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碰撞那茎身锲到深处,让严惜蕊惊喘一声,腿一软差点没跪住。 他平坦的小腹上蒙了层薄汗,又好似隐隐约约有了那阳具的轮廓。 严惜蕊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媚眼如丝望着楚霄:"好深唔,顶到这里了。" 萧梦浮听着被浪里的声响和阵阵春情,片刻前释放的阳具又重新挺翘了起来。 只见严惜蕊趴在楚霄身上,红肿的穴道还在吞吃着紫红的阳物,发出快活的呻吟声。 萧梦浮揉搓了几下他的臀肉,惹出一阵哀哀的低吟。 “谁的阳具都能捅你穴里吗,惜蕊?” 严惜蕊发出声高亢的媚叫:“呜呜呜——惜蕊只是、只是喜欢公子的阳精——” 萧梦浮扶着自己粗张的阳物,抵着他的穴口不断磨蹭着。 严惜蕊这时才有些慌,他趴在楚霄的胸膛上。 青丝如瀑,落在他身上。 “不、不要——” 楚霄抚摸着他的脊背,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游移:“别担心。” 萧梦浮生了副俊秀公子的面容,身下性器却是十分粗长,半点不含糊。 此刻抵在严惜蕊的穴口,让那翕张的穴眼都有些瑟缩。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 严惜蕊硬是被他的动作逼出了泪水,把眼睫都打湿了。 萧梦浮的性器也插了进去,两根火热粗长的阳具都肏进穴里,恍惚间他都以为要被弄出血。 结果慌忙一摸,竟然只有满手湿滑的黏液。 楚霄夺过他的手一看,指缝里粘连的都是水液:"这么湿的穴,肯定能全吃下去。" 萧梦浮见他适应了这个尺寸便开始缓缓抽动,严惜蕊随着他的顶弄不断泄出呻吟。 "不、不要——嗯唔,太过了啊啊啊。" 楚霄与萧梦浮平素最爱对弈争输赢,此刻却在这云雨合欢之事上争个高下。 严惜蕊趴在楚霄的胸膛上发出略带粗哑的呻吟,身下的性器却半点不疲惫,直往他最敏感湿润的那个点上撞,让他积着欲望的高峰不断吐出稀薄的精水。 严惜蕊失神地摇着汗湿的头:“不行了、呜——射不出来了。” 萧梦浮把他抬了起来,钳着他的两只手让他只能随着自己的顶弄晃动。 楚霄逗弄着他粉红的玉茎:“让我来摸摸、真的射空了吗?” 严惜蕊挣脱开来,慌忙推着他手的动作:“不行了——呜嗯——” 情药让他内壁一直高热敏感,稍一顶弄就能攀到高潮。严惜蕊都数不清自己今夜泄了几次,小腹和下体都沾满了精水,粘在汗湿的皮肤上。 身下的顶弄忽然如疾风骤雨,让他几乎直不住腰,只能抬起臀被迫接受着肏弄。两根粗张的阴茎一起顶在他最深处,在那敏感脆弱的花心射了出来,让他整个人几乎都痉挛了。 楚霄和萧梦浮射完以后便抽身出来,将严惜蕊丢回了那床湿透的被褥上。 严惜蕊身上高潮的痉挛还没停,忽然见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接着便听见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竟是他自己被折磨得尿了出来。 楚雍再次走进内殿时,又是穿戴齐整束发戴冠的模样了。 他望着躺在床上的严惜蕊,眼里尽是嘲弄与调笑:“南梁皇帝最宠爱的幼子,如今也沦落成供人玩笑取乐的妓子了,可悲可叹啊。” 严惜蕊仍旧捂着脸,不知楚雍的话是否传进他耳中。 萧梦浮望着那副青紫斑驳的身子,一时心中不知该是什么滋味。 苦寻数年的南梁遗孤此刻正在大周内宫,但天下翻覆春秋飞逝,许多算计都该重新算计了。 ---- 【双龙 dirtytalk 失禁】
第七章 日暮 ===== 宫里的更漏声滴答作响,同雨声淅沥交缠在一起,在寂夜里荡起余波。 天际泛白,远端的云也捎带了些绯色,不知觉间又过了一夜。 严惜蕊昏睡了许久,醒来发现自己已躺在一处陌生的住所中了。 记忆断续地浮现在他眼前,那些情事让他羞愧地不愿睁眼,仿佛一切只是昨夜的一场春梦,云销雨霁后就能忘却。 身体里的药性虽然已退去了,情潮的岸上却满是落石。斑驳的痕迹与酸痛的感觉不断提醒着他,一切如此真实,并不是一场梦。 严惜蕊闭上眼的时候,五观六感仿佛都聚集在了耳中,让他清晰地听到那朱红门外的些许声响。 自他醒来之后,似乎没听见几声殿外宫女太监的动静,估计此处离主殿很远,少有人来。 这么想着,严惜蕊反而能沉下心去思考昨日的事情。 能站在楚雍身侧的人也就那么三两位。 严惜蕊费力地回想着那几幅面容,除却前日见过的萧梦浮,还有一位陌生的俊秀面孔。 但进出宫闱如进自家门户,又与萧梦浮交好的便只有那一位了。 永宁王楚霄。 严惜蕊咀嚼着这个名字,想起前些时日凭栏远眺时与疏桐闲聊的话题。 楚霄与其兄长楚雍是异母兄弟,彼此间也不甚亲厚。而楚霄幼时便被送入千钟阁,在绝浪崖上潜行修炼不争天下,直到两年前的除夕夜才下山重回宫闱。 楚雍也给了他封号宅邸,兄弟两人彼此间相安无事。 这民间流传的闲话几分真几分假,谁也不知晓。严惜蕊想过这段闲谈也就抛在耳后了。 他隔着窗望着外头的宫墙,心底一声悠长的叹息,不知在这深宫里何时能出去。 他换了搁在床头的干净衣裳,看到殿外并无人看守,便准备走出去转转,说不定能寻个机会出宫去。 天涯海角都好,都比这北周皇宫好千百万倍。 严惜蕊不熟悉这宫中构造,只能试探地穿过其中的弯绕。 不知不觉间他走进了一处小花园里,沿着那蜿蜒的鹅卵石路缓慢着走着,期盼出了那圆门能柳暗花明。 走着走着却是渐渐深入了,原是那门后面另有一番天地。 这花园似是少有人来。角落里有株桂树枝条歪斜,没人修剪,任凭它在那里疯长。 严惜蕊下意识想要摸摸自己身上的香囊,却只摸到了一片空荡。 他方才想起来那衣裳与香囊约莫都染了脏污,早就被扔了。 花园里小径交错,偌大的园内只有花鸟鱼虫,连个问路的人都寻不到。 严惜蕊拐过转角时,却意外发觉那亭子里坐了个人。 亭中人听到脚步声也往这边看过来,与严惜蕊的眼神对上,看到他的穿着后松了口气。 他起身施了个礼:“见过公子。” 严惜蕊慌忙把他扶了起来,瞧着他这身装束与旁边的药箱,应是宫里的御医。 “不敢不敢,御医快请起。” 那人听到他的称呼,竟掩不住嘴角的笑:“微臣赵无端,是今日刚上任的医官。” 赵无端仿佛是没处分享他的心绪,就这样拉着严惜蕊坐在亭子里讲了起来。 “我家是晋城有名的杏林之家,家父自小便盼我将家学融会贯通,好在这九重宫阙里得了俸禄报效椿萱。” “我今日初来乍到,太医院没有排我的班,我便想四处走走认认宫里的路。” 严惜蕊听着他的讲述,望着他喜上眉梢的神情,也为他高兴,道了句恭喜。 “真羡慕你还有家人的愿景,起码生活有个盼头。” 严惜蕊喃喃几句,似是望着八角亭边飞过的鸟雀说的。 赵无端没听清,刚拉过严惜蕊的手想再诉衷肠,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 严惜蕊“嘶——”的一声,眉也蹙了起来,让赵无端立即松了劲,向他连连道歉。 “抱歉,我不知晓你手上有伤。” 赵无端医者本性使然,缓过神来便撩开严惜蕊的袖口看了他手臂上的伤。 严惜蕊不仅指节上有些擦伤,小臂上更是青紫一片。 赵无端仔细地看着他的伤:“怎么弄的这一身伤?” 严惜蕊低下头,羞于启齿告知他真相,只是含糊地说:“昨日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赵无端倒是没心思猜他话里真假,他已经打开自己的药匣,在里面翻找着寻了瓶药出来。 “这是我家传绝学的跌打损伤药,擦了这个,一日见效三日见好。” “你把袖子拉起来些,我替你擦。” 严惜蕊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多谢赵医官了,这瓶药待我回去自己涂了便好,现在我怕沾在衣袖上。” 赵无端思索了一下,觉得他说的有理,便把药瓶递了过去:“也好。” 严惜蕊接过那瓶药,瓷白的瓶身上还有他掌心的温度。 “今日你我相遇也算缘分,赵某还没问公子名讳呢。” 严惜蕊闻言却迟疑了一下,不知该说严琅还是严惜蕊。 “鄙姓严——” 赵无端还没听完就与他说道:“严公子,幸会。” “我方才想起来太医院还有事要处理,只要先走一步,改日再会了。” 告别赵无端后,严惜蕊寻找出路无方,眼看着时间空空流逝,便只好折返回了漱林馆。 他将那药瓶搁在桌上,望着它在桌面上的拉长的阴影,想着这算是今日唯一的好收获。 殿外忽然有人传话,倒是打断了他的静思。 “严公子,陛下请您去华盖殿。” 严惜蕊见殿外人迟迟不走,只好打开了门,随着内侍往华盖殿走。 小内侍碎步迅疾,没一会便将他带到了殿门口。 旁侧有人被扒了官服从偏门拖走,形容枯槁仿佛万念俱灰。 官差对他说:“严公子别瞧了,每日从偏门处死的人不可胜数,全在咱们陛下的定夺里。” 楚雍自是不会在正殿见他,见他来了也只是瞧了一眼。 “怎么来得这么慢?不想见朕?” 严惜蕊不想违拗本心又不想顺承旨意,只好低着头沉默。 楚雍饮了口热茶,慢慢地继续说:“你想与不想都无关紧要。” “往后漱林馆就是你的居所,以后长居宫中,与朕相处的时日还多着呢。” 严惜蕊抬头望着他:“为什么?” “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楚雍连正眼都没瞧他,只是垂眉望着杯盏中的茶沫。 “朕不想,便不放了。” *** 黄昏时分,碧瓦朱甍都映出璀璨的色泽,鼓楼上传来敲钟报时的声音。 暮色在他身侧投下宽广的阴影,不知何处传来宫门关闭巨大的轰隆声。 严惜蕊回望时,却只见到梧桐秋叶纷纷落,命运从来身不由己。 ----
第一卷 ·长安此回首 醉花梦里寻·完
第八章 屏风 ===== 碌碌众生大多都是藏不住情绪的,鄙夷或是畏惧都写在脸上。严惜蕊瞧那些个宫女内侍的眼神,都快要将他贬入尘埃里了。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39 首页 上一页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