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要你们干什么!”,周子木一脚踹翻跪在地上满脸惶恐的御医。沈惜瑭自回来之日起便卧床不起,若不是还有点微弱的呼吸,活像一具僵硬冰冷的尸体。他找尽了所有的御医名药,甚至郎中土方都无法唤醒沈惜瑭,哪怕让他的体温回升一些都没有可能,他实在是不知该做些什么了,只能整日整夜的守着他,第一次向他从未信过的所谓天气菩萨祈祷,只为了沈惜瑭能醒过来。 周子木将人都清出去后,独自坐到床前握着沈惜瑭的双手企图传递给他一些温暖,可除了冷气他丝毫感受不到沈惜瑭的生命力,只好爬到床上把他紧紧拥在怀中,听着那缓慢平稳的心跳才觉得安心些。 “你整日不理朝政守着一个死人干什么?”,太后冲进屋内,一把将周子木拖到床下狠骂道:“他犯的可是重罪,你不把他关入大牢,反倒日日夜夜伺候着,让官员们怎么看,又如何能信服于你?” 沈惜瑭多久没吃饭,周子木也就多长时间未进食,此时已经饿得没什么力气了,更没有什么理智,所以被太后拉下床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双目无神地盯着地板一言不发。 太后看了眼床上的沈惜瑭,面露惋惜,可她为了周子木的前途不得不这么做,“来人,把沈惜瑭拖出去斩了。” 周子木反映极大,奋起拦住冲进来的侍卫,“我看你们谁敢动他!” “他们并不听命于你。” 那些人根本不顾周子木的施压,反倒将他擒住动弹不得。周子木服软道:“母后,不能动他,他还有利用价值,大臣那边我会处理。” 寝殿中沉默下来,这空档沈惜瑭突然咳嗽了两声,周子木听到床上的动静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手足无措得不知道该干什么,就连指尖稍稍碰到衣襟都小心翼翼得颤抖,生怕给摸碎了。 太后看到他这副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未对沈惜瑭做些什么。 “雁……惜瑭。”,乍一喊这个名字,周子木还有些不习惯,可他也必须时刻提醒自己,沈惜瑭才是真正的他,而沈雁离早已不复存在了。 太后离开之后,寝宫内再次冷清下来,沈惜瑭睁开眼看见那熟悉的穹顶花纹有些恍惚,可全身从内到外的疼痛又在无时无刻地不在提醒着他时过境迁。 “惜瑭,身体可有不适?” 沈惜瑭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迅速将目光移开了,脸上没什么神情,他不懂周子木前后态度变化为何如此之大,也不想花精力去揣摩他的心思,总之无论他想做什么,自己都不会答应的,大不了一死,反正他如今已没有任何执念了。 听不见沈惜瑭的声音,周子木显得有些急躁,“我知道此前多有得罪,可那些都是不得已为之,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沈惜瑭终于有了一丝动容,艰难地开口,“你杀了我吧。” 周子木知道,若是沈惜瑭一心求死,他总有一天是看不住他的,他无法接受永远失去沈惜瑭。太后派来的暗卫就在门外盯梢,探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周子木无数次攥紧了拳头又松开,最后不敢直视沈惜瑭,盯着地毯道:“你再帮我做最后一件事,事成之后,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沈惜瑭早有预料,脸上并未出现任何波澜,只是重复着那句话,“杀了我。” 周子木贵为皇子,从未在任何人面前低过头,如今为了保全沈惜瑭,半跪在地上仰视着他,近乎哀求道:“不要……惜瑭,你不是一直想杀高俅吗,等事情办完,就可以当着全天下细数他的罪状,沉冤得雪了。” 这话像是触动了沈惜瑭到机关,他面容扭曲,愤怒道:“他没死?” 寝宫大门突然被大力拍响,两人皆被吓了一跳,周子木正欲起身看看来者何人,便听见了宋野阔的声音:“皇上,按理来说你应当出席接风宴的,可迟迟等不到你,我就自己找过来了,能否开门一叙。” 宋野阔怎么提前回来了?周子木心里一团乱麻,随意找了个托词,“我近日身体不适,改日再叙吧。” 哪知下一秒宋野阔直接将大门踹开了,冲进来最先看到了面容憔悴,瘦到只剩下骨头的沈惜瑭,顿时怒不可遏,额头青筋暴起,气势汹汹道:“把沈惜瑭还给我!” 周子木为了不被他的气势押下去,强装镇定道:“你问他是否愿意跟你走。” 两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沈惜瑭身上,他望向宋野阔,觉得他好像长高了些,厚重的盔甲穿在身上也不显笨重,反倒添了几分凌厉和杀气,脸和手上都还挂着血,想必是刚从战场上回来吧,看来他已经做到他想做的事了。 宋野阔看不懂他眼中那股希冀怜悯是怎么回事,只是有种感觉,他并没有跟自己离开的强烈欲望,“沈惜瑭,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以后再也不走了,就寸步不离的守着你,跟我回去。” 沈惜瑭眸光暗淡,宋野阔不只是他一人,他的背后还有整个宋家,自己不能连累他们,更何况自己的事情他必定会亲手完成,绝不屈服于谁。 “我不走,你回去吧。”
第48章 === 宋野阔摩挲着一直戴在颈部的菩提子,一把摘下塞回沈惜瑭手中,“我说过会一直护着你,如今我已将高家举族灭口,你不必再攀附着他。” “你说什么?”,周子木以为宋野阔虽然放荡但还是明事理的,再加之宋翊鸿的管教,应当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没想到竟这么疯。 宋野阔不再像从前那般恭维,气势压下周子木一头,满不在乎道:“我替你镇守边疆理应奖赏,这就算功过相抵了。” “你胡言乱语什么!”,宋翊鸿在家中听说他屠了高家满门之事后便即刻赶了过来。此事本就急不得,偏偏宋野阔一碰到关于沈惜瑭的事就没脑子,皇家的权威并不是他们能挑战的。宋翊鸿极其恭卑地向周子木求情道:“那高大人本就生命垂危,许是其他原因断了气,皇上明察秋毫,相信定不会无故乱判,小儿不明事理,在殿前口出狂言了,臣这就带他回去好生管教。” 说罢,宋翊鸿见周子木颔首没开口说话,以为他是同意了,拉着宋野阔正准备走,被周子木叫住了。 “我让你们走了?”,周子木走到宋野阔面前,姿态傲慢,“宋氏疑似与罪臣沈惜瑭勾结谋反,来人,将他们押入大牢候审。” 宋野阔做出防御的姿势,刀刚拔出半截便被宋翊鸿按了回去。他似乎并无反抗之意,任由侍卫冲上来钳住双手,才看着周子木语重心长道:“天上有无数双眼睛看着,希望您不会辜负任何人。” 这话像是一剂毒药注入了周子木体内, 反倒是让他压抑许久的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凭什么他就得符合所有人期待那样活着,凭什么他就得处处约束自己,心平气和的接受所有人的指责,成为世人所敬仰的仁慈君王。没人知道这些年他为了保全这个位置是如何步步为营,处心积虑的,也不知道他手上沾了多少鲜血,刀下又有多少亡魂,更不知道他每个日夜辗转反侧,究竟有多么痛苦。如今已经到最后一步了,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自己的计划。 “带下去吧。”,周子木命人带走他们后,深呼了一口气,抱起沈惜瑭坐到椅子上,递给他一碗白粥,“吃点东西。” “你想让我做什么。” “吃完再说。”,周子木对于沈惜瑭这样疏远陌生的态度感到莫名地不舒服,也随意吃了点东西,见他碗底净了才继续说道:“你去一趟王爷府,窃取他谋反的罪证。” “高俅一死,他必定更加小心谨慎,更何况他从来都不相信我。”,对于周子木的无理要求,沈惜瑭只觉得厌烦,根本不想理他,可他以宋家要挟,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自己也得去。 周子木并不听他在说什么,拿起手帕要替沈惜瑭擦净嘴角,“你这么聪明,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沈惜瑭偏头躲开,“知道了。” 这一动作像是惹怒了周子木,他一把掐住沈惜瑭的下颌,眼神凌厉,“喜欢宋野阔?” “这与你无关……唔” 沈惜瑭话音刚落,周子木便吻了上来,舌尖撬开唇齿,掠夺过口腔的每一寸,疯狂汲取着这久违的味道,尽管对方并未给予任何的回应,他也自顾自地舔舐、吮吸。他渐渐不明白沈惜瑭在自己心中究竟处于一个怎样的位置,明明一开始只是想要利用,怎么现在就如此贪恋,近乎癫狂,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沈惜瑭就像是皇权,神圣高尚,好到他想用尽世间一切美好的词汇去形容,也正因为如此,身边总有人觊觎,可他们都只爱这美艳的皮囊,不知拥有时的小心翼翼,更不懂他的难入人心。 可尽管自己已经表达出了极大的喜爱之情,他却并不亲近,喜欢的另有其人。想到这,周子木掀开衣服在沈惜瑭肩头咬了一口,血珠透过皮肤渗出来,丝丝腥味在嘴里蔓延,这让周子木的怒意消散了许多,毕竟能让他属于自己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占有,谁也夺不走他的沈惜瑭。 周子木用牙齿顺着胸腔,乳首,腹部厮磨,留下了许多深浅不一的吻痕,突然摸到他腰间的口袋里有什么硌人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宋野阔归还给他的菩提子,这东西又不值钱,满大街都是,就因为是宋野阔给的,所以万般小心的收藏着? 周子木把菩提扔到一旁,“就当筹码了,你何时办成我交代的事,我何时还你。” “还给我!”,这东西于他的意义重大,是母亲留下的唯一念想,和其他东西都不一样,万万不能舍弃,不可这样随意交给周子木,沈惜瑭作势要去抢夺,被周子木一把按在椅子上,“不听话我就把这东西跟宋野阔一并烧了。”,见沈惜瑭不敢再吭声,他心口的怒火烧得更旺,像猛虎般啃咬着胸前那块唯一完好的地方。 淡粉色的乳首被舔得肿胀挺立,在烛光下显得愈发诱人,白皙皮肤上满是杂乱无章的牙印,使人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着这副杰作,周子木满意极了,与沈惜瑭对换位置,抱着他坐到了自己腿上,食指与中指并拢慢慢摸索到花蕊,两片稚嫩的阴唇因感受到外物的刺激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吐出些许晶莹的汁水,瞬间挑起了周子木的欲火,如果说方才是因为嫉妒,那么此刻就单是因为沈惜瑭的情动。 沈惜瑭深知拒绝无用,便由着他去了,反正这早已是一具残破不堪的身体,无论谁对它做了什么,大脑早就做不出回应了,有的只是躯体的条件反射。 周子木两指并拢插入蕊心,丰盈滚烫的淫水立即冲上来包裹住,多余的便顺着缝隙溜走,恰巧滴落在周子木的裆部,被浸湿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隐约见能看到肉红色的柱身,待他彻底释放出来才显露真身,硕大粗壮,狰狞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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