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阔手臂坚如磐石,沈惜瑭挣脱不开,只好威胁他道:“你若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便不帮你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想设计将我赶出皇城?”,宋野阔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地上,“我若是走了,必定会请旨带上你。” 被他拆穿了心思,沈惜瑭眼中闪过一丝慌张,随即镇定道:“皇上不会同意的。” 宋野阔冷笑道:“以为他就是你的靠山了?” 说起周子木,沈惜瑭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不少,“若是他不值得倚靠,那我这些年的辛苦拼命又算什么。” 宋野阔没听清他小声的嘀咕,轻轻勾指解开了他的裤带,“这天底下就没有我宋野阔办不到的事,不过你若是哄得我开心了,说不定我就改变想法了。” “你嘴里有哪句话是真的?”,这人满嘴胡话,沈惜瑭半句都不会相信。 “人本来就是善变的,真真假假何须分得那么清楚?”,宋野阔从沈惜瑭的腰窝处抚摸到光滑柔软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慢慢往更深处探去,中指摸到蕊心,触感有些不对,“没擦我给的药?” 上次的确是他太久没有发泄有些纵欲过度,致使沈惜瑭的下体受伤红肿,他寻了一天才找到效力最好的药膏给他,时隔多日怎么还是有些发肿? “扔了。” “敢扔我给的东西?”,宋野阔眼神凶狠,突然发力将手指插了进去,淅淅沥沥的汁液瞬间淋了他一手,“明明就骚贱得很,还要在我面前装正经。” 沈惜瑭不愿承认,“只是佳酿醉人罢了,我对你从未有过任何感觉。” 宋野阔一个挺腰将长直的性器推入了沈惜瑭腿间,因布满筋络而凹凸不平的柱身摩擦过阴蒂,激得沈惜瑭轻颤起来,酥麻感顺着尾椎传遍全身。穴内泌出更多的蜜液,通通浇灌下来,轻柔滑腻的包裹着柱身,还带着些专属于他的温度,多余地便渗到了地板上,在烛火的照耀下盈盈发亮。 沈惜瑭因敏感而夹紧的双腿更是让宋野阔所受到的快感显得愈发强烈,顺势在沈惜瑭的腿间摩擦了几下,就见他的腿根开始泛红,宋野阔的阳物粗壮挺翘,只需稍加用力便能顶开沈惜瑭紧致的蕊心刺入进去,更何况现在他穴口的嫩肉已经完全绵软下来。 如果说上次是朦胧模糊的,那这一次沈惜瑭的感觉可以称得上是清晰无比,微肿的下体在摩擦间像是将触感放大了无数倍,生涩地咬着宋野阔的性器,丝丝痛感逐渐转化为阵阵快意。 由于宋野阔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所以沈惜瑭只能踮脚站着才让他不至于顶得那么深,可下一瞬宋野阔便托住他的臀将其整个人都抱起来抵在了墙上,凶狠地啃咬着他的双唇,“下次再敢随意丢弃我送的东西,可没这么轻易放过你。” “呃啊......”,沈惜瑭不愿攀附着他,只能由着身子往下坠,阳物顶到最深处,又酸又痛,沈惜瑭忍不住闷哼一声,无论宋野阔动作何其用力,却也始终没有松口。 软肉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柱身,宋野阔将精水尽数射入,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你既有女穴,那会怀胎么?” 沈惜瑭笃定道:“不会。” “你之前又没与人做过,怎知不会?”,宋野阔抱着沈惜瑭躺于床上,轻拍着他扁平的小腹,“若真是怀了,那我便娶你为妻。” 沈惜瑭推开他的手,“还想被你爹打一次?” 宋野阔又贴了上来,“他已经限制我的自由了,难道还会管我娶妻生子?” “你就别说胡话了,若你真娶了个男人,别说你爹,就是世人都会诟病。”,沈惜瑭翻身望向窗外,“更何况我是个畸形的厄运之兆,就不必去祸引他人了,一辈子如此活着便好。” 宋野阔皱眉道:“你为何总是如此贬低自己,殊不知下面那口穴操得叫人舒爽,是这世间不可多得的宝物。” “你......”,沈惜瑭无话可说,跳下床仓皇而逃,“我去梳洗了,你明早一定要回去。”
第10章 === 沈惜瑭去到偏房睡下后,夜里背上袭来一阵暖意,像是被人圈在了怀里,他下意识地往那如同火炉一般的东西上靠了靠,身上的酸楚都像是被疗愈了。待他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发现床榻并无任何变化,只当是做了个梦,起身在宋野阔门口看了一眼,见他已经离开便去上早朝了。 奇怪的是今日宋野阔并不在,只有他的父亲到场了。宋翊鸿察觉到沈惜瑭的目光,充满杀气地瞪了他一眼,沈惜瑭立即收回视线,端正站好。 朝上议论得最多的无非就是边疆战事,其中有位官员说军队人数稀缺,提议放宽参军的年龄限制从十四至六十,沈惜瑭忙接住话柄道:“打仗讲究兵法,若是统帅不懂如何派兵遣将,给他再多兵力也是无用。” 周子木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顺着他的话问道:“雁离可有人选?” “宋将军之子宋野阔风华正茂,体格强健,满腹文韬武略,若为我朝出征,定能凯旋归来。” 宋翊鸿再也按捺不住,站出来道:“沈大人新官上任,恐不知实情,我家三代常年驻守于边疆,为保我朝百姓平安毫无怨言,如今只剩野阔,香火不能不续。” 听完他的一席话,沈惜瑭有几分动摇,他并未言辞激烈的训斥自己,而是恳切地近乎哀求。只是他即便不为了自己,也还有别的原因,“宋将军,我明白您的思虑,只是您为何如此笃定宋野阔就一定会牺牲,而不是光耀门楣呢?更何况这是他自己的意愿,您何不相信他一次?” “朕见过野阔在兵场的英姿,飒爽英勇,的确是位能人。宋将军回去思虑几日,过些天再给朕答复即可。”,周子木及时出来给了宋翊鸿一个台阶,虽未强求,却也于无形中施加了压力。 早朝结束之后,周子木单独让沈惜瑭留了下来,带他到偏殿中候着,“先生还要过些时辰才来,你且等着。” 沈惜瑭低头称是,尽管周子木一直端着书看,目光并未停留在自己身上,沈惜瑭却也在这只有两人的环境中不由得心跳加快,面红耳赤。幸亏宫女们及时送了早膳过来才让这屋里几乎凝固住的空气流通起来。 周子木吃了几口面食,见沈惜瑭一直不动,便道:“雁离怎么不吃?” 沈惜瑭没什么胃口,却也还是在他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吃了几口。 不一会儿,那日曾帮助过沈惜瑭的公公端着一碗药汤走了进来,他见到沈惜瑭后愣了一下,继而弓腰道:“皇上,该喝药了。” “候着吧。” “是。” 周子木不知是看书入了迷还是故意晾着药不喝,沈惜瑭见公公等药汤冷了之后又去换新的,如此往复了好几次,端着药汤的手都已经开始发抖了,周子木仍未察觉一般,才在一旁幽幽地开口道:“皇上龙体康健,需不着这些药汤,公公又何必执着。” 公公瞪大了眼睛,震惊之余解释道:“皇上近日感了风寒,太后嘱咐每日三次药汤。” 沈惜瑭瞥了一眼周子木,继续说道:“公公怎么还不明白,皇上既有闲情雅致看书,肯定早已康复,怎么可能让这风寒落下病根,影响将来后宫中的床弟之欢呢?” “你还真就不怕我杀了你?”,周子木合上书,笑容无奈,拿过公公手里的银碗一饮而尽,“罢了,省得你出去后到处散播我的传闻。” “臣不敢。”,沈惜瑭隔着老远也闻见了那药的苦味,想来这或许才是他不爱喝药的原因,于是从布袋中取出一粒糖摊在掌心,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周子木伸头过来舔走了糖粒,不知是舌尖还是嘴唇,那柔软的触感令沈惜瑭觉得酥酥麻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皇上!”,公公来不及出声阻止,就见周子木吃下了那颗来历不明的糖。 周子木看了眼沈惜瑭,淡然道:“无妨,朕相信他。” 在此之前,沈惜瑭从未觉得相信二字如此让人动容,他呆呆地看着周子木明媚的笑脸出神,直到李先生进门后才起身行礼:“太傅好。” 李太傅一进门便略过周子木往沈惜瑭身旁走去,“不过是个教书匠罢了,我还是更喜欢老师这个称呼。” 沈惜瑭马上改口,“老师好。” “可我并未教过你任何东西,如何当得上一声老师?” “您的著作我都仔细研读过,个中道理观念对我影响颇深,不怕您笑话,以前总爱抄写下来挂于床头诵读,每一遍都有与之前不同的感想。” 李太傅本是故意刁难沈惜瑭,周子木都想着如何替他解围了,没成想他竟伶俐地接住了。 太傅开怀大笑道:“别人说这话我是不信的,不过从你口中说出来倒是实情,那篇文章里的确能看出我的影子,某些主张甚至比我更为新颖,我实在喜欢。” “学生愧不敢当,不过都是一些拙见罢了。” “你能考上状元就已然表明有异于常人的毅力与头脑了,不必过度谦虚。”,李太傅对于沈惜瑭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对周子木道:“皇上,能否将沈雁离调入国子监任职?” 周子木自是不愿松口,“朝廷之内更需要此等人才,老师就别与我争抢了。” “何为争抢?你不如问问雁离是何想法。”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沈惜瑭身上,他小心翼翼地犹豫道:“若是皇上应允,我可同时兼任两处。” 李太傅笑得更开心了,“好,我就是喜欢此等有野心魄力之人,皇上不会不准吧?” 周子木脸上也露出稍许赞赏的神情,“准。”
第11章 === 过了两月,天气逐渐炎热起来,沈惜瑭虽然每日都被公务缠身,忙得不可开交,却也每隔上几日便会去倚翠楼看看,只是这些天他把糖都吃净了也没见着苏若光,心里不太安宁,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 问起桑姨,她也只说近些天来朝廷加重了征收课税的力度,苏若光一家供应不上粮食便多找了几家,这些天都是托别人带过来的。 今日恰逢端阳节,终于得了个空闲,沈惜瑭想着太阳下山之后去苏若光家里找一找他,顺道带点礼物过去。 烈日毒辣,府里的花草都被晒得耷拉着,透过空气中的热浪看梁柱门框都变了形,沈惜瑭躲在院子里的树荫下看书,纵使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也还是浸出了一层细汗。 “沈大人!沈大人!”,洛浦从远处跑过来兴奋地叫嚷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沈惜瑭递给他一张手帕,“什么事?” 洛浦接过手帕囫囵擦了下脸上的汗水,从怀里掏出一封几乎快被浸湿的信件喊道:“我爹来信了!” 算着日子也是时候了,沈惜瑭平静道:“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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