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福望着殿内灯火通明,摇了摇头,踏着阶梯没入夜色中了。 小太监们才刚进到金銮殿当差,值夜时也担忧里头传唤,免不了心惊胆战的。但到了夜半也实在熬不住,站得东倒西歪,再寻个柱子倚靠着。 小卓子迷迷糊糊中瞧见那殿门开了,忙擦了擦睡眼,提着灯笼跟在陛下身后。 偌大的宫殿群在夜色里沉睡,连楚雍踏过石阶的声音都显得清晰可闻。小太监不敢抬头望他,只敢弓着腰跟在他身侧。 小卓子跟了一会,没想到主子竟是真的要往那御花园深处去了。 他握着手里灯笼,额间也冒了汗,不知该继续往前还是听李公公的话。 他正低头思索着呢,楚雍却拿了他手里的灯笼:“不必跟,在此处候着便好。” 小卓子不敢多问,便恭顺地停了下来。 楚雍近日觉得自己忧思多梦,平日里也时常被陈年的旧事打乱思绪。 他提着灯笼沿着鹅卵石小径缓缓挪着步子,空气里还余下一点桂花香的痕迹,不仔细闻着根本闻不到,估计再过一场秋雨便该谢了彻底。 他在漆夜里望着那棵桂树,十年倏忽而过,也不知盒中旧物朽坏否。 楚雍从袖中又拿出一样物件,放在那落锁的盒子里,然后再将那物件埋好。 他动作轻细,像那些孩童稚子藏着小玩意儿一般,恐教人发觉。 楚雍擦净了指尖的泥,将那盒子放下的时候,仿佛叹了口气,带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长夜漫漫,无人知。 *** 楚雍近日忙起来,便顾不上拿严惜蕊寻欢的事了。 如此,严惜蕊觉得自己生活也舒适许多。 赵无端不轮值当差的时候,时常来找他玩。 金风阵阵,两人御花园角落里的那间小亭里谈天说地。赵无端同他讲幼时求学趣事,学堂里常有狸奴闯进来搅乱学堂秩序,惹得先生吹胡子瞪眼。又有时他在古籍里描红被先生捉着打板子,跑过了几条街才得以逃脱。 赵无端讲这些事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担心严惜蕊嫌弃他少时不学无术。 他羞怯地抬头望着严惜蕊的神情,没想到他非但没什么鄙视的意味,反而扶着桌沿笑得前仰后合,连那耳尖都泛着点红。 严惜蕊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然后说道:“我那时候在学堂里可没这些趣味,每日读书习字,再读书习字——” 他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父亲母亲待我极好,偶尔偷懒也不会被他们责怪。” 赵无端不明就理,问他:“你那时候可有立志要做什么?” 严惜蕊听到他问的这话倒是愣住,只是望着飞过宫墙的大雁,无声地笑了。 数日过后,秋雨寒凉,严惜蕊帮赵无端将窗口的花盆搬回屋内,免得它们被风霜雨雪摧折。 严惜蕊拨弄那带着水珠的叶片,望着外面斜斜的雨丝逐渐密了起来:“好好长,可不要辜负我们的期盼。” 赵无端擦掉额上的泥点子,露出个开怀的笑:“它们听到了。” 雨势大了,严惜蕊一时半会也回不去,就坐在位置上给自己沏了杯茶。 他坐在窗口一边用热茶暖手,一边瞧着外面逐渐昏暗的天色。 赵无端走过来时说道:“你上次腿伤已有两旬,让我瞧瞧好了没——” 严惜蕊挡住他的手,没让他掀开衣服:“早已好了,赵太医不必再瞧了。” 严惜蕊望着他略显失望的神情,存心逗他。 “但我这身上确实有些不舒服,麻烦您给我看看。” 赵无端顿时慌张了起来,忙问道哪处不舒服。 严惜蕊将那手掌贴在自己胸口,两人之间距离被拉近了。 “这处有些痛,要不你帮我揉揉。” 赵无端手摸到他胸口,脸顿时红了,开口都有些磕巴:“这心口疼,应是——” 他还没说完,严惜蕊那薄唇便贴了上来,阻止他背诵些古籍医方。 赵无端像个木头似的站在那里,任着严惜蕊将舌尖探进去,在他口腔里搅动纠缠着,只觉舌根泛酸,发出咕滋的响声。 唇瓣分开牵连出暧昧的银丝,让赵无端有些手足无措。 严惜蕊瞧他耳根子都红透了的模样,便凑近了轻声问道:“赵公子是不是还未经人事?” 赵无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嗫嚅道:”惜蕊,我、我——” 严惜蕊伸出根手指抵在他唇边,示意他噤声。 窗外天色晦暗,那双勾魂瞳仁里光芒更甚。 严惜蕊用这双含情眼望着他:“你就没想过——” “想过要与我做这般事吗?” 赵无端低头看他,只见他衣衫都有些凌乱。 情语呢喃,让人迷醉。 赵无端对上他的目光,无比诚恳地说道:“想、想过的。” 秋雨迅疾,带着几阵狂风,将院里海棠的枝叶打得东倒西歪。 严惜蕊将他推倒在塌上,而后整个人柔软地趴在他身上。 “你要做什么便做吧。” 他望向窗外,雨水如注。 “——这场雨一时半刻还停不了。”
第十七章 秋水 ======= 赵无端有些手足无措,那双手悬在半空中,抚上来也不恰当,放下来也不恰当。 严惜蕊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腿根处前后磨动,让他胯下蛰伏的性器也有了勃起的兆头。 屋内还没有点灯,赵无端借着稀薄的光望着严惜蕊。 他的脸在明暗交界处好像被描摹出一个浅浅的轮廓,仿佛宣纸上前朝某代的美人图。 严惜蕊就这么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除去。 那双纤细的手抚摸过他胸膛,往他下身探去,果然摸到灼热的一团。 严惜蕊勾出个笑,吐气如兰:“怎么这么硬啊——” “我、我没忍住——” 赵无端在这种事上还是生涩,只能任着严惜蕊上下其手。 严惜蕊的手指隔着布料揉弄着那团灼热,让他顶端都渗出水来,而后轻轻挑开缝隙将那裤带扯开,用手掌将那茎身尽数扶住,然后缓慢地套弄,拇指在蕈头上轻轻擦过两下,沾了满手的清液。 “嗯——” 赵无端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严惜蕊揉着那处,却发觉赵无端的阳根越来越粗涨,大有他一只手握不住的架势。 他趴在赵无端胸口,细声说道:“这里太大了,我手都握不住了。” 赵无端被他摸得浑身都热了起来,美人在侧,谁又能坐怀不乱呢? 严惜蕊早就觉得,赵无端这人的优点是真诚,缺点也是真诚。 他对严惜蕊认真地说道:“惜蕊,你不必为了感激我做这些——” 严惜蕊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望着他流露出哀伤的神色。 “是嫌弃我吗?” “不不不,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赵无端慌忙否定了。 爱之一字如风雨穿廊,云雨过后了无痕迹,严惜蕊不在意。 “那就是了,你自己都说,世上事无需多想因果,只是徒增烦恼。” 严惜蕊摸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今日我们只做快活事。” 严惜蕊转身要换个姿势,那小口凑近挺翘流水的阳根,舌尖在蕈头上不断打转。 “我给你含含。” 赵无端何时受过这样的快感,一股陌生的冲动游遍他的四肢百骸。 严惜蕊白皙的手指在柱身上来回游移,将饱满的囊袋也拢了两下。湿润的口腔将茎身整根吞入,而后又缓慢地吞吐起伏。两处快感交叠在一起,将他的理智都夺了走。 赵无端自是不能闲着,他想起曾经无意翻过的春宫图,使劲回忆了一番,就着这个姿势轻轻掰开严惜蕊的臀肉,在那股缝里寻到一处紧涩的穴眼。 这几日无事,严惜蕊的细皮嫩肉也都养了回来。赵无端捏了捏那两瓣肉,觉得是长了不少,越发饱满了。 严惜蕊将那性器吐出来,不满地回头对着赵无端说:“你捅捅里面,嗯、别在那外头胡乱摸了。” 赵无端了然,便摸了塌边的软膏便往那处隐秘的穴口探去,久未使用的穴口现下只有一个粉红的小点,吞下一个指节都有些费力。但那软膏触手即化,将那穴口润了不少,渐渐便能将手指推进去了。 严惜蕊嘴里艰难地吞着阳根,下身也忍不住出水。赵无端两根手指进去,却带出来不少水液,在他指间黏连着。 “惜蕊,你这处,好多水。” 严惜蕊刚想叫他别一本正经地说些荤话出来,那穴眼处却遭了陌生的快感。 赵无端用舌尖往穴肉里面轻轻戳刺着,将那敏感的股缝处也舔得水光润泽。他掰开那两瓣臀肉,让舌尖灵活地在嫩红的内壁里游移着,发出啧啧作响的舔弄声。 严惜蕊“啊”的惊叫一声,伸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 “别舔那处了,脏。啊嗯——” 赵无端还没放开那小穴,含混地答道:“不碍事,不脏的。” 严惜蕊整个人被他舔得骨头都酥麻了,腿一软整个人差点没趴住,将那阳根含进了最深处,抵在了喉口让他呼吸一滞。 赵无端慌忙起身将他抱回怀里,摸摸他脸问道:“刚刚可有觉得难受?” 严惜蕊脸上布满情潮,让赵无端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没有,唔——” 严惜蕊那略红肿的唇被赵无端轻轻贴上来,急促的呼吸声在咫尺间交缠着。 他们一边吻得难舍难分,严惜蕊一边轻轻抬腰,用手将那阳根推进穴眼里。 甬道里头湿润敏感,让赵无端顺畅地进了大半个柱身,随着他起落的动作不断被吞吐着。 严惜蕊抵着他的额头说道:“让我来,嗯——” 他额间的汗珠挂下来,滴在赵无端的胸膛上,将这屋内最后一点秋意也驱散了。 严惜蕊的双手撑在他胸膛上,缓缓挪着腰将性器整个吞下去。 那阳根尽数被吞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严惜蕊昂起脆弱的脖颈,吐出细细的呻吟:“啊,啊嗯——” 他伸手摸摸穴口,那处已经撑出性器粗大的轮廓,只有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贴在股缝处。 “都吞下去了——” 赵无端抬手摸摸他瘦削的身体,在小腹处甚至还能摸出蕈头的轮廓,勾勒出色情的曲线来。 他摸着那处突起的地方:“惜蕊,你太瘦了。” 严惜蕊在他身上抬着腰起落,发梢都湿透了:“那、那你今日便将我喂饱——啊——” 赵无端顺着他的力往上一顶,教他没控制好力度,让蕈头往那敏感处狠力一撞。 “啊——唔——” 严惜蕊垂着头媚叫着,自己的性器倒是先射了两股白浊,在两人身上沾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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