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木双手将沈惜瑭圈住,跃动地心脏仿佛透过胸腔一下下地敲击着他。 皇上身材健硕,平日裹在那厚重的华服中尚且能看到他卓越的英姿,更不必说如今赤裸着一具身体又是何等的绝色了。沈惜瑭眼神飘忽,不知该往何处看才好,尝试了几下都没能挣脱开他的怀抱,有些无措地喊道:“皇上……” “雁离……”,周子木轻声唤道,温柔的语气中夹杂着些许喘息,他将下颌抵在沈惜瑭肩上,嘴唇轻轻掠过他的脸颊。 周子木黑发微湿,添上几分缱绻的神态,水光荡漾在脸上,沈惜瑭几乎快溺入那醉人的眼神中,他趁着周子木放松的时候逃出那迷惑人心的陷阱道:“皇上,您需得选妃纳后了。” 周子木起身,水珠顺着他胸前以及腹部的沟壑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脆响,涤荡着整座寝宫。由于沈惜瑭跌倒时浸湿了新衣,所以他便直接扯下蚕丝纱帐将两人裹了起来,致使沈惜瑭无路可逃,“为何拒绝我?” 他灼热的气息几乎快将沈惜瑭烧起来,过了好半晌才艰难地开口道:“皇上您欲火攻心了,只是那泻火之人不该是我。” “可我只想找你。”,周子木逼着沈惜瑭退到墙角,直视着他道:“更何况你看我时是身为臣子该有的眼神吗?” 沈惜瑭无处躲闪,直说道:“我是爱慕着您,可您从未对我表露过喜欢,我不渴望也不乞求,但若您只是为了一时贪欢,那此事不可为。” “从未表露?”,周子木皱眉,神情失落,“那你以为我处处替你解围是为何?冒着风险解决那些顽劣之人是为何?许你进入我的寝宫又是为何?” 原来这些就是他所表述爱意的方式吗?沈惜瑭欢欣的同时又格外清醒,强忍着心痛道:“皇上,您将来是要延绵子嗣的,我们不可越界。” “朕说得还不够清楚?”,周子木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令沈惜瑭胆颤,可他眼里或真诚或挫败的情绪又实在让人动容,他的指尖轻触上沈惜瑭的脸颊道:“我只倾心于你,皇后妃子我都不要,听清楚了吗?” 沈惜瑭心中何其感动,眼里噙着泪水,“可我不愿做这后宫之中的笼中雀。” “嗯,你要名分,我可以给,你要自由,我亦能给。雁离,可否别再往后退了?”,周子木嗓音温柔地说道,胸腔震动得沈惜瑭心口直发痒。 “皇上,我怕您...唔” 这是沈惜瑭第一次感受到别人对自己的爱意,可压过心中喜悦的是铺天盖地的害怕,比起遗弃,他更希望自己从来都不曾拥有过,所以才会畏手畏脚,顾虑重重。只是他从未想到过一点,他从来都不可能抵抗得过周子木,当他吻上来的那一刻,自己所有的理智就已经崩盘了,什么朝纲法令、伦理道德通通都被抛诸脑后。 周子木的双唇比想象中柔软许多,极尽温柔又缠绵悱恻,像一只躲在丛林中伺机而动的野狼,当确认下这是属于自己的猎物之后,便迅速出击,凶猛异常。 沈惜瑭一个人的时候就时常想自己大概就是这样一副贱骨头吧,嘴里硬是说着贞洁,可身体却总是会给出另一个答案,就像现在这样的意乱情迷,浑身瘫软。 直到周子木抱着他置于床上,细嫩的肌肤接触到软滑的床褥,沈惜瑭才猛然间从情欲中惊醒,他这样一具肮脏晦气的躯体,如何能让周子木触碰?
第21章 === 面对沈惜瑭的扭捏不安,周子木像是失了耐心,疯狂地想要探究他极其想要对自己隐瞒的秘密到底是什么,遂一把将纱帐连带着他身上的衣物都撕碎了。看到他腿缝间那一抹娇嫩之色先是一愣,随后微笑着在那之上留下一个轻吻。 沈惜瑭屈腿半躺着,看到此般色情的场景后羞红了脸,内心惶恐不已,“皇上,此处腌臜,不可……” 周子木抱住沈惜瑭,指尖轻抬他的下巴,“雁离,我既然说爱,就不可能只爱你美艳的皮囊而不爱你绚烂的灵魂,不会只欣赏你于朝堂之上的挺拔英姿而无法容忍你身上或大或小的缺陷,更何况这本就算不上缺陷。” 沈惜瑭的心脏因为他的情话用力跳动着,鼻尖微酸,难掩感动,“我何德何能遇上您。” 周子木将食指抵在沈惜瑭的双唇上,示意他别再说话,“莫要轻易妄自菲薄。”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严肃,不容置喙,沈惜瑭道了一声“是”,大胆地吻了上去。 周子木似乎是在感叹他终于迈出了那一步,轻笑一声,翻身将沈惜瑭压在了身下。得到沈惜瑭的回应之后,周子木进攻得愈发猛烈,袒露出与平日极不相符的状态,眼神噬人。 由于周子木从小到大身边都有人伺候着,握笔时长最多,所以他的手格外细嫩白皙,指节修长骨感,抚摸过沈惜瑭的肌肤时触感只有舒滑,泛起一阵酥痒。尤其是当他的拇指揉捻着胸前的红粒时更加瘙痒难耐,不似粗粝的痛感与快感交织着的摩擦,更像是细腻的绒毛轻轻滑过,不够痛快,更不够解欲,勾引着人挺胸迎和,沉沦其中。 沈惜瑭从未有过如此欲罢不能的感觉,身体叫嚣着的渴求化作淅淅沥沥的蜜液将腿间冲刷得泥泞不堪。 周子木抬手抹了一把汁水擦在沈惜瑭大腿根处,缓缓地将性器推入穴中。 身体内突然进去异物,沈惜瑭还是非常紧张,只是他不会再像第一次那般手足无措了,他细细地亲吻着周子木,迫使自己沉醉于这迷醉的柔情中,身体自然也就放松下来。 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回想起那日在门外看到的场景,周子木不悦地皱眉,就着沾满滑液的手一把握住了沈惜瑭的阳物。 大概是身体原因,沈惜瑭自幼欲望就极低,所以他很大一部分精力都在读书识字上,鲜少会伙同别的朋友一起去买春宫图回家看,更从未用手自给自足过,所以那处格外敏感,被周子木这样握住之后竟直接射出了几缕浊液。 周子木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放过沈惜瑭继续操干。 沈惜瑭的声音很轻,喘息声也不大,但架不住周子木动静太大,臀肉敲击声在耳边格外清晰,幸而寝宫内摆放了许多物件,才不至于回荡着传到外面去。可沈惜瑭也不敢抱有太大的侥幸,死死咬住唇企图降低点声响。 周子木面上没什么太大的表情,身下确是极其猛烈迅速的撞击,他见沈惜瑭一直隐忍着不出声,开口道:“不必约束自己,我先前已经命他们离开了。” “嗯……”,沈惜瑭喉咙里冒出一声呻吟,感觉骨头快散架了,头部显些撞到床头,幸而被周子木及时用手挡下了。沈惜瑭还来不及关心他手部情况,便感觉内壁被断断续续打上了几道暖流,与蜜液混着从柱身与窄缝之间的空隙中流出来,随着他阳物的抽出跟来一摊白浊。 周子木用湿布将沈惜瑭的下体擦拭干净,扯下脏掉的床褥,与他在床上温存,即便情欲已经得到释放也舍不得放开。 沈惜瑭也逐渐清醒,想着既然他已如此坦诚,那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的真实目的,可现在说似乎又显得有些刻意,好像方才所做的那些都只是有利可图,这会是一个正确的时机吗? “在户部待得如何,那些人有为难你吗?”,周子木一句话将沈惜瑭的思绪拉了回来,抛却那些想法认真回答道:“臣在其中只是小官,并不扎眼,现下已经收集了多位官员的罪证。” 周子木一边听着,一边把玩着沈惜瑭的黑直的长发,“好,那你下次便带来宫中给我吧。” “是。” “你的衣物已经无法再穿了,就着我的便服回去吧。”,说罢,周子木便翻身下床找来一件纯白色的袍子给沈惜瑭穿上,亲手为他梳理发髻,“雁离,你的肤色与白色很是相衬,寻常不必着官服之时也无需一直穿黑衣,朝气都灭了几分。” “是。”,沈惜瑭也不是独爱黑衣,只是觉得如此便可隐匿于市,若是周子木觉得白衣好看,那他回去置办几身便是。 离别之时,周子木在沈惜瑭额上吻了吻,“回去吧,不管遇到何等困难都可到宫中寻我。” “嗯。”,沈惜瑭点点头,刚打开门便看见公公宫女们还站于此处,瞬间脸颊通红,回头看向周子木,带着些许嗔怪。 周子木颔首,微微笑着。
第22章 === 沈惜瑭出宫后并未直接回府,问了几个路人寻到了高俅府上,他如今官职虽不大,可仗着与周黎羽的那层关系在皇城中也还算有脸面,门庭若市,来往的许多官员他都认得。沈惜瑭恐被认出来,只得躲在墙角偷看。不一会儿便看见高俅怀中抱着一个约摸五岁大的小男孩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名年轻女子,一家和睦,惹得众人好生艳羡。 突然之间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沈大人,您也来参加高公子的生辰宴吗?” 沈惜瑭转头看见来人是宋清越之后松了口气,“我未曾收到请柬,就不去了。” 宋翊鸿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无妨,沈大人与我们一道进去便是。” “那就麻烦宋将军了。”,沈惜瑭跟着宋翊鸿一步步走到那人面前,好在他并未认出自己,只是看了一眼便让人领着他们进去了。 这座府邸算不上小,又处在繁华地段,想必定是花了不少银两,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完全不像是给一个五岁孩童办生辰的排场,更夸张的是大堂中央竟挂着一副巨大的孩童画像,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宋翊鸿看到此场景也愣了一下,感叹道:“高大人还真是爱子啊。” 沈惜瑭一脸讽刺之态,“也就一个儿子,哪能不爱呢?” 宋翊鸿看出了他对高俅的厌恶之情,并未多说什么,与他一道找了个空位坐下了。 宋清越也在宋翊鸿身旁坐下道:“对了,沈大人,我二哥说他托人给你捎了东西没收到回信,让我找时间去你府上催促一番,现下见到了,也就一并说了。” 沈惜瑭记得自己说过不收宋野阔的东西,应该是被家里的仆人当做废品扔掉了,怀有歉意的笑道:“近日忙碌,许是我忘掉了,他可有让你带什么话?” “她让我问你身体可好,这些日子有没有想他。”,宋清越认真答道,并未觉得此话有什么不妥,倒是宋翊鸿端着酒杯灌了几口来掩饰尴尬。 沈惜瑭何其后悔自己多嘴,尽量豪迈地说道:“哈哈…二哥在外征战,三弟自然思念了,妹妹代我向他问好便是。” “好。”,宋清越应了一声,门口便响起了一阵喧闹声,沈惜瑭抬眸望去,只见周黎羽被一群人簇拥着走了进来,他扫视了一圈,最后在沈惜瑭身旁坐了下来。 他到来之后仿佛才昭示着宴会正式开始,敲锣打鼓声震耳欲聋,庭院中戏台之上的女子翩翩起舞,婀娜妩媚,阵仗极大。众人拍手称绝,唯有高俅怀抱中的小男孩痴痴的笑着,表情动作皆不像一个已经五岁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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