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阎辰怒视温沐修的眼睛,不敢想再这么下去他会对温沐修做出社么事情来,从安连忙甩开了他的手,往后一步,躲到了阎辰的身后,转过头去不敢去看温沐修的表情。 有些错愕从安会甩开自己的手,阎辰却对此很是满意,拽着从安便出了茶楼,回了将军府。
第44章 回将军府的路上,从安一直顺从惶恐地跟在阎辰身后,但阎辰抓着他手腕的手的力气却仍大得吓人,他心中的怒气未消。 “嘭!”被阎辰用力一推,从安撞破了门,跌进屋内,在地上缩成一团,一手捂着肩膀,强忍着疼怯怯地看向门口正直眉怒目地瞪着他的阎辰。 丝毫不理会从安略显痛苦的表情,阎辰一甩手将门关上,而后走近从安,弯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往床上拖去。 ....(删减) 看着身下的从安因为痛苦而开始有些扭曲的表情,阎辰很是解气!没人敢这样骗他! 一想到从安开口叫那人“温大夫”,阎辰便气不打一处来!好比自己花了银子买了条狗,却从不叫,也不亲近人,他以为这条狗生性如此,也就不计较了,可某天却看见那狗突然对着一生人大叫,摇着尾巴极为亲近的样子,这他可受不了,他的狗只能对着他摇尾乞怜,别人,就算是这狗马上要死了,也不准插手! ....(删减)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阎辰已经出去了,从安想起后院的何管家,便忍着身上的疼痛下了床,勉强换好衣服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却被阿财拦住了, “将军吩咐过了,没他的准许,你不可以出这房门半步,你还是回去吧。”说完便伸手去推从安,让他进去,想将门关上, 从安开口想求他让自己去后院看一眼何管家就好,可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这让他惊恐万分,拼命地想要说话,可发出的却只有“啊”,根本没法说出话来。 看着从安张着嘴巴“啊”了半天,阿财有些烦了,一把将他推进了屋内,关上了门。 瘫坐在地上,从安有些懵了,怎么会这样?之前装哑巴只是自己不想说话而已,为何现在却怎么也说不出话了? “不好啦!不好啦!”门外有人大喊大叫的,守门的阿财一时好奇,便上前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香,你这是出了什么事了?这么害怕的样子。” “我……我……”阿香喘着粗气,话都有些说不清,阿财有些急了, “你倒是说啊!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何……何管家死啦!”深吸了几口气,阿香这才缓了过来, “啊!快带我去看看!”说完阿财便拉着阿香往后院跑去。
第45章 拉着阿香,阿财急忙往后院跑去,这么大的热闹当然要看! 沉浸在自己无法说话的恐惧中,从安并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甚至连看门的阿财走了也不知道。 赶到后院的时候,何管家的房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下人了,大家议论纷纷,但却没人敢进去,何管家虽然为人不坏,但因为是管家,平时做了不少黑脸,这让府里的下人多少都有些讨厌他,这下何管家死了,大家心里都在盘算着,谁会接任何管家? 平时和何管家关系最好的小柯请假回家了,从安因为将军的命令,不可以离开房间半步,况且从安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个被将军包养着的兔儿爷,自然也没有谁会自找没趣,去告诉他何管家死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热闹看够了,也议论够了,想起还有活没干完,也就纷纷散了去。 宰相府,阎辰正陪着皇浦逸用晚膳,虽然皇浦逸一再表示自己没事,可阎辰却怎么也不放心, 云淳熙和那男妓的事,阎辰也早有耳闻,本想着他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可没想到会如此沉溺。 “你回去吧,我有些累了,”这已经是皇浦逸第十次劝阎辰回去了。 看了眼皇浦逸,见他表情淡漠,有些倦怠的样子,阎辰便提出要送他回房再走。 皇浦逸只好起身回了房,连蜡烛都没点就躺下就寝了,阎辰这才有些不舍地走了,心里却还是有些惦念。 回到将军府,才刚进门坐下,便有下人来报说何管家死了,阎辰连忙赶去后院看,而后便嘱咐下人去账房领些银子,明天找些人来将何管家的遗体抬出去,好好安葬,府里所有下人吃素一天。 “对了,何管家可有什么亲人?“正准备走的时候,阎辰突然想起,应该告知一下何管家的亲人, “没什么亲人了,只有一个养子,“ “哦?那就让他养子来吧,“听下人这么一说,阎辰这才想起来何管家好像还有个养子,只是一直在后院住着,他从未见过,只听何管家提起过而已。 “这….“听了将军的话,下人有些为难的样子,难道将军他不知道何管家的养子就是从安? “怎么?别支支吾吾的!“ “是是!何管家的养子就是从安,将军你前些时候带回来的那个人,“听了下人的话,阎辰脸色一沉,从安是何管家的养子?! 阎辰突然想起了之前因为“引诱“自己而被下禁令不准再踏进前院一步的下人,原来就是从安!怪不得当时何管家一定要替他求情,哀求自己不要赶他出将军府,原来他是他的养子。 那时候醒来的时候,从安的脸被头发盖着,他完全看不到他的长相,所以在柳春苑的时候才没认出他来。 “算了,不用告知了,“说完,阎辰便转身急急地走了,回到房里,从安正缩在床边,眼泪泪水朦胧地,看着很是可怜兮兮的样子,见阎辰进来,更是怕地往后缩了缩。 见从安这样子,阎辰突然有些怜惜,一下子不知该不该将何管家去世的消息告诉他。
第46章 看着阎辰在自己不远处站着,从安很是恐惧,他真的不能说话了,即使想说也说不出来了,彻底成了哑巴,可阎辰不知道,如果他还是认为他是故意的怎么办?一想起昨晚,整个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那粗暴的动作和无止境地疼痛几乎要了他的命。 站在门口看着从安,那恐惧的眼神让阎辰没有再走近, “何管家昨晚去世了,你去看看吧,”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阎辰,他爹死了!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死了! “去看看吧,”说完阎辰便转身出去了,呆阎辰走远了,从安这才慌忙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后院跑去。 跑到后院时,后院一片漆黑,收尸体的人明天才来,何管家的尸体还在他的房间里放着,身上盖了块白布。 没有一丝害怕,从安就这么跑进了房里,手忙脚乱地找到火折子,将蜡烛点燃,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白布。 烛火映照下的何管家,脸色没有白天时那么惨白吓人,就和睡着了没什么两样。 怯怯地伸手摸了摸何管家的脸,那冰凉的触感让从安害怕的缩回了手,不敢再碰,那是死人才有的触感。 第二天,阿财带了人过来,要将何管家的尸体抬出去好好安葬,刚进门便看见跪在地上的从安。 听到身后地动静,从安转头,看见阿财和一些人手里正拿着寿衣, “从安,你先出去吧,让他们给何管家换上寿衣,”闻言,从安摇了摇头,手扶着床沿艰难地起身,走到他们面前,接过那人手中的寿衣,而后便让他们都出去,他要自己亲自给何管家换上寿衣。 最后何管家被安葬在了城外的一处风水不错的墓地里,所有的花销都由将军府报销,从安披麻戴孝在墓前守了三天,才回了将军府。 刚到将军府,便遇上正急着找他的小柯, “从安!你可算回来了!我还正打算去找你呢!”没有说话,只是淡漠地看着小柯,见从安没说话,小柯明白他此事的心情,便将他拉到角落,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和一个被黄布包着的东西。 “这是我请假回乡之前何管家交给我的,他嘱咐我,如果他走了,便让我将这个东西和这封信交给你!“听见是何管家写的信,从安有些激动地将信一把抢了过来,撕开看了,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何管家嘱咐从安不要再谨记他曾经地教导,一旦有合适的机会,就离开将军府,永远都不要再回来,而后便提到了他的身世,当年在后院捡到他的时候,他身上有块玉佩,应该和他的身世有关,如果可以,便试着去找他的父母。 看完信,从安接过小柯递来的黄布,将布一层层打开,里面是块通体乳白,色泽做工皆上乘的玉佩,就算是外行人也能看得出,这块玉佩价值不菲。可从安却一眼认出了这是温大夫那画上的玉佩! 来不及的多想,呆愣片刻,从安便将玉佩和信都交给了小柯, “给我干嘛呀?何管家要我交给你的,你好好收着才是呀!“从安知道这玉佩和这信不能带回去,不然肯定会被阎辰发现的,便着急的手脚并用,和小柯表达了半天,小柯才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那我先替你收着啊,你想要的时候来我这边取!“从安点点头,看着小柯将信和玉佩都收起来后,才跑回了前院。
第47章 深夜,院子里一片寂静,温沐修轻开房门,露出一条细缝,小心地观察着院子里的情况,确认小谷已经睡着后,便偷偷出了医馆,在小巷里七弯八拐来到了小河边,树下早已有人在等候。 “参见主公,” “起来吧,查得怎么样了?” “已经排除了将军府,相信人一定在赵家大院里!” “嗯,宫内传来消息,皇上病情突然恶化,恐怕时日无多,限你在十天之内把人找出来!否则,任务失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是!主公!” 宰相府,皇浦逸正睡着,突然从梦中惊醒,睁眼却看见一黑影正站在床前,猛地惊坐起身来往床角退去。 “逸儿,是我,”见皇浦逸被自己吓到了,云淳熙连忙出声示意。 听到他这么一说,皇浦逸这才反应过来,床前站着的人是云淳熙,定了定神,便开口道, “皇上深夜造访宰相府所为何事?”没说话,云淳熙身子向床内探去,黑暗中一把抓住皇浦逸的胳膊,将他拉进了自己怀里,紧紧抱着, “你放开我!”不明白云淳熙为何要这么做,皇浦逸拼命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逸儿,乖,听我把话说完,”知道自己挣脱不开,皇浦逸只好作罢,任由云淳熙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听他把话说完。 抚摸着皇浦逸的青丝,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熟悉地香味让他觉得安心。 “逸儿,我好想你,”云淳熙的话让皇浦逸想起了那日在他的别府里看见的场景,气得用力一把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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