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说是就是吧。” 神医至始至终都是一副懒得理会的样子,怎么淡定成这样?像是麻木了,又像是习惯了。 “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把我爷爷放了。” “我就不!除非,你让出教主之位,我便……” “本座让你个头啊!”说着,手中的枯叶甩出,气势凶猛,枯叶就像一道剑光闪过,狠狠地擦过尊者的耳旁。 尊者整个人都呆住了,“嘶。” 神医冷冷地呵斥一声,“玩够了没?”说完便掰开尊者的手,生气地往屋里走,“一群不正经的,下次玩别再扯上我这个老家伙好吗,小的不懂事,身为长辈不仅也不懂还带头瞎闹。” 看着神医气冲冲地回屋,洛冤直接将手中的玉箫捅向公输寒的腹部,狠狠的。“懂不懂事。” 真是的,神医是个花甲老人,容易么?而且,你们血魔教玩起来都这么认真的? 洛冤紧跟着神医进屋,公输寒回过头瞪了尊者一眼,“爷爷年纪大了,听到没。” 尊者诺诺点头,宠爱的目光开始浮现,并掏出一木盒递给公输寒。公输寒打开一看,原来是支狼毫,饱满丰韵又柔滑。“哪抢的。” 尊者得意地打了个单眼,“盟主那里抢的,他要送给神医。” “干的漂亮,你自己去大吃一顿吧。”掏出银票,看都没看一眼就递给了尊者,十分大方。 “好的,教主威武啊哈哈哈……” 公输寒看着尊者满意离去的背影,他也满意地转身回屋。一进门就看到小媳妇温柔地拍抚着爷爷的后背,还细声细语的安慰。 “爷爷,他就这德行,别生气了啊,我替你教训他。” “哎呀,还是你听话。你说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又懂事又有本事。堂堂王爷能看上我那破孙子,也不知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公输寒脸立马就黑了,但还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神医是背对着他的,即使知道他在也不回头。 洛冤坐下,帮神医理顺着被气乱的发,“别这么说,没有什么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可能是我上辈子欠他的吧。爷爷,我想回王府一趟,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吗?” 知道神医会放不下这里的,只是试探地提一下,谁知神医那黯然销魂的眼珠子突然就有了光亮,“沈王府,我还没去过沈王府呢,我要去!” 都说人老了会变回小孩,神医这反应也太可爱了。洛冤开心地笑着,“好,带爷爷回去。” 神医突然指着身后,而且头也不回的,“他不能去,我不想看到他。” 公输寒不满地走来,“爷爷,你这就不对了,有了孙媳妇就不要孙子?” “哼。” “爷爷我错了。” “哼。” 公输寒掏出尊者给他的那个盒子,打开放在桌上,“这是我们血魔教孝敬爷爷的。” 神医眼睛又亮了,直直地盯着木盒,“行吧,一起回王府。” 公输寒不屑撇了下唇角,貌似在说就算你不同意又怎样,本座一样去! 洛冤瞪着他,这个比他大三岁多的人,终究因为他长大而变成了照顾对方。也相信了神医的话,小魔头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怎么身边的人都会义无反顾地照顾他。 被盯着后公输寒才安分了,还给洛冤抛了个媚眼。他就是这样,做了好多让人不省心的事,却还是不会令人厌烦。 几天过后,在马车上不小心睡着了的洛冤被公输寒抱进怀里。 洛冤醒来时刚好是马车停下的时候,刚醒时没看到一边的神医,突然就忘记他了,搂着公输寒的脖子,朝着他的唇蹭了一口。直起腰时才看到神医黯然销魂的眸子…… 突然整个人都热乎乎了,赶紧窜下马车,太丢人了吧。可是紧跟着下来的爷孙两人并没有什么不自然的表象,公输寒下来后还握住了他的手,甩都甩不掉。 洛冤无奈,只好就这么跟他牵着手进去。 “王爷回府了!”又是一阵喧闹,陶淘依旧迟迎,等他们进了院落之后,陶淘才匆忙地跑出来,长发和衣襟都还有些凌乱,身后紧跟着何悦。 何悦保留着血魔教教徒的身份,但他比较自由,随时都可以跟陶淘私会,甚至天天粘在一起,帮陶淘打理王府。 神医虽然什么世面都见过,但这是第一次踏入孙媳妇的家,很宽敞,很舒服,是个不错的养老之地,比血魔教好太多了。 “行了你们去玩吧,我休息一下再转转。”立马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开始安排原主。 洛冤见他心欢喜不仅没介意,还特别开心。神医年纪大,也该退出江湖好好享受人间的美好了。“那爷爷去休息吧。” “好嘞,你真乖。” 公输寒就不是那种常被说乖的人了,不开心地拉着洛冤走。他是个不认路的人,此刻却带着洛冤直往主卧去。 可是王府的主卧之前是让给王妃的,王妃柳氏已遭到朝廷处置,但那卧房终归是被她住过,洛冤便不愿回去。 跟公输寒说明了之后,两人来到书房附近那间。重修得比主卧还大的卧房,以后这里就是主卧了吧。 门关上后公输寒就抱着洛冤往里推,爷爷虽然没阻止他们做什么不雅的动作,但也没给他们亲热的余地。这回屋里只剩他们了,路途七天没行房事之乐,闷得很。 两人额头抵在一起,洛冤小脸都红了,但还是在笑着。鼻子被对方亲了一口,紧接而来的便是汹涌潮湿的吻。随着腰带被除下,衣裳也一件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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