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在骗我。” 大师兄有些同情地说:“原本是给你下了迷魂药,想看看你是否受美色影响。谁知你摔倒的时候腿骨撞到山石,硬生生拖了这么久。” 金无叶抱着一丝希望开口问道:“你觉着我若是去颜堂找他,他会见我吗?” 大师兄摇了摇头:“堂主又不会接客,你便是花上万金恐怕也见不到一面。况且他与金楼主的传言你又不是不知,我刚去打听过了,听说他自打回来就没离开过金楼主的住所。” 金无叶听完,一头埋进被子里,再也不愿起身。 大师兄劝了半天,见金无叶打定主意装死,只好离开。 那边大师兄刚掩上门,这边挺尸的金无叶就迅速爬起来,换上一身黑衣从窗户离开。 万金楼楼主的住所离刃堂不远,金无叶如同一只灵巧黑猫,避开各处耳目,悄无声息地蹲在屋顶,揭开暗处的瓦片,果然在金楼主的房间见到了严柳。 严柳回了万金楼,自然不再是当初猎户打扮,他穿着一身黑衣,料子在灯下泛着彩,显得华贵非常,襟口衣角用金线绣了纷飞柳叶,一头长发束得整齐,金无叶觉得他看起来十分陌生,好似之前与自己同床共枕之人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场痴梦。 正在金无叶想离去之时,却听到另一人的脚步声,正是金楼主,他便又朝着里面瞧去。 万金楼的楼主虽整日说话老气横秋,实际与金无叶年纪差不多,才刚过弱冠之年。严柳在他面前丝毫没有下属的拘谨,金楼主也放下了那德高望重的架子。只见严柳大咧咧坐在椅上,由着金楼主给自己倒茶,见他嬉皮笑脸还踹了一脚。这一脚实在太过熟悉,在山中金无叶也时常挨踹,实际上那人并不会用劲,倒是更像在调情。此时金无叶一见这动作,顿时心中酸得发苦。更别提那二人笑闹之时露出腰间挂饰,正是一模一样。 金无叶来之前还抱着一丝希望,觉着万金楼这种地方的传言向来九假一真,但眼前的一切再没有欺骗自己的余地,明明白白地告诉他,那一个月只不过是一场考核,一场骗局,除了证明自己需要加强业务能力之外什么都没有。 万金楼对各堂的年度考核陆续结束,楼主在总结大会上点名批评了刃堂工作懈怠、比武时弄虚作假的歪风邪气,全体黑衣都被扣了工资。若是在往日,金无叶听到罚钱早就苦起脸,此时却和没听到一般毫无表情。 楼主还在会上宣布了楼内的人事变动,居然有黑衣被调到了颜堂卖身,惹得众人议论纷纷。金无叶朝着颜堂那边看了一眼,严柳并未来开会,那边的莺莺燕燕还是如往常一样喧闹。 散会之前,金楼主要金无叶留下单独谈话,刃堂兄弟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飞一般离去了。金无叶不知他究竟是何意,有些惴惴不安地走进金楼主的办公室,见窗边还坐了一人顿时愣了,那人正是颜堂堂主严柳。 金楼主亲切地开口:“小叶啊,坐啊。” “啊?”金无叶被这称呼吓得一哆嗦, 金楼主继续说:“这些日子你辛苦了,三个月做了一百零七单,是万金楼刃堂有史以来一季度完成任务最多的黑衣。刚刚在会上没有表扬你,是怕你们堂里其他人有情绪。” 金楼主拿出一封旧纸递给金无叶:“这是你的卖身契,现在还给你,之后你的去留由你自己做主。我先去你们刃堂检查一下工作,你们临走时候把我的房间打扫干净哈。” 说完金楼主便离去了,临走时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金无叶踌躇半天,还是准备离开,刚一转身,便听到身后那人说道:“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 金无叶一下握紧了拳头。 严柳又问道:“回来这么久,怎么都不来找我,嫌我年龄大了?” “严堂主,你别耍我了。”金无叶忍无可忍,“我是怎么想的,你心知肚明。” 身后传来一声轻叹,严柳走了过来,将他揽入怀中,见金无叶并未挣脱才松了一口气:“我手下听刃堂的人说,你夜里梦话都在骂我,我还以为你不想见面了。” 金无叶无言以对:“我们是单人间,就是说梦话他们也听不到,他们就是这样整日造谣,没想到楼里居然还有人相信。” 严柳埋头到他肩膀闷笑:“那场考核原本第一日便该叫停的,但我怕刃堂的医师不好好照顾你,让你的腿留旧伤,让你伤未愈便去出任务。结果越拖越久,直到刃堂来人催促才结束。” “……”金无叶覆住他的手,问道,“那之后的那些……你不是在骗我?” 严柳想了想才答道:“有些话是骗你的,但若是说这个……不是在骗你。”说着他伸手隔衣握着金无叶那物。 这种事他们住在山里的时候不知做过多少回,再荒唐的花样他们也玩过,此时金无叶却一把推开他的手。 严柳顿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金无叶语气不自觉有点发酸:“这可是金楼主的地方。” “那又怎么样?”严柳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金无叶沉默了一会,才说:“我不能和楼主的人做这种事,往日不知就罢了,现在还是得有个了断。” 一时间二人相对无言。 就在金无叶准备告辞离去时,严柳才开口说:“万金楼是有些关于我的传言,说我与楼主有肌肤之亲,你不会是信了那个说法吧?” 他见金无叶一脸被说中的表情,简直哭笑不得:“你可知金楼主的母亲是何人?” 这种事金无叶自然是知道的:“楼主的母亲乃是万叶泽鬼医的后人。” 严柳接着说道:“她闺名严枫,是我的长姐。” “……”金无叶开始觉着前几日为传言伤心耗神的自己简直蠢到无颜见人。 偏偏严柳还雪上加霜:“现在你算起来也是金楼主的长辈,在他房间里做点荒唐事不算什么。” 金无叶恼羞成怒,一把将严柳推到软塌上,垂头咬住他的下唇,严柳忍着笑任他施为。亲了片刻之后,二人便忍不住摸到了对方衣内。 金无叶对严柳胯下长物简直是爱不释手,那物被两只手握着,仍露出顶上殷红,在刺激下吐着晶亮的水色,金无叶把它抹得油光水滑,赞道:“你这里真大,长得真是标志。” 严柳被这么夸赞,倒是突然想起一事,从榻下暗屉摸出一只精美锦盒,打开来让金无叶挑选:“在山中条件不足,未用过这种助兴之物,现如今你想用什么便用吧。” 盒里整齐摆放着淫具,品种齐全,用于乳首阳根后穴的都有,但金无叶却有点高兴不起来:“你怎知楼主房间里有这个,你之前用过?” 严柳没想到他现在还想着那个狗屁流言,简直无奈:“这是金楼主想用来孝敬他小舅舅的夫君,才特地放在这里。” 这关系七弯八绕,但金无叶好歹还是听懂了,一时间有些喜,也有些羞。严柳从盒中取出一根粗壮玉势,送到金无叶唇边轻磨,笑道:“这些东西你若不用,我便要开始了。” 金无叶哼哼两声,挑出一根细长银筹,这物做的纤巧细致,一头圆润,另一头挂着银铃,一动便清脆作响。他握着严柳的阳根,用银筹搅了搅眼口里的淫水,轻轻浅浅地插了两下。严柳顿时惊叫出声,手放到自己胯间,却推也不是,摸也不是,最后握着金无叶手腕求道:“你慢点弄。”金无叶笑而不语,小心地将银筹缓缓推入,每当严柳快要忍不住逃开时,他便按紧严柳胯部,手上轻快地插上两下,让人无力地躺回去。一股股黏腻从孔眼的缝隙中溢出来,堵也堵不住,到最后终于插到根部的时候,金无叶一松手,那壮硕阳具便不断弹跳,满室铃声。 金无叶比了比长度,施了一点力气按在铃上:“这物比起你的来,恐怕还不够长吧,是不是够不到最里面?”严柳颤抖几下,已经求不出口,捂着脸不让他看。金无叶低下头,将那颗银铃咬在口中,轻轻向外拉扯了一下,严柳瞬间双腿绷紧,胸口起伏不定。金无叶伸出舌抵着那根银筹往里推了推,顺便含了一口那湿滑的淫根,绕着龟头舔了一圈,严柳曲起腿,踩到金无叶肩头,想让他起身,但金无叶却埋的更深,将那巨物含了一半,银铃在他口中闷闷作响,正是在被他舌头故意搅动。 “拿出来,我不要这个了!”严柳不住地求他,声音都变了,“别弄了……啊!” 金无叶应他所求,咬着银筹抽了出来,堵不住的白浊也随之而出,那巨根还硬着,一股股吐着男精。 严柳还捂着脸,急促的呼吸被盖在手下,金无叶凑过去哄道:“手拿开,我想亲你。”见严柳还不理自己,轻抚着他结实胸口说道:“你若是不松手,我便要开始玩这里了。” 话音刚落就被踹了一脚,他笑了一声,将严柳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用胯下鼓起顶了顶严柳会阴,那人果然不再动,只绞紧了他的腰。 金无叶在盒里翻了翻,从羽鞭中抽出一根,这根鹅羽修剪细长,羽柄也被打磨光滑。二人这几日未曾见面,严柳胸口的乳尖又陷了回去,藏在柔嫩乳晕之中。金无叶用羽柄挑了一下内陷的缝隙,将里面藏着的乳头露了出来,那颗果实不像最初的浅淡颜色,这时已经被覆上了一层金无叶留下的情欲颜色,但仍是被埋在乳肉之中不肯出来。 金无叶调笑道:“往日总是我帮你吸出来,这次让它自己出来怎么样?” 严柳闷声说:“想怎么玩随你。” 金无叶笑了笑,用光滑的羽毛柄不断戳弄那个内陷的缝隙,那里被弄得有些鼓起,却把乳尖埋的更深。金无叶见状,便换了一侧,将修剪成细长形状的羽毛尖头小心地从缝隙中塞了进去。这种细微的麻痒丝毫带不来抚慰,严柳忍不住伸手过来想要揉一下自己胸口,却被金无叶按住:“你说过随我玩的。” 严柳怨道:“那你用点力。” 金无叶便握着柔软的胸肉不断揉捏,只将那颗尖头留在虎口之间不去碰,问道:“这样行不行?” 严柳将他按到自己胸前,把乳尖送了过去:“你舔舔它。”金无叶照着他的意思,伸舌舔过,却只轻轻触碰,见严柳快要发作,才笑着含住,用力吸了两下便将乳尖吸了出来,正要开口打趣之时,身下的严柳忽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到榻上。 严柳将榻上那些淫器一股脑拂开,抓着金无叶的手送到自己身后:“……那些个东西改日再试吧。” 金无叶触到湿腻腻的股缝,那里热得要命,指尖刚一碰穴口,就被双股夹紧,严柳抓着他的手腕,喘了几口气,慢慢放松身体,动着腰将手指吞了进去。 “你用了药?”金无叶轻轻插了两下,便听到里面黏腻的水声作响,顺着指缝流了下来,严柳靠在他肩头,已经说不出话,只点了几下头。金无叶不再耽搁,握着阳具顶了进去,一下便顶到最深,严柳惊喘一声,前头竟又泄了一次。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44 首页 上一页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