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齐佑谁都知道,闻柳当初就是故意拿小倌的身份卡在他俩中间。 齐国的蜀都,此时已是一片废墟,百姓的各个衣不蔽缕,持碗讨食者肩肘相接,放眼望去,满目疮痍。不时有担架抬着浑身血污的士兵,每个人眼里没有半点希望,只有死一般的灰败。 赵国的炮火不停的轰鸣,已经不少人被炮火震的双耳失聪,被炮灰熏瞎双眼。 原本郊外绿油油的稻田也被赵国放水淹了,遍布黑根,烂根。 原本李达将军已经取得了不少胜利,却被昏庸无能的齐国皇帝废了职位,如今大厦倾颓,奄奄一息。
第六十章 太和殿上 齐佑穿着龙袍带着冕旒坐在龙椅上淡漠的看着底下的群臣。 “如今天下纷乱,民不聊生如何才能让阜国在乱世中有逐鹿天下的本事呢” “臣以为,应联合各路帝王,谋求合纵”范作荣上前一步回道。 齐佑看了他一眼,没有发言。 “臣以为,应像赵国一般逐个击溃,谋求连横”张国轩也发表了言论。 底下朝臣针对这两种说法,各执一词,有附庸范作荣的,有攀附张国轩的,不过这两种说法都没说到齐佑的心坎里。 “臣方宇桓想说一说想法”方宇桓身着官服,神情恭谨的走出队列。 “讲”齐佑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二位大臣所言宇桓认为皆有道理,但也各有偏颇,远古时期,百姓居无定所,有一人告诉他们可以筑造房屋来住,百姓感激他,称其为有巢氏,后来百姓又出现一大难题,因为百姓皆食生肉,不少人疾病缠身,不得医治,有一人告诉众人可以生火煮食肉类,人们称其为燧人氏,然而如今人既不缺亭台楼阁居住,亦不缺美味佳肴,如果再有一人在大街上宣称烧火筑巢可以解万事,那所有人必然认为他是个疯子。同理当年五帝所行之策,于当时可谓良策,而于现人,则无半点用处,所以然者何,乃时令不同。如今对于天下纷乱的局面,我们自然也要针对当今的时局对症**。” 方宇桓顿了顿接着道:“其实计策无关好坏,而应对应时局,一个国家越强盛,他所谋划布局便会更易成功,而一个国家越衰弱,计策却反而越容易失败,这跟计策本身并无太大的关系,而是国力不同的表现。如今阜国乃是万乘大国,自是强盛之国,但却不是能兼并天下之国,所以我们施行任何的计策都应该以提高国力为前。当今天下言辞家和游侠众多,但真正做实事的却不多,言辞家仅凭巧言令色便能博得财富,游侠仅凭手中刀剑做破坏各国法政的事便可博得佳名,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要不得。此几人做了示范便会对全国产生深远的影响,耕种良田多年比不得言辞家一语,何人愿意田耕,戍守边关多年比不得游侠破坏法政一举,又寒了多少将士的心,内外无法度,何以谋事。合纵连横再好,只能当做一时之举,不能当根本之策。合纵乃是与小国结盟,成不一定得利,输则举国溃散,连横则是通过欺诈骗取各国信任从而逐个击破,很容易对自身造成反噬,带来灭顶之灾,唯推行严明的法政才是务实之本。人性本就懒惰,喜爱欢愉,谋求捷径,如若没有严明的法度约束群臣乃至百姓则人人便没有章法行事,如若没有公正的奖惩制度,群臣乃至百姓又哪来做实事的积极,这世上很多捷径,但大多乃是绕远之路,需得政策清明才是阜国发展之策” 方宇桓抬眸看了眼齐佑垂首道:“此乃宇桓一片肺腑之言,请皇上听取” 齐佑眼睛微微一亮,他转了转手中的檀木手持,半晌低声道:“那就请方大人撰写法令,一月内交到朕的手上” “是”方宇桓眼眸满是喜悦“微臣领命”他跪地接旨。 御花园内 齐佑在前面散着步,方宇桓跟随在后面。 “荀子有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朕虽居阜国满国人之上,但亦是依托万千百姓,如今各国乱像横生,朕亦忧之” “皇上能体味百姓之难乃是阜国百姓之福”方宇桓在后面恭维道。 “现今不如三皇五帝时期,当时君与民无异,而今时不同,连区区小官的待遇都与普通民众有着天壤之别,更何况那些贵族豪绅,历史推进千年,人性却一成不变,方爱卿你想的很不错,但是实行起来难啊”齐佑对着湖面感叹道 “但是皇上还是让臣去做了”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之人心难测而信之,乃是世上最大的两个豪赌,不过总有些事情是需要我们去做的,毕竟孟子说过天将降大任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嘛” 齐佑和方宇桓相视而笑。 齐佑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假山后面隐隐约约出现碧霄阁的身影,想起梁辰彦前几日的落寞,他忍不住心头一酸。 “对了,你听坊间传闻说你也有一男妻,是否有此事”他回身看向方宇桓。 “的确有其事,臣的确娶了一位貌美的男妻”方宇桓想起楚绍文嘴角不由得浮上一抹笑意 “你父母是如何同意你将其娶过门的?”齐佑来了兴趣问道。 “臣父母有二子,我乃是次子,大哥早已成婚,育有二子,这传宗接代的事于我问题不大,再者我乃先斩后奏,先同我夫人成了亲,随后再告知父母,好在我父母甚是开明,也并不觉有任何不妥”方宇桓言语之间难掩一种幸福。 “那你那位夫人如何” “微臣夫人主打四个字” “哪四个字?”齐佑不解的问着。 “生龙活虎,每日有使不完的花招,若是一日松懈,便会着了他的道。” 齐佑禁不住笑了一声“听来甚是有趣,若是辰彦如同你夫人一般生龙活虎我也便不必操心那么多了” “梁公子还郁郁寡欢,终日依偎在床榻之间吗” 齐佑蹙着眉惆怅的点了点头“宇桓,不如你将你夫人送进宫里,陪辰彦聊聊天如何” 方宇桓躬身道:“那自是微臣夫人的福气,待微臣禀告夫人后就将夫人送来” 方府 “什么皇上召我入宫”楚绍文刚喝一口茶水在听到这一消息后立马吐了出来。 “没错,皇上要你进宫给梁公子解解闷”方宇桓边写着字边回答他。 “梁公子”楚绍文见方宇桓专注写字没有理他,于是凑到他身边撞了他一下“这梁公子是什么关系啊,竟然能使动皇上让他召人” “想知道啊”方宇桓坏笑的把脸凑到他面前“亲我一口” “呃呃”楚绍文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就在他准备起身时,方宇桓一把搂住他的腰部,将他揽在自己怀里,扣住他的后脑勺,手掌微微用力,还未来的及楚绍文反应,清凉的唇瓣落在他的嘴上,唇齿相交,他先是惊了一瞬,但很快就闭眼享受了来自方宇桓的疼爱,他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颈,只为与他吻的更深些。 良久方宇桓吻到满意了,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楚绍文被他吻的双眼雾蒙蒙的更显几分娇弱。
第六十一章 方府 方宇桓盯着被欺负的双眼红通通的楚绍文,抿唇一笑“吾妻甚美” 楚绍文害羞的垂下头,舔了舔嘴唇,咽下他口中本不属于自己的津液“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自从那日喝了鹿血与方宇桓上了床后,他不知怎么地居然习惯了与方宇桓的亲热,若一日没有反而觉得空虚难受,心里不住的饥渴。 “对了你亲也亲了,该告诉我这梁公子是何身份了吧”楚绍文开口问道。 方宇桓搂住楚绍文看着他“这梁公子与皇上的关系就如同我与你的关系” “你说什么,这梁公子是当今圣上的媳妇” 方宇桓看了看门锁的严严实实才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只称呼梁公子,不册封皇后呢,现在又没这个禁忌” “我之前跟你说过皇上曾纳过一个小倌为妃的事,有传闻说这个梁公子便是那个洛夫人” 楚绍文惊的张开了嘴巴“那岂不是说梁公子入过风尘之地” “差不多吧,我听说貌似是梁公子当年意外失忆了被卖入了合欢阁,才有了意外当了自己替身这一闹剧,虽说是清倌,但名声还是差了许多,而且这梁公子前段时间患了重病,才堪堪救了回来,身子差的很,受不得半点刺激” 他说完又捏了捏楚绍文的腰部“你进宫后只管说些笑话给梁公子听便好,其余的事一律不许提及,前几天有几个嘴碎的宫女议论梁公子还被皇上杖毙了,但凡牵连不到自己身上,便闭口不言。在宫里就要多听少言,以防让任何人捏了把柄” “这么繁琐啊”楚绍文眉头皱了皱。 “不过若是你把梁公子哄开心了”方宇桓比了个抓钱的手势“这银子可不愁赏赐” “你是说我有钱赚”楚绍文兴奋的抓住他的双手。 方宇桓再次点了点头 “早说嘛,有钱赚还怕什么,放心哄人开心我最擅长了,哪怕他死了我都得给他哄活了”楚绍文得意的笑着。 半夜方宇桓还在忙着写公文。 楚邵文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觉得身后承欢的那处麻痒的难受,心里像有万千蚂蚁爬过,他忍不住的不停的将那处蹭着床褥。 方宇桓是日日与他欢好的,这突然没有找他,却让他变得无所适从。 但是怎么蹭都感觉根本不解痒,反而感觉身后那处都已经湿了,他舔了下嘴唇看着烛火下的方宇桓只觉得他不解风情。 不过方宇桓除了揉了揉眼睛外,就是在不停的写字,根本一眼都不往床上看。 “天天当**,今日却做了和尚”楚绍文撅着嘴低声骂着。 他啐了一口,坐起身,脱下亵裤,解开上衣的带子,露出白皙的胸肌,带着魅惑的眼神一屁股坐到了方宇桓的怀里。 “你怎么还没睡啊”方宇桓放下笔一脸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春宵帐暖睡不着啊”楚绍文不住的扭动着腰身双眼含媚扯着他的外衣。 方宇桓如果这样还没有欲望,他真的可以出家当和尚了。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在楚绍文白皙光滑的大腿上留下了一种**的触感。 俩人眼神拉丝,气氛暧昧异常,方宇桓一举将他抱在怀里,急不可耐的走向床去。 皇宫碧霄殿 “草民楚邵文参见梁公子”楚绍文躬身跪地,昨天方宇桓连夜教了他一些礼节,以防他出错。 梁辰彦掩唇咳嗽几声,持着温柔的笑意扶着他起身。 “你就是楚绍文吧,皇上跟我说了,劳烦你来宫里和我做伴” “草民见公子面慈心善,能陪伴在您身侧,亦心生欢喜”楚邵文笑着回复他,见他身子微微倾倒,忙扶着他坐回了床上。 赵国 “攻打齐国的事怎么样了”萧鸿飞轻轻挑起茶杯的盖子,抿了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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