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芜枝喘了一会儿,抬起沾着芜枝东西的手伸到面前看了看,将手指一根根舔尽,凑过去亲亲热热地说:“小桃还是那么甜。” 芜枝先前把腿绷得紧,一时之间放松不下来,游南将他打横抱起带到他自己用桃枝和花瓣铺就的窝中,放到最中央,自己坐在外边给他揉腿。 他边揉边盯着芜枝的眼睛,芜枝侧躺着,一手撑在额角静静和他对视。过了一会儿,享受得差不多了,抬起另一只手拍拍身旁的空位,游南立刻躺了过去,同他贴了贴脸颊。 监刑官回到刑堂,刀也来不及卸,匆匆走向堂主的住所。刑堂有多处屋舍,一部分在云海之下,一部分在白玉砖上,还有一部分则临空而立,由铁索相连。 监刑官踩着只有小臂粗的铁索如履平地,走入那最高处的大殿。 大殿中央是一汪寒潭,深不见底,监刑官单膝跪在潭边:“大人,属下回来了。” 刑堂堂主是一百八十六年前上任的,几乎没有离开过刑堂的范围,平日里绛红官袍捂得严严实实,甚至还要以银白面具遮面,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寒潭边的青石板也透着凉意,监刑官手指微动,抹去身前的一粒水珠。潭中忽然泛起波澜,一对龙角首先浮出水面,白龙的鳞片挂着水珠,泛着近乎冰蓝的冷光,浅金色的龙眸直直看着监刑官后颈因垂头而微凸的嵴骨:“关凉。” “属下在。” “本尊找到他了。” 关凉猛地抬头。 “可本尊还不能出关。”白龙沉默片刻,“你可愿替本尊走一趟?” “堂主所托,属下定当万死不辞。” 大荒之南有赤焰遍地连山,没有任何生灵能在一刻不停的烈火焚烧中存活。要想来到这里,先得淌过船入即沉、永远也飞不到边的谟黑海,再穿越罡风不息的桀西沙地,路途艰险令人闻之色变,连魔族都对此地敬而远之。 换上一身黑衣的关凉站在谟黑海边,看着好似没有边界的漆黑海水,从怀中取出一片纯白龙鳞抛入海中。
第十四章 龙鳞触水后立即变大数百倍,浮在水面上晃了晃。关凉踏上龙鳞中央,以灵力驱动龙鳞似小舟一般承着他渡水而去。 “谟黑海最初其实是一位龙族长辈的修炼之所,后来因着一些原因,那位长辈走火入魔,在谟黑海自尽身亡,谟黑海才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白龙尖爪从尾巴上拔下两片龙鳞,因着疼痛不自觉地把尾巴卷至身下藏起,“但他对龙族仍怀善意,以龙鳞作舟,应当能渡海。” 白龙把龙鳞递给关凉,迟疑片刻,说:“若是到不了,莫要勉强。在我出关之前,刑堂还是得由你掌管。” 关凉盘腿坐在龙鳞小舟中,一手搭在膝头,一手拄着刀柄撑在身侧。他垂眸看着洁白鳞片,脑中尽是白龙拔麟后露着血肉的龙尾。 谟黑海,关凉在成为监刑官之前也来过。那时他听闻渡过谟黑海后会到达一片世外之地,是提升修为的好去处,于是试了许多方法想要渡海,却均以失败告终。 漆黑海水翻涌着,大浪像是要将关凉吞没,却又在即将触到他时奇迹般退去。 若是自上而下看,这幅场景其实是很奇异的:无边黑水中,龙鳞散发着微弱的冰蓝色光辉,中央是一身黑衣的监刑官,黑白界限分明,却又好似交融一处。 行至深处,谟黑海渐渐平静下来。关凉并未放松警惕,直起身改为单膝跪姿,拔刀横在身前。巨大的阴影自海水下渐渐浮现,关凉看不出来,却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正在接近。他咬紧牙关,握刀的手在衣袖下青筋凸现。 巨龙伴着旷古长吟破水而出,腾跃在关凉头顶上方,在到达最高处时怦然化作水珠四处洒落,淋了关凉一身。他是仙人,风雨都近不了他的身,现下却被浇得湿透,这是十分不合常理的。 “龙族,”苍老浑厚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似在天边,却又好像就在耳旁,“不,你不是龙族。以龙鳞为舟……你的龙鳞从何处得来?” 白龙说过,谟黑海的巨龙早已死去,关凉不知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也许是谟黑海的守护者一类,不敢托大,面色恭敬:“晚辈为天界刑堂监刑官,奉堂主之命前来。堂主为白龙,龙鳞是他所赠。” “来此所为何事?” “为寻人而来。” “寻人?”那声音嗤笑一声,“这里没有活物。” 关凉没有开口,只以绝不后退的姿态作答。 那声音又说:“回去吧,后生。吾观你资质了得,勤加修炼,来日必有大成,何必在今日将命丧于此处?” “堂主吩咐的事,万万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关凉轻叹一声,“晚辈要寻的也是龙族,不知前辈可否通融一二?” “寻龙族?”苍老的声音渐渐远了,“再不走,那白龙就该来寻你的尸骨了。” 话音刚落,关凉身侧飓风骤起,几道海龙卷在眨眼间成形,将他围在其中。龙鳞小舟依旧稳稳地承着他,关凉无奈,抬手轻轻挥刀,浑厚灵力裹在刀气中逐渐拉长,飞速斩向距他最近的两道海龙卷。刀气将海龙卷横斩,关凉再次被淋了个彻底,衣服黏在身上,十分不好受。 他如法炮制将剩余海龙卷斩尽,察觉出其中并未含有杀机,于是用灵力将衣服弄干,催着龙鳞小舟继续前行。可谟黑海水却忽然变得黏浊起来,无论如何也难以向前,关凉试着后撤,这倒是畅行无阻。 若是在从前,关凉绝不会退,就是拼死也会完成任务。然而眼下白龙闭关,刑堂内外都由他主事,若是他出了意外,刑堂定会生乱。 关凉并未迟疑太久,收刀入鞘,驱着龙鳞小舟回退。白龙听他转述在谟黑海上的遭遇,不满地摆着尾,却也并未多说什么,转头继续闭关去了。 虽说对神仙妖魔而言,百年光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但在山中坐牢的日子是十分枯燥的,幸好有芜枝陪伴,也不算多么难熬。以游南的道行,冬日本无需冬眠,但为了尽快恢复,每年寒冬时节他都会窝在桃枝窝里沉睡,芜枝隔几日便会去看看他。 六十年的刑期,在第五十七年时,刑堂牢狱中妖魔作乱,靳云靳月被召回,之后也没有再回到空庭山,于是山中便只剩下芜枝与游南,芜枝干脆也在石洞中住下陪着他。 先前阿叶说的果真不错,有芜枝在,游南的恢复简直能用神速来形容。身体好了却出不去,在牢笼里又无法恢复成原身真正的大小,游南憋得难受,便铆着劲折腾芜枝。 这日欢好时,游南化处蛇尾紧紧缠着芜枝。他变作人形时处处与常人无疑,可眼下化出蛇尾,那处的变化便十分明显。芜枝看着那两根带着倒刺的东西,喘息越来越急,却并未表现出抗拒。 游南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握着芜枝的手腕,尾巴尖缠在芜枝腰间撑着他,哄道:“小桃,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们先前不是没这般玩过,几乎每次都要把芜枝弄得半死。他松开芜枝的手,悄无声息探向芜枝身后。他们刚做完一场,那处又湿又软,含着他的指尖不住吮着。里边还留着他的东西,随着手指搅动流了一些出来。 芜枝揪着游南的头发向后扯,逼着他仰起头,略带不满:“你今日怎的这般疯?” “小桃,你把日子都过忘了,现在正是蛇发情的时候。”像他这般的大妖哪里还会被发情期所困,可他偏偏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眼神黏在芜枝脸上撕不下来。 几根手指在芜枝后穴中搅弄得差不多了便抽出,他同芜枝十指相扣,尾巴卷着芜枝向后退了些许,让那处正好抵在湿软穴口:“小桃,你自己来。” 芜枝空闲的手摸到身下,扶着那肿胀的东西缓缓吞了进去。蛇的性器上的倒刺刮着脆弱的肠壁,让芜枝又痒又疼,分开跪在游南身侧的两腿绷出漂亮的线条。 芜枝的小尖牙咬着自己的唇,将那一块唇肉咬得发白。游南略微朝前倾身,原本撑在身后的手将食指抵入芜枝口中,解救那可怜的唇瓣。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芜枝双手撑着游南的肩自己动起来。围在他腰间的尾巴也不安分,越缠越紧,边缘有些锋利的鳞片在瓷白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最末的尾巴尖尖还绕到芜枝身前,先是挑逗他的淡粉色乳尖,又下移至腿间圈住那硬起的性器,一下下撩拨顶端的小口。 万般滋味难以言说,芜枝被弄得失了神,抓着游南的背又哭又叫,动不得许久便软着腰倒进游南怀里。他双臂无力地垂落在游南腰侧,指尖蹭着游南腰部皮肉与鳞片相接的地方,蹭得游南直吸气。 他抱着芜枝弄了一会儿,摸到结合处,摸到一手湿滑。 “小桃,把另一边也吃进去好不好?” 芜枝气都喘不匀,过了一会儿才道:“我给你剁了好不好。” 游南一撇嘴,小孩子要糖似的,把脑袋搭到芜枝肩窝:“小桃我想进去,小桃……” 芜枝真恨不得给他的脑袋来一巴掌,可他如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把眼睛一闭:“随你。” 另一边进得很艰难,那小口容纳一边已经撑得不行,游南向后躺倒,拉着芜枝趴在自己身上,已经进去的肉柱往外退了些许。他自己握着另一边,将顶端抵在那可怜的发红的小口,蹭湿了,贴着已经进去的那边往里挤。 芜枝疼得死死咬住游南的肩,游南全不在意,抚着芜枝的背哄他:“乖,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游南的手在某片鳞片下一抹,指腹贴在芜枝的小口边打转,凉意很好地安抚了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痒。 “啊……”芜枝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你、你给我用了何物?” “阿叶给的药。”游南啄吻着芜枝的唇角,邀功一般,“不疼了吧?从前都是化在茶水里让你喝,眼下来不及,直接用也是一样的,就是药效会更强些。” 芜枝快被身下传来的痒意逼疯了,双眼因泪而朦胧,听到了游南说的话,却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游南说的就是阿叶送给他的、自己一直想看却从未见过的药,原来早就用在了自己身上! 这药效强得可怕,过多的快感让他头脑昏沉,游南趁机将自己送了进去,满足地喟叹一声。两根肉柱将芜枝填得满满当当,身前性器还在被尾巴尖抚弄,竟很快泄了出来。 “你先出去,我不成了……”芜枝眨眨眼,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被游南捧着脸用拇指抹去。 游南的脸上也因激动浮现出鳞片的痕迹,瞳孔泛金,快速收成竖瞳,蛇尾扭动中疯狂而彻底地占有芜枝。 “好可怜啊,”游南在芜枝颈侧低笑,舔掉落到下颌的眼泪,“若是让天界那群神仙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办,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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