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江竹轻笑着,亲了亲他的下巴,“就这里,用力点。对……唔……再加根手指。” “还要加?”阮淮舟迟疑地问道,那紧致的洞口已经被撑开,每一次抽插穴口的嫩肉都会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放在刚刚他都难以想象这里可以被撑得这么大。 江竹枕在阮淮舟锁骨上,握着阮淮舟性器的,从顶端抚下又再从根部往上捋,满意地听着阮淮舟的吸气声,慵懒地说道:“对自己尺寸有点数。” 阮淮舟面红耳赤,默默地听从江竹的教导,誓要做到让江竹够满意。 ---- 呜呜,祝小情侣520情人节快乐。 (思来想去决定第一次纯爱点,于是浅浅拉灯๑•́₃•̀๑)
第18章 声声慢01 = 江竹撑着床,轻喘不止,说道:“好累,不想动了……” “嗯?那休息下?”阮淮舟一时摸不准江竹的意思,迷茫地问。 江竹不由得地笑出来,这话说得,好像现在还硬在他身体里的不是这人一样。虽然他之前觉得以后他的身体能自己掌握的时候一定要自己主导,但现在看来…… 接着漏进房间里的灯光,阮淮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还在他摸不准江竹的意思时,江竹就倒在他身上,吐气如兰。 “你来,会吗?这都不会的话……啊——”江竹话音未落,就以及被压在阮淮舟身下,惊呼的尾音因为骤然换位粘腻起来。 阮淮舟扶着江竹的腰,细密的吻落到江竹身上,温柔地发起攻势。 “周淮……” “我在。” 江竹手臂圈着阮淮舟的后颈,不厌其烦地叫着他的名字,只为抓住那飘渺的安全感:“周淮,周淮……周淮……” “江竹,我在。” …… 一夜翻云覆雨之后,饶是阮淮舟体力不错,第二天一早都犯了懒。听着窗外越来越响的鸟鸣,他动都不想动一下,只想搂着江竹再睡个回笼觉。 阮淮舟一直知道随着时间往前走,总有一天他们不能再维护现在这种状态,但他总是让自己忽视这个问题,告诉自己他现在能继续待在江竹身边就足够了,等待命运替他做出选择。他原以为江竹也是这么想的,直到这件事被江竹单刀直入地提了出来。 江竹把面具扣到脸上,整了整衣服,往门外走去时说道:“这几日你找个时间自己走吧。” “我不走!”阮淮舟拽住江竹的手,不让他离开。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这个时候走,别任性,放手。”江竹用了用力,却没能抽出手。 “我——!”阮淮舟话刚一脱口而出,才发现周遭景色大变了个样——原来他刚刚只是做了一场梦,梦见那些恍如隔世的往事。而他实际只是在江竹床边守了两天,实在撑不住小憩了一会。 眼前的江竹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憔悴的样子跟梦里的样子居然有着不小的差距。江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阮淮舟怔怔地想着,呐呐地开口:“将——江竹。”阮淮舟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如果他刚刚不小心喊了将军,江竹十有八九觉得他在挑衅,给他甩个脸色让他滚远点别来消遣他都算好的,更有甚者会阴阳怪气地讥讽自己。 江竹眉头又再蹙紧点,看着阮淮舟就喊了他一声又神游天外,问:“喊我干什么?” “没,你醒了就好。”阮淮舟说。这一会足够让他理清思绪,他目不转睛的观察着江竹,看前天那件突发的事对江竹的影响。江竹那时候跟他说的对不起是什么意思?感觉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江竹只会问他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江竹心情混乱无比,如果是以前,他出声让阮淮舟该干嘛干嘛别待着他面前看着心烦。但现在……有很多话要说清楚,有很多事要理清。他要怎么办? 于是江竹说:“阮淮舟,你能先把我的手放开吗?” ---- 啊啊啊啊啊,终于考完试了哭惹。一项叠一项的考试多得绝望,不是故意断更这么久的orz 太久没写了很生疏,接下来我要复健一下,接下来应该就可以恢复正常更新了。
第19章 声声慢02 = 听到江竹让他放手,阮淮舟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所握着的江竹的手。江竹的手很凉,即使是被握了许久,也并没有暖上多少。感受到再摸下去江竹的眼刀就要甩过来了,阮淮舟轻咳一声,放下江竹的手,说:“我扶你起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晕、疼。我睡了多久?”只是一动,江竹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一把刀插进来搅动一样,眉毛狠狠地皱起来。难受得低声呻吟起来。 阮淮舟把床边的水递给江竹,说:“两天。江竹,你吓死我了。跟我去添夏看看好不好?” 江竹浅浅抿了一口水,便把水递回给阮淮舟,说:“太医来来回回看了这么多次都没办法……” 上一次阮淮舟去百越剿匪时,找到一位郎中,那位郎中听他讲述了江竹的病情后告诉他或许知道江竹的病情,但是那位郎中的夫人有孕在身,不肯随他来京城。结果他一跟江竹说让江竹随他去一趟添夏,就被江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再加之天气逐渐寒冷,每年入冬江竹都得病上几回,这事也就被搁置了。但是江竹急火攻心到呕血又昏迷两天,把阮淮舟吓得够呛。 于是当江竹才刚张嘴想要说什么,就被阮淮舟截住了话头——“就试一试,好吗?”阮淮舟恳求道。 “我答应了你未必有时间吧。齐蛰就是你这段时间一直调查的目标吧。查到多少了?刚查出了些什么,就有空跟我千里迢迢去添夏?”江竹瞥了阮淮舟一眼,抛出接连不断的问题。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阮淮舟叹了口气,佯装没发现江竹因为他的动作而突然紧绷的状态,坐到江竹身边,“齐蛰,还有你找出来的侍女都被移交三法司了。就是,问不出来太多的东西。如果你愿意说……” “呵,我怎么不知道,我朝将军的职责范围,除了戍边打仗平叛剿匪,还多了替三法司抓人的活。” 阮淮舟沉默着接下江竹的讥讽,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你去哪?”江竹还在组织语言,却发现阮淮舟居然就打算走了。 阮淮舟没有迎上江竹的目光,垂眸望着锦被上的花纹,说:“我……再去三法司看看他们有没有审出些什么。既然你不愿意说……是我僭越了。” 眼见阮淮舟拎起外袍就要出门。江竹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没说我不愿意讲。回来。” 等阮淮舟又像刚刚那样坐到他身边,甚至还要坐得更近一些时,江竹又觉得哪哪都不得劲。内心还想纠缠在一起的毛线一样杂乱,又在阮淮舟以帮他按摩缓解头疼之名,把他搂进怀里时变得更加如坐针毡。 明明更荒谬更亲密的事不知道做了多少,但如今他反而不能像以前那样,放松又毫无芥蒂地依偎在阮淮舟怀里。甚至还想像逃避危险那样挣脱开来。江竹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如果不是他见到齐蛰时反映异常得厉害,阮淮舟应该就是佯装被齐蛰说动再逐渐打入他们的内部,慢慢打听讯息,而不是要这样打草惊蛇。 冲冠一怒为红颜几个字闪过江竹心里,让江竹一下子忘了他刚刚想说的话,着急忙慌地扯出个话头来。 “那你先说你现在知道了多少。” ---- QAQ终于到要暴露我极其幼稚的设定的时候了。毕竟这篇文最开始的雏形是在四年前想的了,当时还很幼稚QAQ争取能写得合理些(滑跪)
第20章 声声慢03 = 阮淮舟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江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斟酌了一下语句,把一切从头解释。 起因其实很简单,也就是有些大臣结党营私罢了,怪就怪在没找到他们勾结的方式。于是天子便把阮淮舟找来,他世家出身却又跟阮家断绝了关系,身为武将手上又没有兵权,再加之有求于陛下。由此成了陛下找到的适合找出他们破绽的棋子。再经过一系列朝堂上的运作,不出意外地钓上来齐蛰这条鱼。 结果当日见江竹呕血,阮淮舟一时也顾不上这些琐事,直接把齐蛰扣下押至三法司。目前阮淮舟打听到的消息就是齐蛰一口咬死,只是见阮将军孤家寡人,想找点软玉温香的美人给将军红袖添香,之口不提其他事情。 “当然,也不排除他已经说了你的消息,但是没告诉我。万一……”阮淮舟握住江竹的手,忧心忡忡地说道。 “只要你不傻到直说我就是江竹,九该暂时还诛不到你身上。至于江无色那点事,早就瞒不住了。” “江、江竹、江无、”阮淮舟无措地想要安慰江竹,结果却在名字那里卡壳了。 看着阮淮舟那略显茫然的双眼,江竹阴郁的心情一时间被冲散得七零八落,一口气散掉再强行拼起来未免过于矫情。再怎么说也是十年前的事了,事到如今如果不是那天太过突然身体反应抢先一步占到上风,也不至于被激到呕血。 江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家里你爱怎么喊就怎么喊,出去的话……”他怔怔地看着那强硬地挤进他紧握着拳的手,低声道,“我大名还算拿得出手。” “你答应跟我去添夏了!” “啧,继续说,那个侍女的事,认得出来吗?”江竹推开阮淮舟凑过来的脑袋,避开那热烈的视线。 阮淮舟收敛了表情,严肃道:“当年裕城的那个庄园,齐蛰背后的人,还有舒小姐。”那股甜香给他留下的记忆,深刻得如今还觉得左胸隐隐作痛。 “嗯。京城最大的青楼是哪知道吗?” “芍花馆。”顶着江竹的冷笑,阮淮舟硬着头皮解释那些他不好推辞的人,总有那么些会喜欢去那里,他绝对没有做对不起江竹的事。 “还是试图往里这里塞过不少人吧,”江竹杏眼微眯,这些年也没见阮淮舟敢完家里带人回来,于是轻哼一声按下不表,继续说道,“芍花馆想塞给你的那些人,可不是寻常乐妓。她们都是被精心安排,专研过你喜好的人。只要你把人带回来,时日一久,别说让他们吹点枕头风或刺探朝堂政事,更是会与他们沆瀣一气。” 江竹突然一用力,反把阮淮舟压在身下。江竹轻抚阮淮舟的脸颊,说道:“阮淮舟啊阮淮舟,当初你的各种资料,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啊。” 阮淮舟倏然一惊,他总以为江竹一直是恨他欺骗了他,后来又挟持江竹来救自己老师,原来还有这一层渊源。再加上当年江竹刚跟他在这里那段时间发生的那些事,原来江竹一直觉得他是跟芍花馆那些人一伙的吗?难怪江竹一直跟他冷眼相对……这么说来,还全靠齐蛰来这里走了一遭,算是还了阮淮舟清白。 “除了这些乐妓,还有很多官家小姐夫人也跟芍花馆扯得上关系,至于彼此识别身份的物件,就是那股香味。我说完你也记不住药材,你要记下的时候再找我。禀告圣上,这些差不多够了。”江竹一口气说完,面无表情地松开阮淮舟,说,“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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