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大讲的累了,抬手干掉一杯酒。柳少华急急问:“然后呢?老鸨和你们说什么了?” 刘老二喝得也上头,提溜着大舌头回答:“嗝……说什么,明里暗里的威胁我们,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要兰玉自愿挂牌子接客。” 柳少华皱眉:“自愿……?” 刘老大接过话茬:“那小贱人看着软乎,性子烈着呢。我们哥仨轮着操了他三天,愣是没把人操服,下地那天拿头撞墙了。” “啊?”柳少华叫起来:“这……这……” 刘老大说:“我们没法,只能跟老鸨说这活实在接不了,哪知道老鸨把人接走养了一个礼拜,再送回来,怎么操也不寻死觅活了。” 柳少华颤巍巍的喝杯里冷掉的酒,眼神瞟了一眼隔间。 一片死寂。 刘老大浑然不觉,继续说:“柳兄,你没试过那小贱人的滋味,我上过这么多人,就属他,最难忘,穴里软的一塌糊涂,叫起来也好听,关键是耐操,腿操的合不拢,穴肉操翻出来,还是吊着气,就是死活不听话,不挂牌子。” 柳少华不敢接话,刘老大却说上瘾:“不过哥儿几个红楼里混了多少年,还对付不了他这么个黄毛小子?” 柳少华问:“你们做什么了?” 刘老大嘿嘿一笑。 其实说起来简单,下药。 千奇百怪,各式各样,成堆的迷情药下给兰玉,让他在床上被欲火吞噬理智,惨叫着蜷起双腿,感受着内里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麻痒。等人头在床脚磕的淤青,哭喊着“救我”时,三兄弟才把人拽过来操弄,操到药劲过了也不停,非把人操尿在床上,随便一碰都颤抖着喷水时才罢休。 三兄弟重欲,十几年红楼里混出的经验都用在兰玉一个人身上,不过半个月,兰玉就被调教的一碰男人自动出水,由内而外的透着骚。 刘老大抱着兰玉,阴茎埋在他屁股里,自下而上操他。兰玉灌了一肚子情药,神志不清,嗯嗯啊啊的媚叫,刘老大叫人勾的火大,照着白净屁股狠扇,兰玉抖着腰,大腿一顿乱颤,泄在刘老大身上,刘老大也被骤然缴紧的女穴逼得射出阳精。旁边老二自然而然抱过兰玉,褪了裤子把阴茎埋进去,听兰玉软绵绵的长长呻吟一声,笑着问:“舒不舒服?” 兰玉浑浑噩噩,下意识回答:“舒服……嗯……” 兰玉喝了药被三人翻来覆去操熟,清醒的时候却一个眼神都不施舍给对方,刘老大掐着他的脸,怒骂:“都被我们哥儿几个操烂的贱货,装什么清高,明儿就挂牌子接客去!”兰玉呸一口啐他,冷冷道:“我偏不要。” 他们不能给老鸨一个灌了药才听话的兰玉,也不能给老鸨一个连吹箫都不肯的兰玉,这样的对话多了,刘老大也恼。 眼看着交期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压着清醒的兰玉,将红楼里最烈的情药化在水里,一遍一遍涂满兰玉身体每一寸肌肤,甚至连女穴与后穴深处,都被他用最长的角先生反复送进去涂抹多遍。 刘小弟对那段日子印象深刻,饶是他这样的人,对刘老大这样的做法也吓得发抖。兰玉清醒着坠入情潮,他摔在地上哑着嗓子哭,白玉般的身体扑腾着在地上滚,兰玉有自尊,此时却什么也顾不上,自己往女穴里塞手指操弄,然而不管他使了多大力气,那情欲却始终不放过他。 兄弟三人看兰玉跪坐在地上,努力直起腰自己操弄自己的模样,热的口干舌燥,然而这场博弈堪比熬鹰,谁先动谁便是输家。 兰玉的两口穴都烧熟了,泛滥着出水,他握着不知从哪里摸到的角先生毫无章法的送进女穴,渴望能缓解瘙痒,那股痒却在他一次次高潮后席卷地愈发猛烈。 兰玉终于崩溃了,他嚎啕大哭,爬向刘老大,用手抓住他脚腕,苦苦哀求:“求你……求你……” 刘老大要人崩溃成碎片,拢也拢不起来,他弯下腰,抓起兰玉头发逼他看自己,然后问:“你要什么,得说清楚。” 兰玉哆哆嗦嗦呻吟一声,颤着说:“要你……”刘老大不轻不重扇了他一个嘴巴反问“你?”兰玉被突然泛起的快感刺激的长长“嗯……”一声,地面也被打湿。 刘老大看着,说:“真骚啊。” 兰玉掐自己乳尖,哭着叫了句:“爷……” 刘老大满意了,鼓励般诱惑道:“我教你说过什么?现在就该说了。” 兰玉眼里昏暗一瞬,又滚出大颗泪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那个兰玉说:“爷……用您的肉棒,肏死我吧……”
第10章 驯服 兰玉头一次给人吹箫,口活不好,磕的刘老大直骂娘,却也舍不得拿出来,按着人后脑往喉咙里塞,兰玉噎得要往后退,又被身后两兄弟抵回来。两人分别操弄一穴,刘老二怼着菊穴,觉得自己要被夹断了。 兰玉后穴头一次开苞,又弄出不少血来,只是这点疼痛比起身上的瘙痒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刘老大嘿嘿一笑,摸兰玉脸颊:“你好福气,身上三个洞都被照顾的舒服。” 话毕兄弟三人同时摆起胯,兰玉什么也抓不住,只用鼻腔发出微弱的“嗯嗯”声,待三人先后射进兰玉身体里,兰玉已经被操昏过去。 刘老二擦了身子,对刘老大讲:“这回算乖了,明天也能给老鸨交差,还得是大哥心狠,不然不知道要和他磨到什么时候。” 刘老大赤身裸体往椅子上一靠:“还差点。” 刘小弟也来问:“还差什么?” 刘老大不屑一笑:“你们看他眼睛,里面还有傲气在呢,这样的小馆怎么听话?还有7天,我得好好挫挫这股傲气。那时候,咱才能交差。” 刘老大是官差家的公子哥,人却长得又黑又壮,像是市井街头流氓头子,一点没遗传母亲美貌,他常年混迹在人堆里,打交道的都是些心术不正,穷凶极恶之徒,对于逼迫良人跳火坑,再熟悉不过。 刘老大向柳少华显摆,他今晚喝的多,什么话也不藏:“柳兄,你有所不知,这人,才能有傲气,你见那些桌椅板凳有傲气吗?所以你要挫一个人的傲气,就得不把他当人!” 柳少华骇的杯子也拿不住,硬着头皮问:“那……那……当什么?” 刘老大将瓶里的酒整瓶灌进嘴,小声说了句:“便器!” 距离交期还有七天,刘家三兄弟不再给兰玉灌药,用春药滋养了一月,药效早已浸入骨髓,掐掐乳尖,兰玉就会自动抬腿盘上男人的腰求操,只是操弄已然不够。三人在将兰玉操得门户大开的同时,也将兰玉当成便器,公然尿在他身体里。 那时三人刚刚结束一轮,兰玉穴里糊满精液,仰躺在床上失神喘气,刘老大来了感觉,将人扯着腿抱上身,硬物又埋进兰玉穴里,兰玉只当他要再来一次,推拒一下:“我……没力气了”。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泡灼热滚烫力道十足的液体拍打在穴壁上,兰玉尖叫着疯狂挣扎,兄弟三人按住他,让他生生受完那一泡。 松开时欲望一拔出来,那尿液就顺着兰玉大腿流了满床,兰玉低头看,再抬头时眼里就带了杀意:“你……你怎么敢……”刘老大被那杀意吓了一跳,随即恼羞成怒,一把拿过桌上燃着的蜡,将蜡油滴进女穴内。 兰玉疼的几欲昏死,指甲扣在床头,硬生生劈断。刘小弟怕他哥真把人弄死,连忙拦下。 刘老大阴恻一笑:“我看你能抗到几时。”兰玉是一次也熬不过去的,兄弟三人轮着尿在他身体里,看他一次次哭着用死劲挣扎也 却无济于事,尿了整整两天,兰玉整个人都泛起一股骚味,眼神也呆滞了。 刘老大叫来一群在红楼做事的人,小馆,洗碗工,打手,乌泱泱围了一屋子。然后他把赤身裸体挺着大肚子的兰玉从内屋薅出来,将他双腿打开绑在椅子上,众人便看见,兰玉那女穴里塞了个什么东西。 兰玉吓坏了,哭着叫:“不要,不要,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爷!”刘老大却没心软,他拔出穴内塞得软塞,兰玉夹得紧,一时间竟没漏出来。 刘老大甩甩手:“不见棺材不流泪。”然后狠狠按上兰玉小腹,兰玉大哭起来,女穴里喷出大量尿液,离得近的人站染上,纷纷晦气的后退。 等穴里射空,兰玉也昏过去,睡了两天,再睁眼刘老大就知道这事成了。 果然,将养三天后挂牌接客,兰玉半点幺蛾子也没出。
第11章 缱绻 刘家三兄弟似是又回味起那段食髓知味的日子,要了几个小馆按在腿上弄,没顶几下就睡过去。柳少华命人将他们抬上床。 此刻正值午夜,萧梓童在昏暗隔间里悄无声息。柳少华掀开隔断,当头跪下去:“将军,刚才情不得已,说了污蔑将军的混账话,请将军责罚!” 萧梓童寒着脸,一挥手:“不怪你,起吧。”他踏着靴,往屋外走,随意瞟了一眼床上睡熟的三兄弟,说:“天将亮时送他们回府吧。” 柳少华被那眼里凝聚的杀意吓得不敢抬头,躬身应了句是。 蓝玉这头等到午夜也没等到萧梓童回来,晚饭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反复三遍终是不能吃了,蓝玉叹口气,外衣也没脱,拥着被子靠在床头将就着睡了。这一觉睡得不安稳,梦里来回净是些血渍与哭嚎,蓝玉吓出一身汗,后半夜不敢再睡,靠在床头坐到天亮。 萧梓童踏着晨光到军大营点卯,刚好碰上交班,白班巡检头目郭景怀官居正九品,为人很是亲和,他是边陲小地方科举考上来的,正直又谦卑,在军大营里口碑一向很好。郭景怀见了萧梓童,恭恭敬敬行礼,随即闻到萧梓童身上淡淡酒味,劝道:“将军近日还是不要宿夜买醉的好,昨夜城墙根发生恶劣伤人事件,虽然将军身手好,但还是万事小心。” 萧梓童皮笑肉不笑,敷衍一句:“多谢你。”郭景怀还有差事要办,急匆匆告个礼就走了。 待来到现场看见乌泱泱的人,随手抓了个苦大仇深的小侍卫,说:“怎么回事?人还在这躺着呢?” 小侍卫都要哭了:“郭大人!来了三个大夫了,都说这几人是被人生生打断的肋骨,不能随意动。” 郭景怀说:“让他们接上抬走啊。” 小侍卫使劲摇头:“碎成渣渣了,接不上。人还有气,又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才都晾在这。”小侍卫说完又凑过来:“不仅是肋骨……”他四下瞅一圈,声音更低:“命根子也废啦!” 郭景怀打了个冷颤,这得是多大仇多大恨。不过地上躺的三人向来名声不好,仇家多的整个京都能占一半,一时毫无头绪,吩咐人赶紧抬了担架过来,不要影响京都市容和交通。 萧梓童醉醺醺的闯进沐子谦医馆时,他正抱着猫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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