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走近皇浦逸,阎辰这才发现他的脸是被人打肿了,便怒气冲冲地问他是谁人这么大胆! 知道阎辰对于自己的事情总是容易冲动,皇浦逸赶忙安抚,拉着他往外走,可阎辰确是怎么也不肯,看着皇浦逸肿着的右脸很是心疼。 “阎辰,赶紧走!”见皇浦逸有些生气了,阎辰这才抬步往外走,可心里却气不过,双手紧捏成拳,大步离开了。 回到客栈后,见阎辰和皇浦逸都上楼了,刘太尉这才偷偷地溜了出去。 一脚重重地将门踹开,看了一圈却发现从安不在房内,这让阎辰心里的怒火更盛了些,不是和他说了没什么事就不要离开客栈,为什么就没一个听话顺心的! 没想到阎辰会这么早回来,从安去了趟集市想买些材料做些糕点给他吃,便出门了一会儿,等买完东西回来,发现阎辰已经在房里了,地上一片狼藉。 怯懦地看了眼阎辰的表情,怒气冲冲地样子吓得从安低着头站在门口,不敢再进一步。 “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 重重地点了点头,可脚却怎么也迈不开,对于从安来说,这个时候的阎辰,比洪水猛兽更加恐怖。 看从安磨磨蹭蹭地,半天也走不了几步,阎辰索性一把将他拉了进来,而后将门重重甩上。 “去哪里了?” 愣了半天,从安才反应过来,举起手里东西给阎辰看,告诉他自己刚才去买东西了。 “有什么要买的以后让小二去买!”看着从安紧缩着脖子,很是恐惧自己的样子,阎辰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吓到他了,语气这才缓和了些。 “去倒杯茶给我,”如获大赦,从安连忙跑去楼下倒茶。 偷溜着出了客栈,刘太尉急步往皇宫赶去,施行下一步计划。在来曼罗国之前,郭太师便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他对皇浦逸很了解,知道他势必会惹怒魏高王,而魏高王喜欢男色,像皇浦逸这样的美男子,可不会轻易放过。 将旄节交给宫门口的守卫,可对方却看也不看就把旄节扔了回去,这有些出乎刘太尉的意料,在宫门口焦急地来回踱步,想着该怎么办,可不能误了老师的大事。 正着急,却见魏高帝的贴身太监,瞿公公走了过来,刘太尉连忙迎了上去。 “参加瞿公公!” “哟,是云国的刘太尉啊,不必多礼,” “瞿公公,我有要事要见魏高帝,不知瞿公公能否帮我通报一声呢?” “这…”见瞿公公装出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刘太尉连忙从怀里掏出锭银子偷偷地递了过去。 笑眯眯地接过银子偷偷塞进衣袖,瞿公公这才说,“刘太尉再此稍后,我进去通报一下大王。” “好的,有劳瞿公公了!” 在宫门外等候了一个多时辰,瞿公公才姗姗来迟,让守卫放刘太尉进去。 “臣下刘太尉,参见魏高王!” “不是已经逐你们出宫了,又来作何事?” “启禀魏高王,我们云国对于和贵国结盟一事,诚意满满,无论有何要求,我们均可答应,还望魏高王成全!” 看了眼跪在下面的刘太尉,一脸谄媚的样子,魏高帝让瞿公公先行退下。 “是,大王!” 在御书房谈了近一个时辰,刘太尉才从里面出来,笑容满面的样子,好像谈得不错。 出了皇宫,刘太尉连忙赶回了客栈,回房写了一封信,交给其中一个士兵,让他马上快马加鞭将这份信送到郭太师手上,还不停的叮嘱他,这份信很重要,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连续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还骑死了一匹马,终于可以在明天晚上赶到曼罗国了!温沐修心里很是兴奋和期待!终于要见到从安了,终于可以将他带离阎辰身边,不用再受那些苦了! 翌日一早,皇浦逸和阎辰准备带着士兵离开,却被刘太尉阻止, “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魏高帝不是早就已经拒绝了和我们结盟!”说完,阎辰扭头便要往外走,却再次被刘太尉拦住了, “将军且慢,昨日我再次入宫,已经和魏高帝谈妥了条件,也写了信命人送到云国,所以,我们得在这里再呆些日子,等皇上的答复。” “你说什么?你又再次进宫了?谈了什么条件!”听刘太尉这么一说,皇浦逸隐约有些觉得不对劲,但还没来得及开口,阎辰便先质问了起来。 “这…等皇上那边答复后,便可知晓了,” “不用等!你现在就给我说!你和魏高帝谈了什么条件!” “这…这…”被阎辰抓着衣襟双脚离地,提了起来,吓得刘太尉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完整。 “阎辰,放他下来!这样子成何体统!”一众士兵都看着,皇浦逸连忙阻止,免得落人话柄。 “哼!”听皇浦逸这么一说,阎辰才松手放刘太尉下来。 “快说!” “魏…魏高帝让我们割一座城池给他!”知道不说出谈判的条件,阎辰是不会罢休的,但真实的条件他是绝对不能说的,因为一旦说出口,阎辰杀了自己都有可能,想了想也只能是编个假的骗骗他了,等到时候皇上的圣旨一到,一切就都解决了!
第61章 送信的士兵离开后,当天夜里阎辰便发现客栈附近多了十几个士兵看守,看这意思,是要将他们软禁起来,客栈的其他客人也都被赶了出去,只留下了他们一行人和掌柜还有小二,凡是进出客栈的都要严加查看。 除了掌柜和小二出入自由些外,其他的人基本都不被允许进出。 “这根本就是在软禁我们!”愤怒地一掌拍向桌子,这魏高王也太不把云国放在眼里了,还有那个刘太尉,一副吃里扒外的样子!都不晓得是不是背后和魏高王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协议。 虽然愤怒,但是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阎辰也只得耐着性子等云国的回信。 早朝时,太监突然带着士兵急急忙忙跑上了殿,一问才知是从曼罗国送信回来的士兵,云淳熙连忙让身边的公公去将信拿过来。 打开信看过之后,云淳熙的脸色越加沉重,郭太师却是面露笑意,看来事情进展地很顺利。 “皇…”刚想要添油加醋几句,可才刚开口,云淳熙便甩袖退朝了! 不过这事既已成定局,他也不怕云淳熙不同意,到时只要煽动皇太后联合皇后和众大臣一起逼他同意魏高王的要求就可以了。 将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赶了出去,云淳熙将自己一人锁在御书房里。 “混账!全都是废物!”奏折散落一地,墨砚也碎成了两半,满地的墨迹,云淳熙颓然瘫坐在地上,眼里涌出两行清泪,这是自他父皇驾崩后,第一次落泪。 父皇驾崩的时候嘱咐他要守住云国的江山,莫让野心小人窃取了,可现在,江山依然在他手,可却早已不是他能掌控的。 从小到大,他从不觉得有什么东西是真正属于他的,因为他深知,哪日那些野心小人终于按耐不住造反了,这江山易主,他便一无所有,可皇浦逸却是个例外,是属于他的,无论他沦落何种境地,他都是属于他的! 现在,这帮卑鄙小人却想连他唯一拥有的都要夺走!实在是欺人太甚!他绝不能就这么算!今日他所受的,他日必将百倍奉还! 不出云淳熙所料,未时,众大臣便齐齐在御书房门前前跪下,嘴上说着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平民百姓,不希望再有战乱发生,希望他能答应魏高王的要求,可心里想的却是帮着野心小人一步步将这云国江山啃食干净! 在御书房前跪了一夜,云淳熙终于下了下了圣旨,同意魏高王的要求。 那晚以后,云淳熙大病了一场,卧床近一个月! 赶了三天的路,温沐修终于到达了曼罗国,接下来便是要找寻从安他们一行人落脚何处。 在路上找了一个乞丐,温沐修给他一些银两,很快便知道了他们落脚的客栈,还以为得知,他们被魏高王软禁了起来,这个客栈,外人暂时进不去。 找到他们落脚的客栈,发现客栈外确实有需要官兵在把守着,进出的人少,一时很难混进去,温沐修只得在客栈的对面找了家客栈要了间正对着客栈门口的客房,准备暗中观察监视,找寻合适的时机把从安带走。 被软禁了将近四天,士兵才骑着快马将云国的信带了回来,听到消息,阎辰连忙跑下楼,却见刘太尉连信都没看就交给了看守的士兵,让他们将信交给魏高王。 心里觉得有些蹊跷,阎辰连忙上前想要将信抢过来,却还是迟了一步,眼睁睁看着信被士兵带走。 “这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活着回云国!” “将…将军息怒!这…这信我也没看啊!只…只是皇上对于魏高王提出的要求的回复,就是…就是城池割让的问题!对!就是城池割让的问题!”被阎辰拽着领子,双脚微微离地,吓得刘太尉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出实情! 对于刘太尉的话,阎辰始终觉得他肯定有所隐瞒,便准备给他来点狠的!看他还说不说实话!才刚抬手,却被人一把拉着了!回头一看,是皇浦逸,知道他不想把事情弄大,毕竟刘太尉在怎么说也是云国的人,在曼罗国的士兵面前打他一顿的话,也着实丢了云国的脸。 “哼!今天暂且饶了你!”说完,阎辰便拉着皇浦逸走了,从安紧跟在后,三人一同上了楼。 “你刚才太过冲动了!我们现在可是在云国,还被他们软禁,切不可再内讧了,”对于皇浦逸的指责,阎辰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黑沉着脸生闷气,可这在一旁站着的从安看来却是稀奇不已! 在别人面前一向威风堂堂,一个眼神便能震慑四方的云国大将军,在皇浦逸面前居然连被指责都不吭一声,只是紧皱着眉,低着头不说话。 从安想到了爹爹之前教过的一句话,一物降一物,当初还觉得这句话深奥,现在却突然领悟了,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皇宫内,魏高王看着云国的来信,很是高兴,即刻下令让士兵看守好他的美人,准备明天晚上便接他进宫,好好“享用”。 翌日一早,从安很早便起床准备下楼烧些热水,可走着走着却越发觉得不对劲,平日经过走廊总能听见此起彼伏的鼾声!后院也经常有几个早起的士兵在练功,可今天,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整个客栈寂静的可怕,让人觉得慎得慌。 鼓起勇气,小心地推开房门,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屋内的物品的摆设很是整齐,好像没人住一样,这让从安惊觉可能出事了。 查看了几个房间都没人,从安连忙跑去叫醒还在沉睡的阎辰。 “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迷糊着眼睛,还没睡醒,看着从安一脸着急的样子阎辰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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