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歌对着金楼主连连点头,心底却很是忐忑,他虽是个断袖,但也才是和律风在一起之后才开了荤,且从未做过下面那个,没练过那档子功夫,要如何指点姚狩? 他又觉着纳闷,金楼主自小在酒局妓院里厮混,是个好手。虽说江湖上关于他们几位堂主与金楼主的桃色传闻都是假的,但他与金楼主一同出差拜访客户时,金楼主是次次都将人从桌上喝进房里去,再出房时,那些人总是百依百顺,这般的手段,怎得还要旁人来指点他的房中人。 但既然得了金楼主的令,金如歌自是要想些法子的,他抓了只信鸽过来,给律风去了一封信,道是晚上有要事相商,邀其来刃堂宿舍见面。 律风回他说今日事多忙碌,深夜才能结束工作,届时前去怕扰了刃堂的员工,请他在亥时关门之前入律堂宿舍等候。 此时离亥时还早,金如歌回了信之后便琢磨起来,他与律风在床榻上很是契合,却也没玩过什么花样,想来律风也给不了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倒是原本在自己手底下的金无林颇擅此道,不如先去问问。 于是金如歌收拾东西提前下班,去了丹若苑。 如今金无林成了堂主,已改了名姓,应称其为坠玉,金如歌还未进门,便有几位公子迎了出来:“金堂主今儿来的好早,是来寻咱们堂主的吧,来得好巧,坠玉堂主正舞剑呢。” 进门后,听得里头客人阵阵叫好,公子们挥着手绢娇声叫着坠玉的名儿,再看台上金无林穿了一身天青色纱衣,举手抬腿间肉色隐隐可见,更是惹得众人尖叫不休,不住地往台上扔花。 有龟奴托了花盘过来让金如歌选,他瞟了一眼,见盘上最便宜的花都得百两银子一枝,心想这浪货真会做生意。他是绝不会花钱打赏金无林的,但龟奴见了堂主前来,自是要讨好的,取了一束最贵的牡丹奉给金如歌,金如歌随手抽了一枝,拿在手上把玩。 金如歌靠在柱子上等金无林上完工,越等越不耐烦,便摧残起那朵牡丹来。金无林对着台下抛了个媚眼,正好抛到金如歌脸上,不由得吓了一跳,再见金如歌狞笑着将搓成一团的花瓣扔在地上,手里只剩了一根光秃秃的花枝,若是当暗器掷过来,必在身上捅个对穿。金无林哪敢让这位大爷再等下去,加速将剩下的招数舞完,一时间剑影四起,晃得人看不清台上的状况。 金无林下台后,赔笑着跑过来搂住金如歌手臂,先把那支光秃秃的花枝扯出去扔了,这才捏着嗓子娇声说道:“若早知道堂主今日要来,人家定是要在房里候着的,只舞剑给堂主一人看。” 金如歌被他恶心得不行,抽了几下手臂都没能抽出来,咬牙切齿道:“作戏给谁看呢,找死是吧。” 这会子金无林制住了金如歌一侧手臂,心里不慌了,更是戏瘾大发,靠在金如歌肩头作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埋怨道:“堂主自与律堂主相好,便不来看人家了,由着律堂主三天两头地来为难人家,好生薄情,真是伤透了人家的心,比刀砍剑劈还要痛呢。”说话间拳头在金如歌胸口一通乱捶,险些让其旧伤复发,二人在大堂里这般纠缠,惹得周围的客人不住地指指点点。 金如歌冷笑一声,口中数道:“三……”他还未数出第二个数,金无林便松了手,离开几步抚着鬓边散发,恢复了正常:“不知堂主前来所为何事?”金如歌自是不能在一楼大堂跟人探讨榻上的事,朝着楼上斜了一眼,提步上了楼,金无林跟着一起进了房内。 金无林犯过贱之后好一通端茶倒水,总算是把人伺候舒坦了,金如歌这时候却不急着问房中术了,反倒问道:“你方才说律风时常来为难你,是怎么回事?”他见金无林举起衣袖欲哭诉一番,又补了一句:“你再哭一声试试,老子让你这辈子都哭不出声来。” 金无林只得老实回话:“旁的倒也没什么,我被律堂折腾得早就习惯了。只是律堂主每月来丹若苑买脂膏的时候,都要问堂主你的事,不知是有什么目的。” 一听此言,金如歌忍不住坐直了:“他都问什么了?” 金无林掰着手指头数:“问堂主你的寝具在哪里买的,平日里喝哪种酒,以前每个月要来丹若苑几次,榻上喜欢什么姿势……” “且慢……”金如歌让他停下,“他素来寡言少语,与我相识几十年都未问过我这些事,却问起你来,你同他倒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了。”金无林还未作答,金如歌却又是一哂,摇了摇头:“我真是又犯了糊涂了,他那榆木脑袋开不出这种窍来。” 他时怒时喜,一副沉溺于情爱的模样,金无林见昔日杀人如麻的堂主大人为了情爱如此患得患失,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能搓了搓手臂,将话题岔开:“堂主来寻我是有什么吩咐吗?” 金如歌这才想起正事,便道:“我听闻你在床榻上是个厉害的,堂里的公子得了你的调教之后,在楼里都很受好评。我今日来就是想问问,行房的时候,下边儿的那个要如何做才算得宜,能将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却不料金无林闻言大惊失色,一下子跪倒在金如歌脚边,握了他的手求道:“万万不可啊堂主,你如今被律堂那位迷得五迷三道的,咱们这些黑衣已在执鞭面前抬不起头来,若你在房里还要讨好他……这让兄弟们往后还怎么在永安城混下去。” 金如歌没好气地将人甩开,指着他骂道:“平日里叫你们上进,一个个跟条死狗似的不动弹,犯了事跑得比兔子还快,往日我与律风针锋相对的时候,也不见你们抬得起头,如今倒怪起老子来。再者说,这压根就不是我自己想知晓,是金楼主嫌姚阁主在榻上太木了,要我在出差途中教他房中术,我哪会那档子事,便想着来问问你。” 金无林这才放下心,取了各类淫器与春宫图册,以此为教具,来指导金如歌的房中术,几个时辰过后,金如歌深感受益良多,若是姚阁主能学到七八成,定能讨得金楼主的欢心,他这差事也算是办好了。金如歌心满意足准备离去,一看时辰却叫了声不好,他只顾着听课,全然忘了时间,如今早过了亥时,律堂已是宵禁,这下是进不去了。 他借了金无林的飞鸽,写了封信送出去,告知律风今夜自己有事耽误了,改日再会。信鸽飞走后,等了半晌都没有回信,金如歌左思右想,忍不住又写了一封,问律风下没下工,仍是没有回信,便又问人是否入睡。 金无林总共只租了几只飞鸽,皆是一去不回,金如歌送不出去信了,自然有些着急,开了窗正要去律堂的方向,却听得楼下一阵嘈杂,金无林开门一看,恰好与律风打了个照面。律风穿了身常服,头发只用发带束了,周身散发着一股沐浴过的气息,金无林头一次见他穿着如此随意,但他满脸不悦,几只信鸽被他捏在手里,已是奄奄一息,显然是换不回押金了。 律风抬眼扫了一眼屋内,见桌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玉势,摊着好几本春宫,又见金如歌正打算跳窗,一时间竟是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说:“这就是今晚耽误你的事。” 金如歌忙把腿从窗台放下来,正要开口解释,金无林见势不妙,仗着他如今身形纤细,一转身便从律风身边溜走了,还顺手关上了门,留着这二人在房内解释个够。 律风到桌边拿了一支玉势来瞧,方才教授之时,金无林往上头抹了不少脂膏,那物又是暖玉制的,摸着有些温热,更是惹人生疑。金如歌伸过手来想将其拿开,律风却手上用力,把那玩意捏碎了,碎玉叮叮当当落了一地,让金如歌胯下一阵发凉。 他握住金如歌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手,将人往床榻方向带。金如歌顺着他的力气往那边走,嘴里不住地解释:“我当真什么都没做,是金楼主要我向姚阁主传授房中术,我实在是不会,才说来这儿学一学。” 律风把金如歌按进柔软的床铺里,这才不咸不淡地说:“我知道你只有我一个人。” 闻言金如歌稍稍安心,但又不由得问道:“那你为何还……” 律风说:“但我就是觉着心里头不痛快。”金如歌又要开口,却不料律风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瓶药来,捏开他的牙关,将那瓶散发着幽香的浓稠药水全都倒进了他的嘴里,又捂住他的嘴,在脖颈处一捏,金如歌便不由自主地将药全咽了下去。 药瓶被随手扔了出去,金如歌隐约瞧见瓶底有楼尘亲制的印记,瓶身处的药名只瞧见了一个露字,实在不知究竟是哪类药品,但既出自楼尘之手,定不是什么好药,金如歌不由得心生绝望,心想,莫非我今日要折在此处。 过了一会儿药效开始发作,金如歌浑身燥热,知道是春药,倒是稍稍安心了些,他揽住律风的腰将人压在身下,二人不住亲吻,厮磨间衣物一件件被扔到床下,律风突然按了按他胸口,疼得金如歌嘶嘶抽气,他低头一看,胸前块块瘀痕,瞧着很是骇人,竟是被金无林作戏时的乱拳打成了这般模样。 律风皱眉:“你待你手底下的人倒是宽厚,由着他们这般放肆。” 提起这茬,金如歌又忍不住冒起了酸气:“比不得你待你那位首席,那才真是亲厚,每日不论去哪儿都要带着他,连去茅厕也要带着,怎的,怕有人趁你出恭暗杀你?” 这些日来,金如歌对着他,话里话外没少提起姚诡,但所说之事律风却毫无印象,他常被金楼主教导,听人说话时要多想想话里的意思,他思来想去,只能觉着金如歌是舍不得姚诡,便道:“你若真舍不得他去我那儿,待你出差回来,我们办个手续,还是让他回你那边去吧。” “不必,还是你留着吧。”金如歌见这瘟神又要被退货,连忙推拒,他非是不想让姚诡离律风远点,实在是再无旁人愿意接手这烫手山芋,只能咬牙忍了。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药效愈发烈了,金如歌热得头都有些发晕,耳畔手心滚烫,可他胯下不知怎得,却软塌一片,他悄悄伸手下去握住撸动,弄了半晌仍是不行,不由得急出汗来,不知是不是方才的药出了什么岔子。 再看律风耳尖也是发红,他不过是在金如歌嘴里尝到了些许药水,便有些受不住了,恨不得立马被阳物弄上一弄,他夹紧了金如歌的腰,将潺潺流水的阳物在二人腰腹上夹着磨蹭,那阳物也只是半硬着,但稍稍蹭到便让他浑身颤抖不休,他等了半晌,也没等到金如歌给个痛快,却不知金如歌如今的状况,只当那人是故意如此,便在金如歌耳边又亲又咬,催了几句:“你快些进来罢。” 被这般催促,金如歌更是燥热难当,但这下是谁急也没用,好在他刚学了不少巧招,此时倒也还记得大半,便俯到律风腿间,含着那根湿漉漉的半硬阳物,手指入了穴口抽插搅弄,他才在骚处弄了几下,律风便绷紧了身子泄出一股淫水来,倒是没有泄精。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44 首页 上一页 4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