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哄着褚临风,趁他不注意…… 可是他反应那么快。 其实我教双修并不分上下的,有些人上下都做的,我也不太在意在上还是下但是这个人是褚临风我就要考虑了,毕竟他随时可能恢复记忆。 过了几日就到了除夕,我和褚临风现在在的这个地方说是村其实没几户人家,所以除夕大家都是围坐在一起过的。 每家人都把自家的美食贡献了出来,在一个宽敞的地方生了篝火。 一边烤着各种肉,一边吃,一边还在载歌载舞。 我和褚临风在这里穿的都是这个地方族群穿的衣裳,这里的汉子都是短发的,只有我们俩没有剪头发。 看吧,我们从来不觉得自己真的会归属于这里,所以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享受当下,如果以后一切都恢复原样,那就恢复原样,这段记忆就当没有过。 这么一想就觉得好像也没什么的。 有个人喊着褚临风:“褚临风,你和弟弟的羊肉串。” 褚临风跑去拿了一把烤好的羊肉串回来。 我伸手去拿,他还故意逗我往后撤去,如此几次看我可能要生气了才给了我。 他笑眼盈盈地满目都是我,可是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多久呢!果然我还是忍不住会想这个问题。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完全弄失忆得了,也不知道有没有那种吃了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恢复记忆的药。 篝火会一直燃烧到天明,大家也会喝酒唱歌到天明,只是到了子时我就把已经快醉了的褚临风拖回家了。 还没到家我就被他按在漆黑的小路上亲,两人嘴里都是酒味,还有吃了大肉之后的腥味,滋味不怎么好,我却并不介意。 突然听到不知道谁家公鸡叫了一声,我吓了一跳,被褚临风呵呵嘲笑。 “抓紧我。”他说道。 然后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双手托着我的臀/部。 一开始的时候他这样抱我我挺害怕的,如果摔了那可不得了,于是就会紧紧地抱住他,后来就不会怕了,不过还是会紧紧抱住他,因为我喜欢。 褚临风抱着我断断续续亲着走回到了我们的木屋。 进了屋里突然就干柴烈火起来,我被他抱着压到了床上。 “桌上的盒子,去拿。”我说道。 我感觉我的脸烫的不像话,我这是醉了吧! 他回来的时候脸上的兴奋神色藏都藏不住。 “纵使我恢复了以前的记忆,我也不会忘记你,我绝不会负你。”他动情地说着。 我信了一些,我的理智又告诉我不能信。 “好!”我只这样回答着。 他解开了我的衣服,我觉得有点冷,抖了一下。 他又亲了亲我,安抚道:“别怕。” 他动作温柔极了,我觉得我都快被他的温柔融化了,可我已经认识他许久了,知道这是他的个人风格,温柔背后迎接着的就是风暴。 他手指进入我后/穴的时候,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这种被侵犯的感觉即使是只当作双修也很不好受啊! 不过片刻就感觉后/穴里滚热起来,奇痒无比,这药药效是真的比我想象得还要猛烈。 我忍不住嗯哼了几声,我以为褚临风应该是不会听见的,没想到他听见了。 “别怕,没有其他人,可以喊出来,我想听。”褚临风亲着我的嘴唇,诱着我出声,我咬紧了牙齿,却不敢再出声了,我怕的是一出声就止不住了。 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架起了我的双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凝视着下面即将相连的地方。 他扶住了他的肉柱抵在穴/口,戳刺着。 头部太大,一开始进去就把穴/口撑平了,我却并没有觉得疼,只是觉异物堵在那里的肿胀感。 他小幅度地动了动,我就感觉到了巨大的快感,我不知道是药还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并没有那么怕疼,他这样担忧我不进不出的才让我难受。 我只好催促他:“不疼,进去,多进去一点。” 他的状况也很不好,忍得满头大汗,得到了特赦令,就坚定地插了进去,不再等待我适应。直到最后两团肉球抵在了穴/口已经没法再进去更多了才停止下来。 “呃……”我们俩都因为这结合而喟叹出声音。 全部都进去了,我不敢置信那么大的东西竟然全部进去了。 我调动了体内真气,这算是双修吧!反正这功夫过了第八层再佐以魔教的双修功法那是益处多多的,于是便想着练一练。 我闭上眼睛专心调息,而褚临风已经开始动了起来。 “陆星沉,睁开眼,看着我。”他不满地狠狠顶弄了一下,我被顶得难受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才刚刚开始的双修功法就破功了。 后/穴里面的瘙痒感越来越重,想要什么东西狠狠地研磨,那种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过于强烈,以至于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开口说了什么。 “再重一点……再深一点……好痒……要你……褚临风……要你……”我不安分地动着去蹭他。 褚临风揉/捏着我的臀瓣,揉几下就拍一下,我因此而颤抖,感觉眼睛里似乎湿润了,我去看他,发现他双眼赤红,像是春日里最妖媚的桃花盛开了。 “好……” 在他应声后他动作突然激烈起来,我忍不住抓住了身下的被褥。 嘴里的声音也已经到了忍不住的地步:“嗯……嗯……褚……褚临风……” “陆星沉,你真是要我的命了!” 他在后面的动作依然迅猛,又一手抓住了我前面耸立的肉柱套弄,食指时不时按压扣弄着顶端小孔,受不了这刺激没多久我就射了出来,弓腰而起,同时褚临风插入后/穴的肉柱顶入了最深处,顺势把我拉了起来,让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咬住了我的嘴巴。 上面嘴巴被他狂乱的吸着,下面的顶弄越发的用力,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肠液和膏液已经被打得黏黏腻腻,每一次两人臀/部相离都会牵着好些丝线。 褚临风在放过我嘴巴的间隙沙哑地对我说:“够不够用力,还要多少。” 我已经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来,只会乱叫,眼泪已经被逼出了眼眶,我感觉我有一点羞愤。 我觉得我不能这么落在下风,于是我有气无力地喊道:“爽死我了……” 像是勾栏里的客人在操弄小倌时爽得不能自已而发出的喟叹一般。 他舔去了我的眼泪,安抚我道:“哭得太漂亮了,陆星沉,我早就知道把你欺负得哭出来一定漂亮至极。” 接着又继续去堵住我已经停止不住呻吟的嘴,将所有声音都吃掉了。 褚临风顶到那个让我疯狂的点时我控制不住的身体颤抖,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我害怕地缩着逃离他,他好像终于发现了什么似的好奇地就盯着那个地方顶,又按着研磨,他这是折磨我。 他放开我的嘴,咬着我的耳垂,舔弄着我的耳廓,声音在耳边响起:“吸我,陆星沉,再用力一点吸我,我就全部给你,射到最深处。” 我收缩着如他所言去吸他,他又按着我腺体磨着,我听到了他的粗喘,我自己也忍不住随着他动作喊着。 最后他冲刺得越来越快,最后一下顶到了最深处射了出来。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对于初次体验的我来说爽得过了头,甚至让我害怕那种大脑都空白了的感觉。 我还在余韵中,他又在我里面胀大了起来,我清晰地感受到了,想要移开,被他抓住了臀/部按得更进去了。 “陆星沉,星沉,我想了很久了,所以有点收不住。”他舔吻着我的脸,声音性/感无比,又带着我能感知到的小心翼翼,让我觉得我被他珍视,被他热烈爱着,我又觉得还能继续应付他的欲/望了,而后/穴因为药物那种瘙痒的感觉在高/潮余韵越来越淡之后又开始折磨我了。 可是褚临风又不动,我只好自己动了几下,缓解了一点。 他感觉到了之后猛地抽动了十来下,撞得我声音都带了点哭腔,而后我被褚临风翻了个身,跪趴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有点屈辱的感觉,可是我已经无心无力去反抗他,而且我觉得其实这样还好。 他大力揉弄着我的双臀,除此之外什么动作也没有,我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没忍住回过头看了看他,他看到我回头对我有些恶劣地笑了笑,我第一次看到他会有这种神情。 “陆星沉,这里也很漂亮。” 然后褚临风掰开了我双臀,抹去了吐出来的一些他射进去的白液,对着那个已经被操得翻出了红艳肠肉的地方亲了几口,声音故意弄得很大,我把头深深埋进了被褥里,此刻我有一种感觉我真的觉得我可能会死在欲海里,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啊! “下一次,把你舔射出来好不好。” 我以为我理论经验已经很丰富了,可我发现我还是听不得这种话,我不知道褚临风为什么床上变了个人一样,在我看来妥妥的一淫魔,我口嗨都没有这么口嗨的。 他又把东西塞进了穴肉里,而且这一次因为姿势进得更深了。 一边狠狠地抽/插着一边还撩拨我:“腰再塌下去一点,屁股翘起来。” 我跟着他的话做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这么听话。 他动得有些慢,既然刚才他都提要求了,我也不客气地命令他:“快一点。” “遵命。” 我只是让他快一点,现在他又快得过分了,我一整个人已经没有力气,被他一手捞在怀里猛烈的插弄着。 我感觉到很不对劲,我总觉得不能在这样了,我想……我想…… 褚临风知道我这是怎么了,甚至还故意刺激着我:“是不是要尿,你喝了那么多酒……” 这挨千刀的,第一次就把我弄成这样,妈的。 “放开我,褚临风。”我颤抖地命令他,他并不理会我。 可我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 褚临风最后一次射进我体内我已经迷糊得不知今夕何夕了,只看到清晨的阳光似乎已经从窗户透了一些进屋。 我有些懊悔,我的双修功法都没来得及用,最后只沉沦于欲色了。
第十五章 直至已经确认我死去了一年,我教中的那群人才逐渐漏出了头,其中不乏一些在我面前常常表忠心的人,我不怪他们,反正我也没信过他们。 这一年褚临风的记忆也没有恢复,只是有一点让我很头疼,他很乐于折腾我,还很喜欢一些新玩法。 我和他乔装去了蜀地玩,因为我扮的是姑娘,被一个当地地头蛇给看上了,褚临风把他揍了个半死,我看到他因为我被调戏生气,心里倒是很开心。 可是他说什么也不给我抛头露面的机会了,让我出门都戴着幕篱,我只想说戴着那个真的很热,还有我这身武艺几乎没什么人能在我手里讨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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