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倾怀由着李殊援替自己搓洗着头发,瞟见了不远处的玉扇残片,目光凝在面前小臂上的缠布上,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一件事:“那个胡诌的掌柜是不是收了你的贿?” 那日在丘阳城,李殊援能撞见洛倾怀确乎是偶然,他原本是去那旧宅子里寻秦妙妙的,目的是给她通风报信,告诉她近日行事不可露名姓,因为陶戎就住在丘阳城郊外。 李殊援没想过洛倾怀会进城,还恰好出现在那儿,多日未见,李殊援原本只是想跟在他身后多瞧他几眼。 但是当看到他拿着地图进了第三家药铺后,李殊援忽然意识到洛倾怀也是懂蛊之人,自己的药方瞒不了太久,立即找去远一些的那家药铺,用银子向掌柜买了几句谎话。 趁着洛倾怀去客栈吃饭,他又去换了一身更隐匿轻便的行头。 结果厥虫之事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子轻易就透露了,幸好那小子只是一知半解。 他跟在洛倾怀身后,还在寻思这事蒙混不过去要怎么办,又瞧见洛倾怀和一个人贩子大打出手。 与洛倾怀交手的老贼无论是武器还是出招都阴毒得令人作呕,他在一旁的樟木上提心吊胆,若不是他出门匆忙没带刀,非得把那老东西劈做两半不可。 好在洛倾怀根底尚在,和贼人打得有来有回,只是有几刀没躲过,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出手打落了一刀又挺身而出接了两刀。 回想起当日种种,李殊援难得生出了一些心虚,装傻充愣道:“什么掌柜?” 水雾沆砀,洛倾怀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他拉起李殊援的左臂。 “你在这间院子亲我那晚,我打到你伤口了是不是?”他脑中忽有零星回忆闪过,那天拍掉的确实恰是李殊援的左臂。 李殊援嘴比鸭子硬:“没有。” 洛倾怀拆穿他:“我看到你抽气了。” 池中朦胧,屏风上的山水画隐绰不清,李殊援面上却不遮不掩地写着“甘之如饴”,叫人看得真真切切。 向水雾借了半分胆子,被温汤洗去半分羞赧,洛倾怀轻抬起他的手臂,在那纱布上轻轻落下一吻:“对不起,我不知道。” 李殊援踱过去,捧起他的脸,喉口微紧:“宝宝,你别勾我。” 洛倾怀扶上那精瘦的窄腰,撇了撇嘴:“又没说不给你亲。” 得了应允,李殊援低头覆上那两片唇瓣,汲取他口中的津液,抢占他鼻息间的空气。 熟能生巧,他总算学会了换气,但这更便利了李殊援欺负他,他被喂进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吻,嘴唇被亲到发麻。 二人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在池中缠吻许久。 没过一会儿,李殊援的东西又翘挺起来,抵在他小腹上,哑着喉咙捏他的后颈:“宝宝,只是亲好像不够。” 洛倾怀拥住他,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里,撒娇道:“可是我手酸,你自己摸不行么?” 这可爱的模样险些要了李殊援半条命,他喉结来回滚动几次,哄诱道:“我还有一种法子,不知倾怀愿不愿意。” 片刻后,氤氲水雾里,洛倾怀满脸通红,双手撑在池边。 腿间的物什擦着娇嫩的皮肉进出,顶端每一次都戳在他的囊袋上,他原本软塌的玉柱被蹭弄得半硬起来,落入李殊援的掌中。 洛倾怀就这样整个人被钳住,命根子也被捏住地弄了许久。 他不知喊过多少次“不要了”,李殊援充耳不闻,只管摆胯尝着让人上瘾的销魂滋味。 最后,李殊援泄在他的腿间,他泄在李殊援的掌中。 李殊援野狗似的,在他的肩上啃了数不清的印子。 不过他困倦得紧,没力气计较这些,只能倚靠在李殊援怀里,任他搓洗,由着他四处占便宜,然后被裹着抱回卧房。 在意识消弭前,洛倾怀暗暗决定,明日起来一定要好好训斥一顿这索求无度的流氓。 ---- 写在最后:感谢大家的留言和评票,番外应该就到此为止了。评论我都有看到,很高兴大家能喜欢。“受宠攻”这个标签是我后来才加上的,起初我觉得自己笔下的攻受是对等双箭头,标“受宠攻”可能涉嫌欺诈,不过好在没有被人这样说。我不算一个彻头彻尾的攻控,从我的文里面也可以看出,我对攻受其实是手心手背的态度,攻是需要小心呵护的手心,受是可以多担些风霜的手背,但他们都值得从对方身上得到全心全意的爱。对标一些受控文里面的攻受相处模式,攻在最后都不一定能乞到一句言语上的“喜欢”,更遑论行动上的偏爱,但只要受愿意点头和攻在一起,这种文甚至可以带“受宠攻”的标签。按照这个逻辑,私以为这篇文标“攻宠受”也不为过。但是我写文不是为了报社,而是为了让更多偏攻人能吃口饭,所以思虑再三我还是带了“受宠攻”的标签,因为我自认为相比那些完全虚假的受宠攻,我的还算看得过去。最后,希望大家看到ky的评论不要太在意,不要为人家有意或者无意的一句话坏了心情。祝大家看文开心,淘到更多偏攻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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