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还真别说,我那天去将军房里把从安抬出来的时候,看到过他的身子,皮肤白白嫩嫩的,那腰身细的哟,比女子的还要再细个几寸呢!” “怪不得呢!能趁着将军喝醉的时候引诱他做那种事情!这要是个三大五粗的汉子,皮糙肉厚的,将军能被引诱才怪!” 说完,几个下人便哄笑了起来, “你们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从安不是这种人!“说话的是小柯,他在后院和从安处得时间最久,虽然两人没说过几句话,但他看得出来,从安绝对不是这种人, “怎么,心疼了?我们可知道你和他在后院处过一段时间,该不会你也和他好过吧!“说到这里,下人们笑得更大声了,被他们的话气红了脸,小柯怒气冲冲地走了。 自从被抬回后院后,从安便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何管家很是担心,便让小柯去请温沐修来看看。 替从安号了脉,发现他的脉搏很微弱,便立即从药箱里拿出毫针来,替他施针。 施针结束后,又从琉璃药瓶里拿出一颗白色药丸,放到从安的舌底下压着。 “明早如果还没醒就把他送到我的医馆里,“说完温沐修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看着床上脸色稍微红润了些的从安,何管家这才放心了点。 被府内的事扰得心烦意乱,阎辰换好了衣服,准备去外面逛逛,散散心。 在集市绕了一圈,觉得甚是无聊,便来到了宰相府,看着紧闭着的大门,阎辰轻叩几下,便有下人来开门, “是将军来啦!“ “嗯,你们宰相在府内?“ “哦,在呢,正和皇上在屋内商量事情呢,“听见”皇上“二字,阎辰轻皱眉头,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将军!将军!“朝着阎辰的背影大叫了两声,都没有回头,下人小声嘀咕了几句,把门关上了。 阎辰不懂,为何皇浦逸还是不明白,他这么做是在玩火自焚,他早有耳闻,这次选妃一事,是皇太后特意下旨交由皇浦逸来完成的,这其中的寓意再明显不过了,如果皇浦逸和云淳熙再不及时收手,只怕到时候受伤的还是皇浦逸。 “大爷~要不要进来坐坐啊~“突然被一老鸨拉住,阎辰这才发现自己误入了烟花巷柳之地, 转身想走,却被老鸨拉着胳膊,越缠越紧,硬是要拉着他往里走。 “大爷~今晚可是我们选花魁的日子!出价高着可得花魁初夜~大爷~你要不要来试试啊~“ 被老鸨拉着进了柳春苑,见陪着客人在喝酒的都是男子,阎辰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男妓院,便连忙甩开老鸨的手,快步离开。
第10章 可没走几步,这老鸨便又缠了上来,任凭阎辰怎么也挣脱不开,碍于老鸨是个老妇人,也不好动手,只能不停地推搡着。 在门口的时候,老鸨便一眼认出了阎辰,是前几日打胜仗而归的云途大将军,这可是个大金库,如果能把这大将军收服住了,这柳春阁可就多了个大靠山。 眼看这大将军如此抗拒,老鸨便向一旁的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收到指示后便连忙往楼上跑。 “萧公子!有贵客到,孙妈妈让您下去帮忙,”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挥了挥手,小二便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拿起桌上的镶金的琉璃小盒,打开盖子后,用手沾取了少许的唇脂,轻轻地涂抹在了唇上,而后又拿起唇纸稍稍抿了抿,这才起身下楼。 就在阎辰被老鸨缠地快要发怒的时候,突然一双纤纤玉手搭在他的肩上,还没转身便闻到了一阵袭人的香味,强烈而不浓郁,闻着很是舒服,阎辰当下怒气便消了一半,转过身来,却见一男子身着一袭大红色宽袖纱衣,内穿月牙白色长袍,袖口和领边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绣着银丝边的月牙白色宽边锦带,右侧挂了一块玉色极佳的白玉佩,黑发束起以嵌玉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一双魅人的桃花眼,浑身贵气,丝毫没有沾染烟花之地的风尘味。 “公子可是第一次来这儿,面生的很,要不随我到楼上看看?”说完,还不待阎辰回答,便拉着他的手往楼上自己的厢房走去。 厢房内,淡淡的幽香,闻着很是舒服,让人放松了不少,拉着阎辰在床边坐下,萧漓侧身坐在了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媚笑着。 第一次见一个男子如此主动,阎辰倒也是不示弱,一把搂上了他的腰,只是没想到男子的腰也能如此纤细,和女子一般。 萧漓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让人忍不住凑上前去闻个究竟。 ....(删减)
第11章 .....(删减) 翌日晌午,阎辰被门口轻微地脚步声惊醒,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厢房里,但很快便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暗骂了一声,便下床套好鞋子,穿上衣服,准备离开,才刚触及门,萧漓便推门进来了,身后跟着丫鬟正端着饭菜。 “公子醒啦,我让厨房备了些饭菜,望公子能吃了再走,”见状,阎辰也不便直接离开,便转身回到桌边坐下,丫鬟将饭菜在桌上放好后便离开。 “公子,这些饭菜是不是不合您口味?”见阎辰迟迟不动筷,萧漓有些担心,是否菜色不合他口味, 摇摇头,阎辰终于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 “公子,昨晚奴服侍的可还好?”吃着饭,萧漓突然开口问道,阎辰停顿了一下,碗筷放下,从衣内掏出一千两银票放下便起身离开了。 没有看一眼桌上的银票,而是望着阎辰离开的背影,突然嘴角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见阎辰下楼,老鸨很是热情地迎了上去,笑得一脸谄媚, “公子可还喜欢?萧漓可是我们柳春阁最红的头牌,就连我们这儿的花魁也都是他调教出来的,他可是挑客的很呢,”不想再听老鸨多言,阎辰掏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给她,而后头也不回地快步走了。 拿着银票,老鸨笑得很是开心,连忙跑上楼去找萧漓,这可是个大金矿,她可一定要让萧漓好好抓紧咯。 回到府中,阎辰回到书房坐下,这才有时间想想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从一开始便觉得不对劲,问题一定出在屋内点燃着的香炉上! 他之前便早有耳闻,妓院的香炉里点的香不同于其他的香,有催情的效用。 想到这里,阎辰脑中开始浮现萧漓在自己身下放荡呻吟着的样子,下身某个部位又开始有了反应,暗骂一声,便让下人准备冷水。
第12章 已是深夜,后院的人都睡了,从安的房里却还点着蜡烛,发着微弱的光,何管家还没睡,一直坐在从安的床榻前,很是担心,要是明早从安还没醒来,只怕是凶多吉少。 打着呵欠,强忍着一波波袭来的睡意,何管家已经年近古稀,他不求从安能养老,只求能有子送终。 看着床上依然昏迷着的从安,何管家重叹一口气,起身准备去喝点水,顺便更换快燃烧完的蜡烛。 “水…水…”才刚起身却突然听见从安轻声地叫唤着想要喝水,何管家激动地连忙凑到床前,拉着从安的手,激动地眼眶泛红, “水….”听到从安再次轻声地叫唤着要水,何管家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去倒水。 将从安小心地扶起,把碗递到他的嘴边,小心地喂着,生怕他呛到。 整整喝了两大碗水,从安才觉得有些解渴了,还迷糊着又被何管家扶着躺下,将被子小心盖好,又睡了过去。 看着从安睡着,何管家这才终于放心,吹灭了蜡烛关门回房去了。 第二天一早,何管家吩咐厨房煮了些清粥,拿了些小菜亲自端去了从安的房间,推门进去的时候,从安还在睡觉,何管家便将饭菜放到桌上,轻声关门出去了。 “小柯,你过来一下,“听到何管家叫唤,以为从安又出什么事了,小柯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跑了过去, “何管家,怎么?是不是小安…” “从安醒了,没事了,你去医馆跑一趟,告诉温大夫一声,改日等小安身体好些了,我让他亲自登门拜谢去,“ “诶,好的!我马上去!“听到小安没事的消息,小柯很是高兴,还没等何管家交代完毕便跑出门去了。 看着小柯跑出去,何管家摇了摇头,真正的麻烦现在才开始,将军府里的下人都对从安有所偏见,那些在背后抹黑他的话,何管家虽然没听多少,但也能想到有多难听,看来从安不能在府里久呆了。 宰相府内,皇浦逸看着桌上的美人图,表情淡然,前几日才与云淳熙床榻缠绵,现在却要替他选妃,想来也是可笑。 看着这些美人图,皇浦逸想起当初在御书房,云淳熙拿着亲手描绘的他的画像,夸赞若他是女子那天下便再无倾城之佳人。 可惜,他生错了男儿身,这辈子只能是贤臣。 皇宫内,一黑衣男子正跪在皇太后面前,报告皇上近日的行踪,除了前日早朝后微服私访去了宰相府外,便一直呆在御书房内批阅奏折。 对此,皇太后微笑着很是满意,挥手让他退下,黑衣男子叩拜后便一跃出了宁心宫。 御书房内,云淳熙正在批阅奏折,才几日不见皇浦逸,他便甚是想念,想念他在自己身下被情欲所控的样子,那样的勾魂诱人。
第13章 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从安的身子终于好了些,能下床干活了,何管家嘱咐他在后院干活不要到前院去,其实就算何管家不说,从安也不敢再去前院了,那晚的事情让他怕了,怕的要死。 自从那件事后,从安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有时候几天不说一句话,低着头默默干活。 可即使这样,下人间的闲言碎语却愈演愈烈,甚至有几个婢女,当着从安的面嘲讽他不自量力,居然下贱地想要勾引将军,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更何况还是个男儿身,真是个下贱胚子,怪不得生下来不久就被人扔在后院,真是活该。 对此,从安从来都没反驳过什么,毕竟确实是何管家从后院捡来的,而对于引诱将军一事,主子说的便是对的,他更是不能反驳。 晚上,何管家从外面回来,把在后院干活的从安叫到了屋内, “小天,我在温大夫那里替你找了份差事,你明天一早去他,” 顺从地点了点头,而后便出去了,看着从安消瘦了不少的背影,何管家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也是无奈之举,要是在之前,他是怎么也不肯让从安出去的,亲儿子的死给何管家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也让他在对从安的管教上变得十分严厉和小心翼翼。 翌日,从安一早便起来了,何管家特意嘱咐小柯,让他带从安去找温大夫。 “温大夫!“因为从安的事,小柯来回医馆多次,早已是轻车熟路,见小谷正在忙着替病人抓药,便径直带着从安往里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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