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阳具如并蒂双莲般生着两头,形状却不太相同,一根挺直,另一根弯曲。原本金无梦也不知要如何用,直到被楼尘用在自己身上。 挺直的那根径直入内,另一根却自下顶上前头的阳具,凹陷处恰好裹着阳具柱身,两根兽阳交汇处则托着精囊,稍稍一动便牵动三处,似是有数只手在不断抚慰,一寸都不曾落下。 被玩弄了这么久,金无梦早已无心抵抗,直到盒中所有玉势都粘了他的淫水,楼尘才埋进他身体里。金无梦浑身绵软,楼尘也忍了许久药力,暗室内不知时辰,金无梦觉着自己像是在做一场漫长的春梦,稍有清醒的时候便看到身上那人满脸渴求地与自己交缠,带着他再次沉入梦境。 等到最后药效消退,二人也累得不行,再醒来时金无梦才发现不知几时他们已经换到了床上,只是浑身酸痛难忍。他这时不由得怀念起楼尘的药浴,但想到这身苦痛是拜谁所赐,他忍不住将那个满脸餍足的人晃醒:“别睡了,去帮我请个假。” 楼尘敷衍地点点头:“嗯,准了。”说完又埋进他怀中。 金无梦没好气地又把他晃起来:“你准假有屁用,帮我去跟我们堂主请个病假。” “嗯?”楼尘睁开一只眼,见他神色认真,才问,“你现在已是我药堂的人了,金如歌没有把调令给你吗?” 金无梦当真不知这事,楼尘没睡够,又老样子犯起了懒,将他压回去,打了个哈欠说:“岂有此理,等会找他算账,先睡先睡。” 金无梦浑身酸痛,又被摁下去僵了半晌,最终还是把楼尘闹了起来。楼尘倒是浑身清爽,丝毫没有受影响,见金无梦一副恨得牙痒的样子,还火上浇油道:“早说你药用的太烈,是不是浑身不舒坦?” 此人如此厚颜无耻,金无梦便是过一辈子怕都是难以适应,此时也忍不住骂道:“你若是我刃堂的兄弟,早就死在我刀下了。” 楼尘笑得开心:“你才舍不得。” 他们歇了一天才去刃堂办理调任,金无梦看了调令日期才知道原来在他离开药堂那日,这事便已定下来了,只是要等他完成之前的旧单而已。 但依照金如歌往日的人品,此时必然是他故意瞒着没有直说,不过金无梦心情极好,不与他计较。刃堂各位黑衣目送老大离去,想到之后去药堂疗伤时还会碰到他,心中满是悲痛。 再之后,药堂耗费多时研制出的春药套装也正式上市,金无梦此时才知楼尘为了换他过来,竟给了刃堂三成分红,十分肉痛,楼尘却不以为然,只说当初严柳带人走的时候才是被讹得厉害。 年底大会上,金楼主十分想谴责这种以公谋私的行为,但想到其中一人是自己小舅舅,另外一人则是那下药毫无声息的楼尘,决定还是安安心心过年,不要随意去招惹这些瘟神才好。 做生意真的很难,金楼主想,今年也依然是想辞职的一年。
第3章 千金难求 月底的堂主会议上,金楼主仍问了那句话:“可有阴姬的消息?” 听音堂的堂主也依旧是那句话:“还未寻到。” 金楼主叹了一声,不知是松了一口气或者是在遗憾。 自十年前鬼墟阴域的最后一任城主死于聚义盟,阴姬似乎已不再转世。这看上去似是好事,毕竟那次事件后,三大魔教均蛰伏不出,江湖竟难得的平静了十年,然聚义盟自那之后一家独大,三山十派有不少人对此不满。若阴姬再次转世,恐怕底下的暗潮就再也压不住了。这十年间,不论是正道还是魔教,都在打听她的消息,万金楼自然也不例外。 这十年,也恰好是金楼主接手万金楼的十年,原本万金楼的收入几乎来源于听音堂与刃堂,买卖江湖消息和江湖人的性命,但江湖风平浪静,便只有赚想其他法子赚钱。他虽对武学一窍不通,却是个做生意的好手,万金楼的酒楼与妓院开遍了江湖各地,在带来足够收入的同时,也带来了足够多的江湖消息。 但金楼主始终觉着,这种平静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即便现在江湖上的杀手组织纷纷倒闭,刃堂现如今每月的收入堪堪够抵消那群黑衣的日常支出,他也未曾裁减过刃堂的职员。 只是底下的堂主们,个个都觉得黑衣这种人才放到刃堂晒太阳实在浪费,便想尽办法借用,昨儿有人借去试药,今儿便有人请走当保镖,连食为天的老板都高价请了刃堂的轻功高手去替店里送外卖。 这些私底下的交易,金楼主心里清楚的很,但那些黑衣实在是太闲了,闲得都有人自愿去颜堂的妓馆卖艺,拦都拦不住。对此他也不好多说,只由得他们去,反正就算闹出乱子来,金如歌自然会收拾清楚。 况且自从食为天借来了金无路,金楼主收到外卖的时间也缩短许多,实在没什么好挑剔的。 金无路对这份新工作也是相当满意,他在这代的黑衣里武艺是最差的一个,只有轻功最好,但杀人还是看手上功夫,所以几乎没有人点名让他接单。自从被调来送外卖,金无路整日便在永安城飞檐走壁,送的汤一滴不撒,深得客户好评。 但有个客户是例外。 这人住在永安城西郊天工堂二号楼,乃是天工堂的堂主苏殷,在认识他之前,金无路认识过最爱钱的人是刃堂中的老五。但自从他认识了苏殷,其他人便再也排不上号了。 苏殷和食为天签订的是外卖月结套餐,每日要送中晚两餐和凌晨的夜宵,合同注明若是送餐时间晚于约定时间,当日的餐费便要退还。 而在金无路被借来之前,苏殷从未支付过餐费,因为没有人能准点送餐到天工堂。 原本金无路还纳闷,若是时间来不及,为何送餐的人不早点出门,但在他第一次提着外卖箱到二号楼附近的时候,差点看傻眼。 苏殷那货竟在自己门前摆了个迷天阵。 幸好破解阵法是刃堂黑衣必学课程之一,金无路虽武艺稀松,但理论知识还是学的不错,且这阵法原本就是苏殷摆来应付普通人的,并不复杂,金无路自然是轻轻松松出阵。一进二号楼他却是更傻眼,只见房间里凌乱无比,比外头的路线还要复杂,满地都是各种木材与金属,里面正叮叮当当响着,看样子苏殷正在研制新品。 金无路喊了一声:“苏堂主,您的外卖到了!” 苏殷从里面走出来,看了一眼旁边的沙漏,见时间未到,啧了一声:“听说食为天借了个黑衣过来送餐,便是你吧?” 金无路点点头。 苏殷又问:“你培训的时候破阵学的是哪本教材?” 金无路回忆了一下,说道:“是《九九八十一阵》。” 苏殷点点头,让他走了。 半个时辰后,食为天的老板皱眉苦脸找到金无路:“小路啊,苏堂主给了你一个飞鸽差评。” 金无路莫名其妙:“我又没有晚点,他给什么差评啊!” 老板将那纸条递给他:“苏堂主说,他要求的是午时准点送餐,你提前到了半炷香,他没到饭点便没有胃口,等到饭点饭菜都凉了。” 这话倒也不假,中午确实去的太早,这个差评金无路只能认了。 到了晚餐时间,金无路提着外卖出门,他听食为天之前的送餐人员说过,苏殷会时不时改一下阵法,中午他轻松破阵,此时恐怕已经换了花样,于是他依旧提前了一会出门,谁知到地方一看,仍是迷天阵。 怕是工作太忙还没来得及改,金无路这么想着,出阵之后他躲在门外,偷看着屋内沙漏,直等到正点才敲门。 苏殷一言不发地接过外卖,从旁边抓来一只鸽子,放了出去。 金无路傻眼:“苏堂主,你为何又给我差评?” 苏殷指了指那沙漏:“这个沙漏时间不准,还未到戌时。” 金无路忍了半天才未骂出口,赶回店一看才正好到戌时,他又送早了。 那只鸽子飞到的时候,金无路忍住自己双手未将它拔毛下酒,老板也是无奈:“小路啊,苏堂主给你差评你便受着吧,他就算是一个月有理由给满九十次差评,餐费也只能打五折,比之前还是强上许多。” 食为天每日的最后一单外卖便是苏殷的夜宵,金无路失手两次,这次可谓是做足了准备,回刃堂将自己的家伙全带了过来。他到了二号楼前,一见仍是迷天阵,便知苏殷定要作妖。 金无路十分小心地穿过阵法,绕过陷阱到了门前,等到更夫敲更才推门进去。谁知刚一推门,便听到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金无路心道不好,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结果却什么都没有,他打起精神应付四周,进门却差点一个趔趄,低头一看,苏殷竟将门槛下面挖空了七寸有余,若不是他身形还算稳,恐怕会直接摔进门。 苏殷接过外卖,开箱一看,里面那碟炒黄豆果然滚出来一颗,他满意一笑,从旁边又抓过飞鸽放了出去。 回了食为天,金无路欲哭无泪地趴在桌上,老板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不多时,信鸽便停在他面前,咕咕地叫了几声。 金无路从信鸽腿上取下纸条,摊开一看正是苏殷的差评,字迹端正,上面的话却是十分不要脸:炒黄豆撒了,差评。 信鸽还停在桌上不肯走,金无路把它抓过来,看着那双无辜的圆眼,叹了一口气将它放回去:“算了,你也够累的。”老板过来给信鸽放了一碟苞谷粒,那只灰鸽吃饱了才飞走。 金无路没想到苏殷的人品竟低成这样,连自己的鸽子都要别人喂,心想:如果刃堂的暗杀目标都是这种货色,我愿意将杀手这个职业做满一生。 但工作还是要做的,金无路每日送餐时顺便练功,轻功又进一步,客户都是笑脸相迎,也不用杀人埋尸了,他工作得十分愉快,除了每日去天工堂的那三次。 苏殷每日都想尽办法找他霉头,几乎隔上几日,二号楼就会变个样子,后来竟连门都换成假的,要搭机关梯才能进去。金无路实在不懂,此人掌管万金楼天工堂,做着日进斗金的兵器生意,却如此大费周章只为省点餐费,有机会他真想请苏殷吃顿饭,问问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但当金无路真的约苏殷出来喝酒,苏殷却拒了,理由是不想出门,这日飞鸽送来的不是差评,但金无路打开纸条依旧是无言以对:这顿金无路说他请。 “大哥,你说这人究竟怎么回事啊!”金无路最后还是约了人出来喝酒,他滔滔不绝地控诉苏殷的所作所为,另一人也是叹为观止。 金无梦转去做医师,已经继承药堂的优良传统,当即掏出几只药瓶:“你给他下点药呗,喏,这个正合适。无色无味,连服七日便会毙命,到时候查死因我让楼尘替你瞒着。” 金无路推了回去:“这倒也不至于。”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44 首页 上一页 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