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好。 阮淮舟紧紧地搂住江竹。江竹现在里里外外都染透了他的味道了。他吻了一下江竹的锁骨,没忍住又吻了一下江竹的唇角,才把江竹裹进软绵绵的被子里。又帮江竹掖好被角,确认不会冻到,阮淮舟才去洗漱了一番。 阮淮舟回来之后一上床,江竹的手脚便无意识地缠到阮淮舟身上,熟练地蹭了蹭找到舒服的位置后,便在阮淮舟怀里沉沉睡去。 阮淮舟抚了抚江竹的长发,笑着吻了吻江竹的鬓角,鼻间都是江竹温和的气息。 ---- 所以我才说的扭曲且复杂的关系 . (修改了一下章节名,应该没人发现我之前打错了)
第4章 扬州慢04 江竹醒来时已日上三竿,他下意识地把怀里的被子团得更紧。结果动作才做了一半,江竹就僵硬着动不下去。 “阮、淮、舟。”江竹在心里暗骂,他的腰痛得跟断了一样,千辛万苦才让自己侧身坐起来,感受着私处肿胀的痛感,不用想都知道阮淮舟昨天晚上到底做得多激烈。 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带着情动之时交织的喘息和肉体相交时滚烫的触感,江竹好像现在才感受到迟到的快感,浑身不由战栗。 “嘶——”,由于带动了酸痛的肌肉,江竹面目都浅浅扭曲了一下,一切涟漪都随之散去。 除了这些酸痛,他身上好像就没什么不适了,腿间那点粘稠的感觉大概是源于没吸收完满溢而出的精液。江竹拿起床边叠放整齐的衣物穿上,又随手拾了支笔把长发盘起来,打算先去把阮淮舟留在他身上的东西洗干净。 “公子。”门外的两位佣人见江竹终于醒了,与江竹行完礼后便打算去清理房间。江竹跟阮淮舟混乱的关系,阮府上下可谓是人尽皆知,但因管教得严也无人敢妄议。于是时至今日,市井传言也只知阮大将军宅子里有他倾心之人,各种五花八门的深情爱恋故事层出不穷,但究竟是何许人也却是一概不知。 江竹轻应了一声,他早就习惯这些人暗中观察他的目光了,却在与她们擦肩而过时,喊下其中一位,说道:“你跟我走,服侍我沐浴更衣。至于你,处理好事情后就去跟管家汇报吧。” “是。”佣人们应下,虽然与所说的要做的活不一样,但是已经被管事的叮嘱过,阮府里万事都听这位说的。 到了冒着盈盈水汽的温泉处,佣人服侍着江竹脱下他的衣物。就算撇开江竹那张除了美找不出其他形容词的脸,背影都无可挑剔——如蝴蝶般振翅欲飞的肩胛骨,由肌肉柔韧的线条收束的细腰,再往下是圆润的翘臀跟笔直的双腿,没有人可以不被江竹所吸引。更何况那细腰上还有或红或紫的印记,一看便是昨晚激烈性事留下的痕迹,看得人脸红心跳。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莺莺燕燕源源不断地对阮淮舟投怀送抱,但是阮淮舟这么多年只取一瓢饮。 江竹抽出盘发的笔,长发如瀑般落下,挡住了佣人那过于赤裸的视线。 佣人察觉道自己的失态,还在慌乱地想着要怎么道歉,就听江竹说:“你身上的香真好闻,上次闻到还是在芍花馆。” 江竹观察着这新来佣人的神态,内心嗤笑一声,但是表面上眉眼温和地笑起来宛如清风舞雩、新月凝辉,愣是把佣人看呆了。 等她反应过来时,江竹已经坐在温泉边上,长发如滴落水里的墨汁一般铺散开来。他说道:“别急,这里就你我二人。慢慢说吧,家里有什么要我们做的?” 佣人激动起来,本来她还在想上面布置给她的任务难如登天,有江竹在她怎么能勾得上阮淮舟以达成任务,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这位在阮府举足轻重的江公子,居然也是他们的人!当下一五一十地把她的任务倾盘托出。 江竹一五一十地听了进去,在佣人期待的目光中,他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好的,刚刚那位应该已经打理好了,你也去管家那里吧。” 轻轻的水声回荡在耳边,让江竹险些又睡过去,但想起刚刚的事,又无奈地睁开眼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没有心力管这些事。 ---- 几版稿子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跟最初殊途同归的版本
第5章 扬州慢05 江竹出来时管家已经在等着他了。 “处理好了?”江竹问。 “已经控制起来了。”阮青常应道,他收到江竹的暗示,那位单独跟江竹走了的佣人一回来,就被他派人监视住了,但是要怎么处理上却是和阮淮舟交代下来的相悖。 “好。” 阮青常都已经做好了听江竹交代要怎么做的准备了,结果江竹点点头,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准备走了。 “江公子,这人要怎么处理?”阮青常谨慎的问道。 若是最开始他定不会这么小心地注意江竹的态度,毕竟在江竹最开始来的适合,传言都是说江竹是被阮淮舟所救的戏子,跟着他家少爷来以身相许的。江竹自己都没否认这个传言,再加上江竹这皮囊跟他跟阮淮舟那诡异的相处方式,久而久之阮青常都信以为真,不由地对江竹多了两分轻视。阮青常也是后来才发现这位阮淮舟只告诉了他们姓氏的先生在阮淮舟心中居然有这么重的分量,所以也是从那时起,阮府上上下下无论有没有见过江竹的,都被他告诫过对江竹切记要以对待主母的态度。 当然,最震撼的还是阮青常在知道江竹身份的一瞬间,他跟在阮家也算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但都还被自家少爷这敢冒着诛九族的风险收留叛党的胆子惊得差点犯心疾,以至于后来一段时间江竹不知道是不是心怀愧疚对他态度好了不少。 江竹脸色不善地想了想,说道:“你让阮淮舟认一认那人身上的味道,认得出来再来问我。认不出来……呵,什么人都招进来了?”说完江竹也不顾阮青常的反应径直离开了。 阮青常被江竹那一声冷笑糊了一脸,熟练地判断必是自家少爷惹了江竹,跟他没什么关系。 因为今天有客人要来拜访,阮淮舟一下朝就回来了,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前往京郊的军营练兵。 结果一进门,就被阮青常拦住了。 “少爷,你前不久批进来的人,有位被江公子盯上了,他让我把人控制起来。他还说……”阮青常一五一十地转述了江竹的话,这一批人能进来其实都是阮淮舟之前跟他说的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进来的,所以要怎么处理,他还真不好处理,也只好先派人把人盯紧了。 阮淮舟闻言眉头一皱,照平日里的安排这些刚来的人根本还不会有机会接触到江竹,他让阮青常去查这件事,自己则是去会一会江竹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刚一遇到那个佣人,阮淮舟就知道江竹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这位佣人身上的香味虽然少见,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算得上刻骨铭心了。左胸心脏上方那深深的伤痕再一次痛了起来,好像还在滋滋冒着血。就是这个味道,他上一次闻到时江竹还问过他好不好闻,当晚江竹就握着刀在他身上留下了着再入些许就能要他命的伤疤。 这个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他已经不想再慢慢由她露出狐狸尾巴,就算逼供不一定能得到答案,也不能放任这人再在阮府活动了。就当阮淮舟准备有所动作时,阮青常却来禀告他,那个让他特意回来等的客人来了。 没得马上去找江竹,阮淮舟叮嘱阮青常就照江竹交代的办,然后冷着脸出去见客了。 ---- 临时觉得换一下情节顺序会顺点,于是紧急改文。
第6章 扬州慢06 “齐先生所说之事我已知晓,请回吧。”阮淮舟神色不愉,鼻尖还残留着那难忘的甜香,他现在只想去安抚江竹的情绪,没心思听齐蛰讲这些弯弯绕绕的事。送客的暗示表达几轮了,这人都还厚着脸皮强留至今,直到挑明了才肯走,还要走得一步三回头。看得阮淮舟犯恶心。 阮淮舟对阮青常吩咐道:“别急,等他走到众目睽睽再按安排好的做。” 阮淮舟一走进内院就看见了在池边逗鱼的江竹,为了抢食把彼此挤出水面的锦鲤引发响亮的水声,完全没有发现江竹抬着的手里其实空空如也。 “也就对着这些蠢鱼的时候江竹会笑得这么开心。”阮淮舟心底泛酸的想,轻咳一声示意自己回来了。 果不其然,江竹马上嘴角绷紧抬眼睨着他。 “那佣人——” 阮淮舟话说才刚开始说,就听见外院一阵喧闹,附带着阮青常的阻挠声,那个跟他扯皮了许久的人快速地闯了进来。 “阮将军啊!我觉得我们这事还可以再商量商量!”齐蛰一边高声喊着,眼珠子却是骨碌碌地四下打量,又一下子锁定到阮淮舟身边的人影上。 阮淮舟还没想好是阻挠还是看看这人究竟是什么打算时却陡生变故—— 只见那自己捧在心上的人,直挺挺跪在了地上。 动静惊散了群鱼,光听声音都让阮淮舟心疼无比,更何况江竹这副应激的神情。阮淮舟毫不犹豫单膝跪下来扶起江竹。 那齐蛰打量了一下江竹,也是认出来了,哈哈笑道:“这不是我们的江大公子江无色吗?我们都还以为是跟南中王一起殉了,没想到原来是被阮将军收入囊中。” 江竹对齐蛰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在看见这人的一瞬间他的脑海里的思维被顷刻抽干,只用血液迅速涌了进来,习惯了的肢体反应超越了思维,让他动弹不得。 “你在说什么?”阮淮舟眉头紧皱,放弃扶起江竹,转而挡在江竹面前,遮住齐蛰那恶劣的目光。 阮淮舟的阴影落在江竹身上的那一瞬间,江竹神色微动,但他知道,那些他以前一直不愿告诉阮淮舟的事怕是要全都被抖落出来了。 “原来阮将军不知道。这江大公子家中落难后,便来到我们馆中。您也知道,他一个大男人被誉为湘沅第一美人,我们自然不忍错过,便调教了一下。最初也是打算献给您的,但那时不是——害,反正后来他就被南中王要去了。 哈,原来阮将军总是拒绝我们的原因是家里有这江无色,但他不过是个残次品,改日必将送上我们馆新调教的妙人,那才是真的软玉温香,让阮将军好好享受。” “残次品?” 齐蛰以为阮淮舟听进他说的话,兴高采烈地介绍道:“您有所不知,江无色这样的妙人,若是肯乖乖听话被精心调教,可谓人间绝品。只可惜他反抗得实在是太厉害,不知道是哪次药多了,他精神就崩溃啦。不过——” “够了!”冰冷的刀光闪过,拦住了齐蛰对江竹动手动脚的意图,阮淮舟怒道,“齐蛰,趁我没空杀你,赶紧滚!” 齐蛰被震慑得后退几步,阮淮舟毫不掩饰的杀意让他不敢停留,他只是来打探消息顺便尝试拉拢阮淮舟的,并不想把命也搭进去。当下齐蛰也顾不上什么仪态,落荒而逃。但还不忘一边往外跑一边喊道:“阮将军,你放心,我这就安排人来,必定让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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