地上纹丝不动。 “胸口好难受……”他嗫嚅道,“帮我解开。” 诺亚皱眉,“不行。”刚才就大意了那么一瞬,差点丢了小命。“你休想使诈。”他不会让安卡达抓住机会。 安卡达想站起来,然而胸口疼得他使不上力气。无论怎么抓,金链都死死捆在他鼓胀突出的胸乳上纹丝不动。 “你把下面插上吧。”他像是自暴自弃一般,“这样我就跑不了了。” 诺亚俯视了他一会,笑了。 他忽然一脚踩在男人疲软的性器上,脚趾灵活地磨蹭着前端。安卡达惊叫了一声,颤抖着,前端很快溢出透明的液体。尺寸尚可的器官一点点抬起,恭顺地舔着诺亚脚心。 “你最好有自知之明。”他金色眼睛里闪着冷冽的寒光,“奴隶。” 他的确是对安卡达太仁慈了,以至于让男人以为能和自己平起平坐。诺亚捡起一直作为吊饰挂在男人身侧的金属棍,慢慢渗入肉孔。 安卡达轻抖着咬唇闷哼。从前端被入侵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快感,更多的可能是疼痛。但诺亚一手捏着金属棍,一手却有技巧地摩擦着他前端。想要射精的欲望不断朝着下腹堆积,却被冷酷地封了死路。 金属终于完全深入。魔力循环的链接锻炼。安卡达现在既感受不到力量,也与白蛇失去了联系。乌云彻底吞掉了月亮,连神都不再怜悯唯一的信徒了。 “我说了,我讨厌别人猜到我想干什么。”诺亚跨坐在他身上,把玩着宝石上的机关,“但这次例外。”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如果你足够聪明,就会有奖励。” 黑鸦站在梢头刺耳地喳叫。辽远的地方,骆驼成群结队慢慢走过无边无际的沙漠,脚印被沙流迅速掩埋。夜半三更,夏夜虫鸣此起彼伏,正到一曲高潮。灼热的风扑过湖面汲了水,跌跌撞撞朝远方山脉奔去,压弯了一路嫩草。 安卡达移开视线。诺亚的眼睛太亮了,在黑暗中刺得伤人。 “求你。”他说,“主人。” 2021-02-06 23:00:51
第11章 诺亚翘起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林间鸦雀无声,只有两人在暖风中交错的呼吸。他忽然伸手,在安卡达的惊叫中,用力拽下了那颗漂亮纯白宝石。金链四散弹开,落了一地。 安卡达像终于得了空气大口呼吸。那些金链扣得太紧,在他胸前勒出了纵横交错的红痕。解放的一瞬间被压迫的软肉瞬间弹出来,随着安卡达呼吸的起伏晃动。 “疼?”诺亚讽刺道,“那就记住自己是什么。” 他伸手便抓上一边揉捏。虽然个子小,但常年打仗的诺亚力气可不小。他手下得重,狠狠一拧,安卡达喉咙里便嘶出一声惨叫。 必然是疼的。因为诺亚将原本浅麦色皮肤上的红痕揪成了通红一片。只是那声音里显然还有更多东西。安卡达手遮住了眼睛,不让诺亚看见他失控的泪花。 诺亚无动于衷,他对摸索一个俘虏的心理不感兴趣。但手里饱满的软肉触感很好,柔软的皮肤从指缝间鼓出来。他忍不住又用力捏了两下。 “嗯、哈啊……” 安卡达抖了一下,侧过脸,蜷起身子,却不由自主抬胸轻轻蹭着诺亚的手心。 他有感觉。诺亚心想。掌心被凸起的小小硬物顶住。那是男人因为情欲充血挺立的乳尖,平日金饰遮盖下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地方。鲜少被触碰的乳尖点在胸前略显小巧,和安卡达可观的发育有些不相称。 但很快就会了。等下一次圆月,男人的肚子里就会开始孕育他的后代。月族不会灭绝,但他们珍贵的秘术师血脉将只会为诺亚一族所享有。月族人的遗传天赋根据母体的力量决定上限,而作为最强的“神姬”安卡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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