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真骚!李长远弓着身子两眼恶狠狠的,两只手都用上了,他急切挺动下身仿佛手心里是那浪骚的穴,使劲顶弄抽插,肏死这个婊子,他的鸡巴又粗又大,吃得痛快么,骚货! 李铮好似爽到了:“小穴真紧、嘶……真会夹,想要郎君射给你?” 李长远便用手指捏着龟头的软肉堵着小孔,嗬嗬喘着粗气,骚穴真会夹,爽死了,想要精了?他这便射、这便射…… “进来、射进来……哈啊、都给我,我给你……生孩子、嗯……” 里面动静顿时又大起来。 这天生淫荡货!李长远死死瞪着窗户纸上下面摇着屁股要精的骚婊子,手下飞快动作,粗吼着近乎蹂躏即将射精的鸡巴,不断加速,继而在骚货的高声哭吟中射出大滩腥臊浓精。 他头晕目眩站不住,脚一软便倒在了地上,摔出一声闷哼。 里头声响停了一瞬,随后继续肏干。 浪言骚语还不停,李长远恢复着力气,想一会便爬起来踹开他们的门,谁知里面居然又换了花样,李铮竟叫了一声“嫂嫂”! 李长远呼吸一紧,听到那婊子媚叫着喊了声“小叔”,他下身再次硬得抬头!这背德的、不知羞臊的叔嫂二人,他暗自唾骂,手上动作却一刻不带停的。 夤夜的月光照着趴在地上手淫的男人,像是话本子里照妖镜下显现出的淫魔一般。 “嫂嫂,小叔可肏爽快了?” “啊嗯、爽、小叔肏得嫂嫂……甚是欢喜,哈啊、恨不能,嗯……死在小叔这根东西上,啊!好深……” “好嫂嫂……小叔这便肏死你!” “呃啊啊……!太、快了……嗯、饶了嫂嫂,呜受不住了……” 淫魔就着肏干声与哭叫淫喘声,想象屋内淫靡的场景,他嘴上骂着不知廉耻,鸡巴却兴奋到高潮喷精。 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随着里面长长一声浪吟,李长远捏着发痛的鸡巴猛哼一声,黄色的腥臊水液哆哆嗦嗦撒了半个身子。 冷风一吹,湿黏的衣裳让他冷得发抖,这会儿他想起身回房也起不来了,浑身没劲,连叫声都很微弱,都比不得被肏了那么久的骚货声儿大。 李长远渐渐在叔嫂偷情苟合声中晕了过去,那会儿还想着他听了这大半夜,他娘总该信他了,定要将李铮送去处刑,不过把小骚婊子留下吧,这么会叫,想必肏着也是极舒服的…… ** 李父带着郎中一路纵马狂奔,终于在日头升起来之前赶回了家里。 李长远还没清醒,倒是不再打冷颤了,只是他周身还是冷到冻手,一点也没有回暖的迹象。 郎中坐在床前看诊,李父李母围着焦急等待着。 不远处,李铮瞧瞧走近宁真,让他靠着自己不那么难受。 宁真目含担忧,李铮捏捏他的腰,示意他不必担心,用嘴型道:“我们已经结契了,到时想走便走,他们还能拦住不成?” 也是,宁真稍稍放下心,他与李铮已是同一户薄上的人,与他们再无关系了。 郎中放下手,摇摇头叹气,“寒气伤及肺腑,体内阳气基本等同于无,不是说须得好好躺床上养病,怎的还大晚上出去受冻?阳精都泄空了,先天之精耗费过多,后天之精又补不及……若是不请其他大夫,就准备准备后事吧。” 他近日也被磋磨得厉害,现下人没了,倒不必不分昼夜上山看病了。 郎中摆摆手自己下山后,李母坐在床边哭泣,怨自己睡前怎么不去看看她的儿子,怨他怎会对那事如此热衷,怨孩子他爹整日不管家事,怨李铮不关心他这哥哥…… 李父瘫坐在椅子上,半边鬓发都白了,如今竟要老来丧子…… 李铮和宁真没在房里待着,出去小声商量回头走时要带上哪些东西,又拉着手说起临阳城里有哪些好吃的好玩的,搬完家后定要去见识一番。 * 晌午过半,李母与李父的痛哭哀嚎响彻小院。 李长远连睁眼都不曾,便在昏迷中一声不响地死了。 ---- 前面说错了,这才是我最粗长的一章!!求求收藏点赞评论,赞助小黄灯助力完结!!我埋到键盘上哐哐写! ps:下章解决老两口奔向新生活! (试试就逝世,这种绿帽情节只能这样了🙈小甜饼纯爱战士累到倒地了!)
第16章 完结章:此后百年,就是他了 === 人死得急,一应事都没做好准备,失了心神的李父骑马下山匆匆去找族长,问他儿这丧事该如何办。 一听人死在了山上,族长当即叫人去村西头李父家里设好灵堂,又让人去请阴阳先生来。落叶归根,丧事得办在村里。 李父带着族里壮年拉着板车上山,将身子已经有些硬了的尸体拉回了山下家里,走时让李铮宁真他俩一起下去。 傍晚,来帮忙的人走了。 灵堂设在了堂屋,外头搭了个棚子,李父李母二人坐在灯火通明的院子里商量后事如何操办,李铮站在东屋门口听,宁真在他后头坐着。 死后得在家里停灵七天,因着李长远没有子嗣,唯有一个媳妇,第一夜只能由宁真来守。 李铮当即反对:“不行。” 老两口齐齐看他。 “与宁真成亲的是我,他是我媳妇儿,我如今健在,他替哪个守灵?” 李母当他开玩笑,苍白着脸道:“那时是你代替你兄长拜堂成的亲,不做数的。” 李铮挑眉:“可婚书作数啊,我已与他结契,律法上说得清清楚楚,毁坏他人婚姻者,杖五十拘三月罚三百纹银。” “你……”李父瞠目结舌,“你是如何与他结的契?” 李铮讥笑道:“你们若是给他落籍,也轮不到我了,不知你们娶人进门却拖着户籍不落是何居心,莫不是还想给李长远娶女人生孩子,将宁真用完便丢吧?” 一开始确实是这样想的,可看到大儿子情况好转后,李母改了想法,决定还是让宁真做正房,他性子好,旺长远。 想到长远死前还不停跟她说夜里常听到淫声,李母还不信,觉得长远污蔑人,没成想竟是真的。 李母红了眼睛斥责道:“不要脸的东西,你与你嫂子通奸多久了?” “我与宁真步步皆是在老天眼下走的,迎亲拜天地拜父母掀盖头喝合卺酒,哪一样不是按着规矩来?”李铮咄咄逼人,“再早一些说,你们用我娶媳妇的钱找媒人,让我跟新媳妇拜堂成亲,这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李父怒喝道:“欠条呢,拿出来!” 李母忙不迭去屋里寻找,李铮叫住她:“我那份已经烧了。四十五两,我知道你们拿不出来,李长远就算再多活些日子也还不起。这钱既回不来,我便不要了,就当是我给岳父岳母的礼金,媳妇是我的,钱是媳妇他父母的。两不相欠,你们有什么不满意?” 李母气愤道:“你这话说的,就没你大哥的事了?媳妇是给他娶的!长远一开始便说从他嫁进来时你俩便开始偷情,我原不信,不曾想是我冤枉了长远。” 说着她便落下悔泪,肝胆欲碎道:“你俩从一成亲便夜夜苟合,可是真的?!” “何来苟合一说?”宁真掰开李铮挡住门的手,从他背后出来,眉眼冷淡,声量不大却毫不犹豫道:“我只知道成亲时与我拜过天地的,去县衙结过契的才是我郎君。” “你们偏宠、偏听、偏信,轻视小儿子二十年,竟还要抢他娶媳妇的钱,如今钱没了媳妇娶到了,你们在恼怒什么?李长远是你们的好儿子,李铮就不是了?” 宁真动怒道:“都是一样的爹娘,凭什么一个受尽宠爱,一个刚到二十便被逼的出户,见天儿给钱却一碗鸡汤都不给喝,你们只说李铮不和家里亲、混子,怎么没想过是你们的一举一动将他赶出这个家的?” “闭嘴!”李父大发雷霆,将桌子拍得震天响:“我们李家容不得你一个外人说道!” 李铮上前一步:“我与你们早已不是一个李家,他入了我的户薄便是我唯一的家人,我媳妇儿要给我争口气,凭什么不让他开口?” 李父气得大喘气:“你大哥尸骨未寒,你竟要与我们分家?!” “早该分了,”李铮道:“自你们要将我迁出家里户薄那日开始,我们就是两家人,两家人不说一家话,这灵不该真哥儿守。尸骨未寒又怎了,李长远说给真哥儿的污言秽语我记得清清楚楚,有种他便爬上来找我,这帐我还没跟他算完呢。” 他冷笑一声:“宁真变成我媳妇儿,他倒是觉得刺激,兴许比你们还举双手赞成。死前听了一夜我们的夫妻夜话,泄了那么多精不算,竟还兴奋到尿了。你们嘴里高贵的读书人,居然死在淫欲之上,谁听了不会笑掉大牙。” 李父李母俱是铁青着脸哑巴了,村里人都在问长远是怎么死的,他们抹去一些事实,只说病狠了天一凉受了冻便去了。 “如方才真哥儿说的,是你们亲手将我推出的这个家,丧葬嫁娶,以前我不管,以后也不会管,我既已出户,两家人也没什么来往的必要。现下知会你们一声,明儿吊丧我们就不来了,迁居忙得很,等回头吃席,我让人送一吊钱回来。” 李铮面上无甚表情:“往后逢年过节的也不回了,只托人给二老带些银钱。若是不想要这钱,我们去衙门里做个公证,彻底将我逐出李家村,我李铮跟你李家再无关系,此后我定一文钱都不给。” 老两口对视一眼,本朝律法里不得无故拒绝赡养爹娘,除非双方做公证签了断绝关系的文书,不过他二人已老了,李父能去矿上挣多久的工钱?大儿子刚死,尸骨还在灵堂里停着,小儿子又要带着媳妇儿分家走,年过半百,膝下无子无孙,没了这钱供养,他俩还有多少年活头? 寂静半晌后,李铮牵着宁真的手,冷着脸道:“若无甚么话可说,我俩这便回山上收拾东西了。” 话音落,李铮也不等他俩回应,低头对宁真轻声说:“走,拿东西去。” 老两口不吭声,显然心里是想要钱,若非如此早便拦着了。 “嗯,走。” 宁真握紧那只粗糙温暖的手,跟上他的脚步。 二人趟夜前行,有月光洒下照得地面发白,如提了灯笼一般明亮,他们大步走着,渐渐的将李家两站一躺的三口甩在身后。 昨日托人问的房,今日便来人给李铮递了消息,说临阳城恰好有人不干铺子生意了,要租要卖都可以,只是店家出得急,让李铮赶紧进城里看看铺面如何,合适便定下了。 李铮与宁真商量之后决定直接拿上家当去镇上住一夜,明日花上几两银子提前办了户帖,过午之前拿到户帖即可进城。 便是铺面定不下来也无大碍,住两天客栈也费不了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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