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笑了,艳鬼毫不费力就得逞,他要我的命来了:“好,就让我好好尝尝骚/货给我温的酒。” 说完这话,褚临风就埋头对着我的穴/口吸起来,我一刻破功,酒水就这么哗啦啦流了出来。 我抓不住我的腿了,放开了以后交叉在他后颈把他按在了我身下,他将我一把拖了一些出去,让我臀/部悬空,用力掰着两瓣肉臀,张口紧紧咬在了穴/口,将那小口封得严密紧实,敞开了喉咙让酒水流进去。 褚临风大口大口地喝着,吞咽的声音不断,响彻整个房间,他灌进去的酒水一滴都没露的又全被他吃进了肚里。 最后他吸着我的穴/口波的一声放开,意犹未尽地说道:“星沉温的酒果然好喝,以后天天温酒给为夫喝可好?” 我已经昏沉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哼哼唧唧的算是回他的话了。 他很快就用他硕大的肉柱顶端抵在了穴/口,如今我已经不需要药膏就可以把他吞进去了,我被他操熟了,只要他那物顶在穴/口,我就会忍不住地想要他进去,进到更深,在我腹间顶凸起来,像是要戳穿我的肚皮,会让我爽得浑身痉挛大脑空白。 听说有些刺客就是这样杀人的,在这时候割断人的喉咙。 我想如果褚临风要在这时候割断我喉咙,我一定一点都反抗不了。 褚临风进入到了穴内,粗吼了一声,便开始狂暴地抽/插起来,次次摩擦过我的腺体顶入深处,后/穴紧紧地缠绕着褚临风的肉柱,随着他的抽/插而蠕动着。 他一把抱起了我,我被他凌空抱在了怀中,他开始抱着我走动起来,时而还颠一颠我,抛起来又落在他肉柱上,这样总能势如破竹插到深处,顶住深处的力道大得吓人,让我一口气都断了喘不出来,我是怕极了这个姿势的。 “去床上……呜呜……褚临风……啊呃……呃呃呃……床……啊……嗯……嗯……” 我声音媚得我自己都不敢认,我不想承认这是我的声音,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我没嘴下留情,他吃痛将我抱得更紧,直接将我放到了地上就狠插了几十下。 “没有床……”他恶狠狠地说道,抵着我的腺体研磨,我手抖得环不住他的脖颈。
第二十六章 “将你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露天席地,把你按在我身下,像野兽一般交/合,不眠不休,不需要床,哪里都可以操/你。”他又继续说着。 我被这话激得燥热,露天席地,露天席地…… 我真是越来越见识到他骨子里的恶劣了,他竟然还有这种想法,不过我都在野外被他在马上搞过了,这也不稀奇。 褚临风单手解开了他刚才亲手给我束发的发带,又用着技巧套弄我的已经胀得硬痛的肉柱,在我要射的时候按住了小口,然后用发带绑住了我的肉柱,我不得发泄闷哼不满,扭动着身体,被他死死按着,动弹不得,任由他将我肉柱被紧紧绑上了。 我张着嘴,他很容易就侵入了我口中,他嘴里还是一股酒味,醉人得人,我很快就忘了下/体被他绑着,同他唇舌交缠去了。 “我说要罚你,自然要说话算话。”他一边吸着我的舌尖一边间断地说着。 我又哭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抽抽噎噎地继续和他亲吻。 我不爽他这样的行为用力地用后/穴吸着他,他控制不住的哼出了声,然后更猛烈地抽动了。 他声音发狠:“吸,用力地吸,用力地夹,再用力一点,你不知道我多么喜欢你这么吸我,早晚要被你吸干死在你身上。” 他会不会死在我身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可能要死在他身下了,我已经抽搐痉挛,可是我却没法射出来,而他还在一直快速地进出后/穴。 “呃……呃……呃……呃……呃……呃……”每一下撞击都能让我止不住地喊出来,声音连绵不断。 这是我已经哭了的声音,他都不怜惜我,还在逼我。 在我后/穴疯狂痉挛要高/潮时,他突然就这么停了下来。 我的心被抛到了空中,眼看着就要上天了就突然极速落了回去,我无神睁着双眼,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将要得到的极乐已经远远离我而去,我自己动了几下表示我的不满,他却按着我不让我动。 “你要怎么样?”我哭喊着问他,委屈极了,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吻着我的眼睛,将眼泪舔去,柔情似水地安抚我:“让你试一试死一般的快活,没有我的准许,你不能高/潮。” 我已经快活够了,我也死过了,我觉得这死一般的快活我并不怎么想试,可是他却固执偏要给我。 在我缓和了一些后他又开始动了,在我又要高/潮时又停了下来,这么过了七八次,我已经完全没有自我意识了,只会随着他的话做他让我做的,只能感受到后/穴处地操弄,放肆大声的叫喊着。 他听得出我的声音哪里是不舒服哪里是爽快,致力于让我一直爽快,又在即将爆发时让我突然冷下去。 终于我受不住了胡言乱语地求他:“褚临风……临风……夫君……相公……给我……给我……” 他呵呵笑着将我抱在怀里禁锢着,解开了束缚我肉柱的发带。 有很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一次可以了,我准许了。” 在他狠狠插了我百来下后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前面从来没有射得这么爽快过,身体抖着抽搐像是发了癫病一般,口津横流,两眼翻白。 可是褚临风还在不停地刺激着我,在我后/穴痉挛得不像话的时候一直狂插着,送了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连绵不绝,一层一层叠加,若不是我体魄强悍,若是一个弱一点的男子,恐怕已经在这过于强烈的高/潮中晕死过去,或者是直接死过去。 可真是死一般的快活,我算是体验到了。 折磨够了我,我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前端硬/挺着流着清液,褚临风终于狂插几十下射到了我体内,我又因此抖了起来,昏昏沉沉地被他携住嘴巴亲吻,将我的呜咽声堵住。 他终于舍得抱着我回到了床上,不过他也用尽了力气,我忍着的时候他何尝不是在忍,刚才那一场漫长的情事将我们俩都掏空了,他没有抱我再去把身上洗干净,我们就这样疲累得相拥而眠。 我终于醒过来的时候并不是已经正午,还是清晨,不敢相信昨夜那样耗费体力精力的活动了一番,我竟然如平常一般醒来了。 可我不想起身,整个身体到处酸痛。 褚临风还没醒,他倒是睡得香,我不满泄愤地摸了摸褚临风的肌肉,又揪了一下他的乳首,抬头去看他的睡颜,没过多久他就被我弄醒了,一醒过来就抱着我胡乱地亲。 而我感觉到他的某物危险地抬起了头,顶着我的腹部,蠢蠢欲动地在那里戳着。 “离我远点。”我喝道,但是却并没有威力,我的声音太哑了,昨晚叫得太狠了,现在喉咙火辣辣的疼。 我是真的已经被他掏空了,不能再这样纵欲下去。 “不可能。”他坚定说道。 然后他就抱着我让我我翻了身,从后抱住我顶了进去。 我还是没有推开他,我真的太放任他了,我也并不是欲擒故纵,我想让他离我远点是真,拒绝不了他也是真。 他从后面抱住了我,将我一条腿折到了胸前,就这么从侧面插了进去,昨夜被他弄得狠,后/穴到现在还是松软的,他射在里面的东西都还没出来,让他一下子就抵到了最深处。 “星沉的里面又湿又热,像是小嘴一样裹着为夫的肉柱缠吸,星沉怎么这么淫/荡,后/穴时时准备好了吃为夫的精/液。”他是温声细语的说出的这话,不像他爽得暴烈时候的粗口让我血液沸腾,却勾得我面红耳赤。 他这次是真的很温柔,摆着腰让肉柱在后/穴里面旋转研磨碾压,我被他弄得哼唧叫着:“嗯……嗯……嗯……嗯……嗯……嗯……” 我正舒服得发抖,不想听他调侃我偏过头去寻他的唇,刚被他捉到了舌尖轻咬着带进他口中,突然有人拍我房门,我正沉醉于这交/合快感中,拍门声猛然将我从混沌中拉了出来。 “星沉,醒了没有?”是薛望的声音。 我退出了他的口中,顺势后肘推了推他,想让他动作先停下来。 清了清嗓子才说道:“醒了,怎么了?” 可是这声音是真的喑哑,若是一个流连花丛的老手一听就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而声音变成这样。 “你怎么了,声音这么哑?”薛望问道,他是傻白甜,自然不会往那个方向想,我放心了一些,最好别想。 我随意扯了个慌:“昨夜吹了点冷风,嗓子不太舒服……啊……” 我和薛望说话,没想着忍着声音,褚临风之前也停了下来,只一直在吸我脖颈和后颈的皮肤,一手一节一节的抚摸着我的脊骨,没想到他却在这时候狠狠顶了一下我,我没控制住就喊了出来,立刻闭住了嘴,扭头瞪了一眼他,却看到他笑意融融无辜的样子,好似刚才的事不是他做的一样。 他贴在我耳边小声问:“舒不舒服?” 我不想和他说话。 “啊?哦,那你要不要请个郎中看看。”薛望说道,我听到了,却没有立刻回答他,我怕褚临风又在我说话的时候弄我。 我看着褚临风咬牙切齿道:“你想让薛望知道你现在正在操我不成?” “知道又如何,他早晚会知道的,”他又在舔着我颈侧,语气变得有些凶狠,“你为何要瞒着他,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说着就抱住我不管不顾门外还有人狠狠地顶弄了一番,抽/插中他肉球拍打穴/口产生的啪啪声有点大,虽然也没有说话声音那么大,我不确定薛望会不会听到,此时我当然不想他因此知道。 我是不介意薛望知道我和褚临风在一起,可是我介意让他知道此时我正在被褚临风抱着操啊! “你既然不舒服就好好歇息,”过了会薛望久久没听到我说话又说了这么一句,“我是想来问问你你知不知道师兄去哪儿了?我一大早去找他都没见他人。” 还好,他应该没听到,我喜静,我住的这间房特地加厚了墙,那水声虽然挺大,还好还没大到薛望能听出来。 “你要不要告诉他我去哪儿了?”褚临风暧昧说道,我已经被他顶得在他怀里一缩一缩的。 我憋着一股劲才终于忍住了哼叫的声音,一鼓作气地对薛望说道:“我不知道,你去问问其他人。” “哦,那我去问问其他人,你真的还好吗?我听着你声音怎么这么不对劲?”薛望道。 褚临风变本加厉,顶几下就磨我的腺体,手抓着我肉柱亵玩,我真的要憋不住了,我只有一个想法,薛望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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