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栈,裴言澈要了一件上好的天字号房,他拿着江席玉的小包裹,站在房间里冲他招手:“玉玉,快进来。” 江席玉站在房门口,略微犹豫后还是走了进去。 “我让人给你准备了饭菜,一会儿就拿上来。”裴言澈坐在床边,将江席玉一把搂进怀里,“我记得你爱吃炙鸡和酿果藕,你还有什么想吃的,我一并让他们送上来。” 江席玉喜爱吃肉,裴言澈还记得小时候在江府,江席玉一顿至少要吃三道荤菜,每每吃完也不出门,直接打个滚上床消食。那涨得和汤圆一般饱满的白嫩肚皮一鼓一鼓,有时不消化了,江席玉还会拉着自己的手放在他胃上,嗔怒着撒娇道,‘又吃多了!小裴,你给我揉一揉。’ 江席玉不敢实着坐在裴言澈怀里,他虚虚抬高臀部,腰眼都发酸了。 “奴婢吃什么都行,听大人的。” 裴言澈愣了一下,深邃的眼眸对上他,眼底情绪有些复杂:“玉玉,你不用叫我大人的,也不必自称奴婢。” 江席玉闻言浅笑,他想起刚才在马车上侍卫对裴言澈的称呼,于是恭敬道:“王爷。” 裴言澈之间挑弄怀中人的发丝,沉默了一下:“你叫我小裴吧。”像过去那样。 谁料江席玉听到这话吓得一个激灵险些从裴言澈身上跌下来,他收起眼神,乖顺地垂下头,轻声道:“奴婢不敢。” 江席玉甚至害怕得有些发抖,他根本不敢抬头看裴言澈的表情,他不知是该笑脸迎合还是撒娇讨好,生怕说错一个字就要受到曾经的责罚。 只一点江席玉记得十分明白,他万不可再像以前那样,失了分寸,没有自知之明。 裴言澈感受怀中人愈发僵硬的身体,终是没有再开口说什么。一步一步来吧,江席玉现在失忆了,他不能将人逼得太紧。 饭菜盛了上来,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江席玉坐立难安,味同嚼蜡。 “玉玉,尝尝这个。”裴言澈将一筷子鱼肉夹到江席玉碗里,鱼肚的部位最是鲜嫩,江席玉诚惶诚恐地接过,浅尝一口后便再没碰过。 “怎么,你都不爱吃吗?”裴言澈扫了一眼,桌上的荤菜基本都没怎么用过,江席玉吃得不多,只有裴言澈夹到他碗里的他才品一口。 “爱吃的,王爷准备的菜玉玉都很喜欢。”江席玉被他盯得不自然,忙放下了碗筷。裴言澈这个人看似漫不经心的打量里夹杂着几分锐利,他的眼神瞟过来,江席玉立马坐立难安。 “既然合口味,怎么半碗饭都没吃完。” 江席玉缩回手,微微勾起嘴角,笑容中带着一丝谄媚:“奴婢习惯了,荤菜味重,吃太多……影响伺候客人。” 裴言澈猛地抬起头来,脸色发青。食肉过多影响体液,一般妓院的娼妓们只能吃些瓜果蔬菜,一是为了维持体型,二是为了避免体液味道过重。想到曾经江席玉最爱吃肉,如今却被养成食素的兔儿爷,这让他怎能不气! “以后别再说这些。”裴言澈还是没忍住,语气加重。这一路来江席玉不是讨好就是道歉,连吃顿饭都畏手畏脚,还把妓院里伺候人的那一套拿到台面上来说,简直是在和他对着干。 江席玉抖了一抖,他自认为没有说错什么,态度也是恭谦顺从,怎么就惹裴言澈生气了?他摸不清裴言澈的心思,只能循着暗香阁里姑姑们教的,壮着胆子走到男人身边,白嫩的手掌轻抚裴言澈的后背:“王爷别生气,都是奴婢的错。”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他并没有怪江席玉的意思,只是……只是心里不舒服。 他抬起头,轻轻叼住江席玉的唇。他的唇一如从前,小巧冰凉,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暗香。裴言澈的火快压不住了,自从江席玉失踪,他也快有三年没有发泄过了。他直接把江席玉推到床上,覆上去扯他的衣服。 江席玉没有反抗,他知道裴言澈将他赎走意味着什么,反正不是被他上也会是别人,都没什么两样,这副破烂身子,谁爱要谁要吧。 一双水剪双眸如含苞待放的雪莲,娇波凝睇,墨玉般的头发披散开来,细腻的皮肤上,一朵妖艳的芍药绽放。裴言澈眼神深邃,他轻轻抚摸那个文身,手指下的触感光滑平整,显然这个文身并不是为了掩盖伤疤。 灼热的唇印在江席玉的纹身上,引得他一声嘤咛。 “为什么要文一朵花?” 江席玉眼神逐渐清明,片刻后又被欲望填满,“没什么的,好看就文了。” 裴言澈深刻地吻着他,江席玉也很配合,双手搂着裴言澈的脖子,面色潮红。男人太阳穴青筋跳动,他狠狠在江席玉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随即掀开江席玉的裤子。 江席玉有一个秘密,他是双性人。 其实双性人并不少见,只是大多数人都认为雌雄同体代表阴阳失调,并不吉利。 裴言澈掰开江席玉的双腿,却在看清那口穴的时候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 江席玉的阴茎耷拉着,双腿中间多出来的器官正在被一方绢布紧紧贴着,让人看不清花心的真实样貌。 “为什么要挡住?”这口穴裴言澈早就不知看了多少遍了,从它还未长成,只有小小一道肉缝,到后来被他亲自破开,鲜血顺着流到与之相连的阳具上,江席玉的一切,裴言澈再清楚不过了。 “妈妈说,不是所有恩客都喜欢我这样的身子。”妓院里的娼妓有男有女,双性人的性别并不吃香。很多人会忌讳双套性器官,因此在服侍之前,江席玉都会将花穴盖上。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用后面接客的。 裴言澈将绢布扯开,江席玉的下面与之前不太一样了。曾经他的穴像根本没长开一样,若是不将两边的阴唇分开,便只能看到一条肉乎乎的缝。可如今——这朵花已经熟了。鲜红色的穴张着小嘴,一呼一吸间流出透明的蜜液,很明显,在裴言澈不在的这些年里,有人同样品尝过江席玉的秘密,进入过花径的不止他一个。 他皱着眉打量那地方,穴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只是颜色不再是曾经的半透明肉粉色。他伸出手摸了一把,江席玉咬着下唇呻吟出声。 裴言澈忽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他的玉玉以前不是这样的。江席玉应该是悬在天边的月。从前每次和他做爱,他都又躲又藏,生嫩得和什么似的,直到插得狠了才溢出那么一两句呻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甚至还没插进去,江席玉的淫水就已经迫不及待流得他满手都是了。 可他也知道,这不怪玉玉。 他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将饱满硬挺的阴茎塞进那道裂口里。只顶进了半个头,江席玉就忍受不了地哭出声。 “王爷,奴婢好疼……” 花穴确实紧得要人命,只是它不断地淌着水,摆明了就是在勾引他。这销魂洞缠得裴言澈舒爽不已,只要一想到身下的人是他找了三年的江席玉,裴言澈就像浑身都沸腾了般。他猛地用劲儿,这下插进了大半根。 “嘶——”太紧了,他确实进不去了。 江席玉早就哭得满脸泪珠,绷紧了身体承受着。他的地方太久没被人进过,又是两性畸形的产物,天生就比女子的穴要小上许多,裴言澈没给他扩张,他感觉下边已经要撕裂了。 裴言澈低下头舔舐他的泪珠,一个俯身,结结实实地全进了去。江席玉隐忍的面孔让他想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初次,那时候江席玉哭得叫天喊地,轻飘飘的拳头直往他身上砸,裴言澈不敢动,只能僵直着身子等他破处的疼痛过去,虽然手忙脚乱,但两个人的第一次圆房也算是美满。 没有人知道裴言澈多想时光倒流,如果他和玉玉一直那样相爱相惜,哪怕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被皇兄认回去,他也甘愿。如果他们俩一直平安无虞相守到现在,怕是连孩子都有了吧。 想到孩子,裴言澈的眼神温柔了几分。没关系,现在也不算晚,他和玉玉早晚会有孩子。 “玉玉,好一点了吗?”裴言澈缓了很久,直到江席玉的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他才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穴里的银丝被扯断,随着裴言澈的动作发出黏糊糊的声音,一股甜腥味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弥漫开来。江席玉哭声小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隐忍的娇喘。裴言澈直直地往里顶,直到龟头抵上一处柔软有弹性的肉壶。 “别!”江席玉惊慌地往后缩,却被裴言澈抓住脖颈动弹不得,他操人操得很凶,仿佛是要把这几年没在江席玉身上发泄出的劲儿都一并泻了,肉包被他狠狠戳弄,很快就开了一小道缝隙。江席玉一脸媚态,眼角发红,双唇张了又开,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 “好舒服……”江席玉尝到了甜头,双腿像水蛇一样缠在裴言澈的腰上,男人把他压在怀里大张大合地操干,猛烈撕咬他的唇舌,在江席玉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江席玉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只记得最后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抓着床单敞开腿任人在他身上驰骋。浓白的精液将他灌了又灌,他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这股淫靡的味道。 裴言澈让人打了水送上来,他将自己擦拭干净,准备把江席玉抱到木桶里。然而江席玉在男人的手掌刚落下时就睁开了双眼,他自己颤着腿走进木桶,趁裴言澈铺床的时候将花穴里的精液抠的干干净净。引出的白浊飘荡在水中,江席玉皱了下眉。 裴言澈非要搂着他睡,尽管江席玉浑身疲倦,但他根本睡不着。他放缓呼吸,直到身后之人陷入沉睡,江席玉才缓慢起身。 他拿着自己的包裹,蹑手蹑脚走到前台。 “帮我开一间……”江席玉实在很累,他本想开个上房休息,但一想到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钱财,还是挑了间下房。 江席玉不得不为自己打算,如果裴言澈突然腻了他,又或是自己做什么惹了他不高兴,万一那人把自己扔在路边,他还是需要盘缠回到暗香阁的。 下房在顶楼,江席玉走在楼梯上,看着月光射进来的光影,若有所思。以前遇到包了整夜的客人,他也是要陪着恩客睡觉的。只是他实在不习惯,又无力反抗,只能假寐,待到客人睡着时,他再偷偷溜出房间,在台阶上凑合这么一夜。 以前和现在,似乎也没什么分别,不过是伺候的人不一样罢了。 进到房间,江席玉咕嘟咕嘟喝了一壶茶。刚才配合裴言澈叫得嗓子都哑了,他不明白裴言澈怎么就突然想起了他非要带他走,他甚至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天没和裴言澈见过了。以前他倒是时常盼望着裴言澈来救自己,时间细到每一个时辰都记得。可现在,他和裴言澈分开有多久了? 三年,不到三年还是三年多 他记不清了。 现在的江席玉,只记得那个人离开了多久,他们的孩子死了多久。他躺上床,将包裹里的桃枝拿了出来放在枕边,累得睁不开眼,就这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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